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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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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他瞥见齐烟伸出的手,大惊失色,连声音都拔高了两分,“齐烟妹子你,你许配人家了?”一时震惊之下,竟是连平常的敬称都忘了使用,直接脱口而出心底的叫法。
  齐烟皱起眉头看了杨树一眼,觉得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没有。”
  “那您手腕的链子……?”看着齐烟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虞,杨树连忙补救,“只是听我娘和隔壁婶子闲聊的时候说过,您自己说这链子以后要送给心上人,挂在玉佩上。”
  磕磕绊绊地说完这番话,看着齐烟不太好的脸色,杨树在心底几乎想要给自己一巴掌——这补救的话还不如不说。自己一个大男人,竟婆婆妈妈地关心这些事,还在心仪的女子面前表现出来。
  “当了。”彻底沉下脸,不欲再与杨树纠缠,齐烟生硬道,“杨大哥,谢谢你今天帮我把棉被送过来,过两日我自己再去买一床,一定给您清洗好还回去。天色不早了,还请回吧。”
  说罢,也不再去看对方的脸色,径直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态度十分坚决。
  杨树知道自己这下是彻底说错了话,只能讪讪地挤出一句道别的客套话,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离开。
  这话大约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从前看诊应付婶子们的闲聊随口一提,或许连自己都记不清楚,却被拿来背后议论。尽管知道对方或许并无恶意,齐烟依旧觉得今夜杨树的话语有些越界。
  锁了前屋的门,齐烟抱着被子转身向后走去,却不知,刚刚自己和杨树的全部对话,被隔了一个院子的白川,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朵里。
  听着齐烟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白川被子底下的双手握成拳,悄悄在身侧攥紧。不知怎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是齐烟午间问自己身上有没有钱,和没有得到自己的回应后悄悄退出房间的记忆。
  敏锐如他,一下就明白了两件事之间的联系。
  尽管从出生起就一直待在魔族自己的领地,鲜少与外人接触,却不代表白川对世间之事一窍不通。
  母亲还在的时候,常常会给自己讲起寻常百姓人家的故事。在母亲的故事里,少年少女之间纯真的情感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若是二人有情,便会将自己最珍贵的贴身之物送给对方,称为“定情信物”。
  那条链子,对她来说,一定是很珍贵的东西吧。
  为了自己这样一个甚至不能成为人的存在,值得吗?
  我不想要你一厢情愿的善意。白川厌恶这种感觉,却又觉得心里的某一块塌陷下去了一点,满是酸涩的情绪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流淌。
  听着门外的齐烟把被子搬了进来,又哼哧哼哧地拖了前屋的躺椅,白川便明白她是打算在门外凑合睡下,把卧房里的床和被子都让给自己。
  第一次,白川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融在骨血里的恐惧与痛苦。
  这世上,真的存在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善意和温暖吗?就像小时候母亲对我那样?脑海里浮现出齐烟扶起自己时带笑的眼睛,恍惚间和记忆中那个同样温暖的女人重叠。
  不,或者说,我还配得到这样的温暖吗?
  在久远最初的记忆中,母亲提到父亲时,总是眉目含情,噙着笑意,自己也曾体会过短暂的温情。可不知从何时起,母亲的面容越发沉寂,神情中也常含痛苦神色。
  那时的白川还不明白,母亲一介普通凡人女子,与父亲相爱,甚至愿意抛弃原先的生活,随父亲回到这个荒凉阴森的魔族领地,难道不是两人都爱极了对方的表现吗?
  每当小白川每次对母亲发出自己心中的疑问,母亲都只是温柔地摸摸自己的头发,却不答话。后来的白川才知道,母亲只是心中藏了太多的苦,苦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白川永远也忘不了,父亲的荒寂功法练至大圆满的那一天,母亲惨死在父亲手下的样子。甚至当他冲到那里时,那个男人眼中的杀意仍然未褪。
  一切的起因,竟只是觉得母亲哭哭啼啼求他不要继续练下去,不要忘记自己的样子太过丑陋与吵闹。
  荒寂功法,是白川一族最强大力量的源泉,也是最根深蒂固的诅咒,与最无奈的痛苦。
  千年前的仙魔大战中,魔族战败陨落,从此血脉中便被降下恶毒的惩罚——“绝一”。自魔族成年之日起,绝一之毒每到朔月便要发作一次,毒发之时内力尽失,冰寒彻骨,几乎完全丧失行动能力,且随着每一次的发作,痛苦都会加重,直至死亡。
  唯一能够压制绝一的,便是荒寂。
  然而最锋利的武器,往往都是双刃剑。亘古不变。
  荒寂与绝一相伴相生,在共生关系之间形成微妙的平衡。随着荒寂之功层数的提升,绝一也会愈发壮大,在荒寂练至顶层之前,绝一之毒依旧每月照常发作,只是痛苦不再加深。
  而当荒寂达到顶端之时,绝一会化为血脉之中的枷锁永久蛰伏,不再发作。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彻底的封心绝爱。
  传说中,绝一之毒唯一的解法,便是上古神兽鹍乌的鳞片。
  “云间异兽,其名鹍乌。其色赤黑,上有金芒……取其鳞,可解世间奇毒。”
  可鹍乌一族,早在万年前,就因其血肉之金贵而遭到了惨绝人寰的屠杀。侥幸存活的也都四散逃至人间,渐渐融入凡人生活,与人族通婚,生子。
  现在这世上,能够完全化形,长出鳞片的鹍乌,怕是已经不复存在了。而能够取得一片鹍乌的鳞片,几乎是教人想都不敢想的奇迹。
  或许母亲一早选择那个男人时便知道,但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他,祈祷奇迹的发生。
  又或许没有,这一切都只是那个男人对母亲的一场骗局。
  白川不知道。
  母亲死在那个男人手里的那天,他只知道了一个道理。
  世界上不存在奇迹。他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千年来流传下来的,肮脏的血脉。
  像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温暖。
  ***
  窝在躺椅上睡一整晚的滋味并不好,一大早起来,齐烟只觉得腰酸背痛,腿脚也因为一整夜的伸展不开而略微有些血流不畅。
  一手揉着自己的肩,齐烟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非得英年早逝不可。看来还得找村里的木匠再打一张床架子,最次也得是一张矮脚长凳,总之是不能只窝在一个脚都伸不开的躺椅上了。
  一边张罗着早饭,忽然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刚刚竟理所当然地出现了这样的想法,齐烟在心底暗自发笑。
  ——你只知道这人是你师尊白川在这个小千境的分魂,却不知这个世界里的他从何而来,经历了什么,凭什么又这样笃定他会一直在你这里住着?
  看了一眼架子上小小的布袋,昨日刚买的一小袋精米今日竟已是隐隐约约见了底。
  连生计还要发愁,找木匠的事情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去呢。
  吃了饭,齐烟一反常态地没有无言地端走碗筷,反而搬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手探上白川的手腕,状似无意般问道,“楚……公子,可是遭遇了什么事?缘何竟受了这样重的伤?”
  许是这两天将养得还算好,瞧着白川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眼里虽然仍有抵触,却不再对自己抱有尖锐的敌意。本以为他还是像昨日那样不会理睬自己,半晌,身侧却响起了男子略有些沙哑的声音。
  “在下是一名散修,刚刚拜师不久。那日机缘巧合之下师父得了一秘宝,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便有心怀不轨之徒前来抢夺……”
  受了这样重的伤,骤然说了这么一长串话,面前的人似是累及。可后面的未尽之语,齐烟也是能猜个大概。
  悄悄输了一丝灵力探查。丹田干涸,内力浅薄,倒也对的上刚入师门的说法。
  齐烟并不知白川此状是中了化功散的结果,虽觉得白川的说法有些许不对劲,却也并未怀疑太多,只当他与师父是时运不济,并未多想。
  “那……能否与我大概描述一下你师父的面容,或是需要我张贴寻人……”
  “师父他为了保护我,混乱中被歹人刺中了要害,已经……”
  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齐烟在心里埋怨自己,但她能做的也只是安慰道,“没事的,你就先在我这里安心地住下,等……一切都好起来再说。”
  好不起来的。
  他撒谎了。
  白川知道,一个谎言有时候需要更多的谎言去支撑。但他依旧做不到对面前的齐烟说实话。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肮脏的人,不想看她露出对自己害怕的神情。
  过两日化功散的效力过了,我便会自己悄悄离开的。她不会知道我是谁,也不会知道我身体里流淌的是怎样背负着诅咒的血脉。
  求你,让我最后再贪恋两日,这人间平凡的温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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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草堂村医x魔教少主5
  齐烟觉得; 白川的恢复能力真是好得惊人。
  白川身上的伤是之前她亲手包扎的,自然知道那伤有多严重。别说是一般人,就算是修为不浅,有内力护体的修道习武之人; 受了这样严重的伤; 没个十天半月,也是根本起不来床的。
  可现在仅仅只是过了三天; 白川不仅起了身下了床; 还大清早的从村里的井提了两桶水回来; 灌满了自己院子里的水缸。
  天知道齐烟早上醒过来,看到院子里的水缸已经加满了水,一旁的少年穿着自己给他买的略有些不合身的粗布麻衣,正抡起斧子劈柴时,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再三确认了少年明明没有内力护体,一身伤却依然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只要小心着不做过于剧烈的动作扯开伤口; 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凡人的身躯也会有这样强大的恢复能力吗?齐烟愣愣地想着,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吧。
  殊不知,若是白川有意隐瞒; 这世间便没几个人能够一眼看出他的修为几何。
  白川身上的谜团太多; 齐烟并不急于这一时。毕竟谁都有不愿对外人道来的秘密,若是操之过急,反倒起了反效果,便不好了。
  齐烟一向是一个信奉时间的人。毕竟来日方长; 他们之间; 顺其自然地走下去; 总会有一切得偿所愿的那一天。
  与自己记忆中不苟言笑的师尊不同; 这个小千境中的白川,看着是个不好相与的阴沉性子,却出乎意料地……脸皮薄且可爱。
  自从他的伤好起来之后,白川便说什么都不肯再睡床,而齐烟担心他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再说长手长脚的也伸展不开,不肯让出自己的躺椅。
  白川说不过齐烟,却趁着齐烟出去院里锁个门的功夫,连人带被地挪到了躺椅上,拉起被子蒙头装死,任齐烟怎么拉扯都不肯松手。齐烟抢不过他,一来二去,便也无可奈何地随了他。
  听着齐烟爬上卧房的床,传来灯芯被掐灭的微小哔啵声音,白川才在黑暗中伸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夜里微凉的新鲜空气,脸颊和耳廓却已染上淡淡的薄红。
  他也会在天刚刚蒙蒙亮,大部分人还流连在梦境中的时候,把一天要用的水打好,或是钻进附近的山里,带回干燥的柴火,劈得整整齐齐,码在院子的一个角落。
  一开始以为捡回来的是个祖宗,却没想到最后成了田螺姑娘。眼看院子里的柴火再这么堆下去怕是一个冬天都用不完,齐烟也只能委婉地提了两句。
  没想到,对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才、才不是专门……!只是早上出门顺手带回来的!”如果忽略那却说越没有底气的声音,齐烟表示她差点就信了。
  话是这样说,白川依旧会在清晨或夜里,挑选一个没有什么人的时段,一个人悄悄地出门。
  只是带回来的东西,变成了刚刚贴了秋膘的山鸡野兔,或是一束还沾着露水,不知从哪里采来的野花。
  他能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他知道魔族终有一日会找上自己。在心里盘算着日子,他更加努力地扮演好自己在齐烟身边的角色,努力地生活着。
  就像,时日无多。
  ***
  齐烟是在一个晚上发现那个叫“楚河”的少年不见了的。
  早上走出自己房间的时候,厅堂里摆着的躺椅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叠好了的被子,院里的水缸也像往常一样被打满了水,一切都那么平常又美好。
  只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里。
  许是又去山上搜罗什么新鲜的野味去了,齐烟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今天还有得忙。
  齐烟写得一手好字,前些日子从城里的笔墨轩接了个替人抄书的活计补贴家用。
  不当家不知生活苦。家里多了一个人,齐烟才体会到这句家常俗语背后真正的含义。仔细地数好存下来的铜板,又将自己新誊写的绢帛小心地卷好放进竹筒,留好了给白川的饭食,方出了门去。
  在这个时代,用来写字的绢帛可是金贵东西,只有有钱人家才用得起。而对于齐烟来说,手头可供挪用的闲钱,加上今天这几卷的工钱,也总算是在冬天彻底来临前凑够了买一床新棉被的钱。
  或许是临近年关的缘故,这次笔墨轩的老板格外地好说话,不仅爽快地结了齐烟应得的工钱,还奖励性地多加了两串大子。
  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铜钱,转手便换成了给白川置办的各种东西。提着大包小包,坐在回村的牛车上,齐烟哑然失笑——现在的自己,像极了辛劳工作,终于存够了钱,只为了给心上人一个惊喜的傻小子。
  不知道以他的性格,会有什么可爱的反应。
  怀着这样的心情,齐烟推开了家门。下一秒,却愣在了原地。
  堂屋正中央立着的破旧木桌上,上午出门时留下的饭菜还好端端地留在那里,没有被人动过一丝一毫。
  白川没有回来。
  冬日的天黑得早,眼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齐烟咬咬牙,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出了门。
  小河边、水井旁……甚至连村子后面的山上齐烟都找了一圈,一直到天色黑沉,夜幕彻底降临,都没有白川的身影。
  一路上也遇到几个晚归的村民,村民们难得见到一向镇定冷淡的齐先生像现在这般失了分寸,甚至抓住他们焦急地询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男子。
  一问之下,齐烟才发现,别说是今天,就是这几日,也几乎没有任何人见到过“楚河”。
  伤好了之后躲着村民,给自己每天打水、劈柴、带回猎物……现在又这样一声不响地走掉,齐烟心中的不甘和愤怒混合在一起,心脏几乎难受得要爆掉。
  感情这两天是在向自己报恩呢?报完了就一声不响地离开,连一点点踪迹都不肯给自己留下。
  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还惦记着给他添置这添置那。不清楚是不甘还是失望,齐烟一下子突然失去了方向。
  若是真的不想被自己找到,天下之大,自己又有何办法?
  只是回到像从前一样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屋子,收拾东西的时候,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把自己新打的一床棉被放置在了躺椅上。
  ……万一呢。
  这天晚上,齐烟早早地上了床,却难得地失了眠。
  门外稍有风吹草动,都会使齐烟惊醒,盼望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尽管她知道,那或许只是风吹落枯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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