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猫不对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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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上下来的吃晚饭的季川等人浑身一震,个个面如菜色,他们和天山如此有缘吗?
剑仙自从回来就在房中打坐,从来没出过那屋子,几个小弟子虽然辟谷但在听见这里住房都是免费吃饭时也顾不得辟谷没辟谷了,连忙结队下来吃东西。
四人中,只有最小的龚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师兄们,怎么了?”
怎么了,出大事了。
季川在那脸上有疤的男人望过来的第一瞬就将腰间玉牌捂住,很好的做了次示范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袖觉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让弟子们吃些好的,虽说是第一门派,倒也不端架子,几个弟子一桌坐着乖乖的不动了。
其他的客人吃的差不多的差不多,一边看着这天山门派一边好奇问剑尊怎么没来,更有的门派已经打好腹稿前去结交了。
此时站在楼梯上呆住的四人分外惹眼,见身旁古也盯着个方向不动,陈袖也抬起美眸朝那边看了过去,她视线在几人身上转了一瞬,而后笑了声,她一身红衣,一看便是众弟子的领头,必然也是一位峰主
“地门的小家伙?”
古也难得的也说了句,“倒是很久未见了”不过他也并不想见就是了。
陈袖此人同千舍一般动作,笑眯眯的“小家伙下来让姐姐看看。”
不外乎他们都想看着地门的弟子,只是地门从不参与事务,就连门派排名也不曾上过,渐渐的连个三流宗派都算不上,他们也不知地门位置,或许就算知道也没有理由前去,所以能在外看见个地门弟子当真稀奇。
季川上前见礼,“陈峰主,古峰主好”他庆幸上次回宗门恶补了天山知识,至少这些个峰主他是不会认错。
陈袖笑眯眯的,看了看他腰间玉牌,“容恒徒弟?”
“是”
陈袖同人聊了起来无非是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没多久,她一拍脑子,懊恼道“遭了,我把小师弟给忘了。”
古也看她一眼,从储物袋拿出玉简,和人传讯。
见他速度快,陈袖也就收回玉简,往他这边看过来。
季川等人静静坐在一旁和两位峰主同桌,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只有什么都不明白的小龚礼有心情吃桌上的美食。
不一会,灵讯便接通了,其实玄深从冥想里被玉简吵醒这才想起还有古也那个硬茬。
接通后不知说什么玄深干脆一句不说,从树上跃下,他双眸凌厉的朝林中扫去,几人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
一身墨蓝色衣物被风吹起,那人向后看了一眼,眼眸带着杀意转过来时还未完全收敛,身后是恐怖幽暗的深林。
“哇,小师弟这么晚你是想吓死谁啊。”陈袖捂着怦怦跳的心脏开口,也不知是被蛊的还是真的怕。
玄深看了眼两人身后背景,“你们进琅玉城了?”
古也张口,本想回答,却被陈袖抢占先机,有了陈袖,古也根本没发挥机会。
“对啊,小师弟你比我们先出发怎么还在林中啊?”
玄深不好说于是就不说了准备将灵讯掐断时,突然,没有前兆的,林中传来阵阵兽吼,玄深来不及将玉简收回一条巨蛇从后面朝着人撕咬了过来,玄深往左一侧堪称惊险的躲过了那一击,准备将玉简收回“挂了”
这一幕清晰的呈现在这一桌人面前
“不用,开着,玄深这些兽不对劲。”古也面色沉得可怕。
陈袖却是有些担心小师弟,至于那几个小弟子,自然是被剑尊那迅捷的身手给折服了。
几人周桌的几个小弟子将脖子拉得比长颈鹿还长,想看看剑尊,至于远些的,也只敢竖起耳朵听听了。
玄深顿了顿,终是没有将灵讯挂断,而是随手挂在了一处枝桠上便于古也观察。
玄深抽出月弧,借助雷弧,一桌的人终于看清那魔蛇,高有两米那么高,深绿色的皮肤看起来带有剧毒,同时蛇头处有有一对小翅膀,这不就是难得一见的天级毒兽毒羽蛇吗。
听说可是全身带毒,季川忍不住心惊胆颤,要是对上这种怪物,他怕是一个照面就已经死了吧?
玄深本想速战速决,谁知那头古也发话了,“和它打,别打死了。”
玄深本要劈出去的一剑直直砍在蛇身边,那蛇也是个机灵的,滑溜的躲过了玄深一剑。
玄深:“……”打工人再次上线
听了古也一番鬼话,玄深出招倒是收着点力了,那什么蛇朝着他冲过来,蛇尾将他卷在其中,似乎想将玄深勒死或者是毒死。
玄深雷鸣剑意划过,那蛇差点被雷电熟,同时划破了那蛇的皮肉,那破蛇嘶嘶的叫了几声,眼眸围绕上一层黑气。
大概过了有一刻钟,玄深不耐烦了,被那群人看着,有一种他在耍蛇的感觉,随后金色灵力灌注月弧剑身,血腥的将那蛇劈成两半,当真是平均得很。
冷着脸对正坐在桌前一行人道“你自己来玩吧。”
随后挂断了灵讯。
桌前一行人:“……”
古也也不知他怎么了,他其实早看出了灵兽的不对,却没有同人说一直观望那人逗蛇的身姿,当然在桌的没有一个不是他这想法。
回过神众弟子都吃得差不多了,有的累了上楼睡觉去了,有的不停的在他们一桌前路过。
陈袖有些恍惚,她问“小师弟这么强,连天级灵兽都能一剑斩杀。”
季川也赞同点头
然后他转头,看见一个黑色身影,季川惊得立马站起身有些拘谨的唤“师父”
剩下的地门弟子也都站了起来。
容恒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对着两个百年前的师兄妹话也一样少“多有叨扰”
古也没理他,倒是陈袖,笑着问了句“容师兄,倒是好久不见可要坐会儿?”
“不必”说完,看向身旁几个小弟子,“走”
几个小弟子对着人告别,乖乖跟着自家宗主走了。
第二日,天边不过刚露出一截白色,客栈下就有些许吵闹声,有的百姓交头接耳,也有仙门弟子。
房中容恒睁开眼,门外一个声音伴着扣门声传来“师父,师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他起身开门,带上面具“去仙台”
他早已辟谷,弟子们用膳不用喊他,但免不了下楼去还和天山众人碰面。
陈袖到是行了个礼,古也如昨晚一般当人是空气,容恒简单点了个头,带着弟子离开。
天山有弟子小声道“你们可知容恒……是哪位?”
有待得久的弟子道“这位是百年前的剑峰峰主,道圣二弟子容恒,和现在的剑尊是师兄弟关系。”
“怎么会叛出天山?”
那弟子不敢答了,他乖乖站着,问的弟子还没反应过来,转头才发现陈峰主一直看着他,“怎么,很好奇?”
陈袖笑眯眯的,看起来脾气很好的亚子。
小弟子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不不不,不好奇!”
“回宗将闭口诀抄录三百遍。”
小弟子哭卿卿
……
琅玉仙城不愧是大城,就连比试也有单独的地方,此次问仙试来得不止一百仙家,每家还带了人,那仙台也够大,站了几千人都不显拥挤。
每个门派插着旗帜,五颜六色的,其中最大的莫过于天山灵蕴般若三大门派了。
至于地门?
他们不参加问仙试,如今也是第一次,旗帜在哪还未看见,不过倒肯定有的。
他们起得不算晚,已经是卯时起,可到仙台时依旧人山人海,龚礼几人没见识,惊叹道“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多人,”
一般门中大比所有弟子到齐也才几百,而此时别说几百了恐怕可以上万。
他们也是第一次跟着容恒出远门,看了看其他一带就带十几的弟子再看看他们这孤零零的四人季川有一种上了自家师父当的错觉。
他咽咽唾沫,问“师父,我们……这怎么打啊?”
怎么打?
容恒回忆了下问仙试流程,随意道“只用比单试,打完就走。”
季川不懂单试是什么,但不妨碍他稀里糊涂的应下。因为地门不怎么有名,连仙门排行榜都未曾上过,接待的弟子当然也算不上用心,但至少也没有看不起。
“好了,你们的位置就在这里,有事的话请来找我。”说完,不给人回答时间转头就走。
这位置倒是还行,坐下几个弟子绰绰有余,看擂台也能看得清楚,作为他们的宗主加师尊,容恒当然在前坐了下来。
这仙台就和个斗兽场似的,众仙家围着下面一片圆形空地坐了一圈,容恒和人不熟倒没有人不识相的来找他聊天,具体为什么一是地门地位,二是这人周身气场,当真是和剑尊一般冷。
地门过后,天山的弟子也到来,他们的位置可就比容恒的好的不止一点了,天山弟子的观众台挨着最上头的三个座位,龚礼好奇,问自家师兄,“师兄,那上面三个位置……为什么空着啊?”
季川:“因为人未到。”
龚礼有些奇怪,“宗主的修为都无法坐在上面吗,那这三人是有多厉害啊?”
季川也不明白,拍了拍他的头,没有解释。
不一会,三尊没到倒是迎来了城主,这位城主一身月白,衣摆处印有鹤纹,头戴银冠也是个鹤样式,听说这位方霁君最是喜爱白鹤了。
方霁看了看自己在三尊旁的座位,而后臭着脸在一旁坐了下来。
自己一个城主当得可真是失败,明明是自己主城,却得供奉三个姥爷。
你说这心情能好么?
来的最快的是池微,这位温柔的池丹仙一副病骨,脸色有些白,看上去像是命不久矣的那种人,偏生还有人吃病美人这套,对人的喜爱程度丝毫不亚于剑尊。
如果容恒此人摘下面具,恐怕也会引得众人一阵抽气声吧?
不过容恒这家伙并没有想过。
第二个到场的是真久大师,这位般若寺的大师光着个脑袋,笑眯眯的手上拿着串佛珠,一副佛光普照的模样,也只有方霁抽了抽嘴角,死也忘不了真久抱着猪蹄啃的模样。
过了一刻钟,众人等待半天的剑尊还在琅玉城门口,他静静的,朝好不容易看见的一个活人问“劳烦,可知问仙试在哪?”
那人被挡住去路,本是烦躁的,但一见那脸腿都软了,“剑,剑尊!”
玄深皱眉,准备重新问一遍,那弟子立马道“知道的知道的!剑尊跟我来。”
他立马在前面带路。
从这过去,也没有多远了,两人不一会就到了。
本来,因为剑尊来得晚,在场的人都认为剑尊会高调出场或者是看不起他们,没人会想到这位剑尊会从入口进入打破众人的想法。
来人还是穿着昨晚那件墨蓝色衣衫,袖口是玄黑的石银护腕,发冠也是一如既往的银黑色,里面是一件白色衣裳,带着些银色纹路。
好一个翩翩公子,只是这位公子神色有些冷漠。
身前一个小宗门的弟子将人带到后连忙跑走,以免挡住众人看剑尊的视线。
玄深看了看,辨清楚天山的方向后往那边而去,走到一半,方霁不禁用扇子挡住脸,连忙叫人拦住玄深。
方霁身边的弟子连忙拦住玄深往天山派走去的脚步,将人往上面三座上引“剑尊大人,您请上座。”
玄深顿了顿脚步,这家伙第一次用剑尊身份参加问仙试,还不是很明白流程,朝着那边的陈袖古也看了眼随后转身朝着弟子指引的方向而去。
倒是乖巧
混杂在外台的楚择想
也不知这家伙是怎么在一晚上赶到琅玉仙城的,还有时间找了个身份混进问仙试。
走到一半,玄深转头看了眼自家门派,愈发觉得不对,他抬头问那座上方城主“你怎么安排的位置?”
方霁摇着扇子一脸茫然,没想到这破事还能扯上他身“?”
玄深顺着月弧的感应,找到了那正在注视他的容恒等人,他脸色不变声音冷淡“和天山一起,你们人少。”
心是好的,担心人少被欺负,可当着全仙门的人说未免有些太胆大了,态度也过于强硬。
容恒或许也不在意他话强不强硬,微微转头对身后弟子道“去吧”
季川不知道往哪里去,但看自己师父那表情,应当是去天山,他将师弟们带上,乖乖往上面走去。
说让弟子去,他倒是没动,这下倒引起怨言了,
“这地门哪里冒出来的,他们和天山什么关系?”
“剑尊这是凭什么,难不成就因为他修为高当真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我看那地门那长老还挺帅的。”
“帅能当修为?”
“你说……会不会是剑尊看上那地门长老那张脸了?”
“你在胡说什么,剑尊不是那样的人。”
“再说了两个剑修能有什么爱情,我看打起来还差不多。”
这些话玄深都没过多在意,他对这什么问仙试不感兴趣,之所以来其一是因为怕那幕后之人在这种场合动手,其二是想同容恒切磋切磋,其三嘛也是之前答应了方霁当作还将东阳街破坏的债。
所以,坐上上面三座后眼神便在容恒身上未曾离开过,同样容恒也是一样的心思。
方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突然朝他凑近,“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
玄深终于看他第二眼,等待他把话说完。
“有那什么……龙阳之好?”方霁悄悄说。
玄深不知他想法跨度为何这么大,和他解释,“他是我师兄。”
方霁眼神奇怪,“师兄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吧?”
不等两人继续说悄悄话,下面弟子道,“问仙试正式开始,下面请城主发表感言。”
方霁拍了拍衣物,起身念出每一次问仙试传承背诵的长稿,池微坐在最中间,他小心翼翼的瞄了眼玄深,“朝佑……你待会儿会离开吗?”
“嗯”
这倒是有可能,问仙试开始便是各仙家抽签一对一单打,过后几日便是长老的切磋,说是切磋其实也是各个门派的间的明争暗斗。
玄深和方霁商量过将长老切磋提前,他和容恒打过后便可以提前离开去魔族调查那什么魔君了。
这也是两人一开始提前说好的,不过这家伙硬是要他在结束时露个脸,说什么问仙试最后问的是三仙,需要他出面,当然一两个月后赶回来也不是不行,玄深应下了。
果不其然,正在长篇大论的方霁发话“此次问仙试和以往有所不同,此次长老比试提前,弟子比试排在后,”
每次问仙试都会有所变化,这次提前长老的比试也不是什么大事,众人接受良好,但出乎意料的是挑战容恒的人远远多于玄深。
本以为可以好好同自己师兄切磋的玄深错愕,当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剑尊丝毫没有想过自己的问题。
容恒带着黑色面具,露出的唇形优美,不说男长老,有些女长老也忍不住上前挑战,剑尊是不敢肖想的了,这个看起来和剑尊有些关系,且地位不知,的不正是一个好夫婿?
修仙中人一般不结道侣,想这种拿来玩玩调戏调戏倒是可以。
容恒暂时还不知挑战他的人居多,下面许多擂台,玄深随意选了个跳下,对着上头坐着那人微仰头,眸中一片战意“容恒”
两人百年的默契可不只是说说,容恒眼眸一动握住手中日灼,战意升起,也跳了下去。
玄深那张狂不把其他长老放在眼中的做派惹得人有怨言,他们以为玄深是为了维护这地门。
一位长白教的长老胆子最大,站起身问“剑尊此等做法会不会有些不妥?”
有了出头鸟,剩下的人紧跟着也问了出来,“是啊是啊,本是我们先行挑战这位……这位地门长老的,您就算是剑尊,也不能如此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