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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港式恋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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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到她打颤,伤风感冒的前兆,不太妙。
  曳西疆观察路灯光照下的雨点,不再密集成线,决定牵着苏蕤往主干道前行,背巷的计程车实在难遇到。
  他牵着她行过支路老巷,人行道太窄,两人并行刚好,迎面路人行色匆匆,闷头撞过来,曳西疆揽过苏蕤的腰,搂在怀中,躲避,对方一声抱歉都冇,骂骂咧咧走远。
  苏蕤依在曳西疆怀中,被他体温暖着,不放手,曳西疆由着她,“再往前走走,睇睇有冇药房?”
  “好啊。”
  无论他说去哪里,她都会同意,因为他是曳西疆。
  一个转角,终于见到对街亮起Pharmacy标志。
  两人过了人行道,在老房的一层临街铺面,找到药房,值夜的女药剂师穿身白大褂,人到中年爱打瞌睡,等客人都走到身前,才起身询问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忙?”
  狮城的药店只允许销售药妆和非处方药,曳西疆对药剂师讲,“感冒的,多谢。”
  药剂师睇他二人衣衫浅湿,有水痕,本地人岂会搞成这般狼狈,“外国人啊?第一次到新加坡?没听过新加坡一年两场雨,一场下半年啊~”
  苏蕤还被对方幽默到,笑得咳嗽一声,“以后会记得。”
  药剂师从柜子里熟悉地找出药品,推荐给他们,“在狮城呢,如果感冒发烧,最好的万精油就是班纳杜!无论你是流鼻涕、头疼还是鼻塞,班纳杜都是首屈一指的解药!”
  “好。”
  “有药片,冲剂还有糖浆,选哪个啊?”
  曳西疆知道苏蕤从小怕苦,一定会选糖浆,但是糖浆哪有药片有特效,他做主挑好药片,又补充一句,“还要咳嗽的。”
  苏蕤盯着他,原来他刚刚有听到。
  药剂师讲:“海底椰咳嗽药水,祛痰止咳好管用的。”
  曳西疆付了费,将药拿在手上,直接开封,请药剂师接一杯白水,好言好语哄得苏蕤立刻服药,细妹嫌弃药片大粒,曳西疆就把药片掰成两半,喂给她。
  将药剂师都看笑,笑曳西疆好像照顾小朋友,以后会是好父亲。
  苏蕤被讲得害羞到不敢看他。
  走之前,药剂师嘱咐他们,“如果药吃了以后,反反复复的发烧,咳嗽止不住,就代表病情比较严重,记得一定要去诊所看医生,让医生开处方药哦!”
  这一对,男人年长许多,女生娇滴滴,看上去好依赖他,不似夫妇,更像在拍拖。
  圣母心爆发,药剂师忍不住多话:“喂,靓仔,好好照顾你girlfriend呐。”
  曳西疆:“……”
  苏蕤听到,连忙挽着大佬的手臂,拉他走,回身对药剂师讲:“多谢您啊。”
  她好开心,旁人这么讲她和他。
  *
  社区并不宽敞的街面,偶有车行过,也许是因为夜雨,计程车都没有空座,载着归家的晚客。
  苏蕤同曳西疆站在路边,一滴水打湿她的眉梢,苏蕤摊开手掌去感受,又下雨了。
  “都忘记买伞啊,大佬。”
  幸好他们在新加坡,热带植物枝繁叶茂,行道树叫雨豆树,枝干粗壮,树冠像张开的大伞,曳西疆和苏蕤站在雨豆树下,雨可以避,风挡不住,曳西疆只得又揽她入怀。
  苏蕤窝在温暖的怀抱,昂起头,盯住头顶偌大的树冠,瞪大眼,她让曳西疆也瞧。
  “什么?”曳西疆依言抬首。
  海岛的云,被夜风吹散,月光笼罩整座城,透过雨豆树的枝叶,在缝隙里闪耀,星星点点,随着树的摆动,在风里飘摇,恐要坠落人间。
  不是星辰,胜似星辰。
  苏蕤从未有过此刻的体验,和唯一的人,赏独有的景,暖流直抵心尖。
  “大佬?”
  “嗯?”
  “好美是不是?”
  “嗯。”
  身体的热力,让冻僵后麻痹的触感回归。
  从斜方肌摸到背阔肌,细妹用手尖描摹突起的肌肉走线,一寸寸在心底复刻,比期中考前的念书都用功,她的手指又细又灵巧,及近摸到后背的腰椎棘突。
  曳西疆反手探去,制止她继续往下,被打断的苏蕤,显然意犹未尽,她用冻红的鼻头磨蹭他的下颚线,表达不满,以示抗议,想要更加亲密,曳西疆与她僵持拉锯,绝不退让。
  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不必吃苦,娇生惯养,偶尔撒娇无伤大雅,可以无限宠爱,却绝不允许反叛出格,撩拨一个成年男人,细妹次次都在玩火,曳西疆不可接受他在如今的年纪还犯错,不可控制的欲望,更是错上加错。
  在崧山府,他选择掐灭细妹引燃的火,他坚信自己冷静且理性,做出对两人都好的选择,规避不可逆的结果。
  可是,细妹离开崧山府来到新加坡,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脱离他的保护,娇贵的金丝雀任性出笼,从未经风雨折磨,单纯又莽撞地探索外部世界,倔强地不听劝说,我行我素。
  她与施乔生拍摄只有两个人的合影,与他相伴同行,一路谈趣,比任何人靠的都要近距离。
  燕窝铺里,她与施乔生旁若无人地交换,吃下对方的那一份燕窝,品尝对方碗里的味道。
  排挡街上,施乔生陪她等位排队,与她比邻而坐,会将细妹爱吃的菜盘移到她的面前,觥筹交错间,替她挡酒,他来代喝。
  这些,曳西疆都看到眼里。
  苏蕤根本不知道自己行为上的肆意亲近,对于成年男人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男人得到一个女人暗地里的许可,默许一个男人可以将她标记成私有物品。
  曳西疆握住细妹的手腕,从背后放在身侧,缀有玫瑰的纯白的茉莉花串,还挂着。
  施乔生的标记物,刺眼又扎手。
  在马里安曼庙前,她为什么要接受?为什么?
  曳西疆用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微微俯首,他要好好看着她,看她的眼底心里是否有真话。
  他问细妹,“你钟意他?”
  排挡桌上她与施乔生坐在一处,有说有笑,甚至讲起悄悄话,光洁的手臂若有似无的擦过施乔生的皮肤,撩拨起男人心底的邪火,合影之后的起身,细妹伸手去搀扶失去平衡的施乔生,反被施乔生借力扣在怀中,抱住不放手,口中重复她的名字,苏蕤苏蕤……
  所有人原地傻眼,只有一旁的阿坚手快,大力扯住施乔生的衣领,拉开,施乔生跌坐路面,细妹不仅不怪他,还第一时间上前关心他有没有摔到哪处,对于对方的肢体冒犯,毫不介意。
  曳西疆当场握住拳,定在桌旁冷眼,就算施乔生今夜真的饮多,那也是他心底压抑许久想做的。
  你钟意那个男人,所以任由那个男人放肆?
  另外一只手,没被曳西疆控制,侥幸逃脱,苏蕤用幸运的那只手,按在他的胸前,心脏的位置,反问:“这个问题重要吗?”
  她钟意谁?看中哪个男人?很重要吗?
  亲眼看到她同其他男人一起,他是否会懊恼到跳脚?
  她霸占住曳西疆胸前神圣的位置,像个信仰坚定的教徒,祈祷神迹现世,执拗地寻找她要的回答,“对你而言,重要吗?你会介意吗,白日吃不下,夜晚睡不着?告诉我!曳西疆。”
  她不再唤他大佬,直呼其名,不再以讨他怜爱的姿态,面对他。
  今夜新加坡,雨豆树下,就是赌桌!
  苏蕤与他是同场的赌客。
  曳西疆问她是否钟意施乔生,她已经赢得筹码,曳生啊曳生,十赌九赢的豪客,也有一日沉不住气,首先亮牌,如此,你会输的。
  谁先在意,谁先慌乱。
  细妹腰椎上的大手加重力道,从外到内的施压,曳西疆牵动嘴角,读懂细妹的意图,他似乎又变回南洲府的曳生,喜怒不显,进退从容,他在细妹耳旁轻声讲:“suri长大了,敢玩阿哥,你知不知叛逆如曳东屿都怕我,不听阿哥的话,要受惩罚的。”
  苏蕤也有话同他讲,“那日崧山府的餐桌上,你让我改掉的老毛病,我不会改的。”
  ……
  有些老毛病必须改一改。
  哦~怎样老毛病?
  他不讲,那就她自己来讲:吻你?
  ……
  幸运之手勾住男人的颈项,苏蕤踮起脚尖,吻到曳西疆的唇,她探出舌尖舔嘴角,好似回味好味道,如同崧山府的餐桌上,她依旧问他,还要不要?如无锚的渔船,无法靠港,被洋流裹挟飘荡,卷入安达曼海的波涛,巨浪席卷船身,曳西疆圈住她的身,拥吻苏蕤,迫她张嘴,逼她无处可逃。她吻他,柔情缱绻,他吻她,欲海难平。
  她执意玩火,就要负责灭火,曳西疆便是惩罚的执行者。
  雨豆树下,茉莉花串被男人的大掌扯断,散成一朵一朵,与治疗感冒的班纳杜药盒,一起掉落。
  行道路上车灯晃过。
  空车返还的计程车司机,有意将远光打成近光灯,不打扰一对有情人热吻,他调开电台收听广播,广播里说:“持续中到强降雨,进入东北季风季,受热带气旋系统影响,预计未来近海海域出现4米到6米大浪,橙色预警……”
  *
  将施乔生顺利送回金沙酒店,姚远站在走廊立刻联系曳生,想让阿坚开车去接他和苏蕤,站了半响,玄少钦问他如何?
  情况让姚远费解,从未出现眼下的状况,他说:“号码那头,无人应答。”
  “哦~?”玄少钦笑了,“火山爆发,看来有人没有逃脱。”
  作者有话说:
  因为改了下节奏,加了情节,本章是补周六的,36章间隔一天,周一发


第36章 狮城鱼尾狮(二)
  不知道时间; 吻到细妹都觉脱力,曳西疆才肯罢休,他搂着她; 还是经由苏蕤提醒,才意识到裤兜里的手机振动太久。
  透过屏幕,都能体会到对方的一片焦急。
  苏蕤的下巴靠在曳西疆胸前,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阿远哥在催我们回去?”
  她的细手臂只是下意识的圈在他的腰上,就能让他心猿意马,犹豫不决。
  电话那头的姚远; 好像在隔空规劝他重归理性; 回到曼禾集团曳生的位置; 回到曳家长子的身份; 重新审视他和细妹的这段错乱关系; 就算情投意合,也该是年轻人之间的相互吸引。
  曳老夫妇庆祝40周年结婚纪念日的宴会上; 幼子与细妹头一次公开亮相; 他也在场,她穿一件Carolina Herrera刺绣提花波点小礼服; 孤傲的小公主; 不与旁人多交谈,可是他知道; 小suri只是不善言辞,面对满场陌生人,他确信她在害怕。
  曳西疆不着痕迹走到苏蕤身边; 逗笑她; “不要低头; 头上的皇冠会掉。”
  曳东屿讲有他在,不会让她出丑。
  多年交际的长辈,都在夸奖曳苏两家这一对金童玉女,谁人不讲一句苏蕤与曳东屿般配,佳人正值年少,青春无限美好。
  ……
  此刻,只要曳西疆按下接听,Chinatown的夜晚,便可宣告终结,他们会顺利回到金沙酒店,享受付费购买的周到服务,而不是在雨豆树下依偎避寒,像老电影里那种身无分文的苦情男女,除了彼此,一无所有。
  可是,脱离那些人为设定的标签,往往才有最真实直白的感触,只属于两个人的,心有灵犀。
  细妹腻在他身上,脱力让人意识迷糊,“回去吗?”
  她在征询他的意见,让他定夺,他该如何选?
  他想回去吗?
  回到金沙酒店,又变成高管与实习生,变成曳家大佬与细妹,他们离得那么近,却不可相见,哎。
  细妹的体温那么烫,烙在他身上,最不妙的预估,果然应验,“suri~你在发烧。”
  曳西疆选择挂断姚远的来电,回复一条简短信息后,决定带苏蕤就近入住酒店。
  他心底有正反两方在抗辩,最佳辩手发言,这里是新加坡,他必须亲自照顾她,让她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生病,是他不负责任,苏蕤必须在他的视线内,得到妥善看护,没有意外可讲。
  计程车送完就近的旅客,亮起FOR HIRE灯重新寻客,在街区里绕圈,再次经过药房的十字路口,被人招手拦停,计程车司机定睛一看,正是雨豆树下热吻的情侣。
  曳西疆揽着苏蕤坐进后座,将他预订的酒店地址报给司机。
  “Downtown,Westin。(市中心,威斯汀酒店)”
  “啊,冇问题,好近的。”
  司机从后视镜睇一眼后座男女,衣衫淋雨,衰成落汤鸡,他好心讲一句,“来狮城旅行?近期热带气旋过境,中到强降雨,电台发布大浪橙色预警呀,明日无事最好莫出门啰。”
  后座男人正在帮女生擦掉额角的雨水,客气道声多谢。
  哇,美女靓仔,气质好绝,说他们不是CP,计程车司机都不信啊。
  *
  姚远一波来电无人接听,收到的简讯只有两字:【无事】
  仅仅两个字,透露出曳生掌控全局的坚定意志,不必多问,不归他管,超出姚远可以关心的领域。
  跟住曳生咁多年,姚董秘遭遇到前所未有的职场难题,明日还有雪松资本内部会议,关于和Oculus公司合作虚拟设备的意向沟通,关键时刻,搞什么飞机?
  雪松资本的定海神针,在职场上所向披靡,带领团队稳定输出的曳生,竟然玩起失联,好似情绪不稳的国中生,说消失就消失。
  姚远孤注一掷地将会议议程发过去,试图挽回曳生最后的事业心,很快,收到一条处理意见:【请玄董参会。】
  计程车往市中心驶去,等红绿灯的间隙,在手机锁屏之前,曳西疆补充一条:【记得提醒玄董,别忘记,他也是雪松资本的合伙人。】
  经由姚远即时转达,周日收到加班任务的玄少钦,无语问苍天,难以面对现实。
  想当初因黄太突发生产,玄少钦远在大洋彼岸,远水救不了近火,由曳西疆领队前往新加坡出席论坛救火,视频连线里,他嘲笑曳西疆黑眼圈,如今轮到他来熬夜爆肝,报应到自己身上。
  他想,曳西疆一定是在为当初的辛劳,索要赔偿。
  ————
  因为曳生金卡一刷,定下Westin行政套房,专属服务管家已经为他们办理好登记入住手续,计程车才驶入正门泊客区,管家已经撑着伞行出来,白手套拉开后座门,为贵宾挡雨。
  他们不回金沙酒店,曳西疆不想被旁人看见,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质疑打扰。
  他牵着苏蕤,跟着服务管家进入高区专梯,电梯里还等着另外两组客人,衣着讲究,发型精致,衬托得衣衫不洁的曳西疆和苏蕤格外另类,入住套房区的VIP怎会淋成落汤鸡?
  他两人进到轿厢,其他人甚至挪动转身,让出些位置。
  这是曳生从未有过的糟糕境遇。
  出电梯后的长长走廊,苏蕤双手缠着男人手臂,与他俩擦肩而过的男性住客,有意无意地窥探,带着异样的目光。
  苏蕤让曳西疆低头,在他耳边笑问:“你猜旁人怎样想我们?”
  曳西疆欲言又止。
  成年男子带个小女生开房间,就算亲兄妹都不可能住同一间,那些意犹未尽的窥探,带着寻求刺激的艳羡,就差上前来问他身旁的女仔是网红模特?还是院校学生?是偶然的邀约,还是长期包月?价格怎么算?美刀收不收?
  衣冠楚楚,想法龌龊。
  “旁人怎样想?”
  曳生如果在意那么多,早已被千万人的口水淹没,活不出来的,吃瓜的人又不会给他发薪水,曳生有个强心脏,“管他如何想。”
  服务管家为两人开门,在房门前递上房卡,请两人入内,完成规定操作后告退。
  苏蕤握着房卡在手边玩,睇着曳西疆,因为体热,娇中带着懒,她说:“那些人刚刚一定在想,这两个人一件行李都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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