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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海棠压枝-第1章

小说: 海棠压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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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压枝》作者:上曲
  晋江VIP2023…11…11完结
  总书评数:375 当前被收藏数:1282 营养液数:622 文章积分:25;232;814
  
文案:
  手起刀落疯批娘娘·许襄君 X 探花郎·真太监·黎至
  京中十二月,御史台纠察朝会典礼失仪,出了纰漏,黎侍御史获罪牵连满门。
  许襄君待字闺中四求无门,救不下心上人。
  陛下容情赦免黎氏独子探花郎的死罪,赐他净身入宫替父赎罪。
  为了心上人不受委屈,许襄君咬牙自请入宫为妃。
  一朝从皇子正妃变为襄嫔。
  她一步步谋算,邀宠升位份、作假生下皇子、权力握紧后弑君,只为与心上人相处方便。
  “黎至抱我一下。”
  “娘娘,奴才不能。。。 。。。”
  陛下驾崩头七守夜,许襄君屏退众人。
  压黎至到龙棺上:“本宫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你,今夜陛下宾天,就当你我大婚的礼,你喜不喜欢?”
  “太后娘娘。。。 。。。”
  “叫我襄君。”
  食用指南:
  1、自娱自乐,割腿吃粮【真太监、真太监、真太监】
  2、本文双洁1V1 强制甜文
  3、女主就是疯批+恋爱脑+反派属性【女主不是善人,想看小莲花请拐出去】
  4、架空时代,文中相关仅为剧情服务,婉拒考据。
  5、皇帝就是她入宫找心上人的工具,权力也是方便私会心上人的工具。

  内容标签: 强强 宫斗 女强 甜文 爽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襄君、黎至 ┃ 配角:夏明勤 ┃ 其它:下本预收《厂花之争》
  一句话简介:本宫不在乎你是太监
  立意:要用正确的方式表达爱意。


第1章 宫宴私会
  ◎他是元景七年,陛下亲扶的探花郎,我的夫君黎至。◎
  殿内宫女都遣到暖阁外,许襄君又在床上装睡一盏茶时,耳边彻底无动静后才掀开被子。
  她匆匆打帘下床,鞋也不顾着穿,急忙朝衣架阔上几步。
  席嬷嬷一把扣紧她取斗篷的腕子,掌心异常灼人。
  她横眉:“襄君,今夜事你想好了吗?若被发现,你可就要以秽乱宫闱被处置在宫里。”
  席嬷嬷忧心一顿:“皇后娘娘将将在宴上选你为皇子妃,作她子媳你就。。。 。。。”
  余下话在许襄君清冷神色、满脸异红中欲言又止,席嬷嬷只能焦急地颦眉蹙额。
  许襄君挣开手,下颚微扬,坚定道:“今日入宫赴宴本就为了见他,不然我焉会来此任人拣选。”
  抬手将斗篷里灰扑扑不显眼的黑色夹层取下,利落穿戴好。
  席嬷嬷心是想阻挠她出门的,又想她性子执拗不忍她挨冻,便伸手替她系好素带。
  许襄君顺势讨笑着凑近,席嬷嬷冷哼着将人推直。
  嘴下埋怨:“死丫头,净是你胆子大,快去快回。”
  许襄君嬉皮笑脸的乖巧模样在病容中绽抹好颜色,嬷嬷眸中顿时柔光,轻轻抖肩,却不敢过于用力将她耸开。
  复又厉色:“死性子跟夫人一样,非要了我命不可。”
  说着往许襄君手里塞了张线路图。
  上面绘得粗糙,急忙赶草得样,但线路标记极为清晰,甚至还写了几处宫内布防与换防。
  许襄君一下红了眼,指尖发颤,浅声呜咽猝不及防溢出嗓子。
  席嬷嬷侧头咬着牙梆:“今日你再三要带病硬来,老奴拗不过你去。若你被人发现,莫怪老奴一头撞死,将你这十五年作的混账事一一禀明夫人。”
  粗糙指腹捏得许襄君生疼,力道里尽是放心不下。
  说话间许襄君穿戴齐整,毛茸茸兜帽裹紧的脑袋,猝不及防亲了下席嬷嬷脸。
  她弯着眼睛:“我只是见见他,见他还活着。。。 。。。”
  许襄君鼻腔突然涩住,音调跟着低沉,“回来,回来我就好好养病,日后安分做好大皇子妃,嬷嬷莫要忧心。”
  旋即转身决然往窗边去,一切按来时计划。
  见她推窗,席嬷嬷追上又一把攥紧她的手,望她有一丝怯意或悔意。
  许襄君体热不正常,眼下枯红异状,唇瓣干涸血丝缕缕清晰,点漆珠子尚有两分精神强撑。
  她咬牙,哽心咽肺道:“路上万万小心,这里老奴替你拖着,不必顾我。”
  许襄君怔了怔,吸下鼻子含糊‘嗯’了声,推窗利落翻跳进规划路线。
  今夜嬷嬷为她坚持任性担上性命,说破天她也会万分小心的。
  仅一个动作,她靠墙边发了一身虚汗,再有雪虐风饕裹身,许襄君当即腿发软,身子硬撑不住,呼吸重起来。
  她从腰间锦袋摸出人参片含在舌下,苦涩土腥让她瞬间振作几分。
  席嬷嬷身影在窗前来回晃动,形态谨慎焦急。
  她脚下彳亍一阵,隔窗压声扬起戏谑:“襄君谨尊快去快回之命。”语调轻快,尽显活泼。
  原想让其安心,不料狂风大雪呛一嘴,她掩口不不及咳出声。
  席嬷嬷满脸焦色推开窗,凛凛寒风带着雪沫子刮她一脸,登时冻得牙颤。
  前殿隔断处的香屏出声:“席嬷嬷,可是许小姐身子不适?要医女进来瞧瞧吗?皇后娘娘知晓许小姐近日身子不适,所需都备在殿外了。”
  席嬷嬷匆匆扫眼窗外,许襄君向她招手,转身扎进月光阴影中化作了一团。
  廊下月光流动间勉强看了个影动行迹,席嬷嬷特用小指格挡在窗架间,消化掉动静。
  朝外:“老奴整理衣裳撞着架子弄出了点动静,我家小姐无事。”
  “嬷嬷,需要人进来看看么。”
  “不用,你们莫出动静,小心吵着她小憩,她自小畏生。”
  外头温吞应了声‘是’,倏尔噤声。
  席嬷嬷搬张椅子坐在床边,脸瞧着床,余光更警惕得放在隔殿的屏风上,生怕有人冒闯。
  出了嬷嬷视线许襄君当即跳下廊,以免引人注意。
  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廊下风雪,鞋尖浸染霜气,裙角扬了不少寒凉,这天裹紧斗篷也没用。
  许襄君指尖哆嗦,腮帮子僵硬,恶狠狠空吐句:“黎至,你且等着还我这场搏命。”
  新年气象,宫内四处挂灯,凡庭院必燃火堆,效仿民间‘庭燎’。
  不少未正经当值的宫女太监在风雪里扣紧衣裳,迎寒围着火堆说话低笑,仿佛他们也在过个有模有样的新年。
  许襄君越走路越暗,照明的灯盏从十步到一丈,路径愈发荒僻。
  北风呼呼吹得她头有些晕,她人缩靠在宫道边避人缓行,身上发冷。
  “黎至,我就没吃过这种苦,一会儿你要不疼疼我,当真就不是人了。”
  许襄君寒风中嚼碎这句话,人倏得又有了些力,撑着墙借着光往前走。
  照图走了足足两刻才到黎至被贬罚之处。
  门前挂着两盏不大亮的红色宫灯,仰头借光看牌匾:奚宫局。
  许襄君掐眉,他怎得到了这样的偏处。
  刚抬手要推门,院子大声吵嚷传出来。
  “晦气,卯春宫一位宫女发热还没登记,刚来信说人死了,叫我们现在抬走,真是年都不让过个整儿!”
  接一声嚣叫:“可不晦气,今日含光殿、立政殿人手不足,咱们这处能调的都走了,就剩你我上职。这天从卯春宫抬来手脚都能冻废,明日又不散沐,真他娘遭罪。”
  “呸!”转调咬牙切齿无奈道,“抱怨归抱怨,去还是要去,不然丞主回来不好交代。”
  空荡荡院子一阵木架坍塌之声轰然,吓得门外许襄君往后趔半步,差点滑倒。
  “哎,别置气,要实在不想去倒也有法子。”半尖嗓子变得低诡,“那屋不躺了两个喘气的,叫他们去。”
  迟疑声拖拉:“他们才动刀不足满月,刚能下地走动,让他们去不是让人去死嘛。。。 。。。”
  许襄君听到这话粗粗掐算日子,肩胛一震,脑子泛起空,指甲不知不觉抠紧掌心。
  “操什么瞎心,直说你想不想这风雪天去卯春宫抬女尸吧。”这人声音愈发干脆利落,直直斩断另一人游疑。
  寂辽雪天里一嗓子拖出沉重闷声,不过尔瞬思绪。
  “那就喊他们去,咱哥俩烤火吃酒省得干这腌臜事。呸,他娘的破天,冻死了,老子手都僵了。”
  两人心照不宣达成共识。
  院内深处‘哐啷’一声,门板裂声扎耳。
  许襄君将手中地图比对,确认没错地儿,深吸两口气后颤颤巍巍推开门。
  黎至就在里面,她心中难掩惶恐。
  许襄君正正衣领,鬓角拾掇一番,一手摁紧胸口缓缓心绪,提裙缓步往里走。
  就见一面,一小面即可。
  院子除了必要物件,四处空落落的,清冷萧肃得紧,就几处房沿角挂了喜庆的红灯笼,勉强有个年样。
  一处拐角屋内闷出桌子翻乱声交叠在叫骂中,其中夹杂少许嘶哑虚弱的蚊蝇声。
  熟识音腔引得许襄君径直朝声源挪步。
  一大阵风雪突然吹掉她兜帽,寒冽挤着往脖子里钻,许襄君猝不及防被冻得钉在门前拐角处。
  她眼眶发起红,珍珠大的眼泪直往下掉,泅晕在斗篷上。
  井水都能冻半尺的天,屋子里头除了几块靠墙的板床,居然连个火盆都没有,眼见这寒气便是能杀死人的。
  许襄君目光从两位着崭新蓝色夹袄的人缝间越进去。
  里头并排跪着两个人,也穿着同样蓝色夹袄,只是灰旧打着补,大小不合体的勉强撑在身上。
  左边跪在地上的人面色苍白,眉心泛青,五官轮廓衔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温润,细瞧下却又不见踪迹。
  他揪着膝上粗布,佝颈弱着声强辨:“我们暂时不便,丞主不是说十日后才开始作工么,还劳两位大哥让我们再休息休息。。。 。。。”
  隐忍的屈辱挣开他的嗓,剖露当下境遇。
  这声音嘶哑黯然虚力,活人气儿也就掐着半口,随时能随外头风雪而去。
  不等他话说完,左边站着的人一脚踹他肩上,将他直直踹翻在地。
  故意戏谑狠笑着:“黎至,哦不,内侍省给你赐新名,陛下还恩典留了你本家姓氏,你叫小黎子。”
  这一道皇恩如同铡刀,铡碎了他浑身赋骨。
  他垂颈,瞧着眼皮下佝偻清瘦窄背,冷斥:“小黎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以为你还是黎家大少爷,杏花园上陛下钦点的人物不成。”
  这人钳住他下巴,拖着让他在屋内四处打看:“这里是奚宫局,你现在就是宫中最末流的太监,照着宫例论辈,老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甩开手。
  黎至吊在那人虎口的颈子跟着重力被甩出去,约莫扯着腰下疼痛处,他整个人向内佝肩抖动,脸色直逼死白,皲裂唇角扯出几缕鲜亮血丝,嗓子扯出一阵白气。
  那人睥睨瞧着脚下,黎至虽受腐刑,皮里抽肉不成人形,依旧能瞧出他当初盛服先生的斯文。
  这等清傲文人往日最瞧不住他们阉人,如今黎至成了眼下模样,加之今晚晦气,他猛地演化成出气口。
  那人喉咙粗出两声气,擒住将黎至冻红的手按往他裆下按。
  黎至瞬间惊弓之鸟般开始挣扎,那人一脚揣在黎至膝盖,疼得他佝下身子,大雪天额头密出层冷汗。
  北风闯门一吹,他脸色更染层死气,沾着苦苦无渡的绝望与屈辱蜷在地面,不少尘灰污了他袍子。
  被牵带的手按下一处空,这人尖锐提嗓笑道:“摸清楚了没,你是个阉人,我朝第一位中过探花的太监,哈哈哈。”
  手强行在那处来回揉按。
  “阉人就干阉人的活儿,今儿就你俩去抬,快收拾收拾滚去卯春宫,晚了仔细你们的皮。”
  又一脚,将黎至旁边的人也踹翻。
  那人一下磕到地上矮凳,他捂着被扯动的伤处龇牙咧嘴,当即涕泗沾衣。
  这话堪比利刃,伴随嘲笑,劈掉黎至余剩精神气。
  额角脖子上的青筋徒徒爆裂,却颓手没有任何反抗,人如同乱了线的木偶,半吊在空中,任由支使。
  这话也将门外许襄君面门狠狠打了掌,令她神智难清,眼前愈发模糊。
  许襄君抬手抹面,唇齿喉压抑着声响走进去。
  想也未想杏手拔下头上玉钗,照着眼前比她高、又纤细的地方狠狠捅。进去,登时腥气潮热喷了一手。
  轻轻一声“呃”钉浮在空中。
  许襄君漠然一字一字道:“他是元景七年陛下亲扶的探花郎,我的夫君黎至。”
  “不是你们这种东西能任意驱使践踏的人。”
  她声音必是沾染过门外的风雪,凉到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外头狂风此时将门板吹的来回敲击作响,风声空幽寂辽又冰冷。
  【??作者有话说】
  喜欢女主【疯批+强制】的请收藏。
  排雷:本文女主自带反派属性,别当好人看,开局即黑化。
  谢谢阅读。
  ——下本预收——
  《厂花之争》
  女扮男装·东厂督主 X 真太监·顾慎为·西厂督主
  祁知乐:“从我东厂出去做了西厂王就不认干爹了,顾慎为,你真是逆子。”


第2章 杀人灭口
  ◎黎至,你还是来了。◎
  黎至猛得听到熟悉声音,顿时两耳放空刹那失神,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空洞目光在他无意识下开始四处循声,找寻夹杂在风雪里曾出现过无数次的幻象。
  那个在他受刑狱期间无数次求他活下来的幻象。
  此刻漫天风雪绕开这间屋子,诡诧静谧骤然笼在每个人头上。
  许襄君被陌生潮热液体烫到手,指节瑟缩了缩。
  眼中还是两位蓝袍夹缝中,跪倒在地佝偻狼狈不堪的人。
  她努力瞥眼不看,保全黎至在她身前最后的体面,却做不到视若无睹。
  黎至脸上疼痛消失,只是怔愣木讷地拧眉。两眼茫白无焦与她对视着,可眸底却没有她身影。
  身前呜咽愈重,几声破风箱的碎声撬开静谧,聚焦了屋内视线。
  随着身前人的倒地,黎至与她在喷溅的血色中真正对视。
  她眼中独他一人,周遭全化作风雪,黎至迎风破雪地站在她整个世间里。
  喷涌的血溅满他右手边的蓝袍太监半张脸。
  “啊,杀人了,杀人了!”尖叫冲掀房顶、炸开在耳畔,慌措与恐惧横切这间屋子。
  地上与黎至并躺着撑疼的人,此刻也捂着下腹本能开始找角落缩躲,怕这场无妄之灾牵累到他。
  屋内仿佛乱哄哄一片,又无比安谧。
  黎至倏然眼眶发红变僵,立马扭开灰白色脸,扶着腰腹忍着疼往一旁躲。
  生怕被某人视线沾染。
  许襄君眼下叠层晕红,不忍再看他这份狼狈凄惨不能自尊的模样。
  变换视线到脸上沾染鲜血的蓝袍太监身上。
  手上沾血的簪子直指他,忍着晃动没完的音:“你们刚才要怎么欺负我的。。。 。。。”
  她看着黎至僵惊的背影,一时她不知该如何在人前称呼黎至。
  除去微微哽塞,音调里更多是寒凉。
  她张皇开口,咬定:“夫君。”
  声音涂比半寸厚冰下的井水还冻人,杀气绞着风雪直逼他面门。
  这太监看着满是血迹的簪子浑身哆嗦,嗓子‘呼呼’抖不出一个字。
  宫中年限久奴性惯了,他第一反应便是跪下磕头:“不敢,不敢欺负,是奴才瞎了眼认错了祖宗。”
  不过三两下,头便磕出明显红痕,有肿胀趋势。
  许襄君冷嗤,垂眸瞥眼脚下。
  方才斥骂怒喝的人此刻瞪着眼,血从捂紧的指缝往外喷飙,眼见就剩半口气,许襄君漠视他面部极力的求生。
  血晕到她脚边,许襄君嫌恶后退半步。
  继而又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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