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海棠压枝 >

第13章

海棠压枝-第13章

小说: 海棠压枝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都好,就是无人。
  她随手拉拽院中一宫娥,质问:“佛堂里的小黎子可是走了?”心中满是惴惴不安。
  这宫娥被白衡的慌张惊着,诚惶诚恐道:“走了有半柱香。”
  白衡头一昏,当即小腿肚发软。
  这如何向娘娘交代。
  她回到许襄君面前,伏低跪下:“奴婢已经派人追了,只是娘娘要候一候,东观那边奴婢也派人做了打点,小黎子不会记进名录。”
  只要不进名录,他还是能出来的。
  许襄君烧心灼肺的难受,一步进一步也逼不回他,着实也有些无法。
  黎至决策千里的高才沦落如此怎能轻易放下。
  许襄君咬破舌尖,眼下悲恸,哑着嗓:“伺候本宫起身,去立政殿予皇后娘娘见礼。”
  白衡瞧着时辰,有些拎不清:“此时诸位娘娘都开始朝拜,现下已是误了时辰,去的话怕不合时宜。”轻声慰劝,“不若听陛下的话,娘娘还是好生休息?”
  许襄君下床,正声:“本宫今日刚升了位份,怎能侍宠生娇不去叩谢中宫。伺候起身吧。”
  白衡脸上有些不懂难看。
  要得就是不合时宜,名正言顺受惩。
  口口声声说不必自损,可唯有我自损才能激起你一丝怜爱。
  强迫不得,哄候不得,你当真比夏明勤还难伺候。
  若激得我真不管不顾,你又能受的住几分。
  几句撕烂在口腹里,许襄君恶狠狠龇牙咧嘴,不满却无处可泄。
  皇后性子宽容,诸事端方,雍国母之象。
  一般晨昏定省都是阖宫妃嫔相约走个过场,皇后娘娘遇事点拨两句,极少人前奖惩。
  偏今日不同,见礼由往常半个时辰变成了两个时辰。
  皇后还开了戏台,侧殿摆了小宴,俨然聚成阖宫一个小赏玩会。
  大家正离奇着,便见皇后身边的贴身女官急急进门,附耳后得见娘娘眉目舒畅,这才宣散了。
  众人出门,瞧见刚晋封的襄婕妤晕倒在立政殿前才懂,皇后娘娘今日是在惩戒人,便都缄口匆匆离去。
  上辰宫又闹出一阵热闹,御医进进出出引的黎至从小佛堂出门。
  随手拉了位婢子探听清楚事由原委,轻声道了谢。
  人又回到佛龛前静静默经,想起慎重写了张红贴。
  怕字迹不端,他反反复复将此贴写了不下百份,从中择了份折好放入怀中,与剩下的一把火燎了个干净。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第17章 一纸婚书
  ◎至此两厢不负的婚书已成,上表天,下奏地。◎
  许襄君醒来翻看顶帐,心中辗转难舒,咬牙将头掩进被褥。
  胸腔中若有若无闷堵哽人。
  白衡瞧过纱幔后簌簌落抖的肩颈,莫不是受罚委屈?
  走近小声试探:“娘娘可是醒了?陛下昨日亲自抱您回的上辰宫,发了好大脾气,守在您床前至今儿早朝才走。”
  “昨儿的事儿陛下查清了,是位入宫常年不得宠的贵人艳羡娘娘,心生妒意便乔装成宫女给娘娘下了此药。陛下下旨杖杀以儆效尤,说是给了娘娘一个公道。”
  许襄君抵掌咬唇,根本不想听除却黎至外的任何事。
  这种拖人顶罪不入流的化了法子,她也无甚有兴致。
  “知道了”许襄君对此态度轻慢,转而颦眉皱思:“昨日跪的腿有些疼,去宣御医来瞧。”
  “本宫金尊玉贵的,将宫内所有御医都宣来,若有值班去了东观的也给本宫宣来,本宫比那些个贱奴金贵得多。”
  娇嗔又有丝蛮横。
  白衡一个喉头凝咽,婕妤这阵仗恨不得比肩皇后。
  昨儿在皇后出吃尽苦楚,今儿便如此作天作地。这还不是妥妥的恃宠生娇,耀武扬威的挑衅、张扬给后宫各处看么。
  白衡面上色浓不好看,忧心又不知从何处开始劝慰。
  真要如此做吗?
  “娘娘,今日时辰到了,可要听经?若身子不适,奴才可侯在一旁默经替娘娘祈福。”
  棉帘即便阻隔再多声音,黎至的她也认得。
  烦絮的憋闷一时怔愣后归于平静,她嗓子凝了又凝,指腹钩紧被褥。
  白衡凝眉,这奴才已是第二次这样冲突规矩了。
  忧心婕妤身体不适,白衡不禁怒目朝外低喝。
  “不识眼色的奴才,娘娘都这般了你还挤在娘娘跟儿前显眼,是怕少一日脸便断了娘娘予你的印象不成!”
  白衡话朝难听处说,许襄君飞瞥她眼。
  几指半掀纱幔,清冷嗓:“叫进来默吧,如他所言,礼佛不能断。”
  白衡一怔哑言,没想着婕妤小小年纪如此心诚禅佛。
  “是,奴婢这就准备小案等一应事宜。”半响慢吞吞一句,“御医当真宣那么多位?”
  白衡为她好的深意明显,仿佛等她一句不对,白衡就要磕头直谏。
  黎至都来了要什么御医,他不比世间所有良药还好用?
  许襄君挑眉:“不了,等礼完佛再宣一位来瞧瞧,方才本宫未醒胡言。”
  白衡心下一阵舒气,应‘是’,叫人整理好小案文房四宝后自行退出,将屋子交给小黎子。
  黎至抬手打帘,一身蓝袍挤进她视野。
  许襄君‘哼’声甩开纱幔,抱着被褥含嚼几分委屈,人往里间滚了,可始终面相朝门。
  床上绰约形色叫人好生难想,黎至思起前夜,目色晕开,浅浅撇开不敢直视。
  他跪坐在小案前提笔,压声:“娘娘身子可好?”
  称呼太刺耳。
  许襄君反复咬几下唇,扭头不应他。
  可心中委实觉着闷疼,又负气将头扭回去,额头撞上一只手,温热、携满檀香。
  “奴才身上衣料粗糙,娘娘仔细擦伤。”黎至温煦的声音当属久违。
  许襄君鼻子一酸,抬腕搭上他的手,细细哼哼低语:“你还知道回来,还知道我身子好坏。”
  “骗我说逼你就范不必自损,我若不是在立正殿自罚如此,你可愿从东观回来?你要再不回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东观,看你还能待在哪儿。”
  黎至哑口:“我去东观。。。 。。。”
  许襄君迅速起身将黎至手腕一拽,黎至一个不防仰倒在床上。
  许襄君翻身骑到他腰间,手狠狠抵他心口,咬牙切齿横眉怒瞪:“黎至,东观你想都不要想!若让你离了我半步,便是我许襄君没本事。”
  黎至仰面瞧着她盛气凌人志在必得的模样,不禁含笑挑眉。
  满眼和煦,唇边隐隐牵动:“奴才是去东观瞧个人,顺便帮娘娘查查那碗雪耳乃何人所为。”
  诚心道:“我怎敢离你半步。”
  “是吗,当真不是避我?”手狠狠点他心口,“东观你怎会认识人。”
  那里不是死人,就是要死的人,何来相熟的人。
  他胸口戳下去时有阻碍,许襄君疑惑,指腹挑动衣襟想瞧。
  这动作无异叠向前夜,黎至吃不住,喉咙滚动,伸手握住她指尖,制止她动作,混着眸子:“下去。”
  许襄君伸手要强看,什么东西这么宝贵。
  黎至握紧她腕子往她背后一扭,随身坐起。
  姿势转变,许襄君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被束在身后。
  她垂眸羞红了脸,唇角肆无忌惮勾着。
  黎至轻咳一声,压低声:“还请娘娘下道手谕让我去东观接一位人。”
  难遇到这样情景,许襄君含笑往前贴,将耳朵送至黎至唇边:“方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适时挑。弄着黎至玩,清脆笑道:“你说句好听的,我便给你这道手谕。”
  余光瞧见黎至连颈子都粉了,她笑出声,却依旧耐心等着黎至好求。
  又大胆往前贴近,两人胸膛几近贴一块儿。
  黎至手一下子松开,想与她保持距离。
  许襄君反捉住他的手搭在腰间,凑近与他耳鬓厮磨,娇嗔:“这不是黎公子做的么,现下是害羞要将我推开?”
  微风震鸣,这呢语黎至真吃不住,肩胛微微颤了颤。
  许襄君垂颈,轻轻咬上他脖子,如前夜亲弄般动作缱绻轻佻。
  细细一声:“回回推开我,你当真是好狠的心。”
  黎至头皮发麻,腰腹滚烫一片,他掌心一震将将好全贴她腰肢上,肩颈细细扩散僵硬。
  “我。。。 。。。”此话他百口莫辩。
  他从来避得是他非完人,未曾避过这份感情。
  他避不开许襄君,也无法避,除非天消地沉,世间归于混沌沉寂于上古。
  黎至垂眸,将她目光锁死在自己眼中,抿唇:“那奴才说些好听的,求娘娘这道手谕。”
  许襄君怔愣,黎至在同她调。情。。。 。。。
  黎至手伸进衣襟,珍重得从胸口拿出一纸红笺。
  红笺用金墨绘了彩云天纹,游龙戏凤之图,正中赫然是黎至笔迹,写着:婚书。
  “你说我写的婚书被撕毁,昨日我又写了一份。”
  他指尖磋磨,捧拿着婚书如同是心尖上的许襄君,都万分仔细。
  许襄君下颚微扬,眉间飞续风情,几许傲娇溢出眼眸:“要还是那套词可不能够,现在本宫身份尊贵着呢。”
  瑰姿艳逸,好教人一阵难忍。
  “当是。”黎至将红笺轻轻展与她眼前,一字一字立誓般庄重:“今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晓禀众圣,天地为鉴,日月同心。此书上奏九霄,诸天神佛见证,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魂消。”
  许襄君瞧着他清澈明亮的眸底,情愫颇多,缱绻着无数浓郁倾与她身上。
  许襄君指尖捏过婚书,满纸铁画银钩丰筋多力的笔力。
  她捉出一漏洞:“只有负佳人?”她掀眸,以婚书掩面,眸光潋滟,“那佳人负卿怎么办?”
  黎至神色震荡,掌心失力扣紧她腰身,随后怆然一笑:“倒未曾想过。”
  他大胆两分凑近看着她眼睛:“襄君会吗?”声音坚定勾人。
  许襄君将腰腹贴近,附耳:“因前夜我至今还腰酸得紧,还有些疼。”肩颈力道一收,人垂靠在黎至胸前。
  他身上布料是粗糙有些刮脸。
  她轻声哝语:“是我照着画册做得不对?”指腹攀上他颈子,“我家黎至乃天下能者之其一,能者无所不能,下次你教教我?”
  黎至被这语气、这神情、这动作烫得忙将人从身上褪到床上,一绞被子覆她身上,裹得紧实。
  几分灰溜溜起身,绷着背,喉咙被莫名绞紧,什么都说不出口。
  许襄君婚书掩口失笑,掀开被褥跳下床。
  黎至两手接住人,重新将其放回床上,皱眉:“春寒料峭还冻人,这都几次了。”
  他蹲下身把许襄君的玉足放在膝头,拿过一旁的鞋袜给她穿上:“你膝上有伤,下地做甚,要什么我给你取来不成?”
  许襄君瞧着他苍劲修润的指尖动作,诚服里满是宠溺,她杏手指向小案,“自然是你婚书写得不全,尚需我添一笔。”
  黎至自觉尚可,眉间疑窦,动作却细心:“还请娘娘赐教?”
  穿好鞋后许襄君准备从他腿上落地,黎至捏住她小腿。
  “冒犯了。”轻声后他掀开裙角。
  许襄君倏得脸一红,手抵住他肩,骄矜中一声惊愕:“你做什么。”
  黎至推开她动作,强横又温柔地挽了几寸亵裤。
  软嫩如脂的白皙肌肤映得膝上淤紫扎眼,周围青色星点环布,几处硌痕尤为甚。
  他指腹蹭擦周围肌肤,清冷声说:“若日后你再如此自伤,那奴才也要效仿了。”他放下手中布料,替她理好裙角。
  捏紧她脚踝,仰头:“罚奴才跪在院中你眼皮子下,教你也尝尝心疼。”
  许襄君斜睨,满是自恃:“上辰宫我说了算,你没机会跪在我眼皮底下。”眉心却拧成一片。
  黎至牵着唇角,抬手揉住她眉心:“自有那种不大不小的错让你无从包庇。”
  许襄君气闷,捉住他的手就想咬,余光瞥见西边窗角有一身影,手一下顿住,掐眸瞪瞧。
  黎至见她神色肃厉,顺着回头,瞧见后抿笑,眼中跟着杀伐翻滚,沾血带戾:“无碍,奴才来。”
  语调松松,手挑起她有几分乱的鬓角发,理顺到耳后。
  他松开手,扯着许襄君衣袖往小案处走:“这纸婚书是哪里需要添上一笔?我是何处写的不尽诚心?”
  窗边影子浓郁两分,更加贴近在窗上。
  许襄君心下惊然,但黎至掌心传递的力道让她心安神泰。
  她跪坐到小案旁,抽出一支笔蘸墨,铺好红笺,在黎至婚书后半截落笔:“佳人负卿,有违天意,三界六道除名,永无轮回。”
  黎至往西边窗子去的脚步一顿,气息尽数扼在胸肺里。
  至此两厢不负的婚书已成,他们一道上表天,下奏地。
  他慢步挪到窗前,按照影高身形算出对方身长与预计动作。
  心下了然后一掌迅速推开窗户,准确无误的掩住这人口鼻,将人拖进屋子。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因身份原因,他们婚书不能再是以往那种两姓联姻,他们本就不光明,只能是诸天神佛、天鉴地证。
  玩个老游戏吧,给本书完结后第一个评分读者订制文。
  到时候去微博私信我,你想的人设、故事情节,你讲我写,写你想看但一直找不到且独属于你的故事。【我只写原创,不写任何衍生】
  《侯爷追妻》就是一位读者的‘订制文’,她是第一次游戏的胜利者。
  这个游戏以后还有,但不是每本书都有这个游戏。
  VB:慢慢动的上曲


第18章 我来收拾
  ◎此事我是作为夫君而行,非是奴才。◎
  在黎至名旁郑重签上自己名姓,许襄君平铺着将婚书瞧了又瞧,静心默念诵读。
  黎至那边好大动静,‘咚’得两声引起门外白衡注意。
  “娘娘,屋内可是有何事?”
  耳边是那头挣扎呜咽的细声,因门前响动,黎至手劲加重,细声也没了。
  许襄君垂颈轻轻吹干红笺上墨迹,指腹蹭蹭并在一块的名字,心中甚是宽慰满足。
  动动嗓:“无事,他写错了一字,本宫罚他。怎么?”声音冷硬。
  门外白衡光是听着就觉着惩罚跟落到字迹身上样,连忙滚噎:“无事。奴婢不打扰娘娘礼佛。”
  黎至一怔,顺时牵唇:“奴才错了,还请娘娘饶恕。”
  “。。。 。。。”许襄君怔愣着歪头,黎至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对望。
  窗外斜光零散,衬得他目光尤为深邃。
  待一切做完,许襄君合上婚书起身,将其珍重放在枕下。
  黎至身下制服的是位娇红色宫服的女子,上辰宫穿这么艳的只有青素。
  她踱步走近,果真是她。
  黎至将人捂得满脸紫红,两眼翻白,双手摁在头顶使她挣扎不得。
  许襄君弯腰瞧看,青素满眼惊恐,胸口急促起伏,憋红了脸想解释。
  她伸出指尖推搡黎至后肩:“你是不是也能这样一手制服我?”
  耳畔掉落的潮热又闷又痒,黎至不敢分心的囫囵‘嗯’了声。
  许襄君挑腕从头上拨了支根发簪,垂手发现是珊瑚珍珠簪,又翻腕插回发髻,重新摸了支金钗。
  指腹一转握紧便要刺。
  此钗刚要捅进青素脖子,青素跟着下意识发出最后悲鸣。
  黎至掌心用力,微末声音全被摁反回胸腔,她瞪大眼睛流起眼泪。
  黎至抬起手肘急急挡开:“宫内有人验尸,此处不能沾了血迹,取件披帛即可。这些事由奴才帮娘娘料理,您无需动神。”
  青素呜咽摇头。
  许襄君从他肩旁看泪眼婆娑的青素,心里也没半点怜惜。
  青素但凡乖乖呆在上辰宫不作妖,她也不是胡乱动恶念的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