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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掌上芙蕖-第18章

小说: 掌上芙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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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完地图纸,鹿白立马安排人手,暗里监视明才人被软禁的宫殿。昭和帝也偷偷派了人监视,没让明才人察觉。
  明才人依然是往常的模样,安静地坐在屋内,一遍遍地梳着自己的棕色长发。
  当时,鹿白向景殃确认过,私通的后妃是明才人。
  但问及是男人是谁,他却道,目前只有推测,但没证据,不方便对外说。
  鹿白就没继续追问。
  傍晚的时候,鹿白给小七去送水果吃,正好撞上明才人来看望小七。不少宫女围在明才人身边,名为照顾实则监视,让她无法做任何事。
  明才人便走到鹿枕闲身前蹲下来,温柔亲昵地笑道:“枕闲,你有没有想念我呀?”
  鹿枕闲微微后缩了一步,强颜欢笑道:“小七很想念娘亲。”
  明才人满意地点点头,被宫女们架着回宫。
  她每日的自由活动时间不多,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鹿白看着鹿枕闲苍白的小脸,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什么都没说。
  后来的几天,鹿白一直试着去朱雀楼的天字一号房,但每次到门口,想到景殃那为祸四方的脸,又生生忍住了。
  她短时间内真的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于是鹿白总是进去逛一圈,再毫无收获地回宫。
  但自从百花宴结束后,就消失不见的元嘉倒是被鹿白逮到了。
  她竟然一直都呆在朱雀楼,听胡伯讲话本,坚持不懈,最终成了胡伯话本的忠诚扛把子。
  元嘉每天的任务,就是把那个娇娇女和纨绔的话本子听完,然后转身散播给全京城,兢兢业业,激情昂扬!
     竒_書_網 _W_w_w_。_q ǐ_S_u_W_α_N_G_。_C_c
  可以说,胡伯的成功,与元嘉倾力支持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今日,鹿白又去天字一号房转了一圈。
  门口小厮奇怪地看着她。此人天天来,鬼鬼祟祟的样子,很难让人不多想。
  他终于忍不住说:“姑娘,您要偷东西,可千万别在我们茶楼偷。”
  “……”鹿白默默走掉,“抱歉,是我的错,让你误会了。”
  她走到一楼大堂,看到角落桌边,坐着元嘉那熟悉的身影。
  “元嘉。”鹿白坐在她旁边,随手拿了桌上的瓜子嗑着,“今儿个胡伯讲啥呀?”
  “他今日讲那个纨绔子弟和娇娇女的故事!”元嘉兴奋地道,“他这话本子火热远播,成了京城最受吹捧的话本了!以往都一座难求,今日是你赶巧了!”
  “竟然如此?”鹿白来了兴致,认真地看向胡伯,“那我可得好好听听。”
  胡伯坐在大堂中央,一拍抚尺道:“上一话,咱们讲了这个娇娇女跟纨绔子弟狭路相逢,之后竟然一见钟情!这一话,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姑娘居然对人家展开了激烈的追求!”
  众人兴奋地鼓掌。
  胡伯摸了摸胡须,道:“大家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随着故事的进展,大家的热情也随之高涨。
  元嘉今日格外的闹腾,央求鹿白给自己剥瓜子吃。
  鹿白拿她无法,一个个地给她剥开。剥一个,她吃一个,很快一盘瓜子就见了底。
  ……
  “娇娇女的穷追猛打,让纨绔子弟烦不胜烦。就在娇娇女心灰意冷的时候,一个天降横祸降临到了纨绔子弟头上!娇娇女眼睛一亮,心想,这不就机会来了吗!”
  大家正听到兴头上,胡伯猛一拍手,拖着声腔道:“预知后话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大家沉浸在故事的余韵里,纷纷不舍地起身,往胡伯碗里丢了几枚钱币。
  鹿白也跟着起身,拍了拍元嘉道:“走吧,回去吗?”
  元嘉慢吞吞地起身,却站着没动。
  鹿白不解:“怎么了?”
  元嘉垂下眼,不吭声。
  鹿白似有所悟,说:“你是不是不愿意住在那座宅子里?要不你跟我走吧,我找地方安置你。”
  她灵光一闪,道:“不如你直接搬来栖云宫!你可以长住,我们以后每天都能见面了……”
  “宁蕖姐姐。”
  元嘉忽然抬眸,认真地道:“我是给跟你道别的。”
  鹿白怔了一下。
  元嘉声音有点低,缓了缓才道:“我该回西戎了……不然西戎皇帝又要找借口软禁我。”
  鹿白顿了一秒,道:“什么时候?”
  元嘉抿了抿唇:“现在。”
  鹿白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有人都对这个小魔头有误解,以为她频繁外出是玩心太重。
  其实她只是害怕被软禁,不愿做囚笼中的困鸟。
  所有人都以为她小小年纪就嚣张跋扈。
  其实她只是一个小孩子,所以只能用一身刺来保护自己。
  这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头,好像从没被人真正了解过。
  鹿白其实早就隐隐猜到元嘉很快要走,但一直在回避这个念头。
  似乎,只要她不去想,元嘉要离开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元嘉低落的心情只在一瞬间,很快就恢复了活力,笑嘻嘻地说:“以后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找我。西戎皇室的大门,永远欢迎东郦的到来哦。”
  她暗示似的眨了眨眼睛。
  鹿白心口微动,笑道:“你在东郦京城的那座宅子,我会一直为你保留着。”
  “好!”
  元嘉拎起角落的包袱。
  鹿白这才发现,她连行李都准备好了。
  元嘉甩了甩脑后的小麻花辫儿,一步一步地走到朱雀楼门口,忽然又停下,在鹿白的注目中转过头来,逆着光说:
  “鹿姐姐,下次再见面,记得把话本子的结局讲给我听听。”
  …
  元嘉离开之后,鹿白从她的座位上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匣子。
  小匣子的外壳极为朴素,低调得像是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入手轻盈,有种经年沉淀的质感。按下暗扣,匣子弹开,里面密密麻麻一排排,全是细小的银针。
  针尖绿莹莹的,明显是淬了毒。
  把匣子合上,可以找到暗处的机关。用巧劲拨动它,里面的毒针就会瞬时发射出来。
  这是……传闻中的杀人暗器,梨花针。
  鹿白用力握住,心口像是被什么给挠了一下。
  她心情复杂地回到皇宫,调整好心情,坐在书案旁磨墨。
  景殃让她把丢失玉坠的特征描述一下,她并没有忘记。
  鹿白咬着笔杆,无从下手。
  那玉坠长什么样子?谁送给她的?为什么要送?
  她仔细地去回忆,脑海中却一片模糊。
  九年前,她跨越千山万水去寻父,却只见到父亲的尸体。那些人不让她靠近,说这是叛贼,应当抛尸荒野,让野鹰啄食。
  被驱逐离开后,她想要回京寻求帮助,却又在京城外边的荒地上差点被大雪掩埋。
  这些幼时的回忆实在太过惨烈,她花了数年去刻意遗忘它,根本就记不起来这玉坠的来历。
  鹿白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最后只勉强回忆起了玉坠的大致特征,简单地描述了一下,然后自暴自弃地把纸折叠起来,用朱漆封住。
  她唤来琼枝,连同小玉牌一起递过去,道:“你悄悄去一趟朱雀楼的天字一号房,把纸条交给看门小厮,给他看一眼这枚玉牌,让他把纸条交给景九爷。”
  “明白。”琼枝闪身退下。
  鹿白又花了半个时辰处理栖云宫的事务。
  父皇给她拨了不少管事姑姑,帮她一起管理栖云宫,但她一向亲事亲为,管事姑姑倒成了闲职。
  所有事物都解决完毕后,鹿白换了身朴素的男装,戴上另一个更宽大的帷帽,又踏了一双跟底很高的小靴子。
  全部收拾妥当,她悄悄出宫,去往月岩山。
  月岩山就是国子监的后山,开设专门的山路,每年都有雅士才子来游赏观玩。这山的另一面毗邻玉弥湖,乃京郊风景圣地,游湖划水皆为上乘。
  鹿白沿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爬到一处悬崖峭壁边。悬崖边上是国师大人白先生的墓碑。
  她有时会躲开旁人,悄悄来看他。
  鹿白这次是来诉说景殃的事情。
  她一边给墓碑处理杂草,一边小声絮絮叨叨:“……那个男人好像只把我当成一个不亲不远的郡主妹妹,兴致来了就多说两句,没兴致了就不怎么搭理,真让人难以琢磨。”
  顿了顿,鹿白恨恨地补充:“是我遇到过的最让我吃亏的男人!”
  有微风吹过,像是墓碑对她的回应。
  鹿白又碎碎念了几句,表达了对那位神秘位高权重的黑衣男子的感谢,最后向生父道了个别,毫无声息地下了山。
  她走远后,躲在另一侧很远的山头的暗卫也下了山。
  他极快地回到楚宁王府内,找到书房里的景殃,道:“主子,那个人又去了。但属下不敢靠近,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景殃笔尖一顿,道:“知道了。继续查,隐秘一点。”
  褚一没忍住道:“主子,我们花了数年去追查一个人,他到底是谁?”
  景殃沉默片刻,缓声道:“我也不清楚。”
  褚一:“那为什么还要花大力气去偷偷查?”
  景殃道:“因为我怀疑……他还有旧识活着。”
  褚一顿时无声。
  那人现在的名字实在太见不得光,每每提起都草木皆兵,几乎是在大街上议论一句就要下狱的程度。就连景家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搜查捉人,唯恐有其他变数。
  对方穿得太严实,又有武功底子,走路也看不出来男女,掩饰地非常好,显然不想被人注意到。
  如今,好不容易知道有这么个类似“友方”的人存在,他们只能用最亲信的人偷偷追查,一点点去猜测对方的身份。
  景殃走到窗边,眺望前方的庭院,把宜人风景尽收眼底,道:“直到未来某一天,我能彻底确认这个人是友方才行。”
  褚一问道:“如果这是别人派来扰乱视线的人,给楚宁王府带来了麻烦……”
  景殃没有犹豫,语气极为冷漠:“杀。”
  褚一:“是。”
  作者有话说:
  鹿小乖:很好,有人要杀自己未来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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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次日。
  鹿白重振旗鼓; 重新踏上楚宁王府的大门。
  这次两个大门侍卫很有眼色地给她开门。
  鹿白毫无阻碍地进了前厅。
  正巧,景殃穿着绯红色衣袍走出来,一副欲要出门浪荡的打扮。
  鹿白急忙开口:“你这是要去哪?”
  景殃正在戴玉冠; 闻言道:“你不是说下午再来吗?”
  “我比较上心。”鹿白狐疑地打量他; “你到底要去哪?”
  景殃看了她一眼; 说:“花柳巷。”
  “……”鹿白道,“噢; 您又要去找美人了?”
  不等景殃回答; 她便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本来我想好好跟你讨论正事的,但既然你要出门; 那我只好跟着你了!”
  说完,她作势要往门外走。
  “回来。”景殃揪住她的衣领,直接把她拎了起来; “不是要议事吗?”
  鹿白眼前一晃; 就猝不及防地被摁在前厅的案几旁边。
  景秧坐在对面,道:“来吧。”
  鹿白想问怎么不去书房; 但看到案几上已经摆放好的笔墨纸砚,便识趣收了声。
  她想了想; 道:“那个名伶有进展吗?”
  景殃:“我已私下找过她; 了解过当时的情况。”
  他缓声说:“此事发生的开端,是赌坊、也就是长乐坊的开设十周年到了。”
  “长乐坊难逢盛会,决定大肆操办,庆贺迎宾,便请了不少名角儿和名伶来唱戏。自称我那旧情人的女人叫……好像叫芙蓉。她正好就是被请来唱戏的名伶之一。”
  鹿白没忍住,打断他:“景公子; 人家好歹是你的旧情人; 你怎么连名字都记不住?”
  她顿了顿:“你到底有过多少情史?”
  景殃微微扬眉; 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似真似假地道:“那些风花雪月过去就过去了,我记它作何?零次能怎样?一次两次无数次又能怎样?”
  “你若实在想知道……”他看着鹿白,懒洋洋地说,“我现在给你好好数数?”
  “……不用了。”
  谁爱听你那些风流烂账。
  鹿白道:“你接着说吧,我不插嘴。”
  景殃继续道:“这本来是一桩好事,所以芙蓉很激动地去了长乐坊。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宴会,非常紧张,就在表演前夕去了趟茅房,谁知正巧撞上一个醉醺醺的酒鬼。那酒鬼模样倒是很斯文,只是有点辨不清人,看见芙蓉美貌,心生贪念,想要强要了她。”
  “但芙蓉性子刚烈,不肯就范,挣扎逃脱了。那酒鬼发现认错了人,又继续往里走。她怕对方祸害别人,就悄悄跟了上去,发现他进了一个偏僻的雅室。”
  “芙蓉在门外等了一会,没有其他事情发生,便打算回去。谁知,一个遮住了脸的女人从另一边进了室里,然后里面竟然传来断断续续的……”
  景殃顿了一下,道:“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鹿白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景殃道:“芙蓉吓了一跳,通过窗户往里看,发现了骇人的一幕——那女人解了面纱,与男人亲在一起。那张年过三十却不失保养的容颜,赫然就是后宫的明才人。”
  鹿白把他后续的话说完:“芙蓉那瞬间意识到,这是一桩蓄谋已久的私通案!”
  “没错。”景殃道,“然后她就跑出了长乐坊,来到百花宴上给陛下报信。陛下虽然立即派去了人手,但还是被那两人给跑掉了。”
  鹿白:“不怪芙蓉,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景殃:“陛下当场封锁了那个雅间,周围不许任何人靠近,并派了数个武功高强的禁卫军看守。”
  鹿白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既然那两人走得匆忙,是不是代表了他们会遗落东西?”
  景殃难得露出赞赏的目光,道:“禁卫军把雅间翻了个遍,找到了男人落在床榻边缝隙里的腰带。”
  鹿白眼睛亮了亮:“有线索就好办得多!这个腰带是重要的物证,现在放在哪里?”
  景殃没有回答,而是说:“你知道当时百花宴结束之后,为什么你对此事后续毫无音信吗?”
  “为什么?”
  “因为当时出事了——有人蒙着黑面巾,破窗而入,意图强抢腰带。”
  鹿白吸了口气:“然后呢?”
  景殃道:“禁卫军想要抓住那黑面巾人,但对方很狡猾,从禁卫军手底下逃脱了。但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立即把长乐坊里里外外封了个严实。所以那人没能逃出去,伪装成了赌客,一直在长乐坊里呆着。”
  鹿白了然:“所以我们该去长乐坊探探消息了。”
  景殃点头:“你还挺聪明。”
  鹿白悄悄撇了撇嘴,转头扬起灿烂的笑脸:“你也不赖。”
  一阵香味从隔壁府宅传过来,大老远地飘到楚宁王府的前厅。
  鹿白被勾起饥饿感,看向漏刻——该吃午膳了。
  鹿白暗示性地盯着景殃:“九爷,到膳点了。”
  景殃理了理衣袖,站起身道:“让褚一送你回宫?”
  鹿白瞪圆了眼睛:“你要我回去吃饭,再过来?”
  景殃想了想,说:“那你饿着?”
  鹿白霍地起身:“景殃!”
  “逗你的。”景殃笑了几声,往长廊走去,“不是我小气不肯留你用膳,是没来得及让厨子准备我们的份。”
  鹿白不太相信:“你哄我也找个像样的借口。”
  景殃在长廊下停住脚步,偏着头,似笑非笑道:“我本打算出门的。”
  “……”
  “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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