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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掌上芙蕖-第64章

小说: 掌上芙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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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想越觉得妙,喜滋滋道:“小娘子你真聪明!”
  鹿白淡淡笑了下,暗示道:
  “那么,今天下午你空手去摆放那位前辈即可。你可以对他说,你未来定能鸿鹄展志,会比他做得更好。那位前辈心中一定会欣慰的。”
  掌柜默默走到一边,恐怕自己待会笑出声。
  真要是这么说,无论是谁都会被这猖狂挑衅的话语当场气死吧!
  “我还能不知道吗。等明早再把山水野鹤图拿出来,到时候惊艳所有人!”
  周成佑哼了一声,傲娇道:“小娘子,今日还算你识相,本公子就不计较了。记住了,你们不许再卖赝品了!”
  鹿白忍住喉间的笑,听话道:“保证下不为例。”
  周成佑心中满意,揣着那副山水野鹤赝品图,带着志得意满的微笑,趾高气扬地离开。
  …
  楚宁王府。
  褚一将方才看到的悉数禀报。
  景殃将刚刚收集好的周家情报放下,若有所思道:“本来还想着若她遇到麻烦,我就伸手帮一把。没想到小公主这么会给人挖坑。”
  纯白无瑕的皮下全是黑心肝,真让他意外。
  褚一对于宁蕖公主的印象也逐渐好转,但还是忍不住说:
  “是那周成佑太蠢。”
  景殃瞥他一眼,淡道:“能挖坑让恶人跳,不管阳谋阴谋,都是好计谋。”
  褚一垂下头,不敢再吭声。
  景殃收回目光,微微勾着笑,道:
  “你不用再监视此事了。等着看吧,小乖乖公主这回干得不错。”
  …
  鹿白监视着周成佑的动静,发现他昂首阔步离开李大人家的大门,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李大人估计被他气死了一半,巡抚兵权是彻底落不到广南王的手里了。
  她高兴地多吃了几个凤梨酥,等待第二天来临。
  一夜眨眼而过。
  次日,天气阴沉沉的,仿佛预料着大事发生。
  早朝,文武百官齐聚金銮殿,等着择选新任指挥使。
  鹿白早早在侧殿等待,手里拿着真正的山水野鹤图。
  金銮殿中,李大人缓缓上前,礼部急忙把早就拟好的备选名单交给他,由他参考。
  周成佑的名字赫然在上边。
  周家的官员皆放下心来,心觉十拿九稳。
  李大人在看到周成佑的名字时,不由皱了皱眉。
  突然周成佑上前一步,双手将早就备好的名画展开,在众人面前展示,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众人打量着这副画,面色精彩纷呈。
  这……怎么看起来这么像赝品?
  昭和帝像是看不懂众臣的脸色,一脸不解地问向周家家主——即枢密院士人:
  “爱卿呀,您儿子怎么拿了一副赝品上来?莫不是眼神不太好?”
  众人哄然一笑。
  枢密院士人周家主面对众人嘲笑,面如猪肝。
  怎会如此?
  到手的巡抚兵权,怎么临到关头发生了意外!
  鹿白在侧殿微微一笑,握着手中真正的名画,缓缓走进金銮殿。
  满殿众臣皆看了过来,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画卷上。
  她在众多视线中于金銮殿中央站定,漆眸温和清澈,仪态落落大方,不慌不忙地把手中画卷徐徐展开——
  赫然是真正的、陛下钦赐的山水野鹤图。
  “拜见公主殿下!”
  在金銮殿众臣的行礼声音中,鹿白含着浅笑,看向错愕不已、愣在原地的周成佑。
  作者有话说:
  有加更。


第83章 
  周成佑看众人的反应; 再结合那句公主殿下,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涨红了脸,震惊和不可置信在面上交错; 最终化为满腔愤怒:
  “你故意骗我!”
  “周公子可冤枉本公主了。”
  鹿白不打算再把铺子藏着掖着; 淡淡看着他道:
  “文墨阁是陛下钦赐给本公主的铺子; 从未卖过赝品。我身为东家,怎会自砸招牌?”
  众臣皆震惊地看过来。
  文墨阁竟是公主府的铺子!
  周成佑哪怕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这会丢大人了; 呆呆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赝品图:
  “这……公主殿下是陛下钦赐的山水野鹤图; 那我前几日……”
  周大人终于忍无可忍给他一巴掌:
  “傻子!还不给公主殿下道歉!”
  他不过是几天没看着这逆子,相信了他能办好事情的鬼话; 结果关键时刻他反而给周家捅了大篓子!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旁侧内侍见机行事地给了周成佑一脚。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行礼,表情已然麻木。
  旧任巡抚军指挥使李大人冷哼一声; 不愿再看这等闹剧; 把礼部拟定的名单扔给内侍,沉默退至一边。
  昭和帝淡淡开口:
  “本来欲把周公子提拔为巡抚军指挥使; 但既然周公子得罪了李大人,又惹朕的小公主生气; 还妄想拿名画赝品走捷径; 那这巡抚的兵权恐怕不能交予周家保管了。”
  “陛下英明,此事是老臣教子无方,回头定然好好管教他!”
  周家主战战兢兢地认错,看着自家逆子,不忍直视地撇开脸,气到七窍生烟。
  看来以后这逆子向他保证什么他都不能再信了!
  到手的兵权飞了; 他回家就周成佑的腿打断!
  鹿白淡淡将山水野鹤正品画收起来; 走到昭和帝旁边; 看着金銮殿众臣下朝告退。
  没过多久,文墨阁是公主府的铺子就传至大街小巷。
  但鹿白现在不再关心这个了。
  她只知道,事情发展完全如她所愿——
  巡抚军的兵权终于搁置下来。
  统领指挥使一职目前无人敢争,暂且空悬。
  …
  这个消息蔓延至整个京城,不少人意识到巡抚军的兵权竞争激烈。
  就连周氏这样的家族,都会因为如此滑稽荒唐的理由与兵权失之交臂,那么换成他们下场恐怕也是一样的。
  渐渐的,不少人改为观望态度,甚至底蕴较低的家族选择放弃竞争。
  但依然有不少实力鼎盛的世家虎视眈眈,时刻盯着朝廷动静,想要再争一争巡抚兵权。
  此时,楚宁王府。
  褚一将早朝发生之事一五一十汇报。
  景殃淡淡颔首,眸底闪过思量,道: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褚一未动,向来直言不讳的他面上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王爷,还有一件关于公主殿下的事……”
  “说。”
  褚一道:“公主生辰那晚,将她从宫墙推下去的幕后黑手查到了。定武侯是广南王的人,真正决定要重伤公主的是广南王。”
  景殃并不意外,微微点头表示知晓。
  褚一犹豫了下,偷偷撇着主子的脸色,道:
  “还有就是……此事真凶,公主殿下早已知晓。知晓的时间……比您更早。”
  潜台词就是——
  主子您别查了,公主早就知道了。但哪怕见了您数面,她都没有跟您提起过。
  虽然褚一的语气很委婉,甚至带着几分谨慎的忐忑,但景殃还是在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景殃蓦地看向褚一,表情很淡,眼眸却一寸寸染上幽色。
  褚一急忙低头装哑巴。
  景殃闭了闭眸,再度睁开时,看起来很平静,眼底却压着几不可察的暗沉:
  “这么大的事情,她为什么不说。”
  褚一沉默着,没敢回答。
  事实上,在自家主子两次三番邀请公主,而公主屡屡回避之时,他就觉得公主不再是从前那个勾勾手指就会跑过来的小姑娘了。
  景殃眼帘垂下,回想起她前几次的态度,没什么情绪地扯扯唇。
  褚一能想到什么,他既然也能想到。
  但是这般重要的事情,她却不再跟他提起。显然,她的抗拒回避态度不仅仅是因为“生气”那么简单。
  景殃侧眸,问褚一道:“下朝后,她直接回公主府了么。”
  “是。”
  “行……这样正好。”
  景殃掀了掀眸,透过木格窗棱看向大雨中公主府的飞檐屋脊,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道:
  “她不愿意来楚宁王府,那本王就去公主府找她,好好说道说道。”
  …
  下朝后,鹿白告别昭和帝,将画卷放至文墨阁。
  天气愈发阴沉,没过多久便下起雨来。
  冬日的雨水冰凉刺骨,鹿白匆匆回到公主府,却还是被淋湿了衣裳和头发,浑身湿漉漉的。
  墨竹急忙迎上来,伺候她宽衣道:
  “公主,您这阵子实在太过操劳,手心都粗糙了许多。宫人新做了清竹味香脂,您一直都没用呢。”
  鹿白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稍稍擦了下头发,半晌擦不干净,便道:
  “你去帮我备些热水吧,我等会沐浴。近日太过忙碌,待沐浴之后擦一擦新的香脂。好用的话,你就去给朝月送去些。”
  墨竹应了声,把她淋湿的裙裳拿走,一边去备水一边碎碎念道:
  “这才对嘛!殿下可是金尊玉贵的娇娇人儿,定要精护细养才好。”
  鹿白回到卧房,待墨竹把温热水放置好后,她将身上衣裳悉数褪下,在浴桶边伸出一条腿,脚趾试探了下温度。
  她肌肤极为白嫩,脚趾白里透粉,探到水面之后,过了会,脚趾尖就变成了深深的粉红色。
  水温有些热,但对于冬日来说刚刚好。
  她双腿踏入进去,慢慢坐在浴桶里。
  温热的水漫至肩膀,熨帖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浴桶旁边,巾帕、皂角、澡豆、草木灰、木槿叶等沐浴用具被整齐摆放。
  鹿白拿起皂角,细细将一头墨发洗干净,而后用澡豆在身上揉擦、洗拭。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没入水中漂浮开来。白皙皮肤上是一串白色泡沫,很快被温水沐洗干净。
  小姑娘长大了,身体线条跟两年前也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少女流畅而有起伏,处处皆是纤秾合度,像是含苞待放的青色山峦,青涩与韵味交织,让人一眼着迷。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空气中满是清新的味道。
  鹿白喊来墨竹,换了一桶新的温热水。
  这桶热水比原先烫了些,她轻轻嘶了一声,白皙肤色被热出红痕,在清澈水波映透下格外灼眼。
  待适应温度后,鹿白拿木槿叶给身上每一寸肌肤擦洗。
  木槿叶格外好闻,伴随着远处妆奁匣里新做的清竹味香脂,宛如雨后初出的山荷,沁人心脾的香味在卧房内晕开。
  鹿白一边用木槿叶洗拭,一边想着巡抚军的问题。
  她是个公主,就算拿到巡抚军兵权,握在自己手里也不合适。
  最好的方法是找个同谋,或是效忠于她的人,让兵权由那个人拿着,她在幕后掌舵。
  只是,能效忠于她的人,应该找谁呢……
  ……
  景殃站在书房窗侧,待到雨停仍未见公主府有人出来,便知鹿白正待在公主府内。
  他披上外袍,直接从窗户一跃而出,走捷径去往公主府。
  公主府外,两名护卫尽职尽责地看守着。
  他思及上次被边朝月拦在门外,脚步一转,来到公主府卧房窗子旁。
  卧室内隐约传来细微的动静。
  看来公主殿下正好在卧房里。
  景殃不再犹豫,轻叩三下窗扉,翻窗而进,走过屏风,声音微沉道:
  “公主,我知道你在这里。”
  同一时刻,卧房内的景象映入眼中。
  木桶之内,白皙无暇的身体正浸在热水里。
  热气氤氲,白雾弥漫,少女圆润的肩头被熏得白里透粉。莹润水珠沿着光洁肩处滑下,缓缓没入桶中。
  一头墨发长长如缎,在干净剔透的水中散开。青丝凌乱中,肩部往前是伏起的线条,隐没进他看不见的角度。
  后面背脊微微开阖,墨发之后隐隐可见漂亮纤瘦的蝴蝶骨。
  鹿白听见动静,大惊失色地拿巾帕挡住身体,同时侧眸看去。
  只见景殃停在他身后,面上是没来得及掩饰的不可置信和幽深注视,眸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身上。
  鹿白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冲,脑袋几欲炸开,脸颊和耳廓的温度瞬间变烫。
  她手忙脚乱地把巾帕用力捂了捂,颤抖着声音惊叫道:
  “景殃!你在干什么!”
  景殃迅速反应过来,向来冷静的面容难得有一瞬的惊愕和滞涩。
  他偏开头,喉结上下滚了滚,匆匆道了句抱歉,转身到窗户旁边一跃而出。
  鹿白原地哆嗦了下,热气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浇透,心跳急促跳的不停。
  她稳了稳呼吸,脑中却想的是方才景殃到底看到了什么,半晌后实在冷静不下来,思维一片浆糊,只得匆匆擦洗干净。
  墨竹急急过来,忙道:“公主,发生了何事?”
  “无事,你回去。”
  鹿白摆了摆手,捂住头痛的额头,脑中一团乱麻地哀叹一声。
  完了!
  他到底看见了多少?
  这可怎么办啊!
  而此时。
  景殃匆忙跃出窗户,手掌用力摁住公主府的外墙,调整了片刻的呼吸之后,从终于冷静下来。
  他真没想到公主会在卧房沐浴,更没想到因为隔着屏风,她根本没听到他的叩窗声音。
  以至于……哪怕他只看了半秒,仍然将她上半身后面看了个全。
  热雾蒸腾,那张白瓷一样的脸颊上,粉颊迷蒙,嘴唇嫣红,圆圆小鹿眸中泛着微微水意,眼尾带着微微的小钩子,惊惶失措地朝他看过来。
  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山荷香味,仿佛现在还能透过厚厚的府邸墙壁,传进他鼻中。
  虽然时间极短,但他还是记住了那股子神态——
  懵然娇憨,是从未有过的娇媚怜人。
  景殃忽然闭了闭眸,喉结缓缓滚动了下。
  他突然深深意识到一件他从未在意过的事情。
  从前那个小黏糊精……貌似、大概、也许,真的长大了。
  不是十三岁、十四岁、十五岁的豆蔻稚龄。
  而是碧玉桃李一般的十七岁。
  作者有话说:
  我就说翻窗会翻出事的吧。


第84章 
  鹿白换好干净衣裳; 请宫人收好浴桶,磨磨蹭蹭地擦拭头发,抹了头油和香脂后; 实在是拖延不下去了; 只好朝着窗户小声喊道:
  “我好了。”
  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
  景殃来到窗边; 手掌搭在窗棂上,眸光落向她; 停顿片刻才翻身进来。
  鹿白下意识偏开头; 不自在地拢了拢衣裳领口。
  景殃进来之后就没再说话,立于屏风旁侧; 时不时看她一眼。
  琥珀瞳色格外浅淡,却不知藏着什么情绪,每每投在她身上一闪即逝。
  空气愈发安静; 甚至多了几分尴尬。
  鹿白不得不轻咳一声; 硬着头皮道:
  “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刚沐浴完,清甜嗓音带着点哑意。身上热腾腾的都是水气; 面颊白皙透红,清透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滑; 最终滴在地板上; 晕开水渍。
  小小双脚没穿绣鞋,而是踩着木屐,白嫩圆润的脚趾因为热雾而染成粉色,有点紧张地蜷着。
  景殃移开目光,刚欲开口,忽然想起自己来时还生着气。
  现在这口气不上不下的卡着; 再加上方才那副近乎旖旎的画面冲击; 他一时竟然发不出任何火来。
  他拧了下眉; 抿唇道:“方才……”
  鹿白脸颊又有发烫的迹象,想到刚才的场景就懊恼,话语带了几分伶牙俐齿的嗔怒和火气:
  “你都二十四岁的男子了,怎么连姑娘的闺房都乱闯!你也不问问我在干什么,万一下回……下回……”
  她说到此就实在说不出口。
  万一下回连正面也看见了,她这仅剩一半的清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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