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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爱卿,龙榻爬不得-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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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的门阀世家心存不满又能如何,如今三司六部的要职都被摄政王牢牢掌控,再说王爷本就是靠着铁血手腕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大不了血洗朝堂,登上龙位,不过是在史官笔下落个佞臣上位的恶名。
  以摄政王开疆拓土的功绩,百年之后,这善与恶的名声,自有后人去判定。
  眼见摄政王距离九五之尊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他又怎能让王爷去以身涉险。
  竹成文劝阻的话正要出口,脑中突然浮现出那日玲珑水阁里小皇帝的一席话。
  “其实,为君和为臣都一样,只要做到不愧于心,不负百姓,便足够了。”
  女子眸光清澈,绛唇含笑,纤弱身姿站在傲然绽放的游龙雪梅间,独有一股子的凌然傲气。
  如此才德兼备的女子,才担得上一国之后。
  他们的一国之后,怎能被无耻叛贼掳了去!
  “王爷,臣等领命!”
  ———
  魏无晏曾听人说大婚前的三日里,还未礼成的男女是不能在私下见面,否则会给这对逾矩的新人带来一场厄运。
  大婚前一夜,夜色中的漓锦殿烛光耀目,宛若天幕中最闪亮的一颗繁星。
  虽然已是子时,可殿中的宫人还在为明日长公主大婚的琐事忙得脚不沾地。
  衣架上的金银丝鸾鸟朝凤嫁衣要用金斗熨烫得服帖,不能有一丝皱痕。
  这件做工繁复的嫁衣是宫里百余名秀娘用比胎毛还细的金银线捻入天蚕冰丝织成,逶迤裙摆上的百余只刺绣凤凰神态各异,在光线下折射出不同光彩,可谓是织绣精妙,几殆鬼工。
  魏无晏手托香腮,一对儿波光潋滟的水眸望着衣架上光辉熠熠的嫁衣出神。
  也不知此时的蛟龙大人正在做什么?
  掐指一算,二人快有三日没见了,少了男子共枕的龙榻宽敞上许多,热乎气儿也消散了一些,她这几日都让宝笙在被窝里放上两个汤婆子才能睡得安稳。
  汤婆子虽然暖和,可到了后半夜总会凉下来,远不及男子一直热呼呼的胸膛舒服,男子结实的手臂拥在她腰间,让一向浅眠的魏无晏觉得莫名地踏实。
  “殿下明日就要与摄政王大婚,奴婢还有一件东西要交给殿下。”
  回过神的魏无晏看向出言的蔡女官,她微微一笑:“蔡嬷嬷还有什么东要交给本宫?”
  烛光下,女子肤如凝脂,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粉红,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笑起来时水波流转,说不尽的妩媚。
  饶是在宫里见识过三千粉黛的蔡女官,亦是被眼前女子明艳的笑容恍得微微愣神。
  难怪摄政王不惜撒下重金,搜罗天下奇珍珍宝,只为给女子一个声势浩大的婚礼。
  蔡女官先是遣退寝殿里的宫娥,才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黄花梨木盒,郑重地放在方几上。
  见蔡女官神神秘秘的模样,魏无晏被勾起了兴致,她打开黄花梨木盒,待看清楚里面放置的东西后,面色不由变得古怪。
  蔡女官见状,忙出言安抚道:“殿下不必觉得羞赧,这天底下的女子在成婚前一夜都要观摩秘戏图,学习夫妻之道,好让女子在洞房之夜与夫君琴瑟和鸣!”
  蔡女官说完,又看了眼娇滴滴的长公主,心想摄政王是武将出身,血气方刚,大抵折腾起来比寻常男子更凶狠一些,尤其是面对如此娇艳动人的长公主。。。啧,只怕一夜下来,都能将人折腾散架了。。。
  想到如此,蔡女官从盒中拿出画册,好言道:
  “殿下以前没接触过秘戏图,可能还不知道玉阶先生的大名。这位玉阶先是画坛新匠,他所绘的秘戏图画工细腻,含蓄温婉,最适宜给出嫁的女子们观摩学习,这册秘戏图可是内侍省花了重金从万宝阁拍来,极为难得!”
  听到蔡女官对玉阶先交口不绝的赞赏,魏无晏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画迷。
  “咳咳。。。本宫知道了,一会在睡前会。。会去揣摩图中内容,时辰不早了,蔡嬷嬷还是快些去休息吧。”
  “那奴婢就退下了。”
  蔡女官见长公主脸皮子薄,抹不开颜面,于是将守在殿外的宫娥们遣退了,最后贴心地掩上雕花木门。
  听到蔡女官离去的脚步声,魏无晏长吁了一口气,她正要将眼前的黄花梨木盒扣上,眼前突然出现男子修长的手掌,阻挡了她的动作。
  淡淡的龙涎香弥漫在鼻尖,魏无晏不用猜就知道站在她身后的男子是谁,她没有转头,而是轻声道:
  “你怎么来了?可是忘记钦天监叮嘱这三日天象有异,咱们二人不能相见啊!”
  男子温暖的胸膛贴上来,下巴抵在她肩窝上,声音充满了醉人的磁性:
  “陛下怎么不听蔡女官的话,没有好好去观摩画中内容?”
  见男子想要将画册里面的秘戏图拿出来,魏无晏急忙拉住男子的手:
  “这有什么可观摩,本。。。本就是朕画的。。。闭上眼都能知道画中内容。”
  可身后的男子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魏无晏听到耳畔传来一声浅笑,男子拖长着音道:“是吗?那为何陛下每次与微臣身体力行时都缩手缩脚,全然忘记去融会贯通画中的内容和姿势。”
  话落,男子突然掰过魏无晏的双肩,将她拥入怀中,那多日未曾触碰的薄唇,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魏无晏想着钦天监说过二人不能相见的话,急忙闭上了眼。
  可男子好似把她的温顺当成了默许,双掌握在她腰间轻轻一托,放她放到正对铜镜的暖榻矮几之上。
  耳畔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男子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瓣,哑声道:“陛下可愿意和微臣试一试对镜成双人这一章?”
  魏无晏想到画中的内容,双颊染上了两片绯红,她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气哼哼道:“爱卿可是忘记了钦天监说。。。”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一对儿水眸因惊讶微微睁大。
  只见摄政王脸上带着半张精致的鎏金面具,面具下那对深邃风流的凤眼,正地灼灼看着她。
  魏无晏伸手摸了摸男子脸上的鎏金面具,道:“爱卿怎么突然戴上了这个?”
  陶临渊大剌剌道:“微臣以‘杜衡’的身份来见陛下,就不算破了钦天监的话。”
  嗯~怎么不算呢?
  魏无晏一时被摄政王天马行空的思路搞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她迟疑道:“所以爱卿还想以‘杜衡’公子的身份,跟朕融会贯通秘戏图里的内容?”
  摄政王真是好大的绿冠瘾啊!
  男子带着鎏金面具的脸压了下来,冰凉的面具贴上魏无晏的锁骨,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只要能一亲陛下芳泽,微臣不甚在意。”
  男子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面颊上,气息浓烈,仿若浓稠的夜,要将她吞噬。
  “陛下,微臣想你了,很想。。。很想。。。”
  犹记得在大婚前夜与摄政王乔装的“杜衡”缠绵后,魏无晏抚摸着男子脸上的鎏金面具,提了一个问题。
  “若是有一日,有人假扮她的脸,爱卿能够分辨出来吗?”
  本以为摄政王听了她这荒唐的问题,会嘲笑她胡思乱想。
  可男子却颇为认真的回答:“微臣的陛下世无其二,若是他人假扮,臣定会一眼分辨出来。”
  ———
  混混沌沌之中,魏无晏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头戴华丽凤冠,身穿金银丝鸾鸟朝凤嫁衣走向太和殿。
  御道两侧,是满脸喜气的文武百官和皇亲贵族。
  御道尽头,摄政王立在廊下,男子身姿挺拔,眉似远山,眸若朗星,含情脉脉注视着她。
  魏无晏茫然看着眼前的一切,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向前走去,一股寒意悄悄爬上她的脊背。
  她突然意识到,这副身体不属于自己!
  男子凤眸含笑,快步拾阶而下,径直朝她而来。
  “不要。。。不要过来!”
  魏无晏无声地呐喊,奈何她无论怎么努力叫喊,仿若被禁锢在这副身躯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能听到身体的主人在得意地狞笑,手掌更是握紧了隐藏在海棠纹袖口的匕首。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摄政王距离她越来越近,男子薄唇噙笑,漂亮的凤眸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直到——她扬起手中匕首,狠狠朝着男子的胸口刺去。
  霎时间,天地万物仿若都失去了颜色,只有男子胸口汩汩溢出的鲜血是如此鲜亮,映红了她的眸子。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死侍铮然
  “不要!!!”
  魏无晏从噩梦中猛然惊醒; 额间渗出一层细汗,掌心攥紧棉被;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皎洁月色透过弧形舷窗; 洒落在女子纤弱的身上,映得她脸色惨白如纸。
  魏无晏伸出颤抖的双手揉了揉额间穴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自从她被假文鸳在大婚之日弄昏迷过去; 再次苏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船舱里。
  货船在海上晃晃悠悠行驶了十余日。
  期间; 会有一位船工模样的妇人给她送来饭菜和换洗衣裳; 不过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妇人都木着一张脸不回话。
  后来; 魏无晏索性放弃套话,也不担心饭菜中会下毒; 一日三餐该吃吃该喝喝,吃饱了就躺在草席上睡觉。
  只不过; 她偶尔还是会睡梦中泄露出心底的担忧。
  魏无晏翻身走下草席。
  舱内没有烛火,漆黑一片,她只能借着舷窗洒落的稀薄月光,磕磕绊绊走到桌旁; 伸手给自己到了一杯凉茶。
  入喉的茶水苦涩难咽; 乃是劣等的茶末,放在宫里连最低等的扫地内监都不屑于喝。
  魏无晏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她的口舌还真是被摄政王娇惯的越发挑剔了。
  以前在和母妃相依为命在漓锦殿时; 这种茶末子也不是常喝。
  她仰首喝下冰冷苦涩的茶水; 擦干嘴角的水渍; 抬眸看向舷窗外忽隐忽现的银月; 眸光微微波动。
  她这几日的恶梦会成为现实吗?摄政王又能否发现假冒自己的女子有问题?
  耳畔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
  “微臣的陛下世无其二; 若是他人假扮,臣定会一眼分辨出来。”
  魏无晏重新躺回到草席上,冰冷苦涩的茶水倒是平复她忐忑不安的心情,就在她刚刚喝茶的功夫,隐约又听到舷窗外传来几声悠扬的号角声。
  摄政王的母亲是大魏第一船坊的创始人,摄政王虽然没有走经商这条路,但也通晓海运上的一些门路。
  魏无晏记得摄政王曾与她提过,货船在海面上行驶的过程中若是遇到其他船只,船上的舵手会吹响号角,以来警醒来往船只保持距离。
  南北货船所用的号角还不一样,北方船工喜用兽角,声音粗旷嘹亮,而南方船工常用螺角,音色高亢凌厉。
  当初见魏无晏听得入神,陶临渊还命人寻来两种不同的号角,让薛锰吹响了比对。
  魏无晏闭上眼,细细聆听船外高亢凌厉的号角声,判定这艘船行使向南方,且根据越来越频繁的号角声,想来货船周围的船只开始变得多。
  看来用不了几日,关押她的货船就会抵达渡口。
  身在南方的故人,想来也只有她那位心比天高的七哥了。
  魏无晏猜测得不错,翌日一早,她就被头顶上传来的嘈杂声音吵醒。
  她正欲走下草席查看,紧锁的木门突然推开,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笑颜咪咪走了进来。
  “陛下这几日受苦了,主君已在府邸设好宴席,准备为陛下接风洗尘,还请陛下随臣前往。”
  魏无晏看向出言的男子,微微一笑道:“方少傅,不。。。应该说是方宰相,许久不见,方宰相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来人正是魏浔以前在皇宫里的少傅:方守铭。
  当初金人兵临城下,在这等紧要关头,魏浔宁可舍下府邸里香娇玉软小妾,都要带上方守铭一起出逃,足以见对此人的重视。
  方守铭同样对得起魏浔的救命恩情,主仆二人避难到江南后,凭借此人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江南世家大族们纷纷倒戈向魏浔,拥护其为南帝,与大魏皇帝划江而治。
  只不过从最近的战报来看,淮阳水军节节败退,原本投靠向魏浔的四所州城,已被麒麟军攻占下三个,现如只剩下荆州这个老窝,可谓是四面环敌,岌岌可危。
  方守铭脸上堆笑,一对眯缝盯着向面色平静的小皇帝。
  少女肤若凝脂,柳眉如黛,双目晶晶,一头乌发用木簪子随意挽起,身着粗布麻衣,晨光透过舷窗洒落在身上,给女子周身笼罩上一层流光,犹如蒙尘的玉珠,难掩其光华。
  见到他突然进来,小皇帝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之色,再听负责看守她的妇人说小皇帝这几日好吃好睡,仿若早就猜到掳走她的幕后人是谁。
  这等从容不迫的气度,却是难得一见,只可惜投胎成了一个皇家女子。
  方守铭脸上笑容不减,道:“没想到陛下还记得臣的名字,真是让臣受宠若惊,主君许久没见到同胞兄弟,心中甚是挂念,还请陛下换好衣裳,梳洗一番,跟随臣去面见主君。”
  说完,他让人将一套做工精致的衣裳放到桌上,掩门退下等候。
  魏无晏盯着桌上的男装,缓缓敛起黛眉。
  魏浔不是早就知道她女儿身的秘密。
  那为何刚刚方宰相一口一个陛下称呼她,还给了她一套男装,究竟是何用意?
  思忖片刻,魏无晏眸光一亮,唇角浮现出欣喜的笑容。
  摄政王定是还活着!
  冒充她的女子刺杀失败,以魏浔物尽其用的手段,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往摄政王身上泼脏水。
  还有什么比大婚当日,让摄政王当着文武百官之面,亲手杀掉大魏长公主更能恐吓人心呢。
  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魏无晏紧绷多日的心弦总算松弛下来。
  她伸手拿起桌案上的华裳,勾唇浅笑。
  好啊,既然魏浔想利用要她破了摄政王的“空城计”,那她就只好再上演一出“借尸还魂”!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换好衣裳的魏无晏推门而出。
  守在门外的众人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少年”一袭织金丝团纹锦袍,头戴白玉冠,脚蹬云纹底黑靴,腰系金边嵌翠玉带,举手投足间上下充斥着上位者的雍容贵气。
  “陛下,请随臣来。。。”
  方守铭情不自禁躬身行礼,将魏无晏迎上马车上。
  马车上,魏无晏撩开窗帘打量沿途的景致,与热闹繁华的京城不同,荆州小镇上风景宜人,烟火自然,宁静闲适。
  可方守铭显然并不这么觉得,他见小皇帝一脸好奇的模样,笑道:“陶贼可恨,借着兵强马壮,将主君逼到穷山僻壤的地方,让陛下和主君在此相聚,确是委屈二位了。”
  “朕倒是觉得此处水秀山清,别有一番景致。”
  方守铭笑了笑:“陛下这几日都在船上,想必没有听到京城传来的消息,大魏长公主虽然没能在大婚之日刺杀成陶贼,却重伤了他的心脉,陶贼现如今只吊着一口气呢,待陛下和主君联手,一起解决陶贼在朝中遗留下的祸患,这万古江山,自然都是您二位的囊中之物。”
  魏无晏没有答话,放在膝上的手指突然蜷缩,又缓缓松开,她淡淡道:
  “方丞相太看得起朕了,朕在宫中不过是摄政王粉饰太平的傀儡摆件,平日在御书房里也就是看看话本,练练书画,从未有机会接触到政务,恐怕帮不上七哥什么忙。”
  方守铭在小皇帝回话时一直仔细观察女子的神态,他见小皇帝听到陶贼身受重伤的消息时,眉眼都没带抬一下,反倒是将对主君的称呼亲切地改成了七哥。
  看来小皇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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