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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梦中注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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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封杨知道但真没想过,她作为一个中年级律师,心理预期离合伙人还要个七八年吧大概,但陈九棋运作得很自然,也是,毕竟她已经是投行的董事了怎么会不敢想律所的合伙人。
  总之,以无论名誉合伙还是注册合伙都有利于未来晟昱宣传,扩大其在年轻人中的影响力提前布局埋线为由,陈九棋和钱主任三言两语敲定了瞿封杨的身份转变。
  其实也是,不授薪也不真的在产生实际效益前分成,律所是不亏的。
  然后正好,瞿封杨不干活了,元女士缺个人手,沈果心又正好干得不错,所以不仅走了实习也成功入职了,啾啾对此好像心情复杂,不知道为什么。
  以及,据瞿封杨所知,沈果心承认她在陈九棋拉开小六的时候,她确实有股无名火兼挫败的绝望,觉着,“怎么竟然连你这样的人都帮她”,不过只是一刹那,因为把人从楼上撞下去以后愧疚害怕都来不及,更完全不会有什么“旁观者也有罪”的记恨想法,相反正是因为有负罪感所以不太敢见陈九棋,在知道托到她头上以后还跟她哥吵了一架来着。
  能在重组家庭里肆意的拜托与吵架,能轻松讲述当时的心情,看来沈果心,虽然也许经历坎坷一些,但至少也走向了大器晚成的顺坦剧本——
  打住,她才不要像啾啾一样还计较一下律所亏不亏、他人未来如何呢,这个时候当然应该夸老婆有想法有手段嘛,想到这里,接到陈九棋的瞿封杨凑过去亲了下她的眼角。
  陈九棋现在适应了很多,反吻过后还“淡定”地问她今天想吃什么。
  不过瞿封杨才不信啾啾有她看上去那么淡定,毕竟她总是这样转移话题的,不过还是要老实回答:“想吃粤菜。”
  这就没法做了,不仅啾啾不会,瞿封杨自己也不会,不过粤菜就很养生平实——她们过日子也不会出入那些华而不实几千元一份双人餐的——
  客家煎酿豆腐、多宝鱼再来两盅汤,就很熨贴完美,适合冬日的生活。
  哦,瞿封杨后知后觉意识到为什么啾啾昨天回来包饺子了,原来那天22号是冬至啊。
  她自己只想了再过几天圣诞节要准备礼物来着,不行不行,确实还是要多陪啾啾过点中国节。
  呃好像下个中国节就是大年三十了,不中间是不是还有腊八?算了,回去查查吧。
  路过面包坊的时候,陈九棋让她靠边停一下,然后回来的时候拎了个小小的袋子,瞿封杨好奇地要看,发现装了个一块抹茶千层和滤挂咖啡。
  “给你明天当早餐的加餐。”陈九棋想了想又说,“其实再买个新的咖啡机也不错,你爱喝的话。”
  “不用,”瞿封杨想了想,“好像也没那么爱喝了。”
  “毕竟不是要靠外物的劲吊着学习的时候了。”
  啾啾又在那里猜测分析,瞿封杨笑了笑开动了车,如果要她说的话,她现在早不喝双份浓缩了,而那些网红咖啡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实在无事可做炫耀一下情调和逼格的东西,喝多了有点习惯的成分,但对她而言更多还是建立在虚荣上,而这个东西既然有个“虚”字,那在自己重新被填满而不感到空虚的当下,又怎么能保留其作为爱好的地位呢?
  所以,嗯明天抢半杯啾啾的茶来配饺子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是最后三章 堪堪写完 最后的日更


第68章 终章(5)
  陈家的房门贴着“福”字和春联,是陈九棋外公的手笔,她家是那种相信“倒福”不意味着“福到”而代表垃圾桶的类型,所以遒劲的“福”字端端正正高悬,照出了瞿封杨心中的恐惧——
  说笑,不至于。瞿封杨只是想起了多年前她应付陈九棋送的彩色钉子绕线福,都是大一的事情了,不过她按她的理解手工钉了个“倒福”,如果犯了忌讳,陈九棋肯定会藏起来吧……所以完全不用担心被嫌弃不懂规矩嘛——
  “伯父伯母过年好。”
  “嗯,新春快乐。”陈父没有板着脸,但笑意也很礼节性,陈母则活跃了下气氛叫陈九棋赶紧出来招待她,总体和她想象的差不多——
  然后陈父让开身子,陈九棋把她带进去的时候,她突然看到玄关上还摆着一个福字,嗯……没错,她十年前留下的手工作品……
  陈父笃笃悠悠走回了厨房,陈母泡上了茶,陈九棋陪她坐在沙发上,还有从高中在她家寄住读书的一个表弟。
  “啾啾,那个钉子都锈了,怎么还留着啊?”瞿封杨悄悄问她。
  “我外婆做主留着的,谁敢扔。”陈九棋学她wink了一下,然后旁边的表弟无声笑得见牙不见眼。
  “喂,”瞿封杨很不满意,“亏我还担心了一下,你也不小声一点。”
  陈九棋于是叫表弟的名字让他自我介绍,然后给瞿封杨拜个年,表弟说完吉祥话,有些故意地问:“棋姐,我该管这位姐姐叫姐夫还是嫂子啊?”
  瞿封杨不太喜欢小孩,但这种少年还是很可以当个好弟弟的,她正期待地想看到陈九棋如何承认是“姐夫”而迎接在弟弟面前的强势形象崩塌,就看着陈九棋很不假思索地回答:“既然都是女性哪来的姐夫嫂子,既然还没有公认的称谓可用,你也叫‘姐’就行了。”
  瞿封杨只好接受了“杨姐”这种乍一听甚至好像她改了姓的称呼,不过也没问题,反正她老妈姓“杨”,她以前就有提议过要不改名叫“杨逢瞿”算了,好像还更高深莫名一点,也没有说就把她那死鬼老爹全丢脑后,然而她老妈说——
  她命中缺土,这名字是花几百块算出来的。
  只能作罢。
  言归正传(和啾啾待久了,这个词很容易就变成口头禅),表弟过了一会儿也去厨房里帮忙了,陈母则坐过来一起磕瓜子唠嗑。
  “竟然是伯父掌勺,很少见。”
  “我们这里应该男人做饭的很多吧。”陈母想了想,“哦其实他平时也不做饭,算是个过年的习俗,你们给个面子别说难吃就行。”
  陈九棋就吐槽说:“我们家的习俗不向来是面子要靠自己挣嘛……”
  然后陈母就做了个鬼脸把陈九棋逗笑了,然后母女达成了一种莫名的默契还是饶上陈父一饶,不过:“封杨要是觉得难吃就悄悄告诉九棋,让她下午带你出去吃茶,虽然是年初一,外面还是有些老店开着的。”
  然后她们就开始讨论哪家更适合外地朋友体验,就等到餐桌上,陈父加入对话以后,话题就急转直下变得严肃了,嗯……他问候了一下亲家瞿母的情况。
  瞿封杨想了想,昨天年三十她老妈非要亲自下厨,还整了点白的,瞿封杨是不沾酒的,但气氛起来也会酒不醉人人自醉,然后她就堪堪才跟老妈出了柜——之前其实一直打的是不婚不育的幌子。
  老妈怔了一会儿,然后痛骂了死鬼老爹表示瞿封杨见最多的是这样的男人就难怪,骂得瞿封杨心里很爽,叫瞿封杨既然并非独身主义早点找个伴的时候又拐回去一句——
  “但要擦亮眼睛别找个你爸那样的。”
  总体来说,瞿母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状态。
  那边陈九棋却已经回答了陈父的问题:“杨阿姨身体挺好的,据我所知,他们今年业绩也很强。”
  瞿封杨对陈九棋客套还能拐到业绩上非常惊讶,主要是陈九棋怎么会知道她老妈的业绩嘛——哦,忘了,金融是一个圈。
  陈九棋则解释为:“对销售业绩的关注,有利于看哪个甲方资金充裕值得……你懂的。”
  我不懂。瞿封杨这样给她递眼色,不过她并不想追究具体真正原因,或者问出个所以然啾啾到底事先就对自己老妈有多少了解——
  毕竟老妈没换工作,啾啾大学时很难控制自己不去获取一下讯息,现在的话也算是关心家人的一部分?
  总之无所谓。
  因为毕竟在两个城市,而陈九棋工作在帝都而不能“常回家看看”,瞿封杨初五才得以拐带她回去,但回去以后,啾啾又开始她“既然你已经出柜那我总得拜访一下阿姨”的周到礼节。
  “什么时候都能拜访她啦。”瞿封杨把陈九棋推进浴室,然后自己去帮她拿浴巾还有衣物什么的,拿到一半忽然又“恶从心头起”,在敲门把东西放到洗手台上隔板的时候,她并没有退出去。
  玻璃门刚晕上雾气,还没有完全遮住里面人的身形,但因为在洗头,对方背对着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瞿封杨看着她单薄的肩背,感觉她又消瘦了一些需要补一补。
  此时陈九棋抹了一把脸转过身,然后有一瞬出乎意料的对视,瞿封杨才意识到自己注视得过久,需要进一步行动了。
  她专门穿着浴衣进来就是为了此刻,轻轻一拉就松掉了浴衣的带子,然后将它从肩头抖落。
  陈九棋又抹了一把脸,声音从门后闷闷地传出,在莲蓬头水流声中显得弱势了很多:“你搞什么啊?”
  总之瞿封杨才不要接这种不解风情的茬,她拉开玻璃门,手指在陈九棋锁骨上点了几点然后握住她的肩,一边附过去低声说:“等不及了嘛。”
  “借口。”陈九棋往后退了一点,她锁骨肋骨什么好像都是敏感区,但理智似乎还在,很了然地说,“你说什么时候都能拜访,就是早有预谋。”
  那她倒只是预谋洗完澡吃完饭然后饱暖方思那啥,此刻出击也是真的等不及嘛。


第69章 终章(6)
  瞿封杨有件事一直没告诉陈九棋,所幸对方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提过就算做过,没有再问第二次。
  所以她至今不知道回归信科的初始合同是怎样的,而首先一点瞿封杨不知道要怎么说的,即和陈九棋所知的相反,游戏的主要内测担当是瞿封杨而非她。
  非要说端倪的话其实瞿封杨能想出的也不多,比如显然当初对她的脑域授权要得更多,然后游戏深度包括对身份设置的影响,比如宜珺、晏宁、沈果心跟自己牵连起的相似性/对照组,也是她显得深一些。
  但这个非要说,就是因为玩家选定信赖的游戏场构建方,所以导致以上,也不是不行。
  既然没有足够合理的逻辑,而瞿封杨又不希望啾啾去和回归信科深究,专门说一句“你搞错了我才是主角”就很无厘头。
  至于其次,也就是瞿封杨不想说的原因,则有些复杂了……
  自从报告提交以后,陈九棋的记忆又被按照模拟正常遗忘规律的程序模糊化了,当然以她本来的记性,这属于忘得过快和正常记忆格格不入,然后她又难免纠结自己记不清了的事情,以至于成了不太舒适的体验。
  其实大部分内测涉及者,都不会产生这样的问题,偏偏她又是练清明梦让遗忘算法在她那显得突兀,又是对信息完整有点执念,身体上呼吸系统不好插件特别加重运算负荷的时候大脑有点缺氧容易头晕头痛。
  而据瞿封杨所知,考虑普及度的权衡,回归信科暂时还无法在这个成本条件下,批量生产并售卖对陈九棋毫无负担的产品。
  但既然啾啾因为她的责任感或宏图不想被她看好的风口抛弃,又不那么在乎自身的痛苦和性命,到时候要么顶着负担也要植入装备然后逐渐被那些轻微却持续的不适消磨情绪;
  要么直接被可能相对比较有良心的回归信科披露不适用人群及并发症后拒之门外,并因此遭遇啾啾此生最大一场无能为力的失意感。
  如果啾啾从未体验过并决定押宝,也许还只是感慨没赶上最多最多就是觉得时运不济,但如果事先以为掌握住时机却突然发现不得不错失,那也是很可笑的情形了。
  而失意这件事吧……本来上一场可能就是自己制造的分手,现在而这DNA计算机的倒霉问题又和自己有关,那真是太罪过了。
  尽管现在作为回归信科的员工,已经套得赵衔婵保证员工福利会包括适合她老婆的升级版——
  毕竟当时数据采集过还根据陈九棋反馈调整过,就是做定制版都没有技术障碍,但这样搞得好像自己纯为了啾啾愿望(双重)去搞游戏直播的,好像有意让啾啾欠自己多大人情似的,如果是别人,瞿封杨无所谓别人还不还也无所谓对方觉不觉得亏欠。
  但是是啾啾嘛,怎么想她都是那种容易把别人付出算得很重要非要厘清偿还,再不济也要像季札挂剑那样来个“心许之”,哎嗨,反正是不想让她搞得沉重起来。
  所以……瞿封杨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为了有一天能安然地讲明这件事情而不必一直当秘密瞒着,毕竟瞿封杨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能对啾啾守口如瓶的人,毕竟对他人可以保持疏离不过多谈及生活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一个可以满足一切分享欲的对象——尽管前几年她明明没有分享欲也可以靠自己保持沉默。
  总而言之……这个口头禅真的很好用,适合把瞿封杨老跑飞的思绪拉回来,且完全不需要有真正对内容的总结,只是随随便便做一个插入语转换到正题,好了,正题是——
  在此前提下,带啾啾回之前内测世界转一圈作为搞个旅行求婚,能怎么不让她想起合同的事情或产生怀疑呢?
  哦至于为什么要冒险回内测世界……
  怎么想,没有它帮忙的话,自己追回啾啾的可能性都不大吧?
  至少,三年内不大,自己起码要踌躇一年、试探和计划一年、追求一年——所以,对于这场梦中注定,也不敢不感谢一下纪念一下吧?
  于是瞿封杨就揣着她冒险的心带着啾啾开始了巡游。
  第一站是校园,在瞿封杨发短信以后,陈总裁就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把两个人接出去吃饭,现在她和瞿母的关系很不错,于是过一会儿瞿母也来了。
  真要说订婚结婚什么的,当然有现实里的高堂来分享喜悦,但此刻求婚之前,看着两位母亲祝福的目光,瞿封杨感觉自己简直泡在了勇气源泉里。
  然后娱乐圈的朋友,宜珺、阿依努尔(虽然有点像照哈哈镜自己跟自己做朋友)、丁一了,反正大家都各自大火的样子,瞿封杨其实也挺火,最近正好还在录什么职场真人秀,陈九棋调侃说她倒可以和这个世界里的好好学习怎么做公众人物女明星。
  这个世界的陈九棋后续开始做舞台总监,在传统融合上打出了不错的风格,个人的营销策略好像是倒霉和励志,倒霉这个特质因为背靠峨眉并不会被嫌弃,尽管陈总裁已经卸任回山清修了不敢打扰,但新总裁阎总对陈九棋的好感度也很高。
  最后是修真界,修真和她们的现实生活差距最大,但却是待得最长的,又兼晏宁、文秀甚至矿采主管他们,都是一起经历生死危机的同伴,感情也更深一些。
  文秀说:“您二位的婚期一拖再拖,城主一直神神叨叨说在等什么人,看来现在终于是等到了?”
  瞿封杨和陈九棋对视了一眼,最后由陈九棋回答:“是的,等到了。”
  化神的瞿封杨在等的,大概就是现实的她们,至于这个充满科学要素、有国家背书的游戏,为什么忽然将手附在摇摇欲坠的现实与虚幻的墙上似乎要推翻的样子……
  思及科学与神学尽头的统一性,那也许才是新时代到临的真正序幕吧。
  而站在序幕前,作为沧海一粟的渺小个体,瞿封杨今日向她的爱人献上雕镂精美的戒指,只是在右膝碰到地面前被对方牢牢架住——
  “不必这些形式,我就全然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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