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神医:殿下,别乱来-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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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背抵在墙壁上,感觉后背传来墙壁的凉意,飘忽的神经安定下来,她大口的喘着气,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没有发烧,脉象也很平稳,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一道白影挡住慕倾歌身前的阳光,温润如玉的声音从头顶流泻下来,“倾歌,你怎么了?”
慕倾歌抬头,她看着已经站在院子里,挡去她面前一片阳光的墨浅溪,他背光而站,清晨的阳光和煦的铺洒在他身上,在他身上投下一个个五彩光晕,那么的耀眼夺目,好似多看他一眼都是一种亵渎。
慕倾歌收回视线,垂下眼帘,掩去眼底那抹爱慕,她咬着下唇,摇摇头,“师父,我没事。”
墨浅溪淡淡的嗯了一声,将血玉镯子递到慕倾歌面前,慕倾歌惊愕的抬起头,望着墨浅溪平澜无波的眼膜,她问:“师父,这是?”
慕倾歌想问:师父,今天并非我的生辰,你怎么会想送我一只镯子?
这里的风水人情,男方若是送女方玉镯,多为定情之意,按照玉的品质来鉴定男主对女方的中意程度,玉若为劣质,证明男方不中意女方,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不娶,这样的情况女方是可以拒绝。如果玉质特殊到有价无市,那就说明男方极为中意女方,寓意为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这块血玉镯子是凤柒让墨浅溪转交的墨浅溪自然没有往深处想,更没想到凤柒暗地摆了他一道。
望着血玉镯子,慕倾歌的脸颊越来越红,原来她之前的担忧都是多余,墨浅溪这样高不可攀,出尘脱俗的男子居然对她告白了!
慕倾歌一把抢过墨浅溪递过来的血玉镯子,没错,她的确是用抢的,生怕墨浅溪后悔将血玉镯子收回去。
墨浅溪垂眸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刚刚慕倾歌的手指划过他的手心,似有电流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头,他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很快他就将这种怪异的感觉压下心头,后退了两步,与慕倾歌保持距离,也将玉镯子的事忽略了过去。
慕倾歌低着头,手镯不停的摩挲着血玉镯子,她以为墨浅溪会说些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墨浅溪的下文,悄悄抬头瞄向墨浅溪。
慕倾歌:是不是今天的阳光太刺眼,令我眼花,师父的脸居然红了!怎么会,师父的面瘫术修炼得可是炉火纯青,一定是我眼花了!
等了半晌,慕倾歌打破僵局,“师父,锅里还熬着粥,我去看看煮糊了没。”然后像屁股着火般,一溜烟的跑远。
望着慕倾歌匆匆离去的背影,墨浅溪将手放在心口,眸色渐渐变得幽深似海。
凤柒的话在他耳畔回响,“来的时候比较匆忙,这个就当我给小师妹的见面礼,还望师父转交。”
墨浅溪摇摇头,他是不是太过疑心了,凤柒是个磊落之人,怎么可能在那块血玉里动手脚?
墨浅溪想的没错,凤柒的确没有在血玉镯子里动手脚,只是在误导一个现实。
凤柒懒洋洋的靠在旭晟的胸膛,他们正坐在窗口晒着太阳,看着院子里积雪渐渐融化。凤柒的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房契地契。
凤柒一边数着自己的巨额财富,一边问:“旭晟,这些财产都是你当皇帝那会购置下来的?那么多,我们现在是不是全国首富啊!”
凤柒:当年在雪山将我的私人财产全部交给旭晟时,没想过它终有一日会已这样的方式回到我手里,还以为被旭晟起义那会全部挥霍掉了,却没想到如今已经翻了整整二十倍更为不动产,如今我只要坐在家里,就可以听到银票哗哗进账的声音。
旭晟从背后抱住小娇妻的腰,大手在她的小腹处抚摸着,似在感受里面正有个小生命在茁壮成长。
旭晟低头亲吻着凤柒的额头笑道:“我最大的财富就是拥有了你!”这是一句情话,虽然旭晟以前也说过,经历过世事沧桑后,还能初心依旧的说出这句话,真的很动听,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凤柒数着地契的手一顿,抬头看向旭晟,只见他眨着凤目,倒影这阳光,那般的波光潋滟。
旭晟:“柒柒,你一定不会知道,我把皇位传给十五后去了哪里?”
凤柒点点头,是的,那个时候轩辕辰羽因该还有几个月的寿命,离开京城的他去了哪里?有是怎么死的?他死的时候,身边还有谁?
旭晟望向凤柒发髻上的那支白玉发簪,才缓缓说道:“那时我就在想,我死后,魂归故里,骨入黄土,我的一切都不会在这世上留下,在滚滚红尘中,我是那么渺小,即使我做了皇帝,在史记上拥有寥寥数字,也觉不剩下其他……”
顿了顿,旭晟继续说道,“可你不一样,你是仙,拥有漫长的寿命,你会不会回到红尘之中寻找我?那么,我能给你的,也就剩下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巨额财富。或许当你坐在我购下的茶楼里,喝着茶,听着小曲,还能想起我一点点……”
凤柒的心颤抖着,热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听着旭晟回忆往事,她的脑海里浮现轩辕辰羽拖着病弱的身子,行遍千山万水,每到一所城镇,他就会在那里购置店面,然后培养衷心的属下,将她的画像标框挂在大堂,只要她光顾那个店就会免单,可是她整整六年的时间也不曾踏出凤凰谷,自然不知道旭晟的用心良苦。
第236章 缘起血玉
直到旭晟叙述完,凤柒还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她从未想过,自己下黄泉,闯鬼关,血洗妖宫时,轩辕辰羽一直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她与他在茫茫人海中擦身而过,他是心满意足的躺在一片黄土之上,安然入睡,再也不会醒来。
轩辕辰羽死后就成了旭晟,他将轩辕辰羽的肉身火化,飞身上了九重天,他曾那么欢喜,原来他是可以跟凤柒长相厮守,原来她就是他的未婚妻。
他在心里期盼着,想要给凤柒一个惊喜,告诉她,这一生一世他都不会离开她。还没来得及对凤柒说这样的话,他赶到凤凰谷时,就看到一片火海。
天知道他有多么惶恐他的柒柒已经被天火烧成灰烬,他不顾一切的冲入火海,相要找到凤柒,触目的是熊熊烈火,滚滚浓烟,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的呼喊她的名字,他没有听到凤柒的半字回应。
他们还是错过,凤柒根本就不在火海,也幸好她不在火海,才能抱住她和腹中孩子的命。
凤柒拉过旭晟的衣袖抹着眼泪,一边抱怨道:“我是孕妇唉,不能情绪太过激动,而你总是害我哭……”
旭晟冷汗,赶紧哄道:“都是为夫不好,总让我们家卿卿很感动,这些话以后不会再说了,柒柒别哭了好不好?”
凤柒有些苦笑不得,为什么旭晟可以将“好不好”三字说得那么的,那么的无可奈何,好似她这么一哭,那泪水将他的心也淹没,他也跟着窒息……
凤柒一笑,眨着被泪水洗涤后清澈的眸子,嘴硬的说:“谁说我哭了,我没哭,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我也被你伟大的爱情感动了一点点。”说着还比了一个手势。
旭晟凑近凤柒,在她眼皮上落下一个吻,才说:“那沙子被我吸出来了,可是感觉好受了些?”
凤柒眨下眼,好半天才噗嗤一笑,转头看向蓝天,她指着云朵问,“旭晟,你看这朵云,像不像一只绵羊?”
旭晟抬头望起,好半天才说:“不像,有点像乌龟。”
凤柒再次开怀一笑,“我们是有多无聊,居然闲到看云发呆,一直忙碌到没有时间看星星月亮,白云蓝天,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旭晟凑近凤柒耳边,温柔的说:“不是奢望,以前你不看星星月亮,白云蓝天,那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
凤柒眉眼弯弯,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旭晟,我将梦浅困在流光雪琴编织的幻梦了,取她的血来对付魔剡,你不怪我?”
凤柒:好歹梦浅算是他的师父加救命恩人,魔剡被封锁后,旭晟居然没有问我梦浅的下落,他是真的不在乎?
提及梦浅,旭晟的脸上浮上一层霜,他摇摇头道:“就算你不处置她,我还不会放过她,柒柒,魔剡被封锁在镇妖塔下,只有圣女才能揭开血咒放出魔剡,她的结局是咎由自取。”
凤柒释然一笑,她圆满了,即使对旭晟之前有过一点点小小的恨,也随着旭晟的这句话烟消云散。
凤柒在旭晟坏了蹭了蹭,似一只慵懒的小猫,正在像主人撒娇。
凤柒:“旭晟,我突然发现,我比以前更加喜欢你了,谢谢命运让我遇到你,谢谢缘分让我们相爱,谱写一曲盛世良缘。”
“盛世良缘?”旭晟轻揉着凤柒乌黑的长发,抬头望向蓝天白云,柔声道,“一世欢颜,只为你一人绽放。辗转红尘,愿与你同唱一曲地久天长。”
凤柒闭上眼,此刻她的心里很欢喜,想起一首小诗: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
如这山间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如奔赴古城道路上阳光一般的人,
温暖而不炙热,覆盖我所有肌肤。
由清晨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从今天到明天,编织出无数个未来,
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贯彻未来,数遍生命里地界上的每一块石碑。
慕倾歌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自从血玉桌子戴在手腕上后,她做事总是有些力不从心,洗衣服的时候,她会对着镯子傻笑;晒药草的时候,她总是会看到那个白衣翩翩的身影;手衣服的时候,会将墨浅溪的衣服抱在怀里许久也不动手。
她一定是生病了,这病来势汹汹,可她不敢告诉墨浅溪,害怕一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她就无可适从
提着篮子,慕倾歌匆匆的朝外走,她低着头走得很急,以至于墨浅溪站在药房门口也没有发觉,正与他擦肩而过,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倾歌?你怎么了?”
倾歌的头埋得更低,急急忙忙摇着头,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我……我……”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没能将“我没事”三个字吐出来。
她这个表情,哪里像没事,分明就是有事。
墨浅溪早就发觉慕倾歌从早上开始就很不正常,确切的说,是从他送给她血玉镯子时就很不正常,她总是若有似无的瞟向他,面色潮红,见他看向她,眼神理解避开,好像是发烧的症状。
墨浅溪扣住慕倾歌的手腕,这才发现她的浑身在颤抖,他眉头微蹙,撩开慕倾歌的袖子,想要看看血玉镯子是不是有问题。
墨浅溪的动作才做了一半,慕倾歌将自己的手从墨浅溪手里抽出,有些惊恐的看向墨浅溪道:“送人的东西,哪有拿回去的道理,莫非你后悔了?”
墨浅溪一头雾水,不明白慕倾歌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只是怀疑凤柒送的镯子有问题,可他不能这么解释,有些无语的看向慕倾歌,突然发现慕倾歌,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都不叫他“师父”了,怎么也学了凤柒的无理来!
还没等墨浅溪质问什么,慕倾歌低头福身道:“我去买菜。”转身离开,她走得很快,没多久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墨浅溪摸着下巴,只能用女人善变来解释慕倾歌的反常。
入夜,墨浅溪抱着一本书坐在灯下看着,一阵敲门声传来,他转头看向房门处,夜很静,冬天的夜没有虫鸣,显得更加的安静,他没想到慕倾歌这个时候来敲他房门,好似真有什么急事。
犹豫了一会,墨浅溪打开看房门,站在门外的正是慕倾歌,她身披一件厚厚的斗篷,手里提着食盒,对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墨浅溪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冷眼打量慕倾歌一会,墨浅溪冷声道:“倾歌,这么晚了,怎的还没睡?”
慕倾歌垂了眸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忧伤,“倾歌有些睡不着,看你房间烛火还亮着,就想着找你聊聊天。”
墨浅溪眉头皱了皱,他发现慕倾歌没有称呼他为“师父”有些不悦,白天的时候就想问,无奈慕倾歌跑得太快。
他让出一条路来,“进来再说吧。”让一个姑娘家站在房门外冻着也不好,慕倾歌一喜,立即进屋。
墨浅溪并没有将房门关上,转身回到灯下,重新拿起书,声音淡淡道:“为师不吃夜宵,你有话就说吧。”
慕倾歌端着碗的手一顿,她在墨浅溪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看着碗里的银耳羹,苦笑低语:“你是怕我在汤里做手脚才拒绝的吗?”
慕倾歌:墨浅溪,你防我至此,你送我镯子又是何意,不是表白,不是深情,你到底在想什么?
墨浅溪放下书,看到慕倾歌垂眸伤心的样子,心下一叹,接过慕倾歌手里的汤碗,慢慢的吃着,慕倾歌的厨艺很好,这银耳汤自然也做得很好。
片刻后,垂着头的慕倾歌才轻声说:“墨浅溪,我也喜欢你!”
陡然的,墨浅溪一口银耳划入喉咙,连连呛了好几声,这才缓过劲儿来。
慕倾歌见向来处事不惊的墨浅溪被呛到,吓得面色惨白,跑到墨浅溪身边给他拍背顺气。
墨浅溪抬头看向身边的慕倾歌,如果他刚刚没有幻听的话,慕倾歌说了一个“也”字,她是不是误解什么了!
墨浅溪心思急转,终于明白事情的始末在哪,想到凤柒,墨浅溪一副头痛的表情,她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给他来了一个师徒****……呃,其实慕倾歌不算他的徒弟,是她一厢情愿那么叫着,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不是师徒胜是师徒。
好半天墨浅溪尴尬一笑,拂开慕倾歌搭在他肩膀的手,他很冷静很冷静的说:“倾歌,我想你误会了我,那只血玉镯子是凤柒送给你的见面礼,她走得时候匆忙,就让我转交给你。”
慕倾歌的身子晃了晃,她后退两步,突然在墨浅溪面前跪下,“师父,请你原谅徒儿的无理,徒儿最近神志不清,才会亵渎了师父,请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墨浅溪一愣,没想到慕倾歌的反应那么大,她一定是觉得很丢脸吧,半夜三更到陌生男子房间告白,结果发现是个冷笑话。
还不待墨浅溪说几句场面话,慕倾歌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捂着脸落慌而逃。
望着慕倾歌的背影,墨浅溪无奈的摇摇头,最后化为无奈的叹息。
墨浅溪:凤柒啊凤柒,你此举是想陷我于何地?
第237章 红杏要出墙
凤柒拿着墨浅溪的邀请贴看得正起劲,她的嘴角勾起一个笑,眼眸里波光流转,孰不知坐在一边的旭晟黑着一张脸。
旭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压惊,一边不满的哼哼,“柒柒,我才是你的夫君,你对着帖子笑那么欢,可是想要红杏出墙?”
凤柒白了旭晟一眼,笑道:“酸死了,旭晟,你可不可以不从表现看问题?”
闻言,旭晟果然捏着下巴做沉思状,好半天才说,“墨浅溪请你去喝茶,是要兴师问罪,说你太爱管闲事?”
凤柒点点头,唉声叹气道:“我是看他老人家太孤单,好心给他牵红线,看来他是不领我这个情了!”
旭晟的嘴角一抽,想到杉玥小舅子也是被凤柒给牵得红线,想着凤柒最大的爱好就是做红娘,他开始为凤麒的未来担忧起来。
旭晟喝了口茶,然后问道:“那卿卿你打算怎么做,负荆请罪?”
凤柒将邀请贴往一旁一丢,对着旭晟吐吐舌头,俏皮一笑道:“不去,我要失约,郁闷死他!”
旭晟的嘴角勾起一个笑,看来她的卿卿又开始作弄人了,单手支头,旭晟将手搁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好半天,他问:“不去赴约,你笑得那么欢,是在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