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神医:殿下,别乱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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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辰羽想说:那你在本王的马车里,怎么睡得那么欢快?!
芸昕翻了个身,黑暗中,她能看到轩辕辰羽大床到轮廓,轩辕辰羽的声音淡淡的飘过来:“芸昕,如果有天,你发现想要你死,伤你最深的,是你最爱的人……你会怎么做?”
芸昕陷入沉思,会有那么一天吗?最爱的人想要她死?
许久许久,也没听到芸昕的回答,轩辕辰羽淡淡的声音响起:“芸昕,你会杀了你最爱的那个人吗?”
芸昕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我希望这个如果……永远都不要发生,既然我那么爱他,他想要我死,我又怎么舍得提剑伤他一分?我不会用冰冷的剑对着挚爱之人……除非我已不爱了……”
第49章 窒息的痛
顿了顿,芸昕问:“轩辕辰羽,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你会亲手杀了你最爱的人?”
许久,才传来轩辕辰羽淡淡的声音:“我最爱的人……她已经死了……”
芸昕的心猛然一抽,她好想问:你最爱的那个女人,她也叫芸昕是吗?你把我起名为芸昕,是不是为了让你的思念少一些?你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透过我……看到你思念却不得见面的女人?
芸昕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心思百转间,觉得她与轩辕辰羽之间的关系,还没亲密到问这么**的问题。
芸昕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谁知困意还是渐渐的席卷了她,轩辕辰羽听到芸昕均匀的呼吸声后,他却彻底的失眠了。
他脑海里将他这半生经历的事都回顾了一遍,他本有个很爱他的母妃,很疼他的父皇,他父皇曾许诺他太子之位,然而,这一切的美好如镜花水月般消失不见,如美丽的泡沫化为乌有。
五岁那年,他烧了整整三天,最后被太医救星,从此身子一落千丈,病来如山倒,那个时候起他身边已经堆满了各色的药罐子。
他的母妃在他五岁中毒那年日益成疾,最终比他这病弱的体质还要早一步入了黄土。
没了母妃的依靠呵护,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人人唾弃的病秧子,他的宫殿就是一座冷宫,从此无人问津。
十二岁那年,皇帝大寿,大摆筵席邀请文武百官,宫里上上下下热闹非常,唯独没有邀请他。
他知道,自己是被彻底的遗忘了,自生自灭,他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苟且活着。
他站着一处树荫下,望着歌舞笙平的大殿,他的心渐渐的发凉,这时大殿里走出一个人,一身闪亮的太子袍刺痛他的眼,那个位置原本是他的,却与他擦肩而过。
轩辕澈很轻易的发现躲在树后的他,轩辕辰羽想要离开,却被轩辕澈叫住,他挂着和善的笑容朝他走来,说着兄弟情深的客套话,拉着他的手走进灯火通明的大殿。
那是轩辕辰羽生病这七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的父亲,龙椅上的皇帝父亲明黄的龙袍,高贵的令人不敢直视。皇帝父亲也在静静的凝视他,似过了许久,他才想起有他这么一个儿子。
宴会继续进行着,但众人的焦点不再是台中的歌女舞姬,变成他这位许久未曾抹面的三皇子。
轩辕辰羽还依稀记得,那个宴会上他大放光彩,以一首气势磅礴的贺寿诗博得皇帝父亲的赞赏,文武百官的的鼓掌声将他淹没。
很快他就成了名,在京城里名气大增,皇帝父亲也为他请来一位苗疆的解蛊高手,那是一个极为美丽而神秘的女子,面纱遮面,一身大红色,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她叫芸昕。(为了和女主区分开,用“昕昕”代替)
一直以为这位美丽的女子是上天派来的救星,三个月的朝夕相处,她为他解蛊,陪他看书作诗,并肩看夕阳,就连从不出门的他带着她去云山看日出。
她走近了他的心,他第一次品尝爱情的美好,然后,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幻泡影,手指轻轻一搓就碎得连渣也没有剩下。
轩辕辰羽记得那个永生难忘的黄昏,他踩着一地的斜阳碎影走向御花园,十五说女人都喜欢鲜花,他想亲自去挑选一朵送给她。
穿过树影花海,绕过假山,他走在一处回廊通往水榭,才走到水榭台阶上,便听到里面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伴随女人的娇喘声飘飘渺渺,丝丝缕缕的传入他耳朵。
轩辕辰羽也没想到自己会撞上这么尴尬的一幕,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到水榭里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
“昕昕,你每天给病秧子解毒,那毒到底解了,还是没解?”
轩辕辰羽的浑身僵硬,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那就是伪装成好哥哥的轩辕澈的声音,而他口中的芸昕,正是他安排在自己身上的眼线。
女子喘息着声音说:“我的确帮他解了蛊,不把蛊毒解除,怎么引发他体内的寒毒?太子殿下请放心,他成不了你的威胁,也抢不走太子殿下的宝座,那寒毒只有月圆之夜会发作,那些庸医是诊断不出什么的,他的命活不到十八岁……”
女子说完咯咯笑了起来,轩辕辰羽晃了晃消瘦的身子,他靠着一侧回廊的石柱,才勉强稳住身形,他的心在这一刻碎裂,天崩地裂……
原来,所谓的爱情只是自欺其人的笑话,他就是一颗棋子,操控他的那个人就是他以为真爱的女人,他果然太天真,怎会有个人平白无故对你好,那只是一个柔情陷阱。
回到寝殿,他坐在台阶上痴痴傻傻的望着天空,他多想成为那朵漂浮的云,从此爱恨都与他无关。
轩辕辰羽等了她整整一夜,重要在黎明时分,昕昕踩着晨露回来,她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她笑着走到他身边,想要扶起坐了一夜台阶的他。
轩辕辰羽避开了她的搀扶,坐了一夜的凉地,腿有些麻,他避开她的手淡淡的说:“不要碰我,我嫌脏。”说着摇摇晃晃的朝房间里走去。
早膳时,他在她的粥里加了砒霜,他不能容忍最爱的人背叛自己,即便很爱她,恨也是相辅相成的。
他还记得她死的那个早晨,阳光透过云层照亮整个院子,他坐在树下手里握着一卷书,昕昕站着一处杜鹃花丛问他:“这杜鹃花开的真好看,证明春天来了。”
他目视远方,淡淡的回答:“我的春天……再也不会来了。”
昕昕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捂着肚子,眼里满是痛苦,她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痛到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她软到在地上,用凄楚的眼神看向他,“饭里……有毒……”
轩辕辰羽站起身,朝她一步步靠近,站在她半尺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声音似极地的寒冰,“这毒是我下的……”
昕昕的眼里写满了诧异,她怎么也想不到轩辕辰羽会如此狠心想要她死,当初是谁抱着她,在她的耳畔说爱她?
如果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居然下毒冷冷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真的爱过她吗?还是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具,不喜欢了,就扔了?
即使腹部翻江倒海,痛得眼里夺眶,昕昕依旧咬住嘴唇,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来。
轩辕辰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心里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更加的难受,他的声音凉凉的,“告诉我,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背叛我?”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嘴角却扬起一个笑,她笑得很狂,笑得泪流满面,可笑着笑着,喉头一阵腥甜,血汩汩从嘴里流出。
待她笑够了,她才问道:“轩辕辰羽,你确定你爱过我?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轩辕辰羽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凝视她的眼睛。
不回答,那是默认的意思吗?昕昕自嘲的苦笑,“我知道你们皇室之人向来薄情,我以为……至少你不一样,却没想到……你更无情……”
轩辕辰羽漠然的看着她又哭又笑,眼里平静无波,“你是轩辕澈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不是吗?你们的苟且……我都听到了,何必要我把你的不堪都说出来?”
芸昕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染湿她的衣服,那刺目的红在她红色的衣服上绽开一朵朵墨色的莲花,凄美无比。
她苦笑,“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只听到那个声音……就把我判了死刑,否定了我的所有……”
她捂着胸口静静的看着居高临下的轩辕辰羽,眼里多了一丝凄凉和无奈,“所以……即使我说我爱你,你也不会相信?”
轩辕辰羽漠然的凝视她,“你的爱真是特别的很,打着解毒的旗号,实则是下毒要我的命……”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轩辕辰羽,死在你手里,是我活该犯贱……我只是可笑,这该死的缘分,为什么让我爱上你?”
“那个人不是我,昨天我被皇后请到慈宁宫,那里的太监宫女可以为我作证,我喜欢的人是你,怎么可能跟太子苟且?”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轩辕辰羽,我发誓……你的寒毒是我清了蛊后引发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四处寻找药草为你炼制解药,最后换来的……却是一碗毒粥……”
她颤抖着手从怀里取出一颗晶莹透亮的白色药丸,一瞬间药丸在她的手心化为一滩水,从她的指缝流到地上……
她的眼里是空洞的绝望,“这世间……再没人能炼出这颗解毒丸,轩辕辰羽,我恨你,我诅咒你,这一辈子不会有人爱上你,你将活在无边的地狱里,活活被病痛折磨而死……”
她说:“轩辕辰羽我们算是两不相欠吧,毕竟……你也没有那么爱的你,我也没有那么信任你……否则,我不会毁了那颗解药……”她闭上眼睛,她的声音淡淡的飘散在风中,渐渐化为乌有……
望着双目紧闭的她,轩辕辰羽感觉心口窒息般的痛,他抱着她的尸体,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
第50章 踏青
望着怀里再没有生机的女人,轩辕辰羽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他不去想这件事情是不是他的判断错误,也不去追究她说的那些话是真实性,人都已经没了,答案是什么也毫无意义,显得那么苍白。
他只是望着怀里紧闭眼睛的女人,她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体温也在急速下降,嘴角还有干涸的血迹,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抬手用袖子将她嘴角的那滴血迹擦去。
思绪回归与现实,轩辕辰羽的眼角竟有些湿润,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轩辕辰羽坐起身,望着角落里熟睡的芸昕。
黑暗中他只能隐约看到隐约的轮廓,他捂着有些凌乱的心口,对着芸昕低声喃喃:“芸昕,我知道你不是她……给你起一样的名字,只是告诫我自己不要一错再错,我知道你不像她,不会给我最致命的痛,我已早已将心冰封,从母妃去世,从我失去她后,我的世界彻底变成冬季,再也没有春天。”
轩辕辰羽明知道芸昕听不到,但他还在说,像是对内心深处的那个自己说:“我想……我不会爱上你,就像……你不喜欢我一样。”
第二天,芸昕醒的时候,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轩辕辰羽起的很早,并没有吵到她。
下过一夜的雨后,空气特别清新,芸昕伸了跟懒腰,走出轩辕辰羽的院子就被一只“绿蝴蝶”扑了个满怀,“主人,你有没有怎么样?”
芸昕挠挠头,推开太过热情的茉莉,“我很好啊!”看了眼茉莉一身绿,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她不能否认,茉莉穿青草绿的颜色很好看。
茉莉环着芸昕的手手紧了几分,“主人没被那个病王爷吃豆腐吧?”
芸昕冷汗,敲了茉莉一脑门,“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呆在他身边安全系数高一点,他想吃我豆腐也得看看我的拳头答不答应。”
茉莉继续摇着芸昕的衣角,转移话题,“主人啊,你什么时候出发去寻解药啊?早点帮那病王爷解好毒,我们就能早日恢复自由。”
茉莉很早就困惑芸昕对轩辕辰羽的病很上心,两人在炼药时,茉莉不经意问起:“主人,你为什么一定要帮那个病王爷解毒啊?主人,你也不喜欢他,他死还是活,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芸昕垂下头,有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惆怅,但还是把轩辕辰羽喂她喝血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茉莉面色苍白,一脸的愤愤不平,“那个病王爷好卑鄙,居然威胁主人和他一起死。”主人的命何其尊贵,那个男人真是放肆。
茉莉在心里记下这笔账:我现在明白主人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病王爷了,欺负主人的人,我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听茉莉说起采解药,芸昕举起纤纤五指,像个神算字似的,她掐着手指,在炼丹的那几天,茉莉提到七彩雪莲可以解毒,可这个雪莲太过稀有,并且有花期,算是百年难遇。
芸昕抬头看看头顶的碧海蓝天,幽幽道:“本小姐掐指一算,今日北斗星异动,世道不太平不宜出行啊!当另择良辰吉日,方能事事化吉,而且,你不是说离那七彩雪莲的成熟期还有三个月,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等了。”
茉莉嘴巴张得足已塞下一只鸡蛋,头顶冒出无数个问号,芸昕最喜欢游玩了,那么好的机会可以离开病王爷,她却找了不成文的借口。
茉莉眼珠子一转,笑道:“主人是担心昨天那采花贼案件?官府已经结案,凶器确认无误,而且凶手畏罪自杀,闹得沸沸扬扬的采花贼案件被英勇神武的主人告破,真是可喜可贺!”
茉莉可怜身为主人的芸昕被一个凡人肆意摆布,便教了芸昕如何使用幻术,必要时也是可以防身,她只在过去的芸昕那里学会这一个技能。这也是芸昕能轻易给采花贼下套的原因所在。
芸昕的脸色上没有半丝的喜悦,想到轩辕辰羽说的傀儡整个人都不好了,官府似乎不愿意去深究,潦潦草草的就结案,妈的,不负责任!
芸昕想:现在的我这么若,还是相信轩辕辰羽的话,呆在他身边最安全!
打定主意后,芸昕问:“轩辕辰羽人呢?”
茉莉眨眨眼,没想到主人对那个病秧子如此关注,心里虽然不爽,但还是告诉芸昕下落。
芸昕蹦蹦跳跳的吵着轩辕辰羽的书房走去,圆月站在书房门前,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很想一个门神。
芸昕挥挥手,“圆月兄弟早上好呢!”
回应芸昕的是凉飕飕的冷风呼啸而过,圆月依旧保持严肃的表情,“芸昕姑娘,书房重地外人不得入内。”
芸昕依旧保持一张笑脸,很理解的点头,“没关系,我可以站着等他。”
圆月无语,于是继续目视前方,芸昕闲来无事,就绕着雕像般站立的圆月转了一圈。
芸昕:“圆月兄弟贵庚啊?家中可有妻室?”
圆月:“今年十八,属下一生终身侍奉主子,自然没有妻室。”
芸昕夸张的“啊?”了一声,笑道,“终身侍奉主子和娶媳妇不冲突,而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帮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圆月那万年不变的脸骤然一红,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芸昕拍着圆月的肩膀,一副红娘的口吻:“圆月兄弟忠厚老实,自然找一个好姑娘,有了,茉莉也很不错,活泼开朗,你们俩凑一对,那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圆月没有说话,一个凉凉的声音从书房里飘出来:“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圆月的婚事不劳你操心。”
芸昕的嘴角抽了抽,回嘴道:“轩辕辰羽,你是圆月的代言人?我给他做媒,又不是给你做,你激动什么?”
圆月站着一旁直冒冷汗,他是无辜的,为什么有种被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