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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渣过的竹马称帝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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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净过手便去桌边用膳。
  虽派了许多宫女过来,宁云简仍是命她们出去,自己为崔幼柠添饭布菜,仿若只是个寻常百姓家疼爱妻子的男人。
  期间宁云简看着身旁乖巧吃饭的崔幼柠,忍不住眸光一暗。
  这些日?子虽路途劳顿,但?每顿都做崔幼柠爱吃的,是以她日?日?食欲都不错,不仅脸上?的肉养起来了些,胸前也是如此。
  宁云简收回目光,默默往崔幼柠碗里再添了两块肉。
  既到了京城,崔幼柠便得开始喝补身的药了。宁云简来时已命太医将药材一一备好,早在?净手时便让宫女去小厨房拿去熬。
  但?崔幼柠的身子太弱,起码要调理两三年才能好全。
  崔幼柠既怀愧又担心:“我?两三年怀不了皇嗣,不若你还是纳几个妃嫔吧,太后娘娘和朝臣那里也好说得过去。”
  况且就她一个人能生得了几个皇嗣?皇家须开枝散叶,宁云简若执意只娶她一个,只怕朝臣们每日?劝谏时喷出的唾沫都够他洗把?脸了。
  “朕自会处理好。”宁云简喂她一勺药,堵住她的嘴,凉凉道,“别人家的夫人个个都怕丈夫纳妾,只阿柠每回都想着给朕找女人。”
  崔幼柠一噎:“你是皇帝,皇嗣关乎立储,是国事。”
  “生再多,最后能坐上?皇位也不过只有一人,有阿柠为朕生便已足够。”
  “这怎么成??”崔幼柠瞬间坐直了,“万一是个蠢笨或身有残缺的,抑或中间出了什?么事……”
  宁云简眉心狠狠跳了两跳,立时往她嘴里塞了勺药:“阿柠何?故咒皇儿??”
  崔幼柠喉咙一哽,低垂眼帘。
  宁云简看她片刻,放下?药碗,将她拥入怀中:“有朕在?,莫怕。”
  “朕知晓朕既享了臣民跪拜、无上?权富,自该尽好应尽之责,所以从不敢懈怠国务。”宁云简亲了亲她的额头,“可朕也只是个凡人,阿柠总该允朕存些私欲。”
  “可太后和朝臣那边……”
  “此事简单,几句话便可解决。”宁云简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定不叫阿柠挨责。”
  崔幼柠不禁愣了愣。
  几句话便可解决?什?么话?如何?解决?
  他才登基一年,皇位还未彻底稳固,即便是要用皇权逼着朝臣点头,怕也难做到。
  宁云简是大昭难得的明君,朝中大臣珍惜得不得了,个个都是忠直之士,敢于直言。若惹急了,撞柱谏君这种事也是能干出来的。
  宁云简将剩下?的药喂完后便去浴房沐浴了,崔幼柠呆呆出神?到他穿着寝衣出来。
  沐浴过后的男人将崔幼柠抱上?床,如前些日?子的每一夜那样贴上?她颈侧,细嗅浅香、绕颈而吻。
  崔幼柠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嘤咛,却不忘哄劝他:“今晚不成?,明日?你身上?的蛊毒便发作了,我?可扛不了那么多回。”
  “朕知晓。”宁云简剥开她的寝衣,低头埋了进去,“朕只亲一亲。”
  崔幼柠暗骂他无耻,又觉当?初种下?的怕不是噬心蛊,而是合欢蛊,才会令宁云简从一个翩翩君子变成?这副模样。
  他如今除却这张脸仍旧清冷圣洁,其他哪有半点从前的样子?
  崔幼柠无助望天。
  虽这一晚安然无事,可第二日?终是躲不过。
  巳时一到,肖玉禄麻溜地领着宫人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崔幼柠一边被宁云简褪着衣裳,一边费力腾出手为他拭汗。
  宁云简凝望着崔幼柠的那双眼眸如化不开的墨,目露哀求,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已然疼极了。
  崔幼柠轻抚宁云简的头,任他将自己推至窗前,高抬左足。
  情到浓时,崔幼柠颤着声线开口:“可深一些。”
  宁云简一怔,语气意味不明:“阿柠不是说吃不下??”
  “你又不是没?强试过,这种时候何?曾听过我?的话?”崔幼柠羞怒道。
  宁云简低低笑了笑,将她翻了个面,从后缓缓欺了上?去,听着她渐渐高昂的嬌吟,自己亦是忍不住闷哼一声:“阿柠为何?今日?这般乖?”
  崔幼柠指尖抠着窗棂,已然说不清楚话。宁云简凑前细听后才知她说的是:“这样你能舒服些。”
  只是这一上?前,不免又叫崔幼柠哭得大声了些。
  丝丝甜意却自心底渗出,宁云简扶着她狠力击凿,声音低哑:“果真是朕的好阿柠。”
  袅袅烟雾自熏炉飘出,朦胧了窗前的身影。
  *
  下?午,首辅与镇国公奉命到宣政殿汇报这一个多月监国时处理的国务。
  两位肱骨之臣说完后已是口干舌燥,饮了盏茶润了润,尔后默契地对视一眼,一个提起封后一事,一个顺着话头劝宁云简张罗选秀,多纳妃嫔。
  却听天子淡声开口:“朕近两三年都不打算纳妃。”
  两位大人顿时急了,劝谏之语一句接一句。
  宁云简不动声色往后靠了靠,不叫唾沫星子喷自己脸上?:“并非是朕任性,实?则……”
  镇国公和首辅话头顿止,两双眼睛齐齐看着宁云简,神?色严肃认真,静候皇帝将话说完。
  “不瞒两位爱卿。”宁云简指节轻扣御案,抬眸淡声道,“朕身有隐疾。”
  两位大人瞬间瞪大了双眼。
  是……是他们理解的意思吗?
  宁云简继续道:“沈神?医亲自诊的脉,直言朕龙体?不济,难有子嗣……”
  首辅与镇国公大惊,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啊?!”
  宁云简接着说完那半句:“需调理两三年方可好全。”
  首辅和镇国公这才松了口气,一个说“两三年而已,陛下?正当?年轻,三年后不过也才二十六”,一个安慰“陛下?莫急莫忧,您龙体?健壮,两三年后定可得偿所愿”。
  “此事朕本不想声张,”宁云简低垂眼眸,“但?朕三年不能有皇嗣,若只娶崔氏女一人,旁人便只会觉得是崔氏女体?弱;可若选秀纳妃,届时三宫六院多位妃嫔无一人怀嗣,旁人自然就能猜到是朕不济。到那时,朕的脸面该置于何?地?”
  首辅与镇国公惭愧跪地:“臣有罪!”
  “二位是朕的左膀右臂,一心为朕,方直言劝朕选妃、绵延皇嗣,朕怎会怪罪你们?”宁云简起身,亲自将首辅和镇国公扶起,“但?诸臣每劝朕一回,朕便会想起一回朕的隐疾,难免觉得心中烦闷。两位爱卿是众臣之首,还望设法让其余爱卿少提选秀一事,让朕心中松快些。”
  首辅与镇国公对视一眼,肃然行礼:“臣遵旨。”


第29章 灯会
  宁云简回到京城的第二日; 祁衔清终于将解蛊之法从崔幼柠父亲口中撬了出来?。
  崔珩阴鸷狠辣、刚硬不屈,浑身上下的软肋只有家人?,其中以发妻和熠王这个亲外甥为最。
  祁衔清将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熠王带到崔珩面前; 才叫崔珩松了口。
  事关崔幼柠的性?命; 宁云简不敢轻信崔珩的话?,先耐心等了五日让熠王从鬼门关回来?,将蛊虫种在熠王身上; 再命崔珩交出的那位蛊医为熠王解蛊。
  熠王敢怒不敢言。
  宁云简冷冷看?着他:“从?前你?虽残暴嗜杀; 待舅家却是真心,对阿柠这个?亲表妹更是极尽娇宠疼爱; 骑马投壶射箭下棋通通都?是你?亲自教?的; 更是自八岁开始便?每年攒一箱奇珍异宝,只为给她将来?出嫁时添妆。朕真想知晓; 你?究竟是被?权势迷了眼,还是当初那些全是作?戏?”
  熠王脸上的怒意一滞; 紧抿嘴唇看?了他好半晌; 低下头去; 默然不语。
  宁云简再三确定此法有用且不会伤及身子; 方带着那蛊医离开。
  天子背影消失在转角的下一瞬,熠王忽而怔然一笑。
  “都?不是。”
  *
  虽已用熠王试过,可真到了为崔幼柠解蛊的时候; 宁云简仍是紧张到薄唇发白,直到亲眼看?着蛊虫被?取出后方重重松了口气。
  崔幼柠被?宁云简抱了许久; 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可以了,你?得回宫了; 再晚宫门该下钥了。”
  宁云简闻言将她圈得更紧了些,声音低沉执拗:“让朕再抱一会儿。”
  崔幼柠心中泛起一丝丝疼。
  她知晓; 宁云简如今会这么害怕她出事,都?是因为去年崔府那场大火。
  她亲了亲宁云简的侧脸,同他说了实?话?:“其实?去年我没想躲你?。”
  宁云简一怔:“什么?”
  “我院里那场大火不是我放的,我没想假死骗你?。我想等你?来?找我寻仇,或打或杀都?受着。”崔幼柠昂起俏脸与他对视,“但母亲担心你?将我千刀万剐,便?把我迷晕了送去南阳。”
  宁云简听?到“千刀万剐”四个?字,喉咙一哽,隐忍地抿紧唇瓣。
  崔幼柠垂下眼眸:“毕竟是欺君之罪,一个?不好便?要全家杀头。你?那时好不容易放过了崔府,我便?不敢回去再生事端。”
  就这样错过了一整年。
  她伸手捧住宁云简的脸,轻声开口:“早知如此,我定然一醒来?便?回京寻你?。”
  宁云简闻言眼眶倏然一红,酸涩和悲楚溢满了整颗心,再难自抑,低头重重吻住她。
  察觉到他身上愈发滚烫,崔幼柠艰难地别?开脸:“今日不成,明日噬心蛊又该发作?了。”
  宁云简将她抱上书案,熟练地解着她的衣襟:“明日朕不碰你?便?是。”
  崔幼柠瞬间一呆。
  “不可!”她奋力把宁云简往外推,软声劝道,“云简哥哥,只一晚而已,你?忍一忍,明日我去宫里找你?。”
  宁云简却已将她分开,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微哑:“依朕一次,好不好?”
  心口疼得厉害,只有她可以安抚。
  崔幼柠看?着宁云简通红的眼眸,终是缓缓将抵在他肩上的手放下,咬唇叮嘱:“只一回便?要停下,知道么?明日我还得……”
  话?未说完,她便?蓦地睁大了杏眸,随即在颠荡中溢出破碎的嘤咛。
  宁云简将她紧咬着的唇瓣掰开:“外头无人?,阿柠无需忍着。”
  他望着眼前的无双艳色,眸中明暗交错,声音哑得厉害:“大声些,叫给朕听?。”
  崔幼柠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宁云简口中说出来?的,羞恼之下还想再忍,可他与自己亲密多日,已然知晓如何?做能令她最为难耐。
  她听?着屋中的浪蕩娇声,不愿承认那是自己喊出口的。
  好在只一回而已。
  崔幼柠抽抽搭搭地开口:“可以了罢?你?快回宫,再晚便?……”
  下一瞬,她瞪圆了乌眸,近乎崩溃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是说一回就停吗!”
  宁云简低头品尝雪酥之上的红豆,淡声道:“朕可没答应。”
  崔幼柠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
  第二日很?晚崔幼柠才醒来?,一睁眼见天色已这般亮了,当即猛地坐起:“什么时辰了?”
  “正午了。”栩儿忙过来?伺候她起身,小声解释,“是陛下不让奴婢吵醒您的。”
  “正午?”崔幼柠白了脸。
  那宁云简身上的蛊毒岂不是已发作?完了?
  他果真拿今日换了昨日,说不碰她便?真不碰她,就这么硬扛了过去?
  崔幼柠静了几息,暗悔昨日哭那么厉害,以致令他心疼自责。
  她默默洗漱梳妆用膳,尔后翻了会儿书,自己同自己下了两盘棋,又与栩儿玩了会儿投壶,直到薄暮之时才终于听?见外头传来?请安声,抬眸看?去时,见宁云简一袭玉袍,正站在门口朝她温柔浅笑。
  宁云简走到崔幼柠面前,低眸觑着她的脸色:“还生气吗?”
  崔幼柠一愣,须臾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昨日之事。
  “没有。”她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在看?你?今日如何?了。”
  宁云简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了两分:“阿柠是在心疼朕?”
  崔幼柠只当没听?见,咬了咬唇,继续说道:“我先前听?花魁说,男人?有时候的确很?难忍住,我不怪你?。若往后再如昨日那般,你?第二日蛊毒发作?也无需自己扛的。”
  她在宁云简愈发幽深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其实?今日就算再来?四回,我或许也能撑住……”
  毕竟宁云简即使是在最难以自控的时候,也还留有一丝理智,不让自己伤着她。
  宁云简眸光深深暗下去,凝望崔幼柠许久,忽而将她扛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崔幼柠吓得大叫。
  宁云简脚步未停,只微微侧头看?她一眼,声音如碎玉般好听?:“都?这时候了,阿柠还要问朕?”
  崔幼柠眼睁睁看?着他带着自己往里头走,难以置信道:“你?一个?皇帝,从?早到晚尽想着这事?”
  宁云简哼笑一声。
  崔幼柠眼眶微湿,等着宁云简把她放在榻上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却见他单手帮自己拿出一件斗篷来?,然后将她轻轻放落在地。
  她呆呆道:“这是要做什么?”
  “今晚有灯会,”宁云简替她将斗篷披好,“阿柠陪朕出去逛逛。”
  崔幼柠怔然,随即想到自己曾与裴文予七夕同游,还收了他送的兔子灯笼,不由动了动唇瓣。
  “朕知你?想说什么。”宁云简牵着她往外走,“但总不能因为他与你?逛过,朕便?一世都?不与你?去看?灯会吧?”
  崔幼柠低下头:“我以为你?会介意。”
  “实?话?说,确实?有一点。”宁云简握紧她的手,“所以朕要带你?去看?比去年七夕更繁华盛大的灯会,送你?更好看?的兔子灯笼。”
  崔幼柠不禁莞尔:“你?何?时变得这么小孩子气了?”
  宁云简挑了挑眉,扶着她上了马车。
  皓月当空,花灯满街,远远望去,宛若数条璀璨长龙盘桓在京都?。
  崔幼柠被?宁云简牵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不由觉得奇怪:“今日好似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怎么比上元佳节还热闹些?”
  宁云简看?她一眼:“阿柠似乎忘了身旁站着的是何?人?。”
  崔幼柠呆了呆:“这是你?的手笔?”
  “嗯,随便?找了个?由头命人?办的,百姓们也喜欢这种热闹。”
  崔幼柠心绪复杂。
  一路宁云简颇有兴致地拽着崔幼柠去答了许多灯谜,然后果真寻到了整个?灯会最好看?的兔子灯笼交到她手里。
  崔幼柠拎着小灯笼,听?见宁云简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从?今往后,阿柠心里便?只能放朕一个?男人?了。”
  她抬眸看?他一眼:“不是从?来?就只有你?么?”
  宁云简怔了怔,脸上缓缓绽出一个?笑来?,暗暗捏了捏她的手,低沉着嗓音开口,意有所指:“阿柠的嘴愈发厉害了。”
  “……”,崔幼柠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些令人?脸红的画面,咬牙切齿道,“宁云简,适可而止。”
  宁云简低低一笑。
  崔幼柠刚用空闲的那只手凉了凉发烫的脸颊,目光便?落在人?群对面的一位年轻男子身上。
  那人?长身玉立、昳丽修仪,穿着与宁云简今夜这身差不多式样的玉袍,此刻缓步走于人?群之中,仿若亲下凡间的神祇。
  一股怪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崔幼柠不由自主地用目光追随那人?的身影。
  恰在此时,耳边传来?宁云简幽幽的声音:“那是朕亲封的朝堂次辅,阿柠觉得好看?吗?”
  崔幼柠下意识点头,下一瞬蓦地反应过来?,立时转过身,忐忑看?向身旁的男人?。
  宁云简气得脸都?绿了。


第30章 妒意
  崔幼柠知晓宁云简定是又在生气难过; 立时小心翼翼去勾他?的手:“我只?是莫名觉得次辅大人有?些眼熟,所以才不小心多看了会儿。”
  “哦。”宁云简面无表情,“原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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