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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渣过的竹马称帝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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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淡淡扫了他?一眼。
  瑞王忙松了手,帮兄长?抚平衣袖上的褶皱:“皇兄,你别生气难过,母后性子犟得厉害,不必同她计较。”
  宁云简垂眸对上弟弟纯善的目光,静静从身上解下一块白玉,为他?系在腰间。
  瑞王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兄长?,近乎受宠若惊地开口:“这是送臣弟的么??”
  “嗯,国?寺住持开过光的,可驱晦。”
  “驱晦?什么?晦?”
  宁云简默了几息:“你戴着便是。”
  瑞王已许多年未收到过兄长?亲手送的东西,当即应了句好,认真?承诺:“臣弟定会日日戴着!”
  宁云简微一颔首,带着肖玉禄出?了慈宁宫。
  瑞王目送兄长?离开,方转身回到母后殿中,看着怒气未消的亲娘,忍不住开口劝她:“母后,如今皇兄登基,咱们母子三人欢欢喜喜地过安稳日子不好么??你何?必总要惹皇兄伤心?”
  他?在桌边坐下,自?去倒杯茶喝进腹中,庆幸道:“还好皇兄温和大度,没真?往心里去。”
  谢太后见?次子天真?单纯,句句维护宁云简,冷笑出?言:“你敬他?爱他?,他?可未必把你当亲弟弟。”
  瑞王皱眉,肃然道:“母后慎言。如今皇兄称帝,君臣有别,自?然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待儿臣,疏远一些也是理所应当。”
  眼瞧次子油盐不进,谢太后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却?不经意间瞥见?他?腰间的白玉,当即上前抓着玉佩问他?:“这是哪儿来的?”
  瑞王来时?分?明?只?戴了一块红玉,是她昔时?所赠。
  “皇兄送的。”瑞王忙拂开谢太后的手,心疼不已,“母后您小心些,莫用指甲抠它。”
  “……”谢太后怒道,“他?送你的东西,你也敢要?不怕他?咒你?”
  “咒我?”瑞王疑惑地看她一眼,“皇兄咒儿臣作甚?”
  谢太后冷笑,将方才之事说了,只?略去那句诅咒。
  “我还当是什么?,就这事?”瑞王将玉佩小心放下,“皇兄一立后,那谢挽便要死要活,可见?品性不佳,不堪侍奉皇兄。母后逼皇兄纳她进宫,的确不妥。”
  “他?咒你!”谢太后难以置信道,“你还护着他??”
  “皇兄为君我为臣,便是要杀了儿臣,儿臣也该谢恩。如今儿臣实实在在地享着皇兄给的清福,只?是被他?嘴上说一句又有何?妨?”瑞王无所谓地开口,“况且皇兄不是给了儿臣一块驱晦的白玉么?,可见?还是在意儿臣的。”
  “……逆子!”
  瑞王有些无法理解,索性挑破直言:“母后,皇兄是您亲子,纵算他?长?得像父皇,又性子冷些,但您与父皇的恩恩怨怨同他?何?干?皇兄何?辜,凭何?要被您迁怒?”
  谢太后一哽。
  长?子是她与太上皇在情意最?盛之时?诞下的孩儿,每每见?到宁云简,她便会忆起当年的痴蠢来,如何?能淡然待之?
  瑞王看着满脑子情爱的亲娘,不禁连连摇头:“母后这般偏心,连面子功夫都?不屑于做。但凡皇兄小气些,儿臣都?不知要因此遭多少磋磨,哪还能潇洒恣意地活到现?在?”
  忆及宁云简的手段,谢太后这才觉得后怕,颤着唇瓣,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瑞王一叹,不欲同她多言:“母后,您好生想想罢,儿臣先出?宫去了,今日便不留下同您用膳了。”
  谢太后一慌:“初鹤!”
  瑞王眉头紧皱,起身后退一步避开母后的手,告辞离去。
  *
  宁云简回到紫宸殿,怔怔盯着崔幼柠来宫中那几日常坐的位置,看了许久方回过神,随即命肖玉禄去问问太医院是否写出?了缓解月事疼痛的方子。
  他?如往常那样在御案前坐下,随手拿了一本奏折打开,静静批阅。
  稍晚些时?候,工部尚书带着给事中求见?,他?便去了一趟御书房,与之商谈了半个多时?辰。
  然后他?又回到紫宸殿,用过晚膳,继续伏首于案前,直至深夜女影卫送信过来。
  宁云简眼中这才有了些许光彩,迅速将信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展开细看。
  今日阿柠只?写了一页。
  信里开头阿柠解释称她兄长?晚上不知抽了什么?疯,竟窝在书房里喝了许多酒,她便去熬了碗醒酒汤,今日的信因而写得晚了些。
  想象着阿柠柔声哄劝孟怀辞的模样,宁云简抿紧唇瓣,揉了揉眉心,忍耐着继续看了下去。
  后头阿柠说不知为何?自?己今晚胸口有些闷堵,玩笑似的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大好,他?们二人心意相通,这才影响到了她。
  许是阿柠虽觉荒谬,却?仍担心这是真?的,便在旁画了一对相拥的小人图,正是他?俩。画上两个小人生动可爱,女子紧拥着男子,手掌在对方后背微抬,似要轻轻拍下,作安抚状。
  宁云简摩挲着阿柠作的画,胸中郁气立时?散得一干二净,心软得一塌糊涂。
  阿柠最?后在信里说,兜衣是绝不肯给了,不过这两日在府中为他?做了个荷包,便与信一同送了来。
  宁云简将荷包取出?,见?上头绣了朵祥云,嘴角立时?勾起,打开荷包一看,见?里面装着些合欢花与一根红绳,以及一张小小的纸条。
  合欢花,红绳……
  宁云简耳尖微红,将纸条展开,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今日下午去姻缘庙求的,听闻很灵。”
  深夜的秋风从窗缝钻入,本该有些凉,宁云简却?觉被层层暖意包裹。
  他?垂眸将红绳戴在左腕,躺上床榻,攥着阿柠为他?亲手做的荷包安然入梦。


第40章 他也想你
  翌日崔幼柠果真来了葵水; 疼得嘴唇发白,蜷缩在锦被中躺着?。
  女影卫端来一碗药,扶崔幼柠起来喂给她喝了。
  崔幼柠喝完才想?起来问这是什?么药; 待得知是用宁云简命太医院想的缓痛方子熬出?来的; 不由一默。
  汤药的确有些用处,崔幼柠喝后半个时辰便好了许多。
  女影卫见她脸色红润了些,眉眼也舒展开来; 方松了一口气; 立时?命人回宫禀告陛下此方有效,以免叫主子忧心。
  既是能下地?了; 崔幼柠想?起昨夜醉酒的亲哥; 便带着?栩儿去鹤时?院探望,进门见孟怀辞开天辟地?头一回穿了身墨色衣袍; 忍不住“咦”了声?,诧然开口:“兄长; 你今日怎么不穿玉袍了?”
  昨夜残留的酒味已散尽; 地?上的一个个酒坛子也被下人收拾干净; 书房重归先前的模样。
  孟怀辞闻言恍惚几?息; 忽而垂下眼帘:“没什?么,只是突然不想?穿了。”
  崔幼柠呆呆“哦”了声?,尔后上下打量亲哥一遭; 随口笑道:“陛下如?今也常穿玄色,兄长这身打扮从后面瞧过去; 与他有七八分?相似呢。”
  孟怀辞翻书的动作一顿:“那陛下素日不常穿哪些颜色?”
  “啊?”崔幼柠愣了愣,实话答道; “他最不喜绯色和绿色。”
  孟怀辞点了点头,同崔幼柠说了句“稍等”; 便迈步走出?门去,片刻后换了身绯色圆领袍回来。
  崔幼柠抬眸看去,见兄长着?一袭绯袍立于案前,比之从前更显肤白如?玉、俊雅翩然,日光穿过窗纸斜斜照进来,将他颀长的身影投在冰凉的雕花地?砖上,无端透着?几?分?寂寥落寞。
  饶是她再?迟钝,也察觉出?兄长有些不对头,欲要问问缘由,可对上孟怀辞那张堪比宁云简未与她定情?时?的冷脸,终是将关怀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正想?着?该说点什?么话,孟怀辞竟先开口了:“你与陛下何时?成婚?”
  崔幼柠一怔:“来年初春。”
  “明年春……”孟怀辞静了须臾,喃喃自语,“这么晚。”
  崔幼柠离得不远,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当即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家?兄长。
  在不久前与她相认那晚,哥哥还因?她已定下亲事而低落不舍,今日就巴不得她早日嫁出?门了?
  恰在此时?,两个下人抱着?数十件玉袍过来,忐忑地?同主子确认:“大人,这些衣裳当真都不要了么?”
  孟怀辞默了一瞬,低低“嗯”了句,须臾后淡声?吩咐:“以后不要再?用玉色料子给我裁衣了。”
  崔幼柠心里涌上几?分?不安来:“哥哥……”
  “我无事。”孟怀辞将目光移回书页之上,“阿柠回去罢,不必留此陪我。”
  崔幼柠看着?兄长平静的神色,终是依言离开。
  回去途中女影卫觑了眼崔幼柠微蹙的细眉,低声?开口:“姑娘若是担心次辅大人,属下可派人去查。”
  崔幼柠沉默片刻,摇头道:“不必了。兄长是朝堂次辅,又是孟国公府世子,想?来不会出?什?么事。”
  他既不愿说,自己便不该掺合。
  下午崔幼柠在屋里发了半个时?辰的愣,忽而犹豫着?抬眸问女影卫:“我能进宫去见陛下么?”
  女影卫愣怔一瞬,眼睛立时?亮起来,高兴到语无伦次:“当,当然!姑娘什?么时?候想?入宫都成的!”
  说完便像是怕她后悔似的匆匆出?去命人套车,在马车上备了两套衣裙和几?条月事带,然后派人先行一步回宫告知皇帝。
  崔幼柠踩着?杌凳上车,见女影卫帮她细心盖好薄毯,又递来一个汤婆子放她小腹上捂着?,还端来一碗姜糖水让她喝下,不由弯眉一笑:“乔大人也太体贴了些。”
  女影卫低下头,恭声?道:“主子吩咐过不得让姑娘受寒,属下不敢不遵。”
  崔幼柠沉默一瞬:“跟着?我,苦了你了。”
  “这倒没有,”女影卫眨了下眼睛,诚恳道,“咱们几?个被拨来保护姑娘后,俸禄翻了三倍。”
  “……”
  崔幼柠一时?无言,默默感受着?马车颠簸,直至最终停下来。
  她一出?车门便对上宁云简含笑的眼眸,对方伸出?手臂,将她抱进了紫宸殿。
  一入殿门,宁云简的唇便贴了上来。
  殿中的宫人早已被屏退,整座大殿只余他们二人。
  崔幼柠被迫勾着?宁云简的腰与他缠吻,被他带着?往床帐走去。
  宁云简的吻极重极霸道,似要将她拆吞入腹。她浑身无力发软,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若非有宁云简的手托着?,她便已滑落在地?。
  她被宁云简放上锦褥,终于在此刻得了须臾喘息,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朕不是说晚上会去孟府?为何下午还来进宫找朕?”
  崔幼柠睁着?一双湿润的杏眼,怔然道:“一来一回要废许久。你若夜里来,回紫宸殿时?定然已很?晚了,明日还要早朝,这样会很?累。”
  宁云简目光骤然变得幽深:“阿柠心疼朕了。”
  崔幼柠抿唇未答。
  宁云简低头啄了啄她的唇,声?音哑了几?分?:“阿柠想?朕了。”
  崔幼柠羞臊难当,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捉住。
  宁云简凝望着?她的面容,轻轻道:“朕也想?阿柠。”
  语毕,他欺身而下,如?巍峨玉山朝她压来。
  崔幼柠的呼吸被宁云简全然掌控,左手被他包在掌心,右手无助地?抓着?他衣袍上的龙纹,闭着?眼睛不去听他含吮出?的水声?。
  过了许久宁云简才终于放过了她,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晶莹,哑声?开口:“阿柠当真是水做的,亲一亲便哭了。”
  崔幼柠闻言看着?他那双方才肆意妄为过的手掌和自己身上凌乱松垮的衣裳,气得几?欲发抖。
  自己为何哭,他心里没点数?
  可崔幼柠却知若说宁云简一句,他嘴里还有十句浑话等着?,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
  宁云简看着?身下咬唇不语的未婚妻,紧握她的左手,薄唇轻启:“它?也很?想?你。”
  他的嗓音低醇缱绻,叫人从耳朵痒到心里。崔幼柠眼睫重重一颤,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宁云简口中的它?到底是谁,纤手却被带向他衣袍之下。在感知到滚烫,猛然睁眼的那一瞬,崔幼柠听见宁云简喑哑着?声?线继续道:“阿柠可有感觉到?”
  “……”崔幼柠瞬间憋红了脸,忍无可忍,“宁云简——”
  宁云简立时?低头侵入她的唇舌,堵住她即将出?口的怒骂,缠绵深吻。
  男人的气息清冽而炽热,崔幼柠不受控制地?在他怀中缓缓融成一滩水。
  偏生眼前之人顶着?一张圣洁无暇的脸,即便是做着?这样的事,也叫人觉得不容亵渎。
  直至天边烟霞渐起,崔幼柠才终于软语求得他放过。
  宁云简将崔幼柠放腿上,用帕子仔细帮她揩手,偶尔噙笑掀眸时?对上她怒意未消的眼神,便又立时?敛容收笑,乖顺垂眼。
  天色渐晚,崔幼柠不敢多留,手擦干净了便立即告辞离开,虽着?急,却仍是在临上马车前回头唤道:“肖公公。”
  肖玉禄躬身:“奴在。”
  “我不在宫中,劳你规劝陛下早些安歇。”
  肖玉禄暗道除了姑娘您自己,这世上哪有人能劝得了陛下,面上却只敢应道:“奴遵命。”
  崔幼柠看了眼在凉风中静立的宁云简,轻轻叫了他一声?。
  宁云简目光凝在她面上,薄唇微动:“嗯。”
  崔幼柠绽出?一个笑来:“我走啦。”
  宁云简喉咙一哽,用目光描摹未婚妻的娇靥,死死压抑着?将她抱回紫宸殿的冲动,点了点头。
  崔幼柠转身进了马车。女影卫不敢看主子的表情?,驱马往宫外驶去。
  宁云简望着?远去的马车,良久,喃喃道:“明年春,还是太晚了。”
  得加快些,初冬便将他的阿柠迎入宫中才好。
  *
  翌日上午早朝过后,宁云简就西北军务将宣平侯世子及平西将军召入宣政殿议事。
  待军务说完,谢世子瞥了眼身侧的平西将军,后者会意,识趣地?先行告退。
  宁云简上身后仰,靠坐在椅背上:“若是为了你妹妹谢挽的事,便不必开口了。”
  谢世子闭了闭眼,咬牙道:“臣自知教妹无方,但挽儿如?今伤心病重,恳请陛下看在昔时?谢府拼尽全力扶持您复位登基的份上,将挽儿纳入宫中,便是给个御女的位份也可。”
  这些说出?来,谢世子自己也觉脸臊。宣平侯谢府百年清誉,还没出?过这样丢人现眼的子孙后辈。
  宁云简垂眸静静看了这位嫡亲表兄片刻,没用那套高僧谶言的话术堵他的口,而是缓声?道:“今日见爱卿疼惜亲妹,朕不由想?起朕的庶妹柔嘉来。她也颇不懂事,心悦爱卿多年,至今还不愿成婚。不知爱卿可愿娶柔嘉入府?给个平妻的位份便可。”
  谢世子苦苦痴恋心属旁人的妻子多年,好不容易才让妻子对他也有了些许情?意,闻言脸色立时?一白,跪地?叩首:“陛下……”
  “当初柔嘉想?逼迫你夫人下堂,朕斥骂责罚于她,打消了柔嘉的念头。”宁云简冷冷打断,“朕管住了朕的妹妹,爱卿也该管住你的妹妹才是。”
  谢世子嘴唇发颤,半晌才道:“那陛下……可愿到臣府上瞧一瞧挽儿,便是劝她死心也好。”
  宁云简站起身来,迈步往外走,头也不回地?开口答他:“不愿。”
  谢世子缓缓闭上眼,暗叹天家?无情?。
  宁云简在宣政殿门前站定回首,俯视着?跪伏在金砖上的臣子,声?音凉如?秋日清溪:“表兄。”
  谢世子心头一跳,抬首看向天子。
  “若整个谢府都劝不了谢挽,那她的病便不必好了。”宁云简站在光影之中,淡声?出?言,“朕不会留此祸害在世。”
  这是何意?
  谢世子不敢相信地?看着?殿门前长身玉立的天子。
  他追随宁云简多年,对方一贯仁善温和,从不轻易动杀心,对一般人尚且如?此,更何况谢府是宁云简的嫡亲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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