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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渣过的竹马称帝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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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世子不敢相信地?看着?殿门前长身玉立的天子。
  他追随宁云简多年,对方一贯仁善温和,从不轻易动杀心,对一般人尚且如?此,更何况谢府是宁云简的嫡亲舅家?。
  他的姑母是当朝太后,父亲宣平侯是天子亲舅,他与谢挽亦是天子嫡亲的表兄妹。
  无论是为着?这点血脉,还是奖赏谢家?的从龙之功,抑或是为了宣平侯府的权势,谢挽入宫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陛下如?今,竟要杀谢挽?
  谢世子恍惚忆起当年,那崔幼柠日日痴缠那时?还是太子的陛下,陛下每每都神色冷淡,不予理会。
  不过也才几?年的光景,崔幼柠便变成陛下的逆鳞了?
  谢世子怔怔对上皇帝那没有半分?温度的眼神,忽觉浑身发凉。
  逆鳞……谢府触到天子逆鳞了。
  想?到这一节,谢世子再?无心思顾及其?他,深吸一口气,叩首大拜,恭声?道:“臣定会劝服妹妹,再?不叨扰陛下与娘娘!”


第41章 宴席
  近几日谢府的下人个个提心?吊胆。
  那天世子从宫中回来后便逮着小姐骂了一整日; 小姐大哭了一场,终于肯喝药了,病也一日日好?起来; 只是说什么也不肯去孟府参宴。
  若是一般的席面也就罢了; 寻个由?头?推脱便可,但明日是孟国公府为寻回来的亲生女儿设宴,遍请京中高?门显贵。就算抛开孟家的门第不提; 那孟家小姐是陛下心?上人、未来的中宫皇后; 谢府如何能拂她的脸面?
  侯爷、夫人和世子三位主子劝也劝过,骂也骂过; 却拿小姐毫无办法。
  整个谢府如被阴云笼罩; 倒苦了他们这些为奴为婢的,每日做事都战战兢兢; 唯恐触了主子的霉头?。
  直至第二日清晨,谢府收到镇国公府嫡小姐宋清音的拜帖。
  谢挽听闻宋清音要来; 脸上木然的神情出现一丝裂缝; 眼神复杂地静了半晌; 方命婢女将?人请进来。
  婢女低声纳闷道:“宋姑娘与小姐素来没什么交情; 怎的今日突然来了?”
  镇国公与自家侯爷一个是天子之师,一个是陛下亲舅,是陛下最亲近的两位重臣; 故而若无那崔幼柠,陛下应就会在自家小姐与宋姑娘中择一位做皇后了。
  也是因着这个缘故; 小姐与宋姑娘虽自幼相识,却并不交好?。
  “谁知道呢?”谢挽自嘲一笑?; “但她?那样的性子,总不会是来笑?我的。”
  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谢挽合上嘴,缓缓抬起眼眸。
  来人眉目清绝,白皙漂亮的脸上神色淡然,身着一袭月白软缎罗裙,仍是那副她?讨厌多年的清清冷冷不染凡尘的仙子模样。
  “谢姑娘。”宋清音唇瓣轻启,声音如北境高?山之巅融化?的雪水一般干净而沁着微微的凉意。
  谢挽没耐心?同她?客套,径直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宋清音默了默:“劝你去孟国公府参宴。”
  听见她?这么说,谢挽心?绪莫名平和了些,面上却仍嗤笑?一声:“你还真是生了副菩萨心?肠,不仅不顾身份名声为烟花女子义诊,还担心?我这个死对?头?被陛下问责,来这儿好?言相劝。”
  宋清音并未如她?所想那样苦心?劝说,只是站在原地淡声问道:“去不去?”
  谢挽一噎,语气生硬:“我去那里做什么?白白叫人笑?话。”
  “你不去岂非坐实了她?们的猜测?”说到此?处,宋清音顿了顿,“不过她?们确实没说错,你的确是因陛下没看上你而心?绪难平。”
  “……”谢挽别开脸,“有你这么劝人的么?”
  宋清音在谢府婢女惊恐的目光中将?谢挽从榻上拽到镜台前,按着她?在杌凳坐下,用眼神示意下人为谢挽梳妆,平静道:“你是谢家的女儿,自该摆出你谢氏女的气度姿态来。若今日真缩在府里闭门不出,那才叫笑?话。”
  谢挽看着镜中宋清音那张脱俗的脸默了许久,任由?婢女帮自己挽发?,半晌蓦地开口:“你为何总爱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生就一颗爱管闲事的烂好?心?,改不了了。你已?忍我多年,今日最后忍我一回罢。”说完宋清音从她?首饰匣子里挑出一支珠钗递给?婢女,“这支清丽而不惹眼,更合适些。”
  婢女看向谢挽,见自家小姐垂眸默许,方接过来为主子戴上。
  “为何来劝我?”谢挽捏紧衣袖,颤声道,“你这样矜雅孤傲的人,应最看不起我这般作为才对?。”
  宋清音点头?:“是有些看不上。”
  “……”
  “但你嫌恶我多年,那时撞见我为湘娘诊治,却并未告诉任何人,亦未出言讽刺于我。”宋清音缓缓道,“只这一点,便足以令我心?怀感激。”
  谢挽脸上怒意一滞,低头?不语。
  宋清音见她?已?想通,便起身告辞,可刚走至门前就听身后谢挽问自己:“你就半点都不难过么?”
  她?回过头?,听见后者继续道:“我是在前几日兄长说陛下有除我之意,才恍悟自己其实更多的只是贪慕陛下的权势。可这些年我看得清楚,你不一样。”
  谢挽的声音轻了几分:“旁人不知,我却知晓,这些年你总在暗处偷瞧孟次辅,不过是因他身穿玉袍的模样像极了陛下。”
  宋清音怔怔出了会儿神,并未回答,只垂下眼帘,转身迈步离开。
  她?回到家中,与母亲和几位嫂嫂一同去孟国公府。
  路上母亲仍在叮嘱:“不管先前如何,如今孟家姑娘是陛下亲封的皇后,你在娘娘面前万万不可失了尊敬。”
  她?颔首:“女儿知晓。”
  不出所料,皇帝今日果然抽空过来了一趟,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侧身低头?,不知同正夹起一根奶酪卷吃着的崔幼柠说了什么,惹得那娇美姝丽的女子俏脸绯红,左右四顾,尔后悄悄伸手拧了他一把。
  宋清音当即一愣,还没来得及为胆大妄为的崔幼柠担心?,却见帝王被拧之后非但没有半分不豫,反而笑?得愈发?温柔宠溺,那双清澈好?看的眼眸晶亮璀璨,却只看得见一个崔幼柠。
  她?不由?怔然。
  自己暗暗倾慕宁云简多年,虽没得到什么结果,但好?歹没喜欢错人。
  宁云简推行仁政、庇佑百姓,又?昳丽修仪、风姿如玉,性子虽疏冷,对?心?悦的女子却温柔体贴,天底下当真再寻不到比他更好?的郎君了。
  既如此?,也没什么好?介怀的。
  宋清音恍惚一瞬,正欲收回视线,却在不经意间对?上正坐于天子下首左侧的孟怀辞的目光。
  想到方才自己竟盯着人家亲妹妹和妹夫看了这么久,她?不由?觉得有些羞愧,立时与那位芝兰玉树的次辅大人错开视线,不再乱看。
  与宁云简一同坐在上首的崔幼柠忍不住疑惑地瞥了自家兄长一眼。
  前几日哥哥还说再也不穿玉袍,今日不知为何又?反悔了。
  兄长与宁云简是一样的人,瞧上去怎么也不会轻易出尔反尔。
  ……不过宁云简在某些时候也总说话不算话。
  想起他那些时候的孟浪无耻,崔幼柠立时沉下脸,摇了摇脑袋,把里头?那些画面晃了出去。
  今日因皇帝亲至,席上所有贵妇和小姐看出天子对?她?的袒护与看重,对?她?的态度便一个赛一个地热络恭敬。
  加之不知为何,她?往年救济过的贫苦百姓纷纷冒了出来,在大街小巷宣扬她?的善行,直至人尽皆知。那些曾因她?背弃过宁云简而不满的老?臣因此?对?她?有所改观,面上的尊敬也真切了不少?。
  且前两日还传出有好?几个百姓看见孟国公府飞出一只金凤,在国公府上空盘旋一圈方离开。是以京中议论纷纷,都说她?是天定凤命,乃上天赐给?明君的贤后。
  至此?再无人说她?半句不好?。
  崔幼柠心?中生疑,待送走宾客,便将?宁云简拉至无人处:“是你散播的谣言么?”
  “不是,”宁云简薄唇微动?,“朕只是命人说了些实话。”
  崔幼柠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帝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沉默下来,环臂上前静静拥住他。
  宁云简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朕有些等不及了,便又?拨了三百宫人去办你我的婚事。婚期可挪至十月廿十,阿柠可愿提前三月嫁朕?”
  怀中之人闻言捏紧了他的衣袍,将?脸埋在他胸膛上,闷声“嗯”了句。
  “婚期能提前,你兄长也出了不少?力?。他将?孟家名下的绣庄里的绣娘尽数送入宫中,与御衣司一同绣制你我的喜服,金玉铺子的巧匠也全送来了。”宁云简弯了弯唇,“朕还以为你刚回孟家,你兄长会设法多留你几月,没想到他竟这般识大体。”
  崔幼柠不禁哑然。
  兄长果然是位能臣,为能让她?早日嫁进宫,还真是煞费苦心?。
  宁云简不能陪她?太久,好?在明天便又?是蛊毒发?作的日子。他勾了勾嘴角,抓起崔幼柠的皓腕低头?咬了一口,嗓音低醇:“明日上午,朕在紫宸殿等你。”
  崔幼柠立时羞红了脸,催促他快点走。
  宁云简任由?崔幼柠用手掌抵着他往前推,偏头?轻轻一笑?,压低声音对?她?说:“阿柠现下催朕快点,明日就别再哭着求朕慢些了。”
  “……”崔幼柠气得狠狠拍了下宁云简的后肩,惹得他又?笑?了好?一阵,笑?声低沉悦耳,挠得人心?口发?痒。
  崔幼柠望着眉眼里俱是笑?意的宁云简,不由?愣了愣,一颗心?忍不住变得柔软,手指紧攥着玄色衣料,没有再继续推他。
  宁云简收了笑?,垂眸看她?许久,轻声问:“舍不得朕走?”
  崔幼柠没说话。
  宁云简见她?默认,心?中爱意翻涌成海,再顾不上许多,立时低头?重重吻了上来。
  崔幼柠艰难挣开:“别……”
  “朕只亲一亲你。”宁云简哑声保证,抱着她?在亭榭的长凳坐下,紧拥着她?加深这个吻。
  崔幼柠坐在宁云简腿上被他吸吮含咬着,半点都动?弹不得,心?中叫苦不迭。
  她?知晓宁云简受不得她?半点撩拨,所以这些时日不敢多说情话,但今日她?只是稍稍表现出一丝不舍,便已?让宁云简欢喜到难以自持。
  若非这是在孟府,她?此?刻定然已?被剥干净了。
  被吻到神志恍惚时,她?终于被放过,耳边传来宁云简低哑的声音:“阿柠,往后要一直陪着朕。”
  偶尔梦回那一段失去阿柠的时日,那般真实而清晰,如在昨日,他痛苦崩溃到冷汗浸湿寝衣,好?在噩梦虽难以摆脱,却终会醒来。
  但他也知自己如今愈发?深陷沉迷,对?阿柠的瘾已?重到近乎疯魔的地步,若再失去阿柠一次,定会比一年前还痛苦百倍。
  崔幼柠懵懵抬眸应道:“我自然会陪你到老?。”
  宁云简满意地抿了抿唇,伸手为崔幼柠整理衣襟,顺便不动?声色地检查她?脖颈上是否有吻痕,见那里白腻如玉,只是覆了一层被欺侮过的薄红,片刻后便可消去,方放下心?来。
  若是刚刚他不小心?在显眼处留了痕迹,阿柠定会哭鼻子。
  因宫中还有政务等着,他如往常般叮嘱崔幼柠夜里早些安歇后便起身离开了。
  翌日早晨,崔幼柠换了身湖水蓝的裙衫,被女影卫扶上了进宫的马车。
  昨夜崔幼柠连着做了好?几个梦,而女影卫和栩儿得了宁云简吩咐,即便在这种时候也不敢吵扰她?睡觉,所以她?今日起得晚了些,到紫宸殿时宁云简已?疼了好?一会儿了。
  她?愧疚难当,一边为宁云简拭汗,一边小声道歉。
  宁云简笑?着摇头?,熟练地解开她?的裙衿。
  隔了几日没同她?做这事,宁云简今日便折腾得久了些,将?她?摧折成多种姿态,来回反复地欺负。
  她?在自己的哭声中听见宁云简失神迷魂间的喃喃自语:“这么多回了,竟还能咬得这么紧。”
  “她?怎能叫得这么好?听?”
  “又?想逃……若铐住她?的手,也不知要几日才能哄好?。”
  崔幼柠:“……”
  她?羞怒至极,挣扎得愈发?厉害。
  宁云简单手将?她?制住,用那根素绸裙衿一端绑住她?的双腕,一端捆于床架。
  崔幼柠再也无法抵抗半分,当即气得大哭,却听他软声哀求:“阿柠,朕好?疼。”
  望着他苍白如雪的俊脸,崔幼柠终是止了哭,抽噎着任他索取。
  中间宁云简停了小半个时辰,喂她?喝了碗粥,又?捏着她?的手看了看,确认她?的手腕没被磨伤方松了口气,再次分开她?,继续欺了进来。
  这个混账!
  崔幼柠心?中愤恨不已?,捏着拳头?暗暗诅咒下一世他来做女儿家,自己当男人,也叫他尝尝自己此?刻的滋味。
  待得天边第一缕晚霞现出,崔幼柠才终于上了回府的马车。
  女影卫默默别开脸,方才姑娘上马车时双腿发?颤,连抬足都艰难,却怎么也不肯被陛下抱上去。而陛下遭拒后半点不恼,而是近乎讨好?地柔声轻哄。
  她?是成过婚的人,自然知晓这是怎么回事,却难免震惊错愕。
  自己追随陛下多年,从前只道主子不思淫。欲,哪想过自己还能见到今日之景。
  女影卫啧啧感叹,原来再如何出身尊贵、清冷端方的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都会难以把持。


第42章 好热
  昨日?歇了整整一天; 崔幼柠身上?被马车碾过一般的酸痛感才缓解得差不多?,但那些痕迹怎么也要两三日才能消退。
  伺候崔幼柠沐浴时,栩儿瞥了眼主子?身前雪白柔圆之上暧昧至极的指印和?吮痕; 顿时羞红了脸; 怎么也不敢想象那般威严冷然的帝王私底下会对自家小姐做出?这种事?。
  这十八年来孟国公府月月初一都会去五鸣寺祈愿崔幼柠回家,如今她?已归府,便得去佛寺还愿。
  今日?原该孟国公夫人陪崔幼柠一块去; 但母亲身子?不爽利; 崔幼柠便换了身柔粉色交领襦裙,腰间用素衿一束; 缀以一枚白玉; 再于外头披件雪色薄氅,自己带上女影卫和栩儿出门了。
  为保无虞; 国公府派了三十个精壮侍卫保护崔幼柠,再加上?天子?派来的十个武艺极强的御前侍卫; 出?门?时瞧上?去阵仗颇大; 所到之处行人?纷纷避让。
  女影卫见崔幼柠神色复杂; 忙解释道:“姑娘莫怪; 您如今是陛下的未婚妻,不知有多?少人?盯着您,陛下也是为了您的安危着想。”
  她?不敢想象; 若姑娘被敌国奸细掳去了,陛下会变成什么模样?。
  崔幼柠以手支颐; 幽幽一叹。
  五鸣寺在西郊,路途稍远; 需一个半时辰方能到,崔幼柠便靠在栩儿肩上?小憩片刻。
  半梦半醒间; 马车剧烈颠簸几瞬,蓦然停下。
  女影卫立时握紧剑柄挡在崔幼柠面前,扬声问外头的人?:“出?什么事?了?”
  那四十个护卫给了崔幼柠莫大的安全感,是以她?虽被惊醒,却并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只睁着一双惺忪睡眼静静等着回答。
  一个御前侍卫策马至侧窗外,恭声道:“姑娘,马车的后车轮被磕坏了。”
  崔幼柠“唔”了声,下去绕到车后看了一眼,见那车轮破损严重?,便扭头对女影卫说?:“那我?们骑马去罢。”
  那十个御前侍卫个个骑马,只需腾出?两匹来让她?们骑便可。
  女影卫为难地看了眼崔幼柠:“今日?天冷,姑娘又畏寒,即便窝在薄氅里被属下带着骑马到寺中,也难保证您不会挨冻。
  崔幼柠有些无奈:“不必这么小心,我?不会有事?。”
  女影卫却不敢不小心,毕竟若这位祖宗真受了寒,她?都不知该如何同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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