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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权宠医妃:失眠王爷请上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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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姨娘都看过了,都没有问题,怀疑谁都不能怀疑到你身上啊,你何苦平白无故受这罪责?再说楚王喜怒无常,你前去顶罪,怕是……”
  秦晚瑟在旁边听了只想笑。
  楚王喜怒无常,钱霜儿去顶罪魏淑就担心,也不问问她被发现嫁妆作假时,又是如何的处境艰难。
  说白了,她才是表亲,钱霜儿才是亲生的吧。
  “那姨娘,现在该如何是好?楚王发怒,必定祸及国公府,浩宇现在还在昏迷当中,每天需好汤好药喂着,国公府一垮,浩宇就……”
  钱霜儿蓦然止住话头,反手用力握住魏淑手腕,两眼诚挚恳切,“还是我去顶罪吧,死一人,总好过咱们全家落难街头的好,更何况浩宇还那么小,要是没了国公府底蕴,必死无疑……”
  最后一句话,像是雷电倏地劈中魏淑,浑身骤然一紧。
  秦晚瑟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连连。
  钱霜儿会去送死?
  即便天塌了,她也不会有那种想法。
  她如此说,只是想在魏淑面前表现,她才是真正对浩宇好的人。
  魏淑生出这种想法后,就会对秦晚瑟产生不满,甚至,牺牲她这个一直讨厌的女儿,来保全自己的儿子。
  这样的事,也并非一两次了。
  “若真想国公府度过难关,不难当应该是停止推卸责任,找出真凶为上吗?”
  秦晚瑟扫了二人一眼,而后快步朝里院走去。
  “我没工夫跟你们在这儿浪费时间,追月,去把府上所有丫鬟仆人都叫到正院,我有话要问。”
  “是。”
  似是知道秦晚瑟眼下处境,追月应了一声,风一阵似的走了。
  钱霜儿见状,给身边红绸递了个眼神,红绸悄悄离开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魏淑神情肃穆,两手紧握在身前,眼底深处是无尽的忧心。
  钱霜儿见状,在魏淑耳边道,“姨娘,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没事的,之前国公府被山贼抢了所有货物,我不也一样讨回来了。”
  此话一说,魏淑长叹了口气,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完全没有意识到,钱霜儿只是在旁边动动嘴皮子,完全没有行动的意思。
  不出一炷香的时辰,国公府上下所有丫鬟仆人全都到场。
  秦晚瑟立在前方,粗扫了所有人一眼。
  “昨日参与送亲的人,站出来吧。”
  那些丫鬟仆人不明所以,互相看了一眼,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秦晚瑟心下微沉,这定是钱霜儿事前交代好的。
  找不到人,她没法回去交差,两个时辰眨眼就过,她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语气不由得带了些许冷意。
  “你们自己出来,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钱霜儿扶着魏淑款款从一旁走来,脸上没有半点国公府大难临头的焦色。
  “王妃,这些人都在国公府干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不要发火,当心气坏了王妃的身子。”
  秦晚瑟听得出来,这是拐弯抹角说她当了王妃耍威风,看着她的两眼张口道。
  “有人掉包了本王妃的嫁妆,换成了石头,而这些人,就混在你们中间,若那人主动站出来便也罢了,若是不站出来……你们一同受罚!”
  钱霜儿道,“嫁妆出门前姨娘都看过了,完全没有问题,而且王妃的嫁妆出了问题,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府中人做的?万一是监守……自盗……”
  那些仆人丫鬟立马起哄起来,“就是啊!就算不是王妃你做的,万一是路上被贼人抢了,或者是楚王府的内鬼做的,那你不是太冤枉我们了吗!”
  “怎么能这样!我们为国公府鞠躬尽瘁,换来的却是怀疑责罚?!那这国公府谁还待啊!”


第五十章 揪人
  “放肆!尔等意思,是楚王管教不力?治下无方了?”
  楚王楚阎罗,外界传言喜怒无常,残酷暴戾,是人人避而远之的阎罗王,他做事谁敢质疑?
  更何况他们只是一帮小小的杂役,楚朝晟要碾死他们,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秦晚瑟一声娇叱后,四下瞬间寂静无声。
  她眉眼平和,却能让人窥探出从未见过的凌厉。
  “方才说了,若那些人还是不站出来,那便群体受罚,我数三个数……”
  那些丫鬟仆人们有些慌了,眼角余光不停地往钱霜儿身上瞟去。
  钱霜儿眉头一沉,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而后对魏淑道,“姨娘,王妃这样处理办法……怕是要屈打成招,难以服众……”
  秦晚瑟不给她迷惑魏淑的机会,冷声道,“国公府与这些人孰轻孰重,想必娘心里自有论断。”
  魏淑认同的点了点头,拂开钱霜儿挽着她的手,走到正前方,面对众人。
  “你们听着,主动站出来,我亲自去楚王门前求情,饶你们不死,如若后来被揪出来,那便是死路一条!”
  秦晚瑟竖起三根手指,一根一根落下。
  “三、二……”
  钱霜儿在一旁看着,掌心汗津津,给人群中某人递了个眼神,下一秒,有人高喊一声。
  “且慢!”
  秦晚瑟眸光沉下,看着那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皮肤晒的黝黑,太阳穴位置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给他这张脸凭空增添了一分狠相。
  “我们没有做这些丧良心的事啊,老夫人!”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国公死后,咱们对国公府不离不弃,帮老夫人度过了多少难关!如今身子也累垮了,这水火棍,咱们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十下,老夫人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一群人纷纷下跪,齐声哭喊。
  那中年人膝行上前,一把攥住秦晚瑟衣摆,眼尾通红。
  “王妃,咱们都知你对表小姐素有不满,但这嫁妆一事,出的未免太过离奇!王妃……你与表小姐毕竟还是姐妹,不该如此啊!若真死一人你才能消气,就拿走老奴的命吧!老奴伺候国公多年,最后一程也是老奴送的,这一辈子也值了!”
  “胡伯,你说什么呢?”钱霜儿一手掩着唇,强压着眼底的震惊,唇角扯了扯,“晚瑟妹妹怎么可能因为记恨我,故意说嫁妆出了问题,找我麻烦呢?晚瑟妹妹心地善良,虽然打过我两巴掌,这么狠毒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
  魏淑闻言,怔怔回头,看向旁边的秦晚瑟。
  秦晚瑟心里暗叹口气,这魏淑未免太容易被钱霜儿牵着鼻子走了。
  随便两句煽风点火,魏淑就跟中了邪似的。
  但仔细一想,一个多年没有养在膝下,对自己有恨意的女儿,跟一个尽心尽力为自己的侄女,魏淑相信谁还是显而易见的。
  “娘觉得,我会用这么大的事来开玩笑?”
  魏淑凝着她,“但你近来确实对霜儿不好。”
  胡伯低着头,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给人群中另外两人递了个眼神。
  两个年轻男人立马跪着直起上身,“老夫人!若因王妃一己之私让无辜之人丧命,传出去国公府该如何自处!”
  “国公府无理无据草菅人命,这还有王法吗!”
  钱霜儿站在一旁,手捏着绢帕假意擦眼泪,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一道幸灾乐祸的弧度。
  “无理无据?”秦晚瑟一挑眉,接过话头,“巧了,前日我看过嫁妆之后,为了避免有些人管不住手脚偷拿,所以特意在那些金银珠宝上洒了些许药水,手掌沾过看不出来,洗不掉擦不落,只要用我这个药膏在手上一涂抹,立马会显形,谁碰过那些嫁妆,很快就会查出来,这便是证据……”
  不给钱霜儿说话的机会,秦晚瑟从袖口中取出瓷瓶,手一指方才站出来的三人,“不妨你们三人先试?”
  方才说话那三人面色倏地一变,刚刚舌灿莲花,现在像是嘴巴被粘住,一个屁也仿不出来。
  秦晚瑟眯起双眼,“你们自己涂抹,还是本王妃帮你们?”
  那些人头上豆大的汗直往下滚,唇色也白了一个度,但就是无人上前。
  秦晚瑟脸色又是一沉,这国公府,被钱霜儿渗透的太狠,若是不揭去一层皮,怕是难以脱胎换骨。
  魏淑上前问她,“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钱霜儿嘴角勉强扯开一丝笑意,干巴巴道,“王妃与我们同去看的嫁妆,并没有看到王妃下药水之类的啊?王妃是怎么做到的?”
  秦晚瑟轻笑一声,“这种事若要人看到了,那岂不是叫那些贼人留了后手?”
  “好!”魏淑不由得多看了秦晚瑟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如今好像顶了点用,“来啊,都给我伸出手来,让大小姐挨着检验!得罪楚王,陷害我国公府,此等刁奴,当场处死!”
  在场的人被吓傻了,苍白着脸,哆哆嗦嗦噤若寒蝉。
  尤其那两个年轻人,头上冷汗滚滚,喉结禁不住上下滑动。
  钱霜儿看着那两个人的情况,心下暗叫一声不好。
  “姨娘,不至于这般严重吧……”
  魏淑听她这般说,当下狐疑看了她一眼,“国公府被这些个刁奴整的大难临头,为何不至于此?”
  钱霜儿忙闭了嘴,再多说下去,魏淑要起疑。
  秦晚瑟拿着瓷瓶走上前去,挨着在每个人手上涂抹,眼看着要到了胡伯跟前,钱霜儿双手紧攥成拳,呼吸也开始加快。
  魏淑在旁边握着她手,忽然感觉她掌心有些凉,回头问她,“你冷吗?”
  钱霜儿怔了一下,忙摇头笑道,“不冷。”
  再看去,秦晚瑟拿着药膏已经到了胡伯面前,胡伯双手伏地,低垂着头不看她,眼底尽是慌乱。
  “胡伯,该你了,劳烦伸手出来。”
  “老、老汉刚处理完马粪,手上都是臭味,怕熏着王妃……”
  “涂抹膏药而已,不妨事,”秦晚瑟弯腰,发丝如瀑垂落,笑颜如花,“还是说……胡伯你怕这药膏,在你手上显形,不敢让我涂抹?”


第五十一章 死不承认
  离得近,秦晚瑟看到胡伯的身子微微一颤,虽一瞬,但却被她捕捉的清晰明了。
  他伏在地上的两手缓缓攥紧,手背青筋直冒,地上落了几滴汗珠。
  秦晚瑟见状又逼近一步,“胡伯,该你试药了。”
  胡伯脸色发青,低垂着头掩住此刻慌乱的神情,额上汗珠越滚越大,仿佛历经了一场暴晒。
  魏淑察觉不对,语气沉了下来,“胡伯,你还在等什么?”
  钱霜儿趁机附和道,“是啊胡伯,你不是还有一双儿女在家等着?早点验完,早点回家啊……”
  她说完,咬了咬牙,没人看到她美目下那宛若蛇蝎般的狠毒。
  别忘了,你的孩子还在我手里,要是你敢把事情抖出去,那就等着吧……
  胡伯微颤的身子蓦然僵硬,两手猛地攥起,掌心握了一把砂石,骤然仰头眼神直逼秦晚瑟。
  “并非老奴不愿验药,只是大小姐如今成为王妃,太过嚣张!
  老奴跟在国公身前多年,鞍前马后,这额上的疤,便是当年为国公挡了一镖所留,国公在时尚且给我三分颜面,到了王妃这儿,却成了被怀疑的对象!”
  他扭头看向魏淑,眼神滚烫坚定,“若夫人非要老奴验药,羞辱老奴,老奴宁一死以证清白!”
  魏淑被他质问,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半晌后,磕磕绊绊开口,“晚瑟,胡伯侍奉国公府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换个人检吧……”
  “史上多少主将被亲信斩下头颅,胡伯若真对国公府忠心耿耿,该做表率,头一个上前检验,而不是这般找尽借口。”
  秦晚瑟直接伸手扣住他手腕,将膏药往他掌心倒去。
  胡伯面色大变,如牛奋起,身上蓦的爆发出红色武气,挣脱秦晚瑟,口中大喊,“国公府辱我!今日我胡匪以死明证!国公等我!”
  言罢,双手运足武气,照着天灵盖就拍了下去。
  说是要寻死,却留了几分力。
  千钧一发之间,秦晚瑟突的出手,两枚冒着红色武气的银针飞快扎入他皮下。
  速度快到无人窥见那银针上的红光。
  只见胡伯身子激灵一抖,浑身浓郁的红色武气如同镜子般,啪的一声碎裂,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晚瑟冷冷道,“想一死百了?哪儿那么容易!”
  在场其他人全都傻眼了。
  胡伯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武气可是实打实的红阶三品!
  一个毫无武气的废物,竟然只靠两根银针就封锁了胡伯的武气?!
  这怎么可能!
  整个天武国都没有过先例,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
  钱霜儿跟魏淑也同样震惊在原地,比起嫁妆的事,更加诧异方才在眼前发生的一幕。
  秦晚瑟趁胡伯失神发愣之际,将膏药涂抹在他掌心。
  不出片刻,他手上竟然冒出幽蓝色的光芒。
  秦晚瑟冷笑,“看来在背后对主人下手的,还真是这般表面忠厚之人……”
  胡伯被四面八方传来的视线迫的低垂下头,无力的跪倒在地,一咬牙,“大小姐今非昔比,棋高一招,我认了,是我做的!”
  周遭瞬间响起倒抽冷气之声,“胡伯……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胡伯?”
  “看来刚刚以死明志,真的是为了掩盖真相啊……”
  “亏得夫人方才还相信他,要大小姐直接跳过他检验呢。”
  魏淑听到这话,抿了抿唇,两条眉拢了拢,面上掠过一丝惭愧。
  秦晚瑟扣着胡伯的手腕不曾松开,视线扫向其余众人,话却是对着胡伯说的。
  “既然你已认罪,就将你的同伙、背后主谋,一并供出来吧?省的浪费大家时间。”
  魏淑眼皮一跳,“什么?还有同伙、主谋?”
  “当然,若没有主谋,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好端端在国公府呆了这么多年的人,为什么要出来害人?更何况他上了年纪,那么多嫁妆,只靠他一人不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内换成石头……”
  她说着,眼风似有意无意的朝方才说话的那两个年轻人身上瞟去,“应该会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帮他共事才对……”
  那两人身子一个哆嗦,头垂的更低,其中一人两耳尖发红,似是要滴血般。
  秦晚瑟眼底掠过一丝精芒,故意再次拔高了嗓音,“胡伯,楚王耐心有限,再拖一会儿,他亲自上门,只怕这国公府,要横尸遍野了……”
  胡伯呆愣在原地,瞳孔不断震颤,像是正在经历痛苦的天人交战。
  钱霜儿立在一旁,掌心汗早已把手帕浸湿,时不时朝门口望去,贝齿咬紧朱唇。
  就在此时,一声“吆喝”从门外传了进来。
  “哎呦,这是出什么事了,这么多人聚在门口?”
  魏芳扭着身子,身旁跟着钱霜儿身边的丫鬟红绸,朝这边走来。
  秦晚瑟缩了缩瞳孔,眉尖拢起。
  那丫头,什么时候走的?
  只见魏芳拨开人群,走到正前方,看胡伯呆愣着,上前跟他说话。
  “胡伯,你可是府中老人,怎么感觉跟被罚站了一样?”
  她头一歪,一枚翠玉簪子掉落在地,摔断成两截。
  “啧,怎么还给摔断了,太可惜了……”
  胡伯看到那簪子掉落在地的一幕,两眼倏地圆睁,唇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魏芳权当没看见,心疼的拾起簪子,走到魏淑旁边站定,“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新任王妃回门,这么大阵仗?”
  魏淑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说话注意点,晚瑟的嫁妆出了问题,正在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一早上的去做什么了?都没见着你人影。”
  “我、我不就逛街呗,待在这儿多无聊。”
  魏淑多看了她一眼,压下不悦,没有说什么。
  “胡伯?”秦晚瑟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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