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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权宠医妃:失眠王爷请上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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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悠闲?”
  楚朝晟眉梢高高挑起,看向泰然自若的李星霖。任谁都听的出来,这话中夹杂着的浓浓杀气。
  李星霖两根手指转着酒盏,“那楚王不妨说说,近来在忙些什么?”
  一旁坐的秦晚瑟听到耳里,侧眸看了楚朝晟一眼。
  他做的那些事,都是见不得光的,但凡是被众人所熟知的,都是他残忍暴戾四处杀人的事情。
  李星霖看他答不出,嗤笑一声,瞥了眼坐在他身旁的秦晚瑟。
  “怕是忙着哄妻院内,忙着开枝散叶吧?”
  不光楚朝晟,连秦晚瑟都是眉头一皱。
  忽而,楚朝晟“呵”的一声冷笑,“怎么?睿王那烟花妻身子不好,无法为你开枝散叶,你嫉妒了?”
  “你!”
  李星霖握着茶盏的手倏地一紧,寂静中,听的“啪”的一声轻响,那酒盏怕是已经碎裂。
  “本王如何?本王说错了?”楚朝晟两眼眯起寒芒,“烟花女穿上伯公嫡女的衣裳,还真以为自己身份尊贵了?”
  “啪!“
  李星霖拍案而起,怒喝一声,“楚朝晟!”
  楚朝晟嘴角噙着笑,抬手掏了掏耳朵,“金殿之上,皇上尚且在座,睿王吆五喝六,成何体统?”
  李星霖气的一张脸青红交加,但偏又不能奈楚朝晟如何,愤然出座,冲着皇上一拱手。
  “皇上也看见了,楚王出口伤人,王弟实在无法与这等无赖共坐一处,先行离开,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顿觉头疼,也知这二人素来水火不容,强留下他,只会让事态更加不可控,便挥手让他离开。
  “谢皇上。”
  李星霖直起身,回头又看了楚朝晟一眼,视线挪在秦晚瑟面上。
  “本王承认口舌之争赢不过你,不过你似乎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说罢,不给楚朝晟回话的机会,甩袖阔步离开。
  秦晚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幼稚。”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入李星霖耳中。
  他步伐一滞,终是忍着没有回头。
  皇上漫吸了口气,看着下座,视线停在坐在左阳煦上位的男子。
  “老三,你怎么说。”
  听到“三”这个字眼,秦晚瑟脑海中迅速回想起先前在魏芳房内搜出来的信。
  信尾落款,“三”。
  眼皮一跳,循着那人的方向望去。
  一身白底金边长袍,肩头绣着金色盛放的至尊牡丹,发丝乌黑,金冠束起,鬓边装饰着金色掐丝软面,如鲛人飞耳。
  他眉眼狭长,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容貌与楚朝晟有的一拼。
  坐在矮桌前,脊背挺得笔直,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贵族之风。
  闻言,他哼了一声,“哪儿有王给家畜护卫的道理?“
  一句话出,满座哗然!
  他却浑然不觉,如同冰山雕刻的塑像,脸上霜雪封固,毫不留情。
  似是察觉到秦晚瑟的视线,他回眸,冷冷凝了过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朝堂争辩
  那道视线如同冷电,对上的刹那,秦晚瑟只觉一只冰雕做的大手蓦的伸出,狠狠掐住她的心脏,用力揉捏,像是要将她那颗心活生生捻成肉糜。
  痛、冷。
  心脏仿佛生了冰,寒意从胸腔沿着血脉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四肢逐渐失去了行动力。
  再这么下去,必定当堂失态。
  秦晚瑟两眼倏地一闭,缓缓调整气息。
  终于,肩头缓缓松下,面色恢复如常。
  她张口吐出口浊气,端起茶盏又抿了一口。
  楚朝晟眼角余风不经意间扫向她,见她方才健康的唇色此刻微微发白,眉宇之间不可见的轻蹙一瞬,侧目看向旁边的翼王李君凌。
  一声爆喝,打断了楚朝晟的探究。
  “翼王这是说我等均为家畜不成?!”
  钱坤蓦的站起,虎目圆瞪。他身形魁梧,面前矮桌被他动作硬生生掀翻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李君凌看着满地狼藉,抬眸睨了他一眼,神情淡漠,眼神轻蔑,“是又如何。”
  楚朝晟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
  虽然他对李君凌也并不感冒,但是看到对头吃瘪,还是喜闻乐见的。
  “君凌!”台上皇上沉下声,一张脸肉眼可见的漆黑,“你过分了。”
  李君凌抬头看了一眼高台上,狭长的眸里散着几分冷芒,一道不屑飞快闪掠而过。
  可到底还是给了皇上几分颜面,没有继续往下说。
  独自饮了一杯酒,旋即起身,冲着高台上略微颔首。
  “本王若再待下去,只怕皇上要难做了,”说着,斜睨了一眼对面几位大臣,“若谁心有不服,尽管私下来寻本王要个说法。”
  腰身直起,身上白底金边牡丹袍随行而动,转身离去。
  秦晚瑟追随着他的背影,目光复杂。
  究竟……是不是他?想现在跟出去确认一下,但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
  现在不是最佳时机,得另寻机会确认。
  楚朝晟挑眉看向对面诸位。
  “跟翼王比起,本王对尔等算是仁慈了。”
  白胜跪在地上,声音悲恸,高声质问皇上,“我儿惨死街头,多少眼睛看到是被楚朝晟所杀!皇上却拒不下旨惩罚奸贼,老臣身陷险境,要一护卫,皇上仍不松口,难道真如翼王口中所说那般,不拿我等当人看?!”
  他愤慨激昂,钱坤在旁边助势。
  “天下太平,当是仁君临世,若将臣民当成走狗,敢问天下还有何人敢侍奉!”
  “放肆!”
  皇上拍案而起,龙颜大怒,声震如雷!
  白胜却也精明,连忙拽着钱坤跪下,软言道。
  “皇上明鉴,钱坤与臣皆失了至亲骨肉,又听闻翼王那般刺激,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但是皇上,我等恳请皇上给臣一个说法,臣子的命,便不是命吗?”
  一语出,场中四下无声。
  钱霜儿与钱文柏眼观鼻口观心,隔岸观火。
  燕贵妃坐在皇上身侧,此刻眼底焦色不减。
  虽然不知这两个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但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是眼下,她也不好再帮腔了。
  若向着楚朝晟,必定引起这帮老东西不满,私下里拉帮结派,于王权不利。
  若向着这帮老东西……便是害了楚朝晟,她不能。
  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晚瑟转过身子,面向上位,冲着皇上一颔首,道,“皇上,晚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钱文柏端着茶盏的手一滞,目光定在她身上。
  皇上道,“说来听听。”
  “方才听众人争论,但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她妙眸转向白胜,眼底闪过一丝犀利的光,“白将军究竟招惹了什么大人物?又是如何招惹了人家?非要楚王这等修为盖世之人保护不可?”
  皇上听着秦晚瑟发问,眼底静静淌过一丝笑意,任谁都没察觉。
  好似这问题,他早已知晓,但不知为何就是没有戳破。
  他看向白胜,“爱卿?”
  白胜眼珠子转了转,抬头看向秦晚瑟。
  “我若知道是何人,就该请皇上拨人剿灭了,眼下还不知对方是何人,只知来无影去无踪,身手了得,据我所知,怕是只有楚王能与之一撼。”
  “哦?那阁下又是为何被那高人盯上的呢?”
  “不知缘由。”
  “不知?那这就怪了,若是与白将军有仇,合该烧了白府才是,可对方却偏偏挑了将军门下一间茶楼?莫非,将军那茶楼特殊?”
  话不说满,点到为止,在场的人心里都有了数。
  白胜那茶楼里,绝对有猫腻。
  楚朝晟自然不怕白胜,也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但是眼下看旁边这女人替他出头,心里颇为愉悦,不打算开口,继续看这女人发挥。
  白胜喉头一噎,怒瞪秦晚瑟,“你此言何意?”
  “没什么,”秦晚瑟从袖中抽出一本册子,“说来也巧,昨天夜里在楚王府门口拾到这么个东西,上面盖着白府的印章,想来是白府的东西,本以为是假的,没想拿出来,但听白将军说起这茶楼,倒让我有几分信了这东西。”
  皇上给旁边太监递了个眼色,太监躬身取走了账册转呈圣前。
  看到这账册出现刹那,白胜嘴角缓缓勾起。
  闹了这么一出,等的就是这账册。
  账册做的很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要诬陷他,届时只要他再一喊冤卖惨,即便皇上再偏向楚朝晟,眼下也不得不做点什么堵住悠悠之口。
  楚朝晟自然想得到这点,伸手快如闪电,但还是晚了一步,只来得及扣住秦晚瑟的手。
  他压低了声音质问,“你做什么?!”
  秦晚瑟神色淡淡,不着痕迹的将手从他掌心抽出,端了杯茶浅饮。
  “不做什么。”
  楚朝晟浓眉一拧,十分不满她这个说法,直接伸手拽着她纤细的手腕凑近了自己,压低了声音。
  “你明知道那东西拿出来对本王有害无利。”
  属于他的竹香瞬间扑面而来,熏得秦晚瑟脑海中一瞬间的恍神。
  如此亲密的姿势,若她挣扎会更惹人注目,秦晚瑟只得按捺住心底的不自然。
  “我何时做过对王爷不利的事?”
  楚朝晟不语,眸色深沉的凝着她。
  “那是白府的罪证,也只会成为罪证,王爷可放心了?”
  对面钱霜儿看到二人如胶似漆的一幕,放在桌下的手指几乎绞断,眼中满是妒恨。
  秦晚瑟……你凭什么?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有罪
  皇上翻着账册看着,面上看不出喜怒。
  白胜在底下跪着,嘴角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勾着得意的笑。
  没想到,秦晚瑟竟然会主动将那账册拿出来,可是帮了他大忙了!
  对面,秦晚瑟一手端着茶,饮茶瞬间,两眼不着痕迹的朝白胜钱坤二人瞟去。
  这二人的意图,她大概清楚了。
  一上来便用亡子哭惨,引起皇上愧疚之情,紧接着激怒楚朝晟,逼迫皇上给个说法。
  看起来,事情就只是这么回事,实则不然。
  那茶楼规模不小,白胜将之烧毁,不日消息就会传入皇宫,与其让流言蜚语满天乱飞,不如他亲自来皇宫戳破。
  反正证据已经被烧毁,只需要捏造个借口,就能蒙混过关,还能趁机激怒、羞辱楚朝晟一番,再当着楚朝晟的面重新建好茶楼。
  日后若是茶楼出事,他们就可以说,当初楚朝晟亲自监工,把责任全都推到楚朝晟身上……
  秦晚瑟两眼微微眯起,绝美的容颜清冷似雪。
  两个老狐狸,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响。
  不过她现在与楚朝晟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楚朝晟被这等小人暗算。
  脑海中思绪掠过,侧眸看向台上那抹明黄身影。
  账册遮住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与楚朝晟有几分相似的眼,看着清明,但若要细究,却发现他眼底如同一片漆黑的海,什么也看不出。
  忽然,他合上账册,指着座下李浪鸥。
  “户部,你来看看。”
  账册往朱红矮案上一扔,有太监取走,弓着身一路传到李浪鸥手里。
  忽然被点名的李浪鸥浑身一紧,正欲掐一颗葡萄的手猛地一滞,双手接过太监手中的账册,冲着皇上一点头,开始翻看。
  书页翻动之间,忽然有一股莫名的淡淡香气扑入鼻腔。
  他两眼迷离了一下,而后恢复清明,再要轻嗅那味道,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纸香与墨香的混合。
  心下疑惑,暗暗蹙了蹙眉,但眼下正在金殿,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没时间深想,仔细看了起来。
  越看,脸上震惊之色越是明显。
  这账本,太奇怪了!
  应该说,他知道这账本全是对不上的错账,毕竟是他亲手做的,但是眼下,那些错账竟然全都对上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接连翻看了几页,皆是如此!
  “这……怎么可能……”
  白胜观他神色,心里暗觉不对,试探性的问道,“李大人,这账本,有什么问题吗?”
  李浪鸥眼白已经完全多于瞳仁,闻言看向白胜,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李大人,说吧,怎么回事。’
  台上,皇上顺手拉过燕贵妃的手,旁若无人的轻轻揉搓着,根本不看李浪鸥,仿佛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
  但皇上不看,并不代表李浪鸥敢撒谎。
  他面色凝重,一副如临大敌模样,起身拿着册子走到殿前跪下。
  “回皇上的话,这账册……没有问题……”
  一句话出,不光白胜,就连旁边的钱坤都惊得虎目圆睁,紧接着暴喝一声,“你说什么?!姓李的,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李浪鸥缩紧了脖子,不敢吱声。
  毕竟是皇上看过的东西,他哪里敢乱说?
  武商眼皮跳了跳,有些意外这结果,不过此事与他并无多大关联,继续饮酒看戏。
  秦晚瑟面上并无多少波澜,对这结果并不意外。
  手中茶盏顿下,下一秒腰身一紧,又被那男人纳入了自己的气息范围之内。
  他磁性的嗓音压低,凭空多了一抹魅惑。
  “你这女人,什么时候动了手脚,竟然连本王都不知?”
  秦晚瑟微微仰头,分明的眼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目,“出去再说。”顺势离了他的怀。
  这画面,在旁人眼中,显然是郎情妾意,可他二人之间,并无那种旖旎的气氛。
  至少秦晚瑟没有。
  坐直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对面钱文柏正一副满是探究的望着她,她轻轻颔首示意,调转了视线。
  钱文柏一怔,像是被人发现做坏事一般,心跳略微不受控制的快了几拍。
  “大哥,大哥……”旁边钱霜儿轻拽他衣袖。
  “怎么了?”
  “大伯他们好像要出事了,你不帮帮?”
  钱文柏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想帮,而是没法帮。
  万一行之不慎,连他也要被拖下水。
  钱霜儿脸色难看了下来。
  虽然对钱坤也并无好感,但是让秦晚瑟高兴的事,她就高兴不起来。
  得想个法子。
  底下人心思各异,台上那抹明黄仍然云淡风轻。
  “白府上回缴纳税银是多少来着?”
  皇上开了口,底下白胜立马汗如雨下。
  脑海中乱嗡嗡一片,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本账册明明是假的,楚朝晟一拿出来他就可以喊冤说被诬陷,为什么账册到了皇上手里却成了真的?
  难道是李浪鸥偷偷动了手脚?
  他压根没往秦晚瑟与楚朝晟身上想,毕竟他觉得,这么短的时间内,楚朝晟不可能做出一个完美的账本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了内奸!
  李浪鸥叩头回答道,“白府缴纳年税银五十万两……”
  “五十万?五十万才不过白将军的茶楼一个月的收入,李大人,你是不是算错了?”
  皇上抬头,一张脸上没有丝毫怒气,两眼幽深似海,却莫名让整个殿堂温度骤降。
  冰冷的空气,好似结成了霜刺,吸一口,就会扎入肺里,生疼无比。
  李浪鸥吓得亡魂皆冒,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说话也变得不利索。
  “若按、按照这账本来算,白府少缴纳税银五千万两!”
  听到这个数字,连楚朝晟都是眼皮一跳。
  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胜。
  “白将军胃口不小啊?”
  白胜脑海中早已乱成一团,也不顾皇上在不在,起身揪住李浪鸥的衣领。
  “你胡说!那账本分明是假的!我白府上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少缴纳税银!一定是你陷害我!”
  李浪鸥被他掐的险些喘不过气来,皇上手一挥,左右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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