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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玫瑰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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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是我的。”
  他要带走它们。
  这个念头似烈火燎原,烧光了他所有的理智,小心翼翼的护着平安符跳下了石台。
  老爷子盯着他,更来气了,叨叨不停,
  “是你的也不能拿走,离了老杏树福气就没了。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给你挂平安符的人呢。是不是,他要是知道了,心里该多难受。”
  “小年轻,就不懂事。”
  “听老头子的,放回去。”
  训斥的声音越来越大,肖榆忍不住在心里甩了把冷汗。
  老哥,您就少说两句吧。
  您眼前这位可不比市面上的那些野孩子,他脾气上头了,港东能给他闹翻。
  正想劝,不经意瞧见陈孝贤的动作,不禁瞠目结舌。
  连老太爷的话都没听过一句的小祖宗竟妥协了,再次上了石台,把那串平安符妥帖的放回到了原处。
  “。。。。。。” 鹭城这地方有毒吧?还是他眼花了?
  相较之下,老爷子显得淡定许多,笑里透着欣慰,
  “这就对了。这棵树一百多年了,福泽深厚。有了它的护佑,你一定能平安顺利的,说不定还能做大老板。”
  停了停,话锋一转,
  “你看看别人,都只有一个,最多也就两三个。你有一串,羡慕死个人。”
  “给你挂的人,该多在意你。莫瞎闹,要懂得惜福。”
  陈孝贤只是听,纤长冷白的手指从符面若有似无的刮过。
  停留半晌,原路离开。
  。。。。
  不知道是因为置身糖豆所在的城,还是才近距离的碰触过福气,这个夜晚,陈孝贤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他按照既定行程去了鹭城南的新桥别墅区,沿着海岸线而建,是橙天几年前投资的项目。那时候,或者更应该说从他把随身玉石送给了糖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开始期待踏足鹭城。
  “陈生,四期已经在建了,估计是鹭城最后一批别墅了。” 新桥项目橙天方面的负责人杜锦华引着陈孝贤和其随行人员沿着四期工程走了一圈。“再往后,别墅特别是像咱们新桥这样的海景别墅就成了稀罕物了。”
  “前面那栋是四期楼王,一百八十度海景主卧,正对着嘉途湾。”
  “这楼还没见影儿呢,已经很多人就托关系来问了。”
  陈孝贤顺着杜锦华指尖看去,是被一轮新月形状沙垅分割的嘉途湾。左湾海面宁静悠远,右边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景,波涛汹涌气势磅薄。
  神妙得很。
  “这栋封存,我有别的用途。” 目光撤回时,陈孝贤对杜锦华说道。
  杜锦华没料到事情会是这么个走向,愣了愣才道,
  “好的,陈生。我会安排。”
  陈孝贤轻轻颔首:“辛苦了,这里打理得很好。”
  情绪仍旧很淡,可对于杜锦华而言,就是大惊喜。
  在橙天,人人都知道太子爷陈孝贤鲜少说话,赞誉就更别想了。今天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就是护身符升迁神器,旁人羡慕不来的。可他深知再怎么惊喜都不能显于面,克制笑道,
  “应该的。陈生,要往前面看看吗?中午合作方廷安的苏总想请您吃个午餐。”
  这回,回应他的是肖榆。
  他笑道:“不用了,中午陈先生有别的安排。”
  杜锦华颔首,“行,那就不阻陈生忙了,下次有空再聚。”
  回到市区,黑色的宾利陷入车水马龙中,速度被迫缓了下来。
  陈孝贤静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不是拿ipad刷邮件就是闭目养神。行至中新大厦时,车再次停了下来,陈孝贤不经意朝车外望去,意外撞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女孩儿妆容清冷,设计感极强的白色小礼服和裸色细高跟凉鞋清晰的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笔直纤白的长腿。手腕上的钻石熠熠生辉,也不及她耀眼。
  顿时,思念成灾。
  。。
  “师父,您怎么能这样呢?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您不给我整点好吃的补补就算了,还让我扫地。”
  “好冷,呜呜呜。糖豆豆不想扫地,只想吃烤红薯。”
  “哼,以后再不来了。”
  回到师门,一盏热茶还没喝完,昭月就被师父杨宗海赶出庵堂扫地。一起来的陆眠和霍焱却在庵堂里幸福烤火吃热乎软糯的烤红薯。
  “这世界不值得。”
  昭月越想越气,如少女时代一般,愤怒的挥动了扫把,带起了落叶沙尘。
  又一次呛到了过来“监工”的六师兄青玄,他愤怒吼叫,
  “糖豆豆,你是不是故意搞事儿?多大个人了,还不会扫地?”
  “是不是又想抄经静心?”
  比记忆中还要吵,昭月烦得很,提起扫把抡向他,没留一丝力。
  顿时,风声四起尘土飞扬。
  伴之而来的,是从儿时就刻入昭月记忆的嚷嚷声,
  “快来看啊,小七和六哥又。。。。又打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事儿,打打更健康。”
  “小七,冲了他。”
  “来吧,下注!一百,压小七赢。”


第3章 旧事   只要有沈昭月就好。
  打得尽兴,羽绒下的轻衫染了湿意。
  结果也没有任何新意,昭月第不知道多少次进入到静心庵堂抄经。
  还是当年的那个桌子,连净手的玻璃盅都是。
  老派,陈旧; 却也温情。
  昭月逃不开这些已经刻进股子里的记忆,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回来青城山陪陪师父和六师兄尽兴的打一场。冬天时打雪仗,夏天时赏花摘果。。。。一如儿时。
  师父大抵是读懂了她的心思,次次来都让她先扫地,每回同六师兄打完就罚她进静心庵堂抄经。老旧的经书在冬日里泛潮,透着些许陈腐的味道。
  但昭月喜欢,青城山是她的另一个家,她无条件热爱这里的一切。
  以抄经的方式缅怀过去,在她看来是重要且有意义的事儿。
  双手从水中过,出来时已经带着花瓣的淡香。
  昭月熟练执笔,静心抄经。时间静逝,她有些累了,下意识看向右侧。桌台空落,多少年了,陈孝贤再没有回到这里。她曾经无数次的在搜索栏输入陈孝贤三个字,出来的结果没有一条同他有关。
  哥哥,你还好吗?
  你是不是已经忘记糖豆了?
  心念浮动时,昭月似往日一般起身,来到陈孝贤曾经抄过经的矮桌前坐下,恍若他还在。
  唉。
  这一幕落入的杨宗海眼里,不禁暗自叹了口气。
  停了片刻,才走近昭月,落坐。
  视线相接时,杨宗海直白问道,
  “又在想他吗?”
  面对师父,没什么好遮掩的。
  昭月如实回道:“是,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杨宗海:“不好的话,你又能怎么样呢?糖豆,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我们都只是普通人,渡不了所有人。” 说得残忍些,他们可能谁也渡不了。苦海无边,唯有自渡。
  多少年了,杨宗海从未如此冷肃深沉的同昭月对话。昭月被幽光拢住,莫名的慌乱袭来,她本能的觉得这次对话的内容不为她所喜。
  但有关陈孝贤,她根本避不开。
  只能诚实面对,“师父,从头到尾我都没想过渡谁。他是我的朋友,我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这很过分吗?”
  “如果他也当你是朋友,不过分。但现在明显不是。。。。。” 杨宗海像是想在这个晚上打散昭月对陈孝贤的所有眷念和幻想,冷冽又狠。“糖豆,记得你留给他的那封信吗?师父替你交给他了,但他并不在意。”
  甚至轻慢。
  “那封信被撕裂,成了一片片细碎的废纸。”
  其实很早就该告诉昭月了,只是那时候她年纪还小怕她受到伤害。又想着时间久了她的记忆会渐渐淡化,一拖再拖到了今天。
  结果并没有,她一步步沉陷。
  再往后,陈孝贤三个字势必会成为她的执念和求之不得,一碰到就会疼。他舍不得她经历这些,而且追根究底,这一切皆由他而起。如果当年他没有让昭月挨着陈孝贤抄经,两个人即便相识,也不会生出似今天这般深刻的牵绊。
  “您说什么?” 昭月的情绪变得激动,黑眸泛出水光。
  杨宗海神色依旧,“我说他根本不在乎你的关心和在意,他撕碎了那封信。”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龙形玉石。
  “这是你的成年礼时他派人送过来的,和你的父母商讨过后,我们一致觉得这个礼物太过沉重,暂时替你收了起来。如今,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是还是留,由你自己决定。”
  昭月的目光落在犯着冷光的玉石之上,敏感的抓出了重点,“他撕碎了我的信,又为什么送我玉石?”
  在这个晚上,杨宗海将他知道的所有全都告知了昭月。
  陈孝贤,港城首屈一指的富豪陈家的三代嫡孙,命里藏金。
  出生即站在平常人想像不出的至高点。
  少年本聪颖明亮,却一朝遇变故。
  父母被劫匪绑票,开出了八亿八千万的天价赎金。陈老爷子指派二子陈海诺亲自跟这件事,陈海诺为保险起见,准备赎金时同时报了警。
  结果劫匪不知道从哪个渠道收到了风,发了狠撕票。
  少年承受不了这打击,当场抡起刀具刺向二叔陈海诺。之后是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成效甚微。无奈之下,老爷子只能听从医生建议,将陈孝贤送出港城。
  这才有了后续的种种。
  “当时我就想着放个小太阳在他身边,日日温着他,阴暗就近不了他的身。结果他没好,还把你给搭进去了。”
  “我心知他撕碎信泰半是为了激怒我,让我不要再插手他的事儿。但往深里想,这就是不够在意。”
  如果在意,他别说撕毁了,碰都舍不得碰。
  “避不露面,送来护身玉石又有什么意思呢?他一直知道你在哪儿,真想你知道他的状况,以他的能力能想出千万种方法,但这么久了。。。” 他都隐在暗处,任由着糖豆思念担忧把他的名字刻在心间。
  到今天,真的够了。
  如今他只想糖豆放下陈孝贤,哪怕需要刮骨剜心。
  “可是我要的很少,捎个平安那么难吗?”
  过去,昭月曾想过陈孝贤可能是家庭不和睦才会那么的孤僻冷清,也凭空脑补过一些画面,但没有一帧似她现在听闻的这般残忍,生生的逼出了她的眼泪,可她仍旧想不明白。
  一句话而已,有送玉石的心思为什么不给她带个话或是来见她一面。
  见一见。。。。就好。
  杨宗海心里也不好受,声音染上了悲哑,“他或许有他的考量,可这种考量正在真切的伤害你。糖豆,现在你知道了所有,也是时候放下陈孝贤这个人了。”
  “沉溺过去,对你没有任何益处。”
  “你仔细想想。”
  留下这些话和玉石,杨宗海离开。
  昭月默坐了许久,取暖器就在身旁,她仍然觉得冷寒刺骨。
  是了。
  心都冷透了,暖意又怎么近得了身。
  大半个小时后,糖豆出了静心庵堂,她带走了玉石,并未如杨宗海所想将它孤单的留在寒冷暗夜之中或是交还给他。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城际酒店时,陈孝贤就醒了。
  从床上坐起,拿了手机看了一眼,肖榆的短信已经在收信箱躺着了。
  【陈先生,在哪里用餐?】
  陈孝贤顿了顿,【在房间,七点十分。】
  陈孝贤静惯了,能够独处的时候他绝不会主动踏入人群,而他身后的橙天给了他随心所欲的底气。
  橙天家族企业,到陈孝贤不过第三代,可在港城,陈家被誉为四大顶级富豪之首。产业遍布地产,珠宝,港口货运。。。。。单就港东那一大片卖场收租都能让陈家进账近百亿。
  在港城,家族主产业大都传长嫡。
  这就意味着,陈孝贤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峰。父母遭遇不幸,只要老爷子在一天,就没人能撼动他的位置。
  更遑论他手段绝冷,放眼整个港城,也鲜少有人敢直撄其锋。
  肖榆:【收到。】
  七点十分整,套房的门被敲响。
  之后,肖榆进来了,身后跟着三个穿着统一制服的酒店侍应生,一人推着辆小车。两层隔板,上面摆满了各色餐点小食。
  量少,精致。
  有了肖榆的指引,餐点很快上桌。
  陈孝贤这才从内室走出,目光停在肖榆脸上,凉声道,
  “一起吃。”
  肖榆点点头,随即转向三位侍应生,在他们的小车上各放了五百新钞。
  “辛苦了。”
  “应该的。”
  “二位用餐愉快。”
  陈孝贤从不在吃饭时谈事情,这点肖榆很清楚。安静地用餐,直到陈孝贤放下汤匙主动开口,
  “下周六我想在聆风湾举办一个酒会。”
  肖榆:“好的,以什么名义呢?”
  陈孝贤微微沉吟:“以明培蔚的名义。”
  “。。。。。 ”肖榆这回是真有点懵了,“蔚少不是在孟加拉驻厂吗?他能回来?”
  明培蔚三个字在成衣届就是顶流,约等于灵气。他的自创品牌“蔚定制”在两岸三地拥趸者众。
  春风得意时太过跳窜,惹恼了自家太后。第二天就给丢去了孟加拉。至今,已经三个多月了。
  提及这事儿,陈孝贤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抽动了一下。
  “这事儿我来处理,你负责酒会就好。”
  肖榆点头应下,随后同陈孝贤敲定了一些重要细节。
  末了,他问到宾客的事儿,
  “预备请哪些人呢?或是给个大方向,我拟好给你过目。”
  然后他就发现陈孝贤的目光微滞,似乎浸于某种特别的情绪中。
  不过这种状态并未持续太久,他归于冷清,“其他的你随意,只要有沈昭月就好。”
  沈昭月?
  当这个名字落在肖榆耳边时,他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昨晚《depth》晚宴上发生的那一幕。那时,陈孝贤也提到了这个名字。
  连着两次之后,肖榆的好奇心被最大限度的挑起。出了陈孝贤的套房,没走出五米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机,在搜索引擎中输入了:沈昭月
  霎时间,出现了八千多万个相关结果。
  “。。。。。。” 肖榆点开百科看了眼,顿时安下心来。沈昭月家世显赫学历样貌样样拔尖儿,又是太极大师杨宗海的亲传弟子,就算陈生真动了情,阻滞想来都是极少的。


第4章 离心   我倒要看看那狗东西能够把我怎么……
  从青城山回来后,昭月表面上同往日无异,心头间却似蒙了一层薄薄的灰,沉郁渐浓,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旁人看不出,但是很难瞒过亲近的人。
  周五的晚上,哥哥顾初寒带着一盅冰镇椰蓉燕窝敲响了她的房间门。
  等她满口甜,睨着她直白问道,
  “怎么了?椰蓉燕窝都没办法哄你笑了。”
  昭月的手顿住,抬眸对上哥哥略带探究的视线,绷了几天的情绪尽数崩盘。
  “我讨厌陈孝贤,我没有这样的朋友。”
  直白幼稚,像个年幼的孩子。
  说话时,她搁下燕窝盅,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块龙形玉石,拎着怼到顾初寒面前,吊坠似沾染了她的怒气,不安的晃动着。
  顾清寒的目光停在了玉石旁的圆形锁片上。
  陈
  隐约明白了,“陈孝贤给你的?”
  面对哥哥,昭月把自己所有的心情都摊开来,愤怒叫嚣,
  “别让我再看到他,见到我就把这坠子怼他脸上。以后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再管他。”
  “他为什么要这样?怕我缠着他?港城陈家是什么了不起的家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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