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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渐入绝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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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非阳见公主走了,这才上前:“走罢。”
  常玉看着他,叹气道:“你返京罢,莫要再继续跟着我了。”
  “为何?”
  常玉对上他的双眼:“太危险。”
  唐非阳冷笑了一下,瞪着他:“是么?确定不是因为我对你动了心?确定不是因为厌恶这样的我,才赶我走的?”
  常玉盯着他的双眼,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他原以为,那些话是公主为了气他故意编造的,竟是真的么?
  常玉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愣在原地,不停的在心中想着要回答的话语。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便被唐非阳的再次冷笑,叫回了魂。
  “呵,竟真是如此么。常玉,我从未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好罢,你就当我从未喜欢过你,从今往后,我跟你再不会有丝毫的关系,我去往何方,我想干嘛,都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你就当我从未与你相识过罢。”深吸一口气,瞪着他道:“带路。”
  常玉还有些懵,眨了下眼睛,疑惑道:“你不是刚与我断绝关系?为何又要跟着我?”
  “谁跟着你?我要去的目的地与你的相同,但我忘了路,难道不应暂且跟着你么?否则这荒山野岭的,我除了把自己脱光了喂猛兽,还有别的路可走?再者,我去何处,去做什么,与你已经再无关系了,我方才说过的。”
  常玉深深叹了口气:“好罢。”罢了,他既实在想跟,便再让他跟这最后一程罢。
  常玉在心里暗暗打算,此程过后,他不走也得走,大不了灌他些药,让他睡个两三天,一觉醒来,他们二人早已分道扬镳。
  不过,那人制出如此多的怪物,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常玉想着,突然想到了香囊,对啊,他的香囊还在那儿。
  他想都没想便冲进村庄,脚踏模糊血肉,遍地是血坑,遍地是血骨,恶心又刺鼻的血腥味极其浓郁,常玉下意识掩住口鼻。
  “妙音,妙音!”没等常玉反应过来,怪物就向他奔来了。
  其实有一个问题,常玉从第一次见到怪物时就想问了,妙音,究竟是何人?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怪物还没跑到他跟前,便化作了一滩血水,他的脚边,又出现了几个坑坑洼洼的血坑。
  正在常玉疑惑之际,一阵悦耳的铃音打破了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前方,一袭红衣手持香囊,正站在原地等他过来。香囊正面的泽字,仍然呈血色,红到发黑的血色。
  常玉走过去,刚接过香囊,红斗篷便走了,速度之快,不过眨眼工夫。
  香囊中有一张纸条:回见。


第7章 欲过迷村遇劫铜板
  “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来来来,大家评评理,天下哪有吃人东西不给钱的?哪有这样的道理?!”妇人张开双臂,扯来一个个路人,求着让人家来评理。
  常玉与唐非阳均坐在地上,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唐非阳眼瞅着面前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咳了一声看向常玉,小声道:“这,这法子可行么?”
  常玉笑道:“那总不能饿死我们罢?再说,原不是我们要来这吃的,”抬手指向那拉拢人的妇人,扭头看向唐非阳,“是她,非拉着咱俩吃的,从未偷抢,亦是她,将咱俩拉到屋里,非塞给咱们吃的。而后,她也并没有说要咱们给钱,这吃完了,她在这里闹,那只能由她闹去,无法。”
  唐非阳仔细想想,倒也真是,便不再去理会,任那妇人闹了。
  “再者,咱们也是实在没有银两了,才来这里几天呐,这手里的银子只出不进,奇了千百个怪了。要说这里太平吧,各大商铺全都开着,却无一人光顾,甚至凑热闹的路人都得由自己去拉,不知道的,还以为没人呢;要说这里不太平吧,这么大一个村子,走了六日都没走出去,可这六日中呢,一个乞讨的都没见着,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觉得太平。这妇人今日一闹,说不准,咱们还能知道些其他的事。”
  唐非阳想到件事,忙问道:“那,那若是今日闹不太起来呢?”
  “咳!”常玉伸出三个手指,笑嘻嘻道,“那就说明,明日还能继续吃饭。说不准,能吃上个三顿。”
  “哎,也只能如此了。”唐非阳白眼一翻,无奈应道。
  其实有件事,常玉没有告诉唐非阳。在他们一直往前走,企图走出村庄的时候,常玉曾做过一个标记,意料之外的是,所有的场景除了那棵树,皆有改变。为了确认这件事,常玉又陪着唐非阳多走了几遍,发现确实如他所料,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化,但这棵做了标记的树一直都在这里。障眼法……
  两人累的不行,只好往回走,可才走没几步,就回到了方才熟悉的村庄场景。没办法,只好先吃些东西,吃完喝完,第二日又去走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就这样连续了六日,第七日他们的银两已经全部花光,可是这个村子干什么都得要钱,当时他们俩站在别人房前歇脚,那人都让他们交银两,两人此时哪还交得出,于是便被那人轰走了。
  两人只好再往前走两步,谁知前面一家卖饼子的老板娘朝他们招手,“诶,两位公子可是饿的紧了?不妨来我家吃点儿。哎哟,跟我还客气什么呢,快快快,坐下只管吃就是了。”于是他们就应了这邀请,于是……他们就坐在了这里。
  妇人指着两人,朝被她拉过来的人群哭诉道:“我的老天爷呀,世上怎会有这种人?我家历代靠卖饼子维生,怎会有吃了东西不给钱的呀?我们马上都穷得买不起面了呀……哎呀……呜呜。”
  “什么吃了东西呀?我们还喝了呢,你忘了?一人两碗汤呢。”常玉笑着补充。
  唐非阳扭头看着他,无比疑惑:“我们什么时候喝的?”他怎么没喝过?
  常玉微笑着一边点头,一边说:“吃饼子的时候啊。”说着,拍了拍唐非阳的肩,“小公子,做人还是实诚些的好,喝了就是喝了,人家老板娘哭成那样子,咱们怎好再抵赖,你说是也不是?”
  唐非阳虽不懂常玉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但配合还是会的。低头一叹气:“哎,好罢,那便招了罢,你说的对,做人还是实诚些的好。哎!”小声道,“那你赶我走,究竟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动了心?”
  呀,这几日净想着走出去了,他竟忘了自己身边这人还有这一层身份,这可说什么为好?说危险他又不信,说这个理由他又不走,这可真是难倒常玉了。常玉半眯着左眼,右眼瞪着他,撇嘴不再看他,扭头看到闹哄哄的人群,一脸不知所措。
  两人就说了几句话,这人怎么都互相推搡着,打骂着?瞧这情形也不像是死了人,倒像是丢了东西,所有人都丢东西了?这未免太离谱了些,谁能在几句话直接把所有人的东西都拿走一件,还不被发现?起码,这个年代还没有。
  常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身上,什么都没丢。唐非阳瞧他这反应,笑出了声:“在这些人眼中,咱们都穷到吃东西不给钱了,谁还会偷咱们的东西?”
  “此言倒是有理,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唐非阳瞧他如此说,顺着说了句:“谁都有考虑不周的时候,我跟着你,咱俩互相照应着,倒也安全些。”
  说话声再次被终结。常玉就干脆看着推来推去的人群,一句话也不说了。
  “我的我的,你给我上那边去,都说了这是我的,都抢什么?这不是诚心找揍么?”妇人摇头晃脑地骂着。
  身边在抢的人们个个不服气:“哼,你的?那掉在地上,谁捡的是谁的,关你屁事啊!”
  人们依旧在地上寻找着什么,唯这些话在常玉脑海中久久散不去。这话什么意思?究竟丢了什么?这么多人,竟都这么看重那东西么?
  这时,一个人边跑边跳着离开了人群,朝这边大声嚷嚷着:“这枚铜板是我的了,嘿嘿嘿嘿。”
  常玉皱起眉头,这么多人推推搡搡,打打骂骂的,竟只为了这么个铜板?这些人这么没见过铜板?可若是站门前都要收一点路费的话,再穷的人都会变富了,哪会没见过铜板呢?那究竟是为什么?
  他坐在这里想了半天,唐非阳晃他,他都不当回事,就在这里想,可终不得解,最后只得叹气。
  哪怕是这村子里的人,全是乞丐做装扮的,那这六日他们几乎哪家都去过了,他钱袋里不止有银子,哪怕是金子都花光了,足以证明这村中开销有多大。再没见过世面的乞丐,也不该一个铜板也没见过,甚至这人群,起码三分之一的村中之人都来了,这么多人,总不该合力抢一个普普通通的铜板呐!
  常玉越想越离谱,干脆摇摇头,不再多想。
  “常玉?你想什么呢?”
  常玉摇摇头:“没什么。”一直这么想也不是办法,他脑中突然萌生一个法子,站起来拍拍满是灰尘的衣裳,“今晚,我们找几家村民的屋子逛逛。”
  “悦儿,我今儿捡了一个铜板,你看。”
  “哇,真的!不行,必须要给你做顿香肉吃。”
  常玉眯着眼,听着这一切,指向那房子:“就从那一家开始。”


第8章 护财碎妻漫火夜
  暗夜,一层层黑云集聚在一起,天上空洞无光,头顶的白玉盘也不知去了何处,反衬得这天压抑的紧,倒教人有些不敢去看。
  也正是这无甚光亮的时候,两个身形相近,鬼鬼祟祟的人翻进了旁家的屋院。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着,一前一后,慢慢悠悠地沿着墙,朝里面走去。两人走到窗前,刚要掀起窗子,屋内突然一声巨响,将两人吓得抖了一下,反应过来时,皆拍拍心脏处,终是顺了口气,不知道的,反会以为他们是来偷东西的呢。
  屋里传来说话声,说话的人似乎不想惊扰到别人,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可两人站在窗外不仅能听见,甚至还能听出那男人现在非常生气:“你这是做什么?说你两句你还闹起脾气了?再闹脾气你也不能砸东西啊,这可都是钱呐。真是个败家的。”
  妇人闻言,抬眼瞪了他一下,撅嘴解释道:“你觉得我是拿钱闹脾气的人?我方才是不小心的,再说了,这杯子不是你白日吃酒时放在这里的?真要往前说,你还不一定能解释的清呢,白眼一翻,便先说起我来了,也不知你的理在何处。”
  “嘘……”男人皱着眉,左顾右盼,“小点声,你生怕旁人不知道,咱们俩大半夜的还不睡觉么?”
  妇人狠瞪着他:“我是因为谁还没睡的?大半夜的把我叫起来,我还没问为什么呢,你倒先恶人告起状了。”
  男人盯了她一会儿,冷笑起来:“你竟好意思问?”
  “诶,瞧你这话说的,我怎的不好意思问了?我连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呢,我不问如何能知道?你倒也真是的,俗话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去的,你竟也不知道严谨些说。一天到晚的,净跟我在这打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知道你这肚里净想些什么。”
  男人不信她说的,歪头凑近了些:“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叫你起来?”
  “我若知道,早说出来了。你当是我想跟你在这打谜呢?切。”
  男人冷哼一声,转头坐到了她身旁,对着她的耳朵冷冷地说道:“家中……少了对花纹玉镯,最好最值钱的那对,我只与你瞧过的,如今丢了。”
  妇人一听,惊得瞪大了眼睛,那心也跟着跳得极快,她转头,站起来指着男人:“你当是我拿的?”
  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笑着抓住妇人的手:“不是你拿的还有谁?那镯子似神仙带过的一般,除了你,我可没有拿给别人看过。不过你刚刚那口气,属实是已经厌烦了我了,我现在怀疑,你是想拿了那玉镯跟旁人跑去。”
  妇人被他这神情吓得连连后退,倚着墙咬牙道:“先不说你这怀疑压根是毫无根据的,哪怕是我已经厌烦了你了,也是有德行的,也是有自尊的。哪能容你这胡编乱造的,随性揣测我的心,践踏我的德行。况且,你我如今仍是夫妇,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想打死我么?”
  “打死你?呵,何必费那些许力气,直接杀了你便可。”男人将早已备好的刀拿出来,一句话没再说,瞬息之间,刀便已经舔了血。
  妇人的血从口中溢出,顺着嘴角流下去:“你竟真杀了我,甚至,还给我安了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遭到报应的。”男人害怕她叫出来,皱着眉捂住了她的嘴,直到她闭上眼睛,发不出一点声音。
  “哼,莫须有?死了还不承认,嘴真是有够硬的,切。”男人笑着蹲下,将带着血的刀在妇人的衣服上擦抹干净,“这肮脏的血,你也一并带回去罢。”
  两人在窗子旁边听得两眼发直,一动不动。不过还好常玉反应快些,随手就将唐非阳拉走了。
  “我刚刚是做梦么?这就弑妻了?只为一对玉镯?”唐非阳难以相信这一切,更关键的是,他根本搞不懂为何要杀妻,为了玉镯,还是为了不让妻子跟他人跑?任何一种说法都不该弑妻啊。
  常玉在意的倒与他不一样:“少了一对玉镯,说明他们家不止这一对玉镯,根本不是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状况,便更不至于为一对玉镯弑妻了。但有些事情,不能用我们的思绪去想,这几次遇到的事情,一个比一个离谱,除了静观其变,我已经想不到任何的法子了。”
  “诶,那是何物?”唐非阳指向那颗枯木。枯木上其中一个枝条,绑着一封信件。两人走近一瞧,上面写着两个方方正正的大字:回头。
  两人刚回头,便被眼前的景物吓了一跳。只一瞬之间,家家户户皆着了火,火势愈演愈烈。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跑出来。不,有一家,却也只是一家。
  那家人朝他们这里奔逃,其中一个男人还推了推他们:“快些走啊,别朝里面看了,他们是不会出来的,全都中了魔了,在家里面宁可护着他们的珠宝钱财,与他们的钱死在一块儿,也不愿抛弃钱财,不愿活着了。”说完,就跟着家里人一起跑了。
  唐非阳不信他所说的,一下跳进人家院里,只为看个究竟。谁知这景象竟与男人所描述的无异,一家老小全都躺在金银珠宝中,抱着他们的钱财被烈火活活烧死。
  刚才那个弑妻的男人更是如此,害怕死去的妻子再掠夺自己的钱财,竟将妻子剁碎了放到锅里,盖上了锅盖。他自己则躺在白花花的银子中,哈哈大笑着数自己的银子,还指着锅中妻子的血肉,笑道:“让你拿我的玉镯,这就是报应,报应,哈哈哈哈……”
  唐非阳瞧见这一幕,吓得拉着常玉拔腿就跑,跑的时候还不忘说:“疯了,真的都疯了,没有一个正常的,没一个是人。”
  常玉听到他这描述,边跑边笑他:“方才那人都说了,全都中了魔了。你不是不信?”
  “那谁知道,真的一个正常的都没有啊!”
  常玉苦笑道:“为了玉镯弑妻,做出这种事,就足以证明他不是正常人了。这么多屋子,需自己拉路人,这就证明平时根本没人出来买东西。咱们的银子只出不进,就说明家家户户都有卖些东西,却压根没人买东西。一个铜板都舍不得花,街上瞧见一个铜板,高兴地你争我抢。这些事就已经证明,这村子病了。哎!希望他们下辈子,不要再投成个守财奴便好。”
  两人跑了没一会儿,便出村了。一出村,唐非阳便松开了常玉的手,气喘吁吁地用手扇着扇子:“下辈子?算了吧,下辈子他们还是别做人了,直接做银子罢,一辈子都能省了。”
  “你们两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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