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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掌中皇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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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瑶偏头去看; 见站在门口不进来的流萤双眉紧皱; 觉出有事,便让奶娘照看孩子; 起身出去。
  “小姐; 你快去看看罢。”
  流萤声音放得很低,语声却透出些许的急切。
  虞瑶问:“怎么了?”
  “钱夫人来了。”流萤飞快解释; “据说是来和小姐道歉的。”
  虞瑶便和流萤一道往外走。
  流萤又说:“县衙的捕快押着她的,我瞧她一张脸; 脸颊肿得老高,满是血痕; 估摸她在县衙受过刑。”
  毕竟流萤是大门人家出来的丫鬟; 又在宫里待过许多年,不少手段都见过。
  钱夫人脸上的伤; 她看上两眼便知是被掌嘴打出来的。
  流萤自然而然想起楚景玄。
  暗暗猜测是他去为她家小姐做得一回主; 才叫钱夫人受了罚; 并且这么快便主动登门赔罪。
  虞瑶并没有想到楚景玄身上去。
  听流萤说起捕快和县衙; 她记起书院有人说应该报官,只想起孟韬。
  灵河县的县令孟斌正是孟韬的亲生父亲。
  虞瑶以为是孟韬暗中帮忙。
  从后院出来,和流萤一起穿过大堂至酒楼门口,见到钱夫人,虞瑶才算真正明白流萤所说的话。
  钱夫人的脸几是毁了; 不是受过刑也弄不出这样的伤。
  正因钱夫人一张脸变成这幅模样; 又被捕快押着; 不待虞瑶出现; 酒楼门口已聚集着不少凑热闹的百姓。
  而虞瑶出现在酒楼门口,钱夫人见到她,更直接在她面前跪下。
  “沈娘子,今日是我不该去书院闹事,妄图毁你的清白。”
  “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
  围观的百姓们听见钱夫人的话,禁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虞瑶看着钱氏,一时没有开口。
  即便到得现下她来赔礼谢罪,虞瑶依旧不清楚她为何跑去书院找她麻烦。
  只看起来,那样的事应当不会再发生了。
  何况有这么多眼睛在看着。
  今日钱夫人这般,兴许也能让其他想招惹她的人歇了心思,对她来说,确不失为好事一桩。
  押着钱氏来酒楼的捕快得过吩咐,在钱氏话音落下后,冲虞瑶一拱手道:“沈娘子,钱氏妄图仗势欺人,已受惩处。往后若再遇到这种事,还请沈娘子命人来县衙报案,孟大人定秉公处理。”
  虞瑶与捕快回以一礼道:“今日也谢过孟大人秉公为民。”
  复顺水推舟,“既钱夫人已受过惩处,我亦不再计较今天之事,只望往后相安无事。”
  如是客套过几句话,虞瑶请捕快入酒楼喝茶。
  捕快推辞,又押着钱夫人离开,围观的百姓们未几时陆陆续续散去。
  “真不知钱夫人为何忽然针对起小姐。”
  看着捕快走远,流萤陪虞瑶往回走,声音里有抱怨,也有不解。
  虞瑶想起钱夫人刚刚一句“妄图毁你清白”。
  在书院时,那些钱夫人大约本来想要说的话其实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准备说的时候,骤然跪倒在她面前。
  虽然钱夫人没能说出来,但凭着话中意思,并不难猜。
  虞瑶更不记得自己几时招惹过钱夫人家中其他人,当真是一场飞来横祸。
  “也罢。”
  虞瑶握了下流萤的手,“总之她往后应是不敢了,我也未受委屈。”
  “反倒是书院里大家受我牵连。”
  “还闹得要孟夫子私下帮我讨回这个公道。”
  流萤听言微愣,偏头去看虞瑶,见她是真心认为孟夫人出手相帮,一时犹豫是否要提起楚景玄。
  想一想,到底没有说。
  她也不过是猜测。
  倘若猜错了呢?再则想起自家小姐从前在宫里受过的委屈,也不想多提了。
  “明日我下厨亲自做些糕点当作谢礼,去和孟夫子道谢。”
  虞瑶兀自琢磨事情,没有注意到流萤的表情,只念着要准备好哪些食材。
  流萤回过神,将虞瑶的话一一记下。
  “好,奴婢待会便让厨房将这些东西提前准备妥当。”
  而楚景玄处理过一些紧急要务回到小院,已是天上中天时。
  他走到那扇紧闭的院门外,伸手想去推开院门,却发现被从里面上了闩。
  一个白日不在竟便已将他拒之门外?
  楚景玄心头一哽,闭一闭眼,深吸一口气,忽听得门内有脚步声,随即是门栓松动的声音。
  阿福从里面打开门来。
  见站在外面的人果真是楚景玄,他诧异中笑道:“娄公子,您没走呀。”
  说话间也让开路。
  楚景玄以为是虞瑶认定他已经离开,冷着一张脸迈步入内。
  阿福重新闩门,快步跟在他身后:“我以为你白天走了,但掌柜的说让我晚上稍微留着心,没成想你当真回来了。站在外面怎么也不敲门?若不是我像听见有动静看一眼,你不知要去哪里落脚。”
  楚景玄听着阿福的话,回头问:“你家掌柜的让你在这里等着的?”
  阿福点头:“对啊。”
  楚景玄心情稍霁。
  他朝一墙之隔的那处院子望去,见瞧不见多少光亮,猜虞瑶已经睡下,便也梳洗休息。
  及至第二天。
  虞瑶从阿福口中得知楚景玄夜深回到小院,也未多言。
  她亲自下厨做好几样糕点。
  出门之前,回房换过一身衣裳,不经意瞥向蔷薇花架时想起楚景玄,略一迟疑,仍去隔壁小院看一看他。
  楚景玄正在窗下那张书桌前看奏报。
  暗处有护卫在,不必担心小院有莫名其妙的人闯进来。
  听见门外传来动静,以为是阿福,他脚下未动,直至虞瑶的声音在廊下响起,他一怔,霍然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站在廊下的虞瑶抬眼望去,立时对上楚景玄目光灼灼的一双眸子。
  “瑶瑶……”
  脱口而出的称呼换来虞瑶皱眉,楚景玄不得不改口,“瑶娘。”
  他昨日听见那个孟夫子便是这样喊她的。
  虞瑶却仍皱着眉淡淡道:“娄公子叫我沈娘子便可。”
  楚景玄面上笑容一滞,没接她的话,只问:“特地过来,是有事找我吗?”
  虞瑶道:“也没有什么大事。”
  “昨日在书院,多谢娄公子舍身相护。”
  “我让阿福去请崔大夫,晚些崔大夫会来帮你看诊,同你说一声。”
  楚景玄垂眸,默一默道:“一点小伤罢了。”
  “那待养好伤以后,”虞瑶平静说,“娄公子便该离开了吧?我这小院也不能总让公子住着。”
  “瑶瑶,你赶我走?”
  楚景玄愕然看着虞瑶,不敢相信她来寻他只是因为希望他离开。
  “请娄公子自重。”
  虞瑶拧眉,缓过一口气道,“你我素昧平生,那日见公子受伤昏倒在酒楼前,是以出手相救。”
  “可娄公子终究不是灵河县本地人,想来有家要回。”
  “若迟迟不回,娄公子家人不担心吗?”
  几句话说得楚景玄郁极,心口闷堵。
  他这几日,怕会无意惹她厌烦,小心翼翼,说话行事不敢有丝毫的逾矩。
  以为能换她多容他些日子。
  结果换来的是她一面道谢一面开口赶人。
  楚景玄缄默。
  好半晌,他才闷声说:“沈娘子放心,我没有家人,不会有人担心我。”
  他的母妃血崩而亡,他自幼养在虞太后膝下。
  虞太后对他所有的教导是要他听话,自不会有几分的母子温情。
  他的父皇同他也没多少父子亲情。
  更不提这些人已不在人世。
  便是唯一亲近些的弟弟,不也帮着她出逃,将他蒙在鼓里?
  想要珍惜的人,也没能好好珍惜……
  虞瑶却不想会从楚景玄口中听见这样的回答。
  不意触及他伤心事,见他低落,想宽慰又不知从何宽慰,反被弄得语塞。
  “抱歉。”
  虞瑶话语比刚刚委婉了些,“只娄公子在这小院住着终非长久之计,须得早做打算为好。”
  楚景玄不置可否。
  他看一看虞瑶的打扮,问:“要出门?”
  失忆归失忆,楚景玄发现她有些习惯是没有变的。
  譬如要见的人时候,喜欢打扮得端庄些,私下里则会稍微随意。
  虞瑶微讶,不知他怎么瞧出来的,并未否认:“是要出门去书院一趟。”
  也没有多解释是去做什么。
  再提醒过一句崔大夫晚些会来为他看伤,虞瑶便走了。
  但楚景玄依然得知她去书院的原因。
  阿福去请崔大夫,恰逢崔大夫有事在身要晚些过来,他先行回小院。
  见到楚景玄,无意提起昨天书院的那一桩事。
  阿福说:“掌柜的今日是专程去书院和孟夫子道谢。似乎那钱夫人能被县令老爷抓去,受罚认罪,就是孟夫子相帮,所以掌柜的亲自下厨做了糕点作为谢礼。”
  楚景玄不想自己会为他人做嫁衣裳。
  他克制着脾气,冷声问阿福:“是孟夫子自己说的?”
  “不是啊。”
  阿福笑,“可孟夫子是县令老爷的亲生儿子,不是他帮忙,县令老爷怎会那么快就抓人审了?”
  楚景玄才想起灵河县的县令叫孟斌。
  他心中憋闷至极,不知如何发作,想到虞瑶去给那姓孟的送亲手做的点心便焦躁不已。偏又没法子阻拦,没法子解释,心下越是憋着一口气。
  另一边。
  虞瑶到得书院,找上孟韬向他道谢的时候,忽然得知自己谢错了人。
  不是孟韬……
  她拧眉想着,终于,还是记起了楚景玄。
  作者有话说:
  二更=v=
  过了零点就生日啦,想厚着脸讨一句祝福(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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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盘缠
  百川书院中; 庭前阶下,树影婆娑。
  孟韬和虞瑶站在清凉树荫里,他看着虞瑶眉心微蹙; 又有清风拂面; 吹得她鬓边碎发微乱。
  当从眼前的人口中听见道谢之言起,孟韬便知虞瑶误会了。
  昨日出手去帮她讨回公道的人并不是他。
  若昧着心却也可以默许不否认。
  但孟韬不愿意如此; 更不提太过容易被拆穿。
  “我得知钱夫人登门去与你赔礼道歉的消息时尚在书院。”
  “故而; 昨日之事确非我相帮,不敢承瑶娘一声谢; 更不能无功受禄,收下瑶娘的谢礼。”
  孟韬徐徐对虞瑶说道。
  只内心一样记起昨日同在书院的“娄公子”。
  他回府以后; 询问过自己父亲其中因由,然而父亲闪烁其词; 在他面前照样没有一句明确话语。
  与底下的人打听也未能打听出什么。
  孟韬当即敏锐意识到那个暗中出手的人身份非同寻常。
  随即如虞瑶这般; 不由想起“娄公子”。
  哪怕不是“娄公子”,另外一个与眼前娘子有关的推断却不会受到影响。
  能与身份非常寻常的人扯上关系; 瑶娘……身上想必有些秘密。
  其实初初见到她时心里便有这种直觉了。
  单论她的见地、谈吐已非寻常人家能养得出来的; 不说她云鬓娇艳、雪肤花貌; 又俨然十指不沾阳春水。
  纵然温和有礼; 和善可亲,也掩藏不住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那股贵气。
  怎么看怎么像出身于世家贵胄。
  只她不似逃难而来,从来不曾东躲西藏,坦坦荡荡在灵河县扎根,开一间酒楼; 养着两个孩子。
  此外; 三年间; 一直事事平静如水。
  他便渐渐认为她或是经历家中落魄方以至此。
  而今……
  钱夫人的事虽谈不上大事; 但这几年的平静只怕注定要被打破。
  不知她可嗅见山雨欲来的气息。
  “瑶娘。”
  念头转动不过几息时间,见虞瑶微微走神,孟韬重又开口,“还是将这些糕点拿回去罢。”
  有些晃神的虞瑶被他的话拉回思绪。
  她莞尔一笑,只道:“那便拿给书院的孩子们吃吧。”
  “孟夫子,此事是我的疏漏。”
  虞瑶对孟韬说,“耽误孟夫子的事情实在抱歉,我便先行告辞了。”
  “瑶娘请留步。”
  眼看着虞瑶抬脚欲走,孟韬开口留下她。
  待她重新转身,孟韬上前一步,低声:“虽觉得有些唐突失礼,但想起昨天之事,仍心有忧虑。”顿一顿,他问,“昨日的那位娄公子,不知究竟是什么人?”
  听言,虞瑶抬眸去看孟韬。
  分明她面色平静,但此时被她无波无澜的一双眸子看着,孟韬便是看出她隐隐的不悦。
  孟韬立时后悔自己探究她的私事。
  以他的身份,的确不该这样过分关心她与什么人来往。
  “是一个故人。”
  虞瑶语声如常,用温和的语调对孟韬说。
  如此的一句答复像说了什么,又像什么也没有说,但孟韬不便追问。
  他颔首,放虞瑶离去。
  虞瑶把带来的糕点留给书院的孩子们后才准备回酒楼。
  快要从书院出去的时候却被人从后面追上来。
  “瑶娘且慢,山长说要见你。”
  身后传来的声音令虞瑶停下脚步回过头,见一名夫子气喘吁吁来追她,当下随这夫子去见山长。
  昨日见书院山长因钱夫人之事,今日见山长仍与昨日之事有关。
  乃至也同样关乎她在书院授课一事。
  山长道:“钱夫人上门与你赔罪道歉我已听说,既有孟大人为你主持过公道,便谈不上对书院有何不好影响。你若得闲能来授课,只如往常即可,无须顾虑。”
  虞瑶一时未应声。
  山长见状问:“是有什么问题?”
  虞瑶微微一笑说:“没有什么问题,山长的意思,我明白了。”
  “后日我会如常过来书院的。”
  山长颔首“嗯”一声。
  虞瑶与他告辞,走出去几步却忍不住回身,迟疑中说:“有一事心中不明,望山长如实相告。”
  山长问:“何事?”
  虞瑶慢慢道:“昨日,是有人找过山长吗?”
  山长似不意从她口中听见这样的话,一愣之下,失笑摇头:“沈娘子何出此言?烦请沈娘子不必多心,昨日让你暂勿授课,并无他意,只担心孩子们受影响,变成那样于你绝非好事,更不至于有人特地上门来说情才改变主意。”
  “书院的夫子们来为你说情的确实有。”
  “除此之外,便没有了。”
  铮铮坦然话语令虞瑶心弦稍松。
  她一笑,温声道:“是我多思多虑了,请山长见谅。”
  “无妨。”
  山长面上浮现宽容笑意,宽慰过她两句不必在意钱夫人的事,未再多留。
  回酒楼的路上,虞瑶心神才转到楚景玄身上。
  昨日之事既非孟韬出手相帮,那么帮她的极有可能便是这个人了……
  这意味着此人身份不寻常。
  自那日流萤道他确为“故人”起,她嗅出过去的事恐再找上门,现下更确认与过去的事情有关。
  只她忘却前尘便因不想与往昔再生纠葛。
  短短几日,被迫承情,这个人又能轻易使唤得动县令。
  若下一次又遇到什么麻烦,说不得不小心要欠下更多的人情,更说不清。
  她不想这样。
  为今之计便是让他早些离开了。
  虞瑶没有怎么纠结,心下已经做出决定。
  因而回到酒楼,她未歇息,径自去那小院子找楚景玄。
  崔方旭也正巧来为楚景玄看诊。
  两相碰面,虞瑶与崔方旭问一声好,崔方旭含笑应声:“瑶姐姐。”
  两个人才打过招呼,原本待在房中的楚景玄推门而出。
  虞瑶望向他:“娄公子,崔大夫来看诊了。”
  该看诊便要看诊。
  有些话,迟上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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