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门派大师兄-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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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得好听,言之凿凿地要助他收伏通灵海帆,还要教他如何用笛子吹奏招魂曲。
实际上不就是寻了个由头,将他禁锢在怀中,变着花样的欺负么?
更让洛月明羞愤欲死的是。
心魔转笛子就转了,还故意把他的狐狸尾巴提溜起来,随意在他腰间一环,露出尾巴后面藏着的地儿。
谢霜华啪啪给了他后面两个大耳光,等怀里的少年吃痛地挣扎,才低声道:“再敢胡闹,你就仔细想想这种羞耻。”
洛月明浑身瑟缩着,整个人蜷缩成很小一团,绷着脊梁骨,勉强道:“师兄,别打……”
谢霜华唇角含笑,欣赏着洛月明窘迫的模样,饶有趣味地亲眼瞧着少年清俊的脸,是怎么一点点被热汗打湿,又是怎么面红耳赤地落下眼泪。
最后又是怎么浑身颤抖,不得不依靠着他的力量,才勉强站稳的。
“……师兄,师兄,饶了我吧。”
洛月明忍了又忍,终究忍不住自口中泻出破碎的低吟,瑟缩着肩膀,十分脆弱地伏在谢霜华怀里,羞愧难当地低泣道:“笛子会断的……”
“不会断,哪有那么容易就断了。”
谢霜华置若罔闻,一直待那笛子吸足了灵力,才依依不舍地取了出来,原本通体漆黑的长笛,此刻也泛起异样的色泽来。
“你瞧,这颜色润得多好看。”
故意将长笛拿在洛月明的眼前晃了晃,那濡湿的流苏穗子,凝结成晶莹的水珠,滴落在了洛月明漆黑的长睫上。
称得他的眼尾尤其嫣红,哭得连鼻尖也红了,微微张着唇,像是搁浅的鱼,吃力地在岸边挣扎,不停息阖着唇,拼命汲取那一口叫做“生”的气息。
洛月明被羞辱得头皮发麻,脚趾都下意识蜷缩起来,长睫轻颤,那水珠滚过面庞,划至了嫣红的唇边。
谢霜华在他耳边故作惊愕的“呀”了一声,而后温柔地蛊惑道:“月明,难过的时候掉出的眼泪是苦的,与师兄在一处时,眼泪是甜的,你尝尝……”
洛月明被蛊惑到了,一时间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知道听从大师兄的话,乖顺地舔舐着唇角,一股子咸味窜上了味蕾。
难过的时候,眼泪是苦的。
和大师兄在一起时,眼泪才是甜的。
“……师兄。”
“嘘,别说话,师兄教你吹招魂曲好不好?”
“呃,好。”
谢霜华将那长笛抵在洛月明的唇边,自背后抓着他的手,按在笛身上,横在他腰间的手,轻轻一翻。
此前那卷曲谱又浮现在二人面前。
“来,收敛心神,笛子要拿稳,吹奏招魂曲,就如你平日里使用法器一般,要以灵力推动,须得由轻及重,层叠递进……”
“可是,师兄,你这样抱着我,我没办法……呃,我真的没办法收敛心神!”
洛小狐狸的身子猛然绷紧了,兽耳一瞬间支棱起来,连眼睛都睁圆了,察觉到大师兄在他背后做了什么,心神一晃,差点就拿不住笛子了。
“如何不能收敛心神了?月明,你的心开始浮躁了,吹笛子就同你修炼一般无二,须得凝神聚气……”心魔说得跟真的一样,攥着他的手,从旁教导着,“你若再不专心,师兄可要罚你了。”
洛月明恨得咬牙切齿,让他专心,倒是把他放开啊!!!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被大师兄圈在怀里欺负了,恐怕都无法收敛劳什子心神罢?
还让他凝神聚气,让他由轻及重,层叠递进,分明就是要生生勾了他的命!
“怎么不吹?是想被师兄惩罚么?”
谢霜华的声音宛如炎炎夏日一盆冰水,从头至尾把洛月明浇了个透心凉。
心神一晃,洛月明知晓若是不吹,今日这事恐怕就没完了,强忍着吹了起来。
哪知才照着曲谱吹了一个调,当场就破音了。
大师兄言传身教,手把手教导他是如何由轻及重,层叠递进的,一手箍紧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笛子的手背。
两个人的手心都一片温凉的濡湿感,洛月明好几次都险些没握住长笛,唇角贴着笛身,鼻尖萦绕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甜腻花香。
“别抖,音调都颤了。你若学得不精,该如何去救那些弟子们?笛子握紧了,手臂不许再抖了。”
那声音极轻极淡,显得那般虚无缥缈,可落在洛月明耳畔,又说不出来的惊恐窒息。
勉强又吹了一小段,他就吹不下去了,咬着笛身,隐忍着垂眸,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
上面早已大汗淋漓,顺着肌理滚落至衣衫间。只觉得自己快死在大师兄的手里了。
饶是有再好的定力,也要在心魔大师兄由轻到重,层叠递进的言传身教中,瞬间灰飞烟灭,荡然无存了。
兽耳无力地上下晃动,整个人宛如才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洛月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要以这般狼狈模样,给大师兄吹曲。
“大师兄……我不学了,大师兄,我不学了。”
“不学可不行,身为天剑宗的弟子,旁人都会乐器,只有你不会,传扬出去,旁人又该指责我,没有教导好你了。”
谢霜华终究是顾念小师弟站立不稳的,从背后将人揽入怀中。
单手随意提着洛月明的腰,低声道了句:“上来。”
洛月明整个人就攀在了谢霜华身上,为了让自己不掉下来,不得不蜷起双腿,环在大师兄的腰间。
以一种常人根本无法办到的姿势,依附着大师兄的力量,才得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可如此一来,更加方便大师兄由浅入深地传授他如何吹奏招魂曲了。
洛月明的眼泪顺着面颊滚落下来,衣衫早就堆积在腰间,头顶霞光万顷,眼瞅着天色就要彻底亮了。
两个人立在月台之上,正是天剑宗最高之处,可以俯瞰整个天剑宗。寻常便有白鹤绕空,灵鸟飞舞。
还能瞧见山门中弟子御剑飞行。现如今宗门突逢大难,并无任何弟子御剑了,连白鹤和灵鸟都少了许多。
洛月明从前并非没同大师兄在荒郊野岭行过事,可那都是夜里,到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
周围还设了结界,自然是不怕的。
可眼下却是在师门中,又是清晨,露水沾湿了两个人的长发,热汗顺着鬓发滚落下来。
赖死赖活地吹了小半册招魂曲,洛月明的魂儿都快飞了,不知道吹破了多少个音,又被由浅入深教导了多少次。
大师兄才再度出声,抬手将他濡湿的额发夹在耳后,低声笑道:“你就继续心神不定吧,每吹破一个音,师兄待会儿就赏你吃一颗葡萄,我算一算啊,从开始到现在,你吹破多少个音了?”
洛月明低泣着道:“你分明就是为难我!我一只狐狸,让我学什么曲,定什么神?吹笛子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你非得逼着我学,还……还这样逼着我!我不要吃葡萄!”
“不吃葡萄?”谢霜华略一思忖,又道:“那换成莲子可好?”
“那还是葡萄吧!”洛月明赶紧道,抽了抽哭得通红的鼻子,哑着声儿道,“天都亮了,会被别人看见的……我们进里面,好不好?”
他没说停下,而是委婉地提议谢霜华进去教他。
可见小师弟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还不肯承认。
明明喜欢他这般略带羞辱意味地欺负他,还哭哭啼啼地说要去找另外一个大师兄出来。
想不到洛月明竟然是这样的小师弟。
“大师兄,好不好嘛?就抱我进去教,我怕……怕被人瞧见了。”
洛月明算是彻底被心魔大师兄磨平了棱角,不敢顶嘴了,也不胡搅蛮缠了,声音又软又哑,还带着一丝哭音道,“只要师兄抱我进去,想怎么教,就怎么教。”
谢霜华难得瞧见这般柔软可爱的洛月明,忍不住笑了起来。
既然小师弟都这般说了,今日若是不将整本招魂曲教完,岂不是要辜负了小师弟的一番美意?
横竖他对外面也没什么颇深的执念,索性将人抱紧了,一寸都不肯松的大步流星回到里屋。
洛月明羞耻得缩成了鹌鹑,兽耳一时耷拉着,一时又噗嗤一下支棱起来,大师兄每往前走一步,他就抑制不住的嗷呜一声。
真的像只狐狸一样,忙用尾巴尖尖,勾着大师兄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洛小狐狸哽咽道:“师兄,月明会乖的,师兄!月明一定会乖乖听师兄的话,师兄对我温柔一些,好不好?”
谢霜华忍俊不禁起来,觉得小师弟这模样,哪哪都可爱得紧,平日里虽然也可爱,但总是同他若即若离。
仿佛下一刻,洛月明就要扑到另外一个谢霜华怀里了。
“月明真乖,月明真好。”谢霜华难得给了他这么一句评价,将人抱至了里殿之后,就盘腿落座,将人禁锢在膝头坐稳之后,又催促道,“还不吹么?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洛月明点了点头,刚抬起长笛欲吹,大师兄又紧接着教他道:“以灵力推送,由轻及重,层叠递进……”
第188章 换另外一个师兄出来
这声音在脑子里轰响;?渐渐吞噬着洛月明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浑身都臊得慌,羞耻得俊脸通红。
大师兄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坟把自己给埋了。
一边让他专心致志地吹笛子;?一边又将他端至膝头坐好;?嘴里传授他吹笛子的技巧;?手底下却箍紧了他的腰。
表面上一本正经,知礼明仪的,实际上背地里占尽了便宜。还出言撩拨戏弄他,实在过分。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难以保持冷静,更莫说一向没什么定力的洛月明了。
他一只狐狸;?让他自什么重的?
他哭,他嚷;?在大师兄怀里苦苦挣扎;?可大师兄说什么都不肯放过他。
还用那支被润色的长笛;?抵在他的唇边,迫他吹奏着招魂曲。
洛月明一时间觉得自己好似就是那劳什子的破笛子;?不是他在横笛招魂;?而是大师兄在横笛勾他的魂。
更可怕的是,大师兄不满足于言传身教了;?还不知从何处摸寻到了毛笔;?自砚台边舔过,好整以暇地在洛月明玉似的颈窝上画。
一边画,谢霜华一边言之凿凿道:“月明浑身上下的每一处,从头至尾巴尖尖都是我的,你想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这辈子绝无可能!”
“噗…”
洛月明特别出息地浑身一抖;?再度吹破了音,脊梁骨都僵硬起来了,结结巴巴道:“大师兄,你……你是在跟我说话?”
“闭嘴,继续吹,第一百二十八个破音。”
谢霜华抬眸瞥了他一眼,觉得衣衫碍事得紧,索性往下一扯,露出少年热汗淋漓的背,随手擦了一把,摇头笑道:“怪我,月明都热成这样了,师兄都未替你宽衣解带,你看这样可好,师兄在你身上提诗一首,作为赔罪如何?”
洛月明一愣,放下笛子惊问:“心魔大师兄也通诗书的么?”
“我让你说话了么?”谢霜华故意抖了下膝头,迫使洛月明又发出一声低吟,那满身的热汗凝结成水珠,簌簌滚落下来,洛月明难忍痛楚,满面通红地发出哭音,听见大师兄在他耳畔严厉地道,“吹你的笛子。”
洛月明欲哭无泪,明明是大师兄问他的啊,他不回话,大师兄就训斥他不知礼数,他回了话,大师兄又怪他多嘴多舌,大师兄分明就不讲道理!
含泪继续吹笛,才吹了一小段,背上很快一凉,毛笔的笔尖已经舔了上去,缓缓在他背后划出麻酥酥的快意。
那墨汁淋漓粘稠,可每一笔之间又不会晕染半分,字迹也端端正正的。
“……你好好吹,吹不好,你且试试我还能不能管束你。”
待最后一笔落下,谢霜华这才停手,略一思忖,又故意提笔在洛月明身后羞于启齿的尾巴骨,狠狠画了一个圈,这才将笔往旁边一甩。
“月明真聪明,吹得越来越好了,我就知道你聪慧过人,只是略有些浮躁,经此一事,望你日后遇事不决,再想一想今日。”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洛月明的眼泪都快流了两水缸了,总算把一曲完整的招魂曲吹了出来。
吹得不说多好,勉强吹出来了。可见他对音律并非完全没有天赋的。
在大师兄的淫威之下,学得飞速。
谢霜华道:“一共吹破了二百一十八个音,你自己去寻葡萄来,师兄喂你吃下。”
“师兄!!!你都不通音律,你怎么知道,我吹破了二百一十八个音?还有零有整的,说的跟真的一样!你该不会一直在戏弄我罢?”
洛月明忍不住攥紧长笛,整个人抽噎不止,被大师兄修理得很舒服了。
“我不想吃葡萄,一颗都不想吃,谁爱吃谁吃,反正我不会吃的,呜呜呜呜,师兄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吃的!”
谢霜华问道:“这般有骨气的?”
洛月明理直气壮道:“我就是饿死,从房顶跳下去,我都不会再吃师兄一口东西了!”
下一瞬,他又狠狠被灌了一通。两手捧着撑得圆溜溜的肚子,洛月明闭着眼睛嗷嗷乱哭:“你就欺负我吧,你把我欺负死了,看你以后还欺负谁!我看你还欺负谁!”
“怎么又哭了?你是水做的么?”谢霜华抬手擦拭着小师弟眼睫上的泪珠,低声在他耳畔道,“三百多颗的孕灵珠都吃得,二百来颗葡萄却吃不得了?你总得给师兄一个理由吧?否则纵然师兄想饶你,都没有理由。”
“我……我……”
上回那三百多颗孕灵丹,究竟是怎么被他吞吃入腹的,这至今为止都是一个谜。
那会儿他跪伏着,早被大师兄修理得神志不清了,鬼才知道有没有把孕灵丹吃完。
而且,葡萄能同孕灵丹相提并论么?
孕灵丹遇热即融,葡萄能融个屁!
回头再给他整一出“进去的时候好好的,出不去了”,那怎么办?
总不能让他当着大师兄的面,跟当初生龙蛋一样往外排罢?
只要一想到那种场景,洛月明就觉得头顶的天都塌了,赶紧失声惊叫道:“不行,不行的,师兄!狐狸吃肉的,又不是吃葡萄的,不要葡萄!”
谢霜华:“狐狸吃肉的?不吃葡萄?”
“是是是,狐狸吃肉,天经地义!哪有狐狸改吃葡萄的,不吃爱肉的狐狸不是好狐狸!”
洛小狐狸慌不择言起来,急忙抓着大师兄的手,已经被他修理得十分乖顺柔软的兽耳噗嗤一下支棱起来,故意讨好一般,在大师兄的下巴上撩了撩。
“大师兄,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谢霜华心里十分受用,两手箍得小师弟的腰,将人往腿上又提了几分,摆出刚好完全能禁锢住他的姿势。
抬手轻轻一按狐狸耳朵,又很快松手,那肉乎乎毛绒绒的一团,立马又绽放出一团小毛球。
这么可爱的耳朵,就应该挂两个铃铛的,走动起来叮当叮当乱响,一定极为可爱。
“师兄哪里不疼你了?不是一直在让你疼么?”
谢霜华伏身在洛月明的颈窝深嗅,万分不舍地低吟:“月明,师兄不想走,师兄还没同你过够,月明……你还没生下师兄的孩子,师兄怎么能离开你。”
洛月明听了心尖一颤,难得见大师兄这般脆弱的模样,当即就想着安抚安抚,没曾想谢霜华下一句话便是:“即便我要继续沉睡,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个印记,让你此生都忘不了我。”
“什么印记?师兄,你该不会是想在我身上剜个窟窿,或者是刻下你的名字之类的吧?”
怀里的小狐狸突然慌了起来,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胡乱在谢霜华怀里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