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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拯救门派大师兄-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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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小狐狸突然慌了起来,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胡乱在谢霜华怀里扑腾,因为过于惊恐,脸色都微微发白了。
  “师兄,师兄!不要剜我的肉!师兄!”
  “不剜,师兄怎么可能剜月明的肉?”谢霜华低声在他耳畔道,“一个记号,让你永远也忘不了。”
  洛月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样的记号,能让他永远都忘不了。
  腰间一紧,他整个人就狼狈地往后一倾,下意识用手臂撑着,如此一来,他竟然就仰面躺在了大师兄的怀里。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与大师兄根本未曾分离一毫半寸,反而更加情深不能自抑了。
  他想让大师兄停下来,可大师兄根本就不听他的,如此门户大开,又是在师门中,如何让他隐忍得了。外头的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霞光洒满房门,又透过雕花的门窗一泻千里。
  落在洛月明通红的俊脸上,他脸上的颜色,竟比那霞光还要鲜艳,欲发娇艳欲滴,艳似海棠。
  又天生是个炉鼎之体,满殿都是浓郁的海棠花香,两人沉浸在花香中,一个情难自禁,一个不能自控,都跟被鬼迷住了一般。
  早起的白鹤在殿外绕空飞翔,发出“嘎嘎嘎”的短促叫声,挺着圆溜溜的肚子,从莲池里捞出了莲蓬来,三五只聚集在一处,扑腾着翅膀,推开了窗户。
  阳光瞬间涌了进来。殿内不断传来隐忍的低泣声,还有不绝于耳的淅沥水声,近乎听不真切的低吟,最终都化作了一句哽咽的,粘腻的,还带着几分撒娇的—?—“师兄,饶我”。
  白鹤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嘴里的莲蓬啪叽一下掉了下来,骨碌碌地滚至了谢霜华的手边,他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早已解开了发冠,长发略有些凌乱地铺在地上。
  身上的玄衫也颇为凌乱,正死死将洛月明禁锢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摸到莲蓬,谢霜华冲着那白鹤微微一笑,点头道:“多谢,但仍旧请你们滚出去。”
  白鹤们立马发出激烈的“嘎嘎”声,吓得连滚带爬扑棱着翅膀飞了。
  一直飞过裴玄度的窗户,他一抬头,忍不住道:“它们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都跑了?”
  “那谁知道,”长情起身绕过长桌,走至了窗边,望了那些白鹤几眼,忍不住道,“好浓的海棠花香,这个季节,天剑宗还有海棠花么?”
  “说什么胡话?这个季节连红莲都不多见了,哪里还有什么海棠花。”裴玄度的语气淡淡的,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望着大师兄寝殿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月上柳梢,海棠花开。”
  待洛月明再度清醒时,他整个人就如同一条死狗,瘫软在殿中冰凉的地板上。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沉了,整个人腰酸背痛的,跟被人折成了两段似的,腰都挺不直了。
  不仅如此,手腕还被绑在一处,就系在头顶的石柱之上,身上还盖着大师兄的衣服,可大师兄却不知去向了。
  洛月明缓缓坐起身来,背靠着石柱喘了口气,总算又活了过来,刚欲用牙齿咬开腕上缠绕着的发带,就听见极低的脚步声,缓缓从远处袭来。
  他此刻早已被大师兄修理成了惊弓之鸟,下意识浑身抖了起来,赶紧屏息凝气,瞪着眼睛望了过去。
  借着殿内熹微的光亮,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行来,又在洛月明震惊的目光中,大师兄身上的玄衫逐渐褪色,直至褪成往日素白的长袍,走至他的面前时,已经完全褪干净了。
  谢霜华满脸沉痛隐忍,用那种悲天悯人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瘫坐的少年。
  殿内还残留着没散干净的气味,小师弟衣衫不整,发丝散乱,还满目惊恐,露出的颈窝、手臂,甚至是大腿上,纵横着无处拇指大小的红印。
  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疼爱过了。
  “大……大师兄,你……你出来了?”
  洛月明结结巴巴地唤了起来,总有一种自己在外胡作非为,然后被长辈抓包的错觉。
  赶紧要挣脱腕上的发带,不料牵扯到了伤痕,又嘶嘶抽着冷气。


第189章 大师兄哭给月明看
  “你别乱动;?都是师兄不好,师兄出现的太迟了,这才让月明受委屈了。”
  谢霜华走至洛月明的身前;?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抬手一撩洛月明铺散在肩头的长发;?入目便是骇人的红斑,由颈窝至背,还被人写了什么字。
  按着洛月明的肩膀,将人转过身来,谢霜华定睛一看,浑身的气血瞬间逆流而上;?整个人都跟要疯了一般,周身的灵力宛如沸腾的开水。
  嗖啪一声;?将左右陈设瞬间催成了废墟;?罡风刮得洛月明的衣衫猎猎作响;?原本就衣衫不整的挂在身上,此刻又顺着清瘦的身骨缓缓落下了。
  “师兄!你别这样;?师兄;?我不疼的,师兄!”
  生怕大师兄一气之下;?开始自己跟自己打架;?洛月明特别违心地告诉谢霜华自己一点都不疼。
  还蜷缩起双腿来,不肯让大师兄瞧一瞧他身下的风光。
  哪知才一蜷缩起腿来,洛月明就忍不住倒抽一大口冷气来,那通灵海帆此刻就严丝合缝地与他融为一体。
  心魔大师兄实在太狗了,许是知晓自己很快又要再度沉睡,竟然在沉睡之前;?狠狠欺负他一番不说,还趁着他被修理的神志不清之时,将那通灵海帆放入他的……
  那流苏穗子伴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还一晃一晃地勾着谢霜华的眼睛,以至于他心底的怒火又瞬间窜高了,几乎要将他烧得无处遁形。
  恨不得当场提剑自刎,以谢罪于天地,不愧于师门,不负于月明。
  “月明,是大师兄让你受苦了,是大师兄不好,大师兄没有控制住自己,这才让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谢霜华满脸羞愧,洛月明背上的字触目惊心,皆是心魔所留,以最雅正的字迹,写出世间最轻浮的字眼,一字一句,无一不表明着对洛月明疯狂的占有欲,以及挑衅意味。
  甚至都行过了事,还故意不替洛月明收拾,就让他呈现出这副狼狈姿态,出现出在他的眼前。
  他恨,他悔,他痛恨地几乎要发疯了。
  只要一想到,洛月明竟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那等欺辱,谢霜华的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同时,他又比心魔更加怜爱洛月明,强忍着怒意,温柔地替洛月明解开绑在腕上的发带。
  才要抬手抚摸洛月明的脸,就惊见小师弟浑身一抖,好似极为害怕地往后躲闪,还低低地唤他一声师兄。
  “月明,你……”
  洛月明很快又反应过来了,自己被心魔修理得太狠,明明很想得到大师兄的安抚,可身体却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为了不让这个大师兄羞愧难当,洛月明赶紧把头往大师兄的手边一靠,乖顺无比地道:“师兄,摸一摸我的耳朵罢。”
  “师兄能摸么?”
  “师兄能摸,其他人不能摸的。”
  霜华点了点头,果真摸了摸那对可爱的狐狸耳朵,结果摸到了满手的濡湿。
  脑子里倏忽就冒出了零星的片段来,小师弟被他死死禁锢在怀中欺负,还咬着他的狐狸耳朵,听着他因为吃痛,而不受控制地发出的低吟声。
  两个人扭成了一股绳,就在此间大殿,从天色未明,一直到天色已晚,一刻都不曾停歇。
  “大师兄别自责了,是我……是我不好,”洛月明为了让大师兄别伤心,又开始很违心地胡编乱造起来,“是我主动勾引的人,是我的浪劲儿犯了,不关大师兄的事,大师兄其实没欺负我,只是……只是跟我双修而已……”
  “月明,你还想骗我多少次?分明是我强迫于你的,我全部都想起来了,是我一次又一次强迫你的。”
  将少年拥入怀中,谢霜华埋首在他的颈窝,热泪顺着清俊的面颊滚落下来,无比羞愧地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有负于你……你应该恨我,是师兄对不住你。”
  “没……是我主动的。”
  “不!你是受迫的,是师兄强迫了你!”
  “我……我自愿的。”
  “别骗我了,是另一个我强迫你的。”
  “没强迫……”
  “强迫了。”
  “真……没强迫。”洛月明歪着头,很郁闷地道,“大师兄,咱们就别对着唱了吧?”
  谢霜华不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洛月明微微一愣,暗道,大师兄难道就是传说中得了便宜还卖乖?
  啥好处都被大师兄给占了,自己都没来得及哭哭啼啼地委屈呢,结果大师兄倒先哭上了。
  自己这是哄他,还是哄他,还是哄他?
  要是哄的话,又得怎么哄,这是个艰难的问题。
  “大师兄,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洛月明觉得自己此刻头顶一定光芒万丈,心胸就好比那无垠的草原,旁人都说宅相肚里能撑船,虽然说他不是宰相,肚子里也没撑船,但早已撑得圆鼓起来了,同船也差不了多少,抬手拍了拍大师兄的后背,他满脸浩然正气地道,“哭什么哭?男欢女爱的事情,还值得哭一哭?我又不是被别人给欺负了,大师兄就是大师兄,不管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师兄!”
  顿了顿,洛月明又道:“起来,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自家老母亲!跪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母亲……呸呸,我不是你老母亲,我是你爹!呸!”
  一激动,洛月明的舌头就打了个结,竟然将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谢霜华起身,满脸晦涩难懂地看着他:“月明,你真的长大了,现如今都能宽慰师兄了,可你现在都伤成这番模样,师兄如何舍得再……”
  “再?为什么要说个再字?”
  洛月明极其敏锐地察觉到大师兄话里的关键点,惊得差点从地上一跃而起,狐狸尾巴立马卷了起来,蓬松的一大团,死死将不可言说的地方遮掩住。
  他慌忙得乱叫起来:“不行!不行了!师兄,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再来一次,我命都快没了,师兄!”
  “可通灵海帆此刻就在你身上,还有两个时辰便到了子时,若是取不出通灵海帆,要如何吹奏招魂曲,将那些弟子们的元神招唤回来?”
  “那还不简单?生拉硬拽,随便哪一样不行?”
  说着,洛月明赶紧把手往身后一探,拽着流苏穗子,试图取出通灵海帆,哪知这通灵海帆邪了门了,不仅未曾出来半分,反而连流苏穗子都卷了起来,他越是着急要拿到法器,这法器就硬是要同他躲猫猫。
  到了最后,被洛月明揪的就剩一点点流苏穗子了。他都快急哭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察觉到头顶滚烫的目光,他猛然一抬头,恰好撞入大师兄隐忍深邃的眸色里。
  这才后知后觉,他在大师兄的面前,到底作出了什么羞耻的事情,俊脸腾得一下,又烧得通红无比。
  过于羞耻之下,洛月明索性往旁边一倒,把脸埋在臂弯里,嗷嗷乱哭起来:“我不玩了!不玩了!没脸继续活着了,没脸活了啊!”
  谢霜华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俊脸也同样红了起来,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竟然是他亲手做下的。
  只要一想到,他亲手将通灵海帆一寸寸地推送进去,耳根就忍不住开始发烫,总觉得跟做梦似的,一切事情都那么的不真实。
  “月明,别哭,师兄帮你……弄出来。”
  低低地道了一句,谢霜华偏转过脸,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摸索着拉开蓬松的大狐狸尾巴,惊觉那尾巴瑟缩着发抖,心尖也跟着颤了起来。
  “大师兄,你在摸哪里啊?你不要胡来,肯定是心魔下的法咒,他就是故意如此的,心魔的快乐很简单,完全就是建立在羞辱我之上!”
  洛月明捂脸大哭,觉得心魔真的狗,比柳小狗还要狗,竟然能作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偏偏还顶着大师兄的皮囊。
  外表月朗风清的,谪仙之姿,宛如山巅白雪高不可攀,清冷似莲,又疏远淡漠,可每每私底下同他独处,所作所为又恶劣无比,完全同那副长相—?—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大师兄,我……我……”
  他突然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除了羞耻到浑身战栗之外,恨不得扑过去狠狠咬心魔几口。
  可心魔就是大师兄,大师兄就是心魔,两个人格共体,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他舍不得咬大师兄,就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腕,闭着眼睛,一眼都不敢多看了。
  可他本就是天生炉鼎之体,自我修复的能力更是独天得厚,也许就是心魔大师兄借用他的身体修炼,这才屡屡占据了上风。
  明明此前心魔才那般凶悍地迫他双修,此刻竟然又恢复如初了。
  洛月明咬紧牙关,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周身发生的一切,大师兄艰难无比,也小心翼翼地去取通灵海帆,可无论他如何摸索,通灵海帆就如同有灵性一般,避开他的手。
  如此一来,受苦受难的仍旧还是洛月明。
  眼瞅着就快子时三刻了,到了时辰两个人还不带着通灵海帆过去,裴师兄他们一定会询问的。
  倘若再误打误撞地撞破了两个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种种,洛月明连死的心都有了。
  “大师兄,还没好么?”
  “稍微等一等。”
  谢霜华也急得满脸大汗,顺着鬓发滚落下来,又没入了雪白的领口,精致的喉结也轻轻颤动起来。许久之后,他才蹙紧眉头,把心一根,二指捏住了流苏穗子。
  只听啵的一声,洛月明整个人往旁边的地上一歪,额头上的冷汗簌簌往下掉,大张着嘴喘气,余光瞥见大师兄的二指夹着一支长笛,那长笛也不知为何,竟然色泽油亮,让人瞧了忍不住浮想联翩。


第190章 大师兄抚琴给月明听
  谢霜华蜷缩起手指骨;?手背上呈现出极度紧绷的弧度,连雪白皮肉下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不敢回头。
  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连眼尾的余光都不敢扫向洛月明。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这个当大师兄的;?居然也会害怕直视小师弟的脸。害怕看见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明朗,又被欺负得嫣红无比,睫毛濡湿的眼睛。
  枉他平日里如父如兄宠着小师弟,竟然对小师弟下了那般重的毒手,甚至还行下了那等不为人知的罪孽。
  谢霜华扪心自问,他在清醒时;?难道就没有欺负过小师弟了么?
  在一次次的接触中,一次次深夜辗转难眠时;?两个人在一处;?听着小师弟的嬉笑怒骂;?嗅着那勾魂摄魄的海棠花香。
  望着小师弟清俊的脸,喉结都骤缩起来;?一朝走火入魔;?引他浮现连篇。
  “月明,我……我……”
  那艰涩的字眼无法诠释他此刻内心的挣扎痛苦;?浓黑的眉毛蹙得很紧;?额头上的青筋夸张的爆了出来,显得颇有几分狰狞。
  滚落的热汗将他的长睫打湿,谢霜华也顾不得抬手擦拭,满心都似在红莲业火之中,几乎要将他烧成了灰烬。
  难言此刻的感受,无法用最直白的语言加以描述。
  谢霜华从未想过;?苦修无情道这么多年,竟然有朝一日,会沦落至此,还拉着年幼的师弟,一同辗转在这红尘之间。
  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了种种画面,皆是两个人的过往。
  也是这会儿谢霜华才知道,原来两个人曾经有过孩子的。
  他们的龙巢,他们的家,巢中的龙蛋,他们的孩子。
  好似一场大梦,梦一醒,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可谢霜华的元神还记得他,忘不了他。
  “师兄……”
  洛月明同样羞愤欲死,这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种事情,更让人崩溃抓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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