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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拯救门派大师兄-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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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柳仪景病了,并不奇怪。
  另一厢,洛月明等人追查凶杀案,直接查到衙门里去了。
  在得知了死者身份之后,徐忆轩那小姑娘早也哭,晚也哭,哭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痛断肝肠。
  洛月明忍不住感慨,想不到歪脖子老树培养出来的好苗子,还挺感性的。
  其实在修真界,人们对生老病死看得挺开的。
  毕竟修真者若是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元神就会很强大了,只要有一息尚存,就有再度归来的可能。
  遂对死这种事情,还挺看得开的。
  但不管怎么说,徐忆轩能为几个同门师兄弟的死,哭得如丧考批的,看来平日里交情不错。
  所以徐忆轩过来找洛月明,还当着他的面,嗷嗷乱哭时,洛月明还挺好脾气地宽慰她道:“徐大小姐,生老病死,人之常态。人死不能复生的,你也别太难过了,倘若哭坏了身子,可是要影响日后修行的。”
  “我……我哭,才……才不仅仅是为那些同门师兄弟哭!倘若……倘若他们真的……真的奸淫了那女子,才招来的杀身之祸,那他们就是活该,死不足惜!”
  洛月明一听,当即一个好家伙,这小姑娘看得还挺通透的啊,遂郁闷不解地问道:“那你还哭成这样?”
  “你以为我想哭么?是我一哭起来,就停……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啥?
  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洛月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哭得停不下来了。
  便以为徐忆轩又在耍大小姐脾气,遂也没当回事儿,直到看见徐忆轩哭得直抽搐,甚至把血泪都哭出来了。
  这才惊觉了事情的严重性。
  谢霜华手疾眼快,抬指一探徐忆轩的眉心,哪知玉簪又横插一脚,出来捣乱,在徐忆轩的周身一转,那血泪簌簌往下掉。
  其余人都在外头候着,一听见动静纷纷闯了进来,惊见徐忆轩的惨状,纷纷怒斥道:“你们对少主做了什么?快放开她!”
  “关键是,我们没动她啊,是她自己一直哭一直哭,还把血泪都哭出来了!”
  洛月明两手一摊,甚无辜道。
  但也明白此事有异,而且问题还出在宋子轩的那支玉簪之上。
  奇也怪哉,之前听徐忆轩的描述,以及玉簪对她的态度,洛月明还以为宋子轩虽然痛恨徐宗主,但对徐忆轩还算顾念旧情。
  谁曾想竟并非如此。
  长情看了一眼,忽然上前一步,将徐忆轩打晕过去,那玉簪见状,发疯一般往长情身上刺来,又被谢霜华一把攥在手心里了。
  “你们的灵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死了这么多同门,你们的大小姐又成了这副模样,还不赶紧传讯给你们宗主,让他赶紧过来?”
  众多扶音谷弟子不是没传讯,可传讯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了,半点回应都没有啊。
  也许宗主他老人家根本也不在意死的这区区几个弟子。
  无可奈何之下,他们只能再度传讯出去,希望宗主能尽快赶来。
  洛月明本来还想批评长情,怎么能这般辣手摧花,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如今见徐忆轩昏迷不醒,血泪也不再往外流了,效果立竿见影。忍不住又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衙门终究不是久留之地,众人辗转回到了客栈。
  在住房的事情上,又出了点状况,就是扶音谷的弟子身上都没揣银子,先前徐忆轩又砸人家的客栈。
  因此,那店主死活不肯让扶音谷的弟子入住。还口口声声说,天底下没有白住的店。


第202章 越师兄看见了柳小狗的过去
  是夜;?山间的晚风都是冷的。
  越清规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一个称职的师兄。
  没有哪家的师兄居然这般不知廉耻,强行与一同长大的师妹双修,还将其生生折腾病了。
  柳仪景这病来势汹汹。
  寻常那般高傲;?像只孔雀一般,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
  此刻却如此孱弱地躺在干草堆里;?面色因为发热还通红无比;?可唇角却失了血色;?干裂出了几道血沟来。
  越清规好几次想痛下杀手,先杀死柳仪景,再自刎谢罪。
  可每每剑才一抵在柳仪景的脖颈上;?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他对柳仪景下不去杀手了;?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无法说服自己痛下杀手。
  也同样没法说服自己原谅两个人之间的种种。
  所有的事情;?好似都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了。
  越清规收起了命剑;?主动照顾起了柳仪景。
  怕他受冻,脱下宗袍给他盖好;?见他唇角干裂,就喂他喝水。
  柳仪景孱弱得宛如刚出生的小兽;?一点鲜活气都没有,根本咽不下去任何东西,刚喂的水顺着唇角溢了出来。
  越清规尝试了很多次;?也没办法喂他喝水,反而还想起了此前在幻阵里的场景。
  他日日以口渡药,将安胎药一碗不落地灌入柳仪景的口中;?还不准他往外吐。
  两个人之间的情爱,更是日日夜夜,无休无止。
  尽数在脑海里回放;?早已虚虚实实分辨不清,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
  柳仪景在睡梦中还不安分,好似做了噩梦,梦里还在仓惶地低吟。
  越清规忍不住凑近过去细听,就听见他喃喃自语地说:“不要,师尊,求求你,不要用折扇,不要,求您了,不要。”
  原来柳仪景这样的人,也会有令他感到无比惊恐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全部来自于他年少时被柳宗师侮辱的经历。
  越清规对其中的隐情,也是一知半解,只是从柳仪景的口中得知,他从前在天剑宗过得并不好,曾经受了师尊的折辱。
  但究竟有多不好,又经受了怎样的折辱,这些事情越清规都不得而知。
  他只知道,从前师尊待柳仪景很好,旁人胆敢嘲笑小师妹痴傻,师尊总是会毫不留情地出手惩治。
  小师妹的美貌与痴傻,在修真界并立,且鼎鼎有名。
  曾经有不少其他宗门的弟子,瞧中了小师妹的美貌,意图与之结为道侣。
  师尊也是百般慎重挑选,还曾宣称小师妹是他的掌上明珠,谁也不能怠慢了他的女儿。
  这些事情早就在越清规的心里根深蒂固了。
  在他的心目中,师尊的形象永远风光霁月,跟柳仪景口中的那个老畜生天差地别。
  越清规怎么都不敢相信,他曾经那么孺慕的师尊,竟然会行出那种事情。
  “……师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柳仪景还在不停地求饶,好似极为害怕,整个人瑟瑟发抖地蜷缩起来。
  哪里有当初半分嚣张气焰。也是这会儿越清规才恍如梦醒一般,想起柳仪景比洛月明也大不了多少。
  还是个少年模样。
  “不怕,小师妹乖,不怕了。”越清规轻轻拍打着柳仪景的肩膀,从旁温声细语地道:“都过去了,不怕了,小师妹乖。”
  “我怕,我好害怕,不要再关我了,求求你,不要再关我了,我会听话的,不要关我,不要打……”
  “不怕了,没人再关着你了,也没人会打你,小师妹听话,睡一觉,醒来后师兄带你回家好不好?”
  此话一出,越清规茫然了片刻。
  回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个极其奢侈的词了。
  他们早就无家可归了。
  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纠缠不清,跌下神坛,哪还有昔日的模样。
  “为什么没有人爱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问题好像已经成为了柳仪景的执念了,也问过很多遍,到底为什么没有人爱他。
  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给过他答案。
  也从未有人带他脱离苦海。
  越清规也不能。
  他从小到大学的道理,受过的教导,让他没办法对柳仪景说出一个“爱”字。
  也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内心,更没办法去欺骗柳仪景,说自己爱他。
  外头忽然雷声大作,山里的雨来势汹汹,很快就倾盆落下。
  洞穴里潮湿憋闷,火堆很快也要熄灭了。
  周身昏暗极了。
  越清规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犹豫了许久,才又抽出了命剑。
  这一回,他考虑清楚了。
  与其放任柳仪景在修真界为非作歹,不如亲手了结了他。
  柳仪景不会孤单的,等他一死,越清规很快就会自刎。
  黄泉路上,他们师兄弟二人结伴同行,恩怨两清,来生但愿再不相见。
  就在那剑刃抵在柳仪景的喉咙上时,他整个人宛如回光返照一般,一把攥住了越清规的手腕,刚好头顶雷声骤响。
  山洞里一瞬间亮如白昼,两个人四目相对的一瞬,越清规清晰无比地看见了柳仪景眸色里的恐惧,以及深入骨髓的恨意。
  “世人皆薄情,举世尽杀之!”
  这声音沙哑至极,一字一顿地从柳仪景的口中挤了出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宛如鬼魅一般,越是俊美,越是阴沉,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鬼气。
  越清规吓了一跳,失声唤道:“小师妹!”
  下一瞬,眼前骤然一片明亮。
  待越清规再度缓过神时,他已经置身于一座殿宇中。
  想了很久,他才想起自己身在天剑宗,而此地应该是师尊的书房,陈设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没有半分变化。
  这是一个炎热的午后,殿外是扰人清净的蝉鸣。
  直到一阵微风拂过,吹得檐下草席上坠着的铃铛发出响声,他才意识到,自己误打误撞入了柳仪景的记忆。
  他没有窥探旁人记忆的癖好,急忙要退出去。
  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声细微的低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寻着声儿望了过去,他在书房的屏风后面,发现了端倪。
  看见了柳仪景。
  此刻,柳仪景被人五花大绑,像是一个精美的物件,被人绑在了书桌上,原本该出现在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此刻也尽数堆在了地上。
  柳仪景衣衫不整的,嘴里被毛笔堵得严丝合缝,不仅是嘴……
  越清规光是看上一眼,立马就面红耳赤起来,随即,他胸口涌起了无名火,怒斥究竟是何人所为。
  可此地是师尊的书房,寻常是不会有弟子敢擅自闯入的。
  也就是说,除了师尊之外,不会有旁人有这能耐了。
  更让越清规感到手脚冰凉的是,柳仪景此刻是男身,也就是说,绑他的人早就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了。
  男女共体,阴阳莫辨。
  好似为了验证他的猜想,下一瞬珠帘一动,缓缓行出一道玄色的身影来。
  是师尊。
  果真是师尊!
  越清规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下意识地出声道:“师尊,快救一救小师妹!”
  可柳宗师根本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径直走到了桌前,熟视无睹地瞥了一眼被绑在桌上的柳仪景,神色自若得很,仿佛根本没有任何廉耻心。
  像是对待什么物件一样,柳宗师冷声道:“本座说过了,不准你化作女身的时候,跑去同你几个师兄弟亲近,你是听不懂,还是故意违拗本座?你以为他们会救你么?太异想天开了。”
  说着,随手钳起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那么一双泪眼婆娑的眸子,柳宗师冷漠道:“哭什么?把眼泪收回去,还不到你哭的时候!”
  “你这副身子,比起天生炉鼎之体也不差什么了,想不到竟然这般淫荡,本座不过才赏了你几支毛笔,你就能如此兴奋了。真是低贱。”
  越清规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孺慕的师尊,居然能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
  整个人宛如被雷击中,好半天都缓不过来神。
  直到听见衣衫落地的声响,他才回转过神来,眼前的一幕让他看得目眦尽裂。
  师尊竟然解开了束缚着柳仪景的绳索,将之毫不留情地往地上一推,柳仪景被迫跪伏在地。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身后毫不留情的鞭挞抽得摔趴在地。
  柳宗师呵斥道:“跪好!本座今日便让你知道,胆敢忤逆本座,究竟是什么样的下场!”
  那鞭子通体漆黑,小儿手腕粗细,其上是密集的纹路,兜着风狂抽下来,而且鞭鞭狠辣,毫不留情地往柳仪景身下抽去。
  直抽得他瘫软在地,爬都爬不起来。柳宗师逼迫他跪好,每每柳仪景才一跪好,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
  越清规的脸色发白,不敢置信地往后倒退。
  也是此刻,他才堪堪明白,原来柳仪景的恨意并非凭白无故。
  而是积攒了很多年,才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
  原来柳仪景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曾经经历过那种不堪,迫他承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名义上的父亲,他的师尊。
  耳边蓦然响起了柳仪景先前的话:“我本来就是脏的。”
  这只是柳仪景经历过的其中一小段,还有很多是越清规不知道的。
  他也明白了,柳仪景梦中哭喊的那句“不要用折扇”是什么意思。
  师尊表面上对柳仪景疼爱有加,私底下竟然不把他当个人看,动辄欺辱鞭挞,且毫不留情。
  越清规惊慌失措,双腿宛如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柳仪景蜷缩在地,衣衫都被抽打的破碎不堪。
  甚至都不敢取出毛笔,就这么被堵着嘴,被人没头没脸的鞭挞。
  而此刻,殿门和窗户都没关上。
  但凡有弟子经过,就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鞭挞声,以及柳仪景抑制不住的哭声。
  “住手!不许你打他!给我住手!”
  越清规猛然冲了上去,试图阻止。
  可身子毫无阻隔地穿了过去,根本就触碰不到任何东西。
  “你是本座的炉鼎,本座想如何惩治,就如何惩治。你胆敢再用女身去勾引你的师兄们,本座就将你绑起来,丢到人间的勾栏院里,听清楚了么?”
  柳宗师打够了,随手将鞭子丢到地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柳仪景狼狈的模样,冷笑道:“该怎么做,不用本座亲自教你了吧?”
  柳仪景浑身一抖,好半天才爬了起来,哆嗦着抓住鞭子,而后当着越清规的面,将之封入自己体内。
  越清规只觉得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巨大的冲击力差点让他神魂俱灭。
  怎么都没想到,柳仪景在天剑宗居然过得是这种日子!
  同门这么多年,他们师兄弟几人居然毫无察觉,每日朝夕相处,竟然都不知道柳仪景身上有伤!
  “滚去密室跪省,没有本座的吩咐,不许起身。”
  越清规眼睁睁地看着柳仪景像条狗一样,拖着伤痛的身子爬走了。
  心脏闷闷的痛了起来,只觉得整个人宛如置身在红莲业火之中,将他的信念,孺慕,将他的一切焚烧殆尽。
  所有的一切终将荡然无存。
  越清规痛得跪倒在地,双手掩面,眼泪顺着指缝涌了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到底在坚持什么。
  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扪心自问,是非曲直,黑白善恶,他到底能不能区分清楚。
  什么才是真的,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结束这一切。
  “师兄……”耳边又传来柳仪景怯怯的声音,“师兄,我饿了,你能不能带我下山买点吃的?”
  越清规缓缓抬起脸来,入目就是两道身影。
  年少的自己,还有年少时的柳仪景。
  “不行哦,师尊吩咐的,不准我们随意下山,你若是饿了,就去小厨房里寻着吃的。师兄还要练剑。小师妹,你自己去玩,听话。”
  年少时的越清规手里执着长剑,脸上还挂着一层薄汗,正在校场的阴凉处稍作歇息。
  正值暑热,还在校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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