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门派大师兄-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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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做什么,要把我当小菩萨供起来?”
“看着不像……”
“可恶,道宗的人也这么说?”洛月明不信自己跟道宗是农夫与蛇,追问道,“扶摇没同他们说吗?我费尽心力救他的事?”
“……弟子不知,”这弟子哭丧着脸道:“哪还有什么道宗的事儿?道宗的人才被洛师兄揍了一顿,现在都安排在山脚下养伤。闹腾的最欢的宗门,是此前同洛师兄有仇的苍墟派和昆仑派。”
如果要说其他门派,洛月明还有些难过,觉得自己也没坏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吧。
敢情居然还是老仇人,之前苍墟派和昆仑派与他有旧怨,当初在秘境阻止仙门百家过来围剿,这俩门派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率领着门下弟子,气势汹汹地冲来了。
这不,听闻洛月明又摊上了事儿,千里迢迢就过来了,搞得像是洛月明杀了他们的亲爹亲娘一样。
裴玄度一听此话,当即那个眉头蹙得死紧,不悦道:“有他们什么事?上杆子来挑事,不就是觉得天剑宗现在没人主事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没有人能从天剑宗带走任何一个弟子!让他们滚,再不滚,打断他们的狗腿!”
“可是……可是师兄……”
“没有可是,算了,我出去应付!”
裴玄度摆了摆手,示意这弟子先行退下,之后才深呼口气,转头望了几眼洛月明,之后才把目光落在谢霜华身上,正色道:“你也看见了,现如今天剑宗内忧外患,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月明,你不能再纵容他胡作非为了,你要知道,他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不是什么邪门歪道!”
谢霜华道:“我自然不会害他。”
“那好,你在此看着他,哪里都不许他去……不行,月明会撒娇,虽然你终究不是大师兄,但你同大师兄都有一个毛病。月明一撒娇,你们就没折了。”
裴玄度如此道,目光灼灼地盯着洛月明,“在天剑宗,你不必害怕有人伤害你。为了安全起见,你把灵力自行封上,你可有什么异议?”
洛月明哭丧着脸问:“我还能有异议吗?”
“确实没有。”
如此,洛月明只好把灵力暂且封上了,哪知才一抬眸,就见裴师兄手里攥着一捆绳索,当即颇为震惊地睁圆了眼睛。
“不是吧?不会要捆我罢?”
“月明,师兄也不想这样,柳仪景生前作恶多端,又……”裴玄度没好意思评价柳仪景在男欢女爱上的恶行,委婉道:“这样对你自己也好。”
洛月明:“……”
行吧,行吧,绑起来也好。不把他绑起来的话,万一柳仪景突然发生,控制他去探望越师兄,然后又一时情难自禁,再发生了什么,岂不是要死了。
待洛月明把灵力封印住了,谢霜华负责把他捆起来。
捆就捆了,结果大师兄还把他捆成了不知羞耻的姿势。那绳索也奇了,都不知道裴师兄到底是个什么审美,居然拿了捆红绳来。
心魔大师兄对捆绑暴力美学上,还是颇有几分不得了的造诣,连打的结都漂亮的很。
甚至奇妙到,洛月明稍微动上一动,腰眼立马就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意。
后知后觉,这是心魔大师兄借着由头,同他调情罢了。
正所谓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心魔大师兄深谙此道,自打占据了这具身体之后,一日比一日显露本性,蛟龙的纵欲和狠烈,尽数落在了可怜的洛月明身上。
譬如说现在,裴玄度气势汹汹地出去跟其他宗门理论去了,洛月明估摸着理论是假,十之有九得提刀互砍的。
整个殿里安静得很,只有他和谢霜华孤男寡男的,更何况洛月明现在还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无论对他干点什么事情,都显得很容易。
洛月明心脏狂跳,下意识屏息凝气,目光一直盯着谢霜华的一举一动。
生怕大师兄趁着无人在此,对他行出什么事来。
“月明,你在害怕吗?为何一直在发抖?”
谢霜华贴着床榻坐下,居高临下地盯着洛月明,从上至下打量了他一遭,仿佛在欣赏什么工艺品。
尤其是绑在洛月明身上的红绳,将少年的身段勾勒得十分妖娆,显得腰细腿长,再往下一瞧,便能瞧见那一根红绳不偏不倚卡在那缝隙里。
好似庭院中,种子偷偷从砖头缝隙里发了芽,极娇嫩脆弱,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洛月明的双手被束缚在胸前,两腿弯曲着绑好,侧躺在床榻上,灵力被封之后,就是个案板上的鱼肉,偏偏刀俎就是谢霜华。
“大师兄,我……我没有抖,师兄,饶了我,行吗?”
“月明,你为什么就不能忘了他?”谢霜华抬手勾起那红绳,往上一拉,压低声儿道:“你昨晚睡梦中,还在哭喊着叫他回来……倘若你能选择,当初你会选择让他吞噬了我,是不是,月明?”
洛月明现在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只要一想,心脏就闷疼闷疼的。
以前他挺热衷于被心魔大师兄强制性疼宠,嘴上求着饶,玩得比谁都开心,那时并没有任何压力和心理负担。
现如今却有了,每同心魔大师兄做一次,他就忍不住想起从前坐在另外一个大师兄怀里,各种搔首弄姿,撩拨得大师兄俊脸通红的场景。
面对着洛月明长久的沉默,心魔显得有几分不悦,手底下越发用力,那红绳上打的结,深深的陷了进去。
“不要,大师兄!”
“不要?你总是喜欢对我说不,却从来不对另外一个谢霜华说不,人心是偏着长的,手心手背的肉,终究不一样。”
“不是的,我……我都喜欢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另一个大师兄,还会回来的,对不对?只要你想,他就一定还会回来的,对不对?”
洛月明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神魔不能共生,但神魔的血就偏偏汇聚在一个人的体内。
即便吞噬融合了另外一个人格,但总不能把体内的血也给放掉一半罢。
因此,洛月明有理由怀疑,吞噬其实只是心魔让另一个大师兄永远沉睡,甚至是将之彻底封印的一个完美借口,目的也不过就是想独占他一个人而已。
可对此事又没证据,心魔也不肯承认。
“他不会再回来了,有我陪着你,难道不好吗?月明,我比他待你更好,他心里除了你,还有他的师门,师兄弟们,甚至是天下苍生,而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你。”
“……”虽然不太合适,但洛月明还是忍不住道:“好是好,但我就是喜欢同时跟两个大师兄在一起的滋味。”
谢霜华:“……”
“而且,从前大师兄化身为蛟龙时,与我双修,两根并行的过程中,我分明察觉到,滋味不太一样,遂猜测……”
洛月明不太好意思往下继续说了,难道要他说,他现在可有出息了,把蛟龙的那两根玩意儿,深深印在了脑子里。并且能精准无比地判断出来,谁是谁的。
谢霜华:“……”
身为蛟龙,他此生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但对此事也并没有反驳,反而在洛月明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勾着绳索的手指一松,啪叽一声,绳索重重收了回去,直抽得洛月明嗷呜一声,狐尾都吃痛的冒了出来。
死死往身后一护,死活不肯再让谢霜华玩他身上的绳索了。
第221章 想看月明笑着哭
“月明;?你这狐狸尾巴都比你乖觉,知道顺着我,不会处处与我作对。倘若你能有这尾巴一半乖,师兄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谢霜华哪里管洛月明愿不愿意;?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了;?现在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手缓缓在洛月明身上抚摸,最终落在那狐狸尾巴上;?二指夹着尾巴尖尖;?稍微用了点劲儿;?尾巴就被挑开了;?露出了尾巴底下被红绳捆紧的大桃子。
可能因为害怕的缘故,那大桃子还微微发着颤;?越发用力地将红绳深嵌在里面。
裴玄度也是好心;?生怕麻绳会将洛月明的皮肤勒出伤痕来;?遂特意用了这种有些弹性的绳索。
如此一来;?只要有人从旁为非作歹;?勾起那绳索,往上紧紧一拉;?再猛然松手;?那桃子立马就被抽得乱颤;?甚至发出啪叽一声;?势必隔着衣衫都能抽出一条红痕。
耳边立马就能听见洛月明隐忍的,吃痛的低吟;?瞧着他墨染似的眼角慢慢嫣红起来;?再缓缓被逼出眼泪来。
但这种哭又并非凌虐和折辱,反而有些像是道侣之间的打情骂俏,最好的猎手抓到猎物后;?都不会立马将猎物拆吃入腹,而是慢慢将猎物的所有戒备打碎,让猎物失去挣扎的力量,一直等猎物自己受不了了,扑到猎首的利刃上。
谢霜华明明不想这么对待洛月明,他想看见洛月明笑,想听洛月明甜甜地唤他大师兄,更想洛月明主动过来勾引他,坐在他腿上,捶他胸口跟他闹……甚至是自己款摆腰肢,想怎么做就自己动。
可是洛月明不笑,也不过来勾引他。
甚至还同他以礼相待,相敬如宾。从前谢霜华想让他恭恭敬敬地唤自己大师兄,洛月明不肯,非得撒着娇,百般痴缠,要唤他夫君。
现在他想让洛月明唤他夫君了,可他又非得喊他大师兄。
夜里二人同睡一张床榻之上,中间就跟打了一堵无形的墙似的,竟然会有生疏感。
这种生疏感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两个人之间好似拉开了一条鸿沟,另一个谢霜华消失的时间越长,这条鸿沟越深,日复一日,夜复一夜,永无止境。
谢霜华很难过,又深刻地明白,这并不能责怪洛月明。
因为洛月明并没有移情别恋,他爱的人一直都是天剑宗的大师兄,从未变过。
他爱他,也爱他,归根结底,爱的一直都是他。
“……月明,月明。”
谢霜华低声唤着他的名字,一手攥着狐狸尾巴,一手缓缓抚摸着洛月明的脸,低声道:“你就是忘不了他,是不是?倘若当初,是他吞噬了我,你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思念我到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无法忘怀?”
洛月明心道,自己也没有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无法忘怀啊。
按心魔大师兄这说法,自己还是挺凉薄的。
还不是怪柳仪景,给他整了这么个金圈,就跟那什么狗链子似的,把他折腾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晚上失眠多梦,不过短短几日,他整个人就清瘦了一圈。
想另一个大师兄当然也是极想的,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要不然显得他像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似的。
毕竟夹心饼干这种东西,也不是谁都能做,也谁都敢做的。洛月明有幸当过一回夹心饼干,魂儿都快被草飞了,那滋味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不管大师兄变成了什么样,他都爱,不管大师兄未来轮回了多少世,他也都爱。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洛月明吃痛得很,觉得裴师兄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这个大师兄比之前那个更加厉害,而且手段层出不穷,居然还让二人共处一室。
这不就是把小肥羊洗刷干净送入狼口吗?难道裴师兄觉得,他和心魔大师兄都比较有定力?
甚至还打着为他着想的幌子,封他灵力,还把他五花大绑了。
尤其这绳索,不知道打哪儿寻来的,韧性非常之好,即便不用亲眼去看,洛月明也能想象得到,自己身后那条缝隙,此刻必定通红一片,没准还得肿。
眼瞅着大师兄还要勾那绳子,洛月明开始慌了,再弹几次,非得把缝都给填平了不可!
当即就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洛月明赶紧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师兄!住手,住手啊!我忘不掉的人,是你,是你,是你啊!这个醋就别吃了吧,再吃下去,我就不能活了啊!”
谢霜华歪头看他,故作没听懂:“你说什么?”
与此同时,那手猛然一松,啪嗒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声,洛月明嗷呜一声,整个下半身猛烈地一甩,眼泪特别没出息的涌了出来。
好半天才缓过来气,洛月明咬牙切齿道:“要做就做!大师兄,你老是抽我做什么?”
“不做。”谢霜华还挺讲究的,挺傲然地抬起下巴道:“我不想勉强你。”
“……”
卧槽,这还不叫勉强?
这年头的蛟龙都这种德性的?说好了不勉强他,可还不如直接勉强他啊!
难道说,这就是蛟龙的恶趣味,一定要先寻个由头,把他欺负哭,然后再行那种事?
洛月明很清奇地暗暗想着,大师兄语气虽冷,但有些酸酸的,这醋吃的,该不会是想让他主动开口勾引罢。
即便不是第一次主动勾引大师兄,可……可是人要脸,树要皮,另一个大师兄才走了没几天,头七还没过……呸呸呸,什么头七还没过,大师兄又不是死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洛月明总有一种,才死了夫君,就立马在外招摇过市,勾搭野男人的错觉。
很快,他的想法就得到了验证。谢霜华抓着他的尾巴,不轻不重地揪他的狐狸毛,压低声儿道:“你对我从来都没主动过,我不想勉强你,你若不愿意,便罢了。”
揪一根狐狸毛,洛月明喜欢我。
再揪一根狐狸毛,洛月明不喜欢我。
再再揪一根狐狸毛,洛月明喜欢我。
再再再揪一根狐狸毛,洛月明不喜欢我。
……
谢霜华揪啊揪的,一根根地揪,很快就把洛月明可怜的尾巴尖尖上的狐狸毛,生生揪秃了一小片。
要不是被绑得太结实了,洛月明现在都恨不得跳起来,提剑跟大师兄互砍,太他妈的欺负狐狸了,看把他的尾巴尖尖揪的,都秃了,秃了,秃了……
“别揪了,别揪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洛月明含泪恳求大师兄手下留情,放过他可怜的尾巴尖尖,满脸通红地道:“大师兄,求求你,来欺负狐狸,好不好?”
“不好,你不是真心实意的。”
谢霜华不肯,埋头继续揪着狐狸毛。
心里默默想着,洛月明到底喜不喜欢他。
洛月明毫不怀疑,自己很快就要被揪秃了,原本狐狸尾巴就粗粗长长的,回头要是没毛了,那粗得不就更明显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尾巴秃了,洛月明就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啊。
两眼泪汪汪的,洛月明一字一顿道:“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大师兄没有强迫我,真的没强迫,我是自愿的,自愿的!”
“你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我喜欢看你笑,不喜欢看你流泪的样子。你只对他笑,在我这儿一直都在哭。”
谢霜华低头喃喃自语,又回想起了当初在水镜中的种种,想起他和洛月明之间的几世纠缠,想起洛月明在他身下,化身龙巢,供他尽情享受的可怜样子,想起洛月明的小秃头,上面还有六块戒疤,甚至还有小秃驴手腕上的佛珠,小秃驴的禅杖……
想起禅杖,谢霜华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雪夜,他是怎么把小秃驴抱在怀里,一步步地走到雪地里,一步一顶,两步一撞,合为顶撞。
就那么摁跪在雪地里,用尽了所有力气,将那个小秃驴折磨得进气少,出气多。
那时洛月明的脸,那般的苍白,唇瓣干裂出血,事后狼狈地躺在雪地里,蜷缩成很小一团。
甚至是后来两个人成亲,在道观的三拜拜,都清晰无比地刻在谢霜华的脑海中,无时无刻也不敢忘记。
两个人之间也算得上是爱恨交加,情越深,恨越深,情深难以自抑,此消彼又长。
“……我这是高兴的哭了,真的,高兴的时候,眼泪是甜的,不信的话,大师兄,你尝一尝?”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