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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拯救门派大师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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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见此物,当即心里一个咯噔,暗想,不是吧,没这么邪门吧,难道说,这些人已经受到了什么侮辱?
  还来不及多想,旁边的裴玄度便走了上前,不悦道:“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赶紧上去救人?”他冷眼瞥着洛月明,“不帮忙就滚远点!碍手碍脚的!”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苦口婆心地劝他:“裴师兄,此地凶险,还是小心为妙。”
  哪知裴玄度这个憨皮压根不听,还放下豪言道:“我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天剑宗的弟子各个临危不惧,怕死还修什么道?趁早回家砍柴喂猪!”
  而后不顾洛月明的劝阻,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前,刚欲抬手探倒在地上诸人的鼻息,哪知自那些人身后,倏忽窜出来什么东西。
  啪的一声,缠在他的手腕上,小儿手臂粗,艳红似血,宛如狗皮膏药一般,缠绕住就死不松开。
  裴玄度一惊,忙要提剑去砍,便听咔擦一声,右手腕竟当场被那树藤拧断。不过是电花石火间,那树藤便将他吊悬至半空中。
  谢、越二人见状,皆是惊了一下,越清规赶紧将柳茵茵放倒在一旁,提着剑往前冲,洛月明手疾眼快,一手抓着大师兄,一手拦住越清规,忙道:“别动!都站原地不许动!”
  “小师弟,我知你此前同二师兄之间有过误会,但毕竟是同门师兄弟,怎可见死不救?”
  越清规满脸焦急,尤其见那树藤,竟然无孔不入,往裴玄度的口中,鼻中,耳中乱钻,神色越发凝重起来,“再不救人,二师兄恐怕凶多吉少!”
  谢霜华倒是挺冷静的,蹙着浓眉沉声道:“月明,你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大师兄用了这个“又”字,搞得洛月明还挺不好意思的。
  仿佛他就是个不学无术,成天到晚,满脑子就会这些偷鸡摸狗,旁门左道的混账东西。
  但就是那么的缺德该死,他还真知道这血藤是什么玩意儿。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人要吃饭,狗要吃屎,这血藤不过就是普普通通,专吸男人精元的老妖精罢了。并且是无孔不入,见缝就钻。
  如果说,石楠是花界污妖王,那么这血藤就是树藤界的污妖王。
  但这种事情,让他这个根正苗红,能将小学生行为准则倒背如流,既看得了红楼水浒,又看得了武侠古典,偶尔还研究研究金瓶梅的大好有为少年,怎么涎皮赖脸地往外说呢?
  于是乎,洛月明只好避重就轻道:“其实,就是血藤,但比普通的血藤,要稍微有那么一点不普通。它们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就是想办法将它们砍成一段一段的,也能在短时间内迅速生长。极为难缠。一旦被缠上了,即便有移山倒海之能,也会受限。”
  谢霜华道:“那一点不普通,又指什么?”
  越清规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并且开始对这个小师弟另眼相待,不知他为何懂这般奇怪的东西,甚至连修为都精进不少。
  在二人真诚的目光注视下,洛月明开始不好意思了,极委婉道:“别的血藤都是吸人血的,这鬼东西就比普通的血藤,多了一个字而已。”
  谢霜华与越清规对视一眼,齐声问:“哪一个字?”
  洛月明十分羞赧道:“精。”
  “精?”越清规面露迷茫,“什么意思?”
  “师兄你连起来读。”
  越清规:“……”
  不过一瞬,他就明白了,登时越发面红耳赤起来,攥着腰间的玉箫,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反而是谢霜华蹙紧浓眉,沉声道:“你懂得倒是挺多。”
  洛月明更加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道:“大师兄过奖了,我懂得何止这些,若有机会,还是希望能同大师兄私下深刻探讨一二。”
  谢霜华似笑非笑道:“好,我等你。”
  “大师兄,小师弟,你们私底下想怎么探讨都可以,但是眼下,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救下二师兄?”
  越清规满脸急色,攥紧玉箫,听方才洛月明那么一说,便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草惊蛇了,转而拱手去求谢霜华。
  “大师兄,我知道二师兄说话不好听,此前也一直委屈了大师兄,可无论如何,我们五人从小一起长大,还望大师兄不计前嫌,救二师兄一命,我在此求你了!”
  说着,一掀衣袍,居然直挺挺地给谢霜华跪下了。
  更他娘巧合的是,洛月明同谢霜华站在一处,惊得他赶紧往旁边跳开,不肯受越清规此礼。
  毕竟不是大过年的,而且自己手头并不宽裕,没得压岁钱。
  洛月明惊呼:“三师兄!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自家老母亲!你快起来啊,谁也没说不救啊!”
  不过就是喂点精血给血藤便是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师兄若是不肯原谅二师兄,我今日便在此长跪不起。”
  洛月明一听,当即就闭口不言了。
  心想,自己没穿进来之前,就裴玄度那个臭脾气,肯定没少顶撞谢霜华,如此一来,可怜的大师兄定然受了颇多委屈。
  除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洛月明还知道一句,不知人苦,不得劝善。
  遂对此事,既不劝解,也不出言奚落。
  谢霜华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道:“你们既唤我一声大师兄,我又如何能见死不救?”
  话音刚落,越清规立马露出喜色,道了句:“多谢大师兄!”
  而后便听嗖的一声,长剑入手,凌厉的剑气映得左右亮如白昼。
  洛月明见状,忙道:“大师兄,回来,当心血……血藤…”
  其余的话,全吞了回去。
  便见谢霜华整个人腾飞而起,手腕一震,上百道剑花层层堆砌,眼前骤然光明,便听咔擦一声,竟一剑将困住裴玄度的血藤劈了个粉碎。
  洛月明心里一个卧槽,当即抚掌道:“野呀!”
  要知道在原文里,血藤越粗越是邪门,一旦困住了人,就跟恶犬叼着了肉包子,死都不会松口的。非得喝饱了精血才肯。
  在原文里,小师弟中了蛊后,早恨死大师兄了,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血藤,生生扎进了大师兄的身体里,还用鲛人蜡强行封住,足足折磨了七天七夜,将原本只有小指粗的血藤,硬生生地养成了成人手腕粗。
  不仅如此,那血藤喝足了大师兄的精血,在其体内百般纵横交错,宛如天然长成的一根生着许多触角的玉器,每每都能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欲生欲死,情难自禁。
  更该死的是,等那血藤牢牢与大师兄的血肉合二为一时,小师弟再强行将之取出,更是满屏不可描述。
  想当初看文时,洛月明恨不得踩着小师弟的狗头,使劲在地上摩擦摩擦,一朝穿了进来,才知道小师弟的快乐,旁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呀!
  忽听耳边又传来一声惊叫,离他极近,洛月明立马回过神来,眼前一花,待抬眸一瞧,便见越清规竟被血藤缠绕住了脚踝,吊悬在半空中。
  “救……”
  刚发出一个字眼的越清规,嘴巴才一张开,立马被血藤狠狠堵住,手里的长萧掉了下来。
  洛月明抬手一接,周身几乎完全被血藤覆盖住了,压根寻不到那道心心念念的白影。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
  飞身倒悬至洞顶,洛月明攥着玉箫,挥手一剑冲着血藤砍了过去,锵锵几声,火光四溅。
  这血藤邪门得紧,好似有什么东西支撑着,砍之不尽,用之不竭。
  杀了一波,又来一波。
  洛月明也急得不行,暗想,硬得不行那就来点软的,以柔克刚才是上上之策,遂将玉箫往腰间一插。
  在乾坤袋里翻找,他记得小师弟最喜欢毛茸茸的东西了,在原文里,还经常给大师兄装个狗尾巴啊,兔子尾巴,狐狸尾巴什么的。
  扒了一下,忽然扒出一条狐狸尾巴。洛月明大喜,把这玩意儿当拂尘用,唰唰往血藤上扫了几下。
  血藤似极舒爽地扭了扭,还真从越清规的嘴里出来了,还沾了不少涎液,显得水光津津的。
  越清规羞愤欲死,咬牙切齿道:“我杀了你!”
  “这玩意儿又不通人性,你就是把它砍成一段段的,也没用啊。”洛月明一边说着,将越清规救了出来。
  二人才一落地,便听轰隆一声,满洞的血藤竟被崩了个稀巴烂。
  弄得两个人灰头土脸的,洛月明赶紧呸呸几声,一转头就撞过来一道黑影。
  下意识往旁边一闪,裴玄度就跌扑到了越清规怀里。
  且是衣衫不整地跌扑过来,隐隐约约,八块坚挺的腹肌。把越清规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洛月明能够想象得到,宛如黄花大闺女一般的二师兄,事后恐怕要扯根裤腰带上吊了。
  谢霜华道:“保护好小师妹……还有月明。”
  之后便踩着再度迅速生长起来的血藤,飞身往另一个方向疾行。那些血藤在他手里吃了好大的亏,当然不肯善罢甘休,嗖得一下窜了过去。
  “大师兄!你回来!”
  洛月明大声唤他,心知大师兄这是要将血藤引走,忙同越清规道,“照顾好小师妹,照顾不好,师尊找你!”
  也不等越清规答应,脚尖点地,追了出去。
  还没追出去太远,四肢就被血藤缠绕住了,洛月明暗骂一声糟糕,这玩意儿能腐蚀修为,一旦被缠上了,立马气血难平,灵力前后不济。
  更糟糕的是,血藤不要批脸了,开始吃他的嫩豆腐。
  正欲再用狐狸尾巴扫扫,腰间一紧,谢霜华就贴了上来,呵斥道:“谁准你跟过来的?”
  随手一剑劈开缠绕着洛月明的血藤,将人往怀里一护,谢霜华又道:“胡闹!”
  “才不是胡闹!大师兄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他可不是那种“有福同享,有难你上”的贱人。
  更不是那种“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渣。
  便攥紧长剑,言辞恳切道:“大师兄,不论生死,我陪着你!”
  这句话一出口,洛月明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自己现在居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果真是为了金钱,折了老腰。
  “花言巧语!”
  谢霜华给了他这么一句挺中肯的评价,眸子极敏锐地望着左右,“这血藤古怪,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饲养它,遂才这般生命旺盛。”
  这跟洛月明想到了一块儿去,他立马环顾左右,试图找到突破口,应声道:“擒贼先擒王,咱们掀了它的老巢,看它怎么横!”
  话音未落,便见谢霜华伸手一指某个方向:“在那!”
  一路走来,洛月明或多或少与大师兄积累了一定的默契,根本无须吩咐,一剑刺了过去。
  比他下手更快的,仍旧是大师兄。
  两剑并驱,轰隆一声,盘虬交错,宛如巨大鸟巢的血藤,登时分崩离析。左右烟尘四起,待再能视物时,洛月明瞧见废墟里,藏着一根小指长的血藤,正四下逃窜。
  他赶紧冲了上前,提剑一刺,那血藤立马吃痛地弯了起来,洛月明趁机将血藤挑送至谢霜华眼前。
  “大师兄,原来这就是血藤的原貌,看起来很小,也不知究竟是何人饲养,竟能将血藤养成方才那般参天大树似的。”
  谢霜华定睛看了一眼,摇头道:“我也不知,但此物阴邪,还是毁了为好。”
  语罢,竟抬手一掌要将此物催成齑粉,洛月明哪肯啊,这可是样好宝贝,要是好好饲养,以后双修时,也是一样调情的宝贝。
  而且,自己年少气盛,又硬件无比过人,往后定然有大师兄吃苦受罪的时候,他是个文明人,攻略任务宿主,一向主张爱与和平,以及你情我愿。
  万万不能像原文里的小师弟吃相那么难看,必要时,还得亲手给大师兄剃个干净,再敷个药什么的。
  洛月明赶紧拦道:“别,大师兄!我留这东西有大用的!”
  谢霜华蹙眉道:“你能有什么用?此物阴邪,若一招不慎,你也要身受其苦。”
  任凭大师兄好言相劝,洛月明就是不肯,谢霜华很难得见小师弟对什么东西这么上心,劝说无用,便由得他去。
  待洛月明将血藤收到乾坤袋里后,越清规等人已经追了过来。
  一见到二人,越清规急声道:“大师兄,小师弟,你们见到茵茵了吗?”
  “小师姐?她不是跟你们在一起?”
  之前小师姐昏迷不醒,裴玄度又被血藤缠上,越清规急着救人,便将小师姐安置在安全地带。
  眼下这么一说,洛月明拍着大腿道:“坏了!小师姐丢了!完了!师尊要是知道,铁定弄死你们!”
  裴玄度冷冷道:“别总把自己当外人,是弄死我们所有人。”
  毕竟柳茵茵是剑宗的大小姐,又是女流之辈,丢了没法回山交差,洛月明赶紧拉着谢霜华折身回去找。
  哪知越清规拦人,支支吾吾道:“不……不能回去。”
  “怎么不能回去了?小师姐都丢了,我得回去查探线索,万一小师姐出了什么事,我们几个都完蛋!”洛月明急得想敲他脑壳子,“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
  越清规的脸色更红:“不能回去,就是不能回去。”
  洛月明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厮突然脸红个什么劲儿,反而是一旁捂着断腕的裴玄度冷着脸道:“你们可记得方才我们过来时,那一地的苍墟派弟子?”
  “记得,怎么?”
  “他们没穿衣服,非礼勿视。”
  洛月明:“……”
  谢霜华:“……”
  越清规抿唇为难道:“而且……而且他们似乎……似乎都……”
  太露骨的话,越清规说不出口,裴玄度苍白着脸,冷声替他补充:“怕是受了奇耻大辱。若我们此刻过去,一则非礼勿视,二则,苍墟派与剑宗向来势同水火,师尊曾经严令,不准门下弟子与苍墟派交涉。三则……”
  顿了顿,裴玄度抿着发白的唇角,硬梆梆道:“苍墟派的弟子,多数不讲道理,方才醒转了一人,张口便指责是我们所为。”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问他:“那你是怎么替自己辩白的?”
  “没辩白。”
  “怎么就没辩白了?要是没辩白,你们怎么能跑出来的,那人不得死死扒住你们的裤角,撕心裂肺地大喊报仇什么的?”洛月明纳闷道。
  “喊了,一切都跟你说的一样。”越清规的神色极为复杂,抬眸看了裴玄度一眼,似乎还有点后怕,“裴师兄二话不说,一脚将人踹飞了。本来那人只是轻伤,现在……不好说了。”
  洛月明:“……”
  很好,这很裴玄度了,简单粗暴。
  可问题是,洛月明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而且,剑宗和苍墟派之间有仇,那是两个宗门之间的事情,同他有什么关系。
  要是见死不救,晚上睡觉是要尿床的。
  于是,洛月明去征求谢霜华的意见:“大师兄,救还是不救?我听你的,一句话!”
  谢霜华简单一个字:“救。”
  就如同他当年出手救下年幼的裴玄度,不顾苍墟派与剑宗之间的仇怨,重伤苍墟派一百零一位弟子。
  在生死攸关的问题上,大师兄绝不会让人失望。
  裴玄度见二人折身回去,眸色一沉,厉声道:“大师兄!你忘了师尊有命?倘若被师尊知晓,你该如何?”
  谢霜华头也不转地道:“知道便知道,该如何便如何。”
  之后便同洛月明一道回去了。
  越清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满脸为难道:“裴师兄,这该如何是好?”
  裴玄度咬牙道:“能怎么办?谁让他是大师兄,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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