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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拯救门派大师兄-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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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着不慎,就会死在阵中。
  抬手一触洛月明的眉心,指尖光芒怒盛,宛若古钟猛敲,磅礴的灵力瞬间萦绕在两人周身。
  谢霜华竖起二指,低声念咒:“弃我肉身,舍我元神,引魂入阵!”
  眼前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耳边一片死寂,唯有香火的浓烟在鼻尖萦绕。
  洛月明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头痛欲裂,根本就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小师姐的声音,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尝试着挪动手脚,可洛月明惊奇的发现,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身体,不仅如此,后腰好似贴了什么东西,如有千斤重,跟背了座大山似的,根本就动弹不得。
  洛月明头疼得想,这是哪个丧尽天良的狗比玩意儿,居然敢背后偷袭于他,倘若被他抓住,必定要将人一刀切成个老公鸭。
  还没来得及多加思索,自己到底被绑来了什么犄角旮旯地,猛然便听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周身就嘈杂起来。
  “贱妇名为王翠花,夫家是纱帽村的杀猪猎户牛大胆,不久前,夫家被山中的野狐所迷,至今昏迷不醒,肚子里还揣了个孽种,还望庙中神明庇佑,让贱妇尽早将狐妖抓住。这头老母猪,便是贱妇送来答谢庙主。”
  之后,便又听周身响起一片吚吚哑哑声,好似有什么人在作法。洛月明听着听着,不知这是什么路子的野修,作的法咒也乱七八糟的。
  不仅如此,他听这村妇说的话,怎么越听越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紧接着就听咚的一声巨响,眼前虽然看不真切,但光听声音,依稀可以听得出来,在场有不少人,除了那野修,其余人都屏息凝气。
  野修攥着手里的法杖,在脚下猛磕了一声,手里夹着一张黄符,在面前的石像前绕了一圈,手腕一震,黄符嗖的一下烧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道:“牛大胆,你妻王翠花过来寻你了,上有天上星宿二十八官,下有地干十二支,诸天神佛,朗朗太乾,暂归我驱使,听我号令,急急如玉令!”
  洛月明一听,当即一个好家伙,敢情这个野修还懂几分道术,但一听就知道只学了个皮毛。
  耳边噗嗤一声,那野修把即将燃烬的黄符往碗里一沉,登时化作一捧香灰。野修的腔调古怪:“鸡来!”
  旁边立马有个村夫走了上前,神情肃然,手里还掐了只大公鸡,才一凑上去,就被野修一刀抹了脖子,鲜血噗嗤一声,飞溅而出,溅了那跪在地上的村妇满头满脸。
  “将这碗符水喝下,诚心祷告,如此这般,才能将野狐抓住,你夫君才有救。”
  话音刚落,洛月明就听咕噜一声,想来是那村妇将符水喝下了,当即忍不住蹙了蹙眉头,暗暗心惊,自己这到底是做梦,还是做梦,还是做梦……
  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日里听扶摇声情并茂,说出他小师叔与狐狸的虐恋。晚上怎么还做起梦来了。可怕的是,他一个堂堂年下总攻大人,即便误入春梦,与梦中人产生共情,怎么说,也是共情到扶摇的小师叔的身上吧?
  再不济,共情到方才被抹脖颈的大公鸡身上也好啊,虽然一出场就被抹了脖子放了血,但最起码,那鸡是个大公鸡啊!
  可话说回来,这梦也太逼真了,逼真到洛月明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仿佛下一瞬就要破体而出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头很疼很疼,脑子里乱七八糟,浮现了许多画面,全然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画面上两个人不着寸缕,死死纠缠在一处,行了些极其豪放粗野的双修姿势,有好些让他看了,都觉得脸红。
  可每当洛月明想瞧一瞧,到底是哪两个倒霉玩意儿,居然在他的脑子里干这种不正经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就雾蒙蒙的,怎么都看不清楚两个人的脸。
  反而因此头痛欲裂,身后那符咒压得他几乎要跪伏下来,周身的压迫感很强,像是有个无形的套子,死死将他禁锢在里面。
  哪管他如何挣扎,就是挣脱不开,反而因此,让本来就疼的脑袋,越发疼了起来。倘若不是洛月明无法驱使这具身体,都恨不得哐哐撞水泥墙,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耳边骤然传来一身雷鸣,轰隆一声,洛月明只觉得眼前登时亮如白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跟个大壁虎似的,骨碌碌地从石像中滚落下来。
  还未停稳,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嘈杂声。
  “是狐妖,狐妖出来了,狐妖真的出来了!”
  “快快快,叉起来,叉起来!”
  “驴子呢?驴子在哪儿?快快快,赶紧将驴子抬过来!”
  “这野狐居然从石像里蹦出来了,看来是老天开眼了!”
  洛月明摔得七荤八素的,一睁眼就看见左右一片火光,上百号村民挤在一间破庙里,手里攥着火把,还有的提着斧头,砍刀,锄头,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爬满了惊恐和厌恶。
  无数辱骂声,一股脑地在耳边响起。吵得人脑壳子都疼,洛月明牙疼的想,方才也不知道哪位仁兄,说他是打石头里蹦出来的,难道当他是孙猴子么?
  这梦该死的,太逼真了,怎么还不结束,还不结束,还不结束!
  不仅如此,洛月明方才从石像中滚落下来,惊觉了一件特别可怕的事,他在“梦中”居然能感觉到疼!
  此刻手掌和膝盖火辣辣的,因为不能控制身体,洛月明只能挣扎着,将眼珠子往下转了转,果见膝头都擦出了血。
  也是这会儿,他才瞧见,自己披头散发的,身上仅着了一件月牙白的薄衫,因为方才滚落下来的幅度过大,衣领松垮,隐约可以瞧见白皙似玉的胸膛,以及鲜红的两小撮。
  这绝对不是自己的身体!
  洛月明惊奇地想,毕竟自己的胸前左右对称,各自穿了个小洞,上头还缀着耳饰,不仅如此,他还惊觉脚下可能是光着的,因为冷风嗖嗖的吹着。
  “大家不要怕,把麻绳丢进给黑狗血里泡一泡,冲上去,将人绑了!”
  那野修吩咐道,立马从左右冲上来几个大汉,将麻绳往黑狗血里一浸,再湿漉漉地拖了出来,往洛月明的身前逼近。
  洛月明:“……”
  我可去你姥姥的狗比玩意儿!
  要不然,咬舌试试,也许能醒?
  可这唇齿好似也不归他管,任凭洛月明张牙舞爪,想要咬舌,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好似转转眼珠子,便是他挣扎的上限了。
  这会儿,他也终于确定,就神他姥姥的,居然魂穿了小狐狸与小道长的故事里,还要死不死,好巧不巧,简直丢尽攻脸的,共情到了小狐狸身上。
  还即将……即将被人五花大绑,口中塞着香烛,怀里抱着惨死的大公鸡,被人压在一架木头驴子上???
  这他妈的,狗血,真狗血!
  此前听故事的时候,洛月明还在想,驴子到底长个啥样,此刻算是真真切切地见识到了,七八个人自庙外拖了个驴子进来。
  这驴子做的还算惟妙惟肖,看起来跟真的一般,脑袋跟个大西瓜似的,两个眼珠子是用纸糊上的,瞧着惨白惨白的,偏偏还在驴子身上套了块红布,左右缀满了小铃铛,行走间,叮当乱响,声声刺耳。
  四条蹄子短短的,同样缠满了红绸。前后横着一条长木,又绑了三角的架子,可以同时八个人一起抬。
  更更更可怕的是,那驴子的背上,铺着的红布下面,高耸的突了一截。
  洛月明:“……”
  不知道为什么,惊恐嫌恶之余,他竟然……竟然想起了八抬大轿,送鬼娶亲这八个大字。
  并且很惊奇地想,自己不愧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居然在此等险境,还能联想到成亲。
  真不知道,当初阿妈在生他的时候,究竟有没有难产,医生有没有手起刀落,咔嚓一下,把他半个脑子切没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心里声嘶力竭地大喊,不能这样的!他一代总攻大人,头可断血可流,死都不能沦落为受啊!
  可眼瞅着,几个大汉冲了过来。洛月明绝望地想:“要是谁能救我狗命,我下辈子就当个女人,给恩公生一百个孩子,没出月子就揣二窝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明天,明天一定解了月明的记忆!我本来以为今天能解的,结果写不完了,我今晚熬夜写!!!
  放心,绝对不会虐的!!!!!


第97章 共骑驴子夜游
  直到那几只大手;?将他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慌乱间,也不知道是哪个贱兮兮的狗东西;?一把扯住了他的长发。
  洛月明那软绵绵的脖颈,就跟没骨头似的,人家一扯;?就往上一抬脸。
  当即便听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美,实在太美了。他的这种容貌;?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知道瞧上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起来;?明明瞧着清秀,稚气未脱,可偏偏眉眼勾魂摄魄;?既纯且欲;?更让人心神为之一颤的是,这少年的眉心一点鲜红的朱砂印,像是观音菩萨一般;?神色怜悯—?—除了一对兽耳;?以及身后蓬松的狐尾。
  有个村夫看入迷了眼,抬手要往少年的脸上摸,嘴里念念有词:“美啊,娶回家当个暖炕的婆娘多好啊。”
  “快!黑驴蹄子在哪儿?快往他嘴里塞!他被美色迷了眼!”
  野修厉声呵斥,左右的村夫立马用小锄头将人扒拉过来。往地上一按,七手八脚掰开他的嘴,往里头塞黑驴蹄子。这村夫不肯,挣扎着大声道:“放开他!让我来!让我淦死他!”
  有个年长的大汉;?气势汹汹地扇他一个大嘴巴,破口大骂:“你这小畜生!被美色勾了魂了!也不看看这狐妖公的母的!想媳妇儿想疯了,连妖精都敢想!”
  这人被打懵了,好半天才直勾勾地瞪着眼睛道:“爹,这不是妖……这是渡我的菩萨啊!把他娶回家,儿子我淦死他,给爹生几个大胖小子!”
  “还敢说!”当爹的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还嫌不够丢人?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畜生来!”
  可不巧了,鬼使神差地也望过去一眼,那瘫软在地的美人,发丝凌乱,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唯有一双眸子,还勾魂摄魄一般,在烛火的摇曳下,显得波光粼粼,媚色溢涌。
  当爹的村夫也看迷了眼,嘿嘿直笑:“拉回家,给你当后娘,你老汉光棍二十来年了,早旱得慌了!”
  当即又有个村夫骂道:“快!把这当爹的也给绑了!”
  如此一来,爹和儿子都被绑了,从人群中走出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抬手给两个人一人一嘴巴子,满脸恨铁不成钢道:“畜生啊,畜生!我怎么样养出你这么个儿子,还生出这么个孙子来!”
  洛月明:“……”
  经此一遭,那些村民都不敢再看狐妖的脸了,也不知是哪个鬼灵精的,不知道从何处寻来一块红布,往狐妖头上一盖。
  如此瞧不清脸了,自然不会被美人所惑。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再往那驴子上狠狠一按。
  在按下去的前一刻,洛月明痛苦且绝望地想:现在谁能来救他狗命,下辈子即便投胎成男人,也给对方生孩子啊!
  也不知是否老天开眼,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阴风,将在场众人吹得东倒西歪。
  慌乱间,他就被人丢了下来。躲在驴子后面,才勉强没被阴风刮跑。
  也不知是谁鬼叫了一声:“快跑啊!遇见鬼王娶亲了!”
  而后一群百姓登时落荒而逃。他们是跑了,关键洛月明跑不了啊,手不是手,腿不是腿,根本动弹不得。
  又顶着一块红布,视野受阻,只能瞧见驴子的眼睛,惨白惨白的,瞧着吓人的紧。
  什么鬼王娶亲?难道自己此刻,不正置身于小狐狸的梦境里?
  难道说,自己就这么牛气哄哄的,身为故事中人,反而还能逆天改命,篡改情节啦?
  也是,毕竟他怎么说,也是正道之光,宇宙中心,气运加身的总攻大人。
  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这驴子的脸,眼前蓦然跳进来半寸鲜红的衣角,有人单手钳起了他的下巴。迫他昂起脸来。
  洛月明就差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可只能瞧见对方玉似的下巴。
  听见来人,用一种冷淡,且虚无缥缈的声音,又带着点嘲弄地笑道:“本王在鬼殿就听见,有人要给本王生一百个孩子。是你么?可怜的小东西?”
  洛月明:“……”
  啥?这什么玩意儿?他那是在跟老天爷祈祷啊,难道说,老天爷真的听见他的心声了?给他派了个能淦得他生一百个孩子的人?
  可不论如何,起码得露个脸啊,万一是什么白眼吊死鬼的丑人,或者年纪一大把的老汉,那怎么能行?
  即便是在梦境里,也不在自己的身体里,哪怕就被迫承受了,也不能挑个丑的吧?人不得有点追求?
  洛月明万分想看清对方的脸,可无论如何都看不见。
  下一瞬,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可不知为何,鬼王忽又在他耳边笑道:“怎么?死死抓着驴子做什么?本王的花轿,你不肯坐,就偏爱这死物?是觉得本王满足不了你么,就这么喜欢死东西?”
  啥?
  洛月明愣了愣,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鬼使神差地拽着驴子耳朵,一副非驴子不坐的架势。
  明明身后就有八人抬的大花轿,可这具身体居然淫贱至极的,选择了小破驴子!
  洛月明都不知道,这破驴子有什么好的,这就跟海神三角叉跟小破三轮是一个性质的。
  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要选哪个,怎么着,这死小狐狸脑子里有坑坑,居然放着好生生的花轿不坐,坐什么小破驴子?
  洛月明恨不得将这只手咬断,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见抱着他的男人,胸膛缓缓起伏,低笑了声:“既然你喜欢驴子,那便允你坐了,坐稳当了,坐不稳当,本王就狠狠罚你。”
  而后伸手一挥,身后立着的两排鬼兵,立马抬起花轿消失在了原地。
  洛月明胆战心惊的,万万没想到啊,老天爷给他关上了门,又好心的给他开了一扇窗,结果他刚要扒拉着窗,推开一看,好家伙,窗被糊死了!
  难道说,自己居然逃脱不了被人日的命运,就这么沦为了驴子的身上客了?
  “只是此物,本王甚厌,你既要替本王生孩子,这身子自然属于本王的。”
  鬼王一手将驴子身上的物件掰断,咬破手指,在驴子的眼睛上轻轻一点,那原本就是个木头驴子,竟然顷刻之间活了,它活了,它活了!
  洛月明是怎么知道驴子活了的呢,是因为他看见了驴子圆溜溜的眼睛,还能听见细微的喘息。
  当即心里一个卧槽,暗想,他只听说过画龙点睛,还没听说过画驴点睛的。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鬼王挟持着,骑上了驴子,这驴子腿短短的,行走在荒郊野岭,背上坐了两个男人,皆着一身红衣。
  怎么瞧怎么诡异。洛月明也觉得诡异,太太太诡异了,更让他觉得绝望到要落泪的是,驴子背上的竹竿的确被鬼王掰断了。
  可不代表着,他就不用受那种辱刑了啊!
  而且,而且以洛月明亲身体测,鬼王绝对比驴子厉害个千百倍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路上都是这么“啊,啊,啊,啊,啊”的乱叫,眼泪簌簌往下落,那驴子像是要证明自己,并不比马差,撒开短短的四个蹄子,在荒郊野岭策驴奔腾。
  跑得那叫一个快如闪电,撒欢得那叫一个状若疯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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