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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拯救门派大师兄-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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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啪嗒一声,彻底断开了。
  待洛月明再度醒来时,恍恍惚惚不知过了多久。
  好像三年那么长,又好似十三年,三十年那么长。
  浑身躺得酸疼酸疼的,稍微动一动,就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骨头脆响声。
  醒来时,洛月明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破道观里,里头杂乱不堪,野草疯长,好似很多年都没人来过,早就没了半分香火气。
  更要命的是,洛月明左手边的石墙还破了个大窟窿,隐隐能瞧见乌黑的房梁,好似是被一把火烧成这样的。
  但又偏偏没烧完,留下了半座,在这里饱受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如今已然残破至此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洛月明关注的问题,他现在最关注的是,自己为何没穿衣服。
  不仅没穿衣服,还躺在一块破旧的门板上,旁边是一堆没烧完的火堆,依稀还有点火星子,发出霹雳啪嗒的声响。
  洛月明先是愣了愣,而后坐起身来,惊觉后腰剧痛无比,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惊愕地摸到了深凹的指印—?—这必定是让人握住后腰,死死按压着才生生按出来的指印。
  不仅如此,他很快又察觉到了更加不对劲儿的地方,挣扎着低头一看,借着微弱的火光,就见不可言说之处,一片浓郁的颜色,隐隐还有什么东西。
  抬手一摸,好似什么木头,发了狠的一拉,只听啵的一声,洛月明对着光一看,居然是一个手串。
  说是手串好像不太贴切。因为这手串都是用上等的檀香木精雕细琢而成的圆溜溜的珠子。大致有鸽子蛋大的夜明珠那么大一颗,上头还密密麻麻刻了不少梵文。
  就以洛月明肚子里的墨水,他能拍着大腿,面不红气不喘地说上一句“老子看不懂”。这佛珠摸在手里还尚有几分温热滑腻,指尖都泛起晶莹的水色,火光映得洛月明俊脸通红,背影落在身后的石墙上,说不出来的心如死灰。
  这他娘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醒来后,不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居然躺在破烂道观里,不仅如此,还不着寸缕地躺在破旧不堪的门板上。这也就算了,腰被人按出了深深的指印不说,还含了一串佛珠?
  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总不可能是他自己弄的吧?
  虽然看不懂佛珠上的梵文是什么鸟毛,但洛月明在珠子上勉强辨认出两个大字“明释”,好似是他现在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就好像是个断情绝爱的法号。洛月明环顾一圈,没找到衣服,郁闷地挠头。
  一挠之下,他惊了。
  毛呢,他的毛呢,毛毛呢?
  那里没有一根就算了,头顶怎么也一根没有了?不仅一根毛都没了,他还摸到了疤痕一样的六个点。


第132章 月明配合师兄演出
  惊恐地赶紧伸手摸了摸脸;?还好还好,虽然看不见模样,但摸着骨相不错;?皮肤也光滑滚烫。
  还没等他继续摸索;?其他硬件有没有丢失时;?忽从外刮了一阵邪风;?吹得火星子噼里啪啦的飞溅。
  洛月明下意识抬手防风;?耳边传来吱呀一声;?有什么人推开了半扇木头门,脚踏着枯叶;?缓步向他靠近。
  嗖的一下,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眼前骤然一黑;?洛月明赶紧将头上顶的破布拽下来;?入目便是一片玄色的衣角。
  顺着衣角往上看,便见一位青年立在他面前。面容清俊;?不苟言笑,仿佛常年不见太阳;?皮肤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一袭玄色道袍,显得身姿格外修长玉立;?腰间系着玄色软带,正中央的部位;?还嵌着半个巴掌大的太极印。
  一手挽着拂尘;?背负长剑;?剑柄上还缀着棕色的剑穗。一看就不好招惹。
  与长情、扶摇之流对比;?显得不那么像道宗的弟子,因为此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阴郁,若非穿了一身道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路恶鬼邪神。
  隐约还能嗅到他身上散发的降真香气,以及几分淡淡的清幽的雪意。
  洛月明看得有些入迷了,暗道,此前应该就是大师兄了,但他该以什么样的语气姿态,来面对“道长师兄”。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此人冷漠道:“还不穿么?光着舒服?”
  洛月明被他这种冷漠的语气惊到了,暗想,在这段故事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肯定不仅仅是个小秃驴那么简单。
  低头一看,当即“啊”了一声。
  道长道:“叫什么?之前死都不肯叫,此刻又叫得如此大声。你是想将山下的百姓都引过来,看你被人欺辱过的样子么?”
  洛月明惊愕地抓着衣服,抬眸道:“这……这是袈裟罢?”
  “嗯。”随手将一个破碗似的东西丢了过来,道长冷漠道:“这也是你的东西。”
  洛月明看了看手里的袈裟,又看了看旁边的破碗,忍不住哭苦着脸道:“这破碗难不成是……”
  “钵。”
  “这又是佛珠,又是袈裟,还有这什么钵……你是不是还要给我一根拐杖?让我拄着拐杖,拿着破碗出去要饭啊?”
  “你们禅院的弟子,现如今都管禅杖称作为拐杖了么?”
  道长随手一挥,一根金灿灿的禅杖蓦然盘旋在手心,其上环绕着九处金环,金光闪闪,异常耀眼。映得他眉眼清俊,骨相清灵,几乎是有几分妖冶的味道了。
  “想要么?”
  “想……还是不想?”
  洛月明很惆怅,他明明献命换器去了,本来以为再见到大师兄时,已经必定是一道残魂,哪知成了个穿着袈裟,戴着佛珠,手拿金钵,还拄着禅杖的秃驴。
  秃驴也就算了,反正有毛没毛年轻好看就是叼毛。但上来就不着寸缕地躺在破庙里,这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而且,洛月明抬眸偷觑着道长的脸色,怎么看,也没看出他身上有半分大师兄的身影。
  甚至都看不出来,他对自己有一星半点的爱意。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惊恐的想,万一对方不是大师兄呢。
  他被一个陌生人欺负了那怎么办。
  洛月明忍不住纠着眉头道:“我身上的袈裟,是你脱的?”
  “嗯。”
  “我的钵还有禅杖,也是你偷的?”
  “不是偷,”道长冷冽的目光宛如刀子一般斜斜杀了过来,一字一顿地纠正他,“是你输给我的。”
  “行,就算是我输给你的,那……”洛月明披上了袈裟,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刻不停地绞着上面光滑的纹路,俊脸通红地问:“那佛珠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是我自己主动塞进去的,你就是这么说了,我也不会相信的。”
  “我塞的,”他竟然承认了,而且还很理直气壮的样子,完全不把洛月明当个和尚一般,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谈论一件极小的事情,“你不是自诩有闭口禅么,现如今,我破了你的闭口禅,毁了你的空色戒,你还有什么话说?”
  洛月明苦思冥想,觉得这没啥啊,不就一串小小的佛珠,这有什么的。从前跟大师兄在一处时,什么豪放的玩法没有试过,别说佛珠了,就是命剑都用过。这才算什么。
  他能有什么话好说,难不成让他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哭着闹着,勒根麻绳上吊才行?
  而且,他还没明白在这段故事里,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或者说,要怎么推动剧情发展。
  洛月明很苦恼,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笨,好像每一次都比大师兄入戏晚,迟钝得像个傻子。
  该配合大师兄的演出,又偏偏不知道怎么演。洛月明郁闷地抬眸望他,悻悻然地笑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要不然,你教教我?你教一句,我跟着你说一句?”
  道长听了,眼睛陡然睁大了些,似乎被洛月明这个小秃驴说的话可爱到了,并且紧紧绷着的俊脸,有那么一瞬间冰雪初融,不过很快,又敛眸极其无情道:“你自己想!”
  “我就是想不到,所以才问你的,不教就不教,凶我做什么……”
  洛小秃驴不太会穿袈裟,反正胡乱往身上一套,左右环顾一圈,没看到鞋,遂盘腿坐了起来,将冻得有些发青的脚坐在屁股底下。
  想了想,又拿过钵,往道长面前一放。
  “做什么?”
  “我在要饭啊。”
  “……”道长惊奇地问:“你要什么?”
  “我要饭啊。”
  “谁要饭?”
  “我啊。”
  洛月明怀疑道长师兄的耳朵有毛病,都说了这么多遍了,他还问还问。
  这具身体哪哪都好,就是不禁饿,也不太抗冻。先前也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这袈裟又薄,披在身上也没什么鸟用,火堆又灭了,外头好像在下雪,狂风哗哗的。
  又冷又饿腰还疼,洛月明觉得自己太惨了,比地里的小白菜还惨。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先前也不知道道长师兄对他做出了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此刻见了他,身子会下意识地微微颤抖。余光一瞥,就见他也跟着坐了下来,沉默着重新升了堆火。
  火光映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阴晴不定。隐约能瞧见下巴的轮廓,以及玄色道袍下,精致的锁骨,还有下面一点偏红的喉结。
  再往下看,道长师兄的身段不错,身长玉立,宽肩窄腰的,套在一身玄色道袍之下,说不出来的冷冽。仔细瞧那发冠,也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太极图案,还垂下两条素白的锦带。瞧着有那么几分披麻戴孝的意思了。
  背后负的长剑,也瞧不见真容,不知道是不是大师兄的命剑策问。
  洛月明下意识想抬手查探一番,手腕立马就被人一把攥住了。道士抬眸瞥他,淡淡道:“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命剑长什么样,我瞧着很眼熟,感觉跟我的剑好像……”
  “你瞧剑眼熟,瞧这个眼熟么?”
  道长的手上套着一副漆黑的护甲,不知道是什么兽皮制成的,冰冷得很,尤其他手劲儿又大,宛如钢筋铁骨一般,死死钳住洛月明的手腕。
  在纤细白皙的腕骨上,钳出了深红的指印,这让洛月明脑子轰隆一声,零碎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
  就在不久前,他被这道士强行带来此地,一把将他甩在地上,就在一张破烂不堪的门板上,道士夺了他的金钵和禅杖,蛮力褪下他的袈裟,然后就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破了他的闭口禅,毁了他的空色戒。
  更是用那只套着护甲的手,死死按着他的后腰,这才在他的皮肤上生生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因为记忆过于零散,洛月明连蒙带猜,大抵是明白了一点剧情。
  但这点剧情全然都是围绕着啪啪啪发展的,更可怕的是,啪啪啪了还不止一次。
  这破庙已经是二人辗转的第七个地方了,在这间破庙之前,他们还经历了荒郊野岭,水下,青楼,竹林,草屋,甚至是禅院。
  总而言之,就是不停地啪啪啪,也没说什么原因,最后才将他拖来了此地晾着,跟怕他揣不上崽似的,还把他腕上的佛珠取了下来。
  不过很可惜的是,洛月明误打误撞将佛珠拿出来了,肚子此刻除了饿之外,半分鼓胀的感觉都没有。
  洛月明的脸红了又红,佯装镇定,尽量配合大师兄的表演,可鼻尖猛然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降真香气,熏得他脑仁晕乎乎的。
  甚至还很清奇地想着,戏是要靠自己抢来的,即便他不能打破剧情,也无法改写早就定下来的结局。
  但最起码,能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反正都破了空色戒了,也不在乎多破一次,少破一次。
  他没别的什么想法了,就是想伏在道士的怀里,在他耳边软软地撒娇,然后抓着他的手,让他给自己揉一揉后腰。
  如果还有多余的精力,继续造孩子,早生晚生都得生。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早点离开此地,才能和大师兄真正双宿双栖。
  “道长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洛月明用平生最矫揉造作的语气,抬起一双嫣红的眼睛,“我又不走,你抓的我好疼呀。”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明天是我生日!本来想加更的,但我平时太忙了,啊,啊,啊,也没空过生日,隔空给大家送蛋糕!


第133章 道长师兄也没什么定力嘛
  “道……道长……哥哥?你唤我道长哥哥?”
  很显然;?洛小秃驴突如其来的骚,让冷面如铁的道长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偏红的喉咙剧烈一颤;?手劲儿越发大了起来;?低眸凝视着光秃秃的头顶;?只是看见戒疤的时候;?眸色越发深了。
  洛小秃驴暗道;?难道道长不喜欢被人喊哥哥?以前他同大师兄在一处双修;?每每被大师兄折腾得面红耳赤,涕泗横流时;?嘴里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多是喊大师兄,师兄;?亲爱的师兄;?谢师兄,或者是哥哥;?叔叔,爹爹;?老祖宗,反正就是瞎鸡儿算喊。
  为的就是让大师兄轻一点;?动静小一点。
  眼下道长好像不太喜欢自己唤他哥哥,难道说;?道长还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癖好?
  洛小秃驴的想法十分清奇;?两手一刻不停地绞着袈裟;?惊觉这袈裟有些濡湿;?穿身上冰冷冷的,赶紧往道士怀里紧靠。
  两手十分自然地扒拉着道袍,将自己分成十七八块似的;?一点点地挤进他的道袍里。
  “你……你别乱动了。”
  道长很明显没想到,这年头禅院的小秃驴,居然这般色胆包天,胆大妄为。
  还在破庙中,就坐他怀里,扯他道袍,还将他自己硬挤进去。再想起不久之前,二人之间的种种,道长的眸色略深了些,改钳小秃驴的下巴,迫他坐在怀里,不得不昂起细长白皙的颈子。袈裟铺在了两个人的腰上。
  “你方才唤我什么?你再唤一遍?”
  “道长哥哥。”
  “不能这般喊,我不是你哥。”
  道长说着,不知是有意无意,空着的一只手缓缓扶上了小秃驴的后腰。隔着一层袈裟,不偏不倚摸到了先前死劲按压过的地方。
  贴着那几道深到青紫的指痕,越发用劲儿,将那腰狠狠压入怀中,如此一来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了。还颇为旖旎的,小指的尾端轻轻摩挲着他的尾骨。
  宛如电流穿过一般,脊梁骨都酥麻酥麻的。
  洛小秃驴一听,当即一个好家伙,暗道,看不出来啊,这牛鼻子小道长居然还挺会玩的,脸上冰冷如霜,嘴上无情无欲,手上却疯狂践踏着红尘与色戒,旁若无人地揉捏着他的后腰。
  既然不让喊哥哥,那就喊别的呗,能喊的称呼,那简直太多了。
  于是乎,洛月明往道士腿上坐紧了些,贴着他的耳畔,用平生最甜腻的语气,笑嘻嘻地唤道:“道长叔叔,道长爹爹,道长祖宗,这样行了么?”
  道长不言不语,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不过,他可能连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都不太清楚。只是从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他。
  再见到面前这个人时,什么废话都不必说,先让他揣上孩子再说。
  以及横在两个人之间,似有似无的隐晦爱意,若即若离的旖旎春色,甚至是脑海里浮光掠影一般沉重的恨意。
  此刻都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参杂在一块儿,早就分不清楚爱与恨的界限是什么,到底是他破了和尚的空色戒,还是这和尚破了他的道。
  只知道伏身与这和尚耳鬓厮磨起来,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不由分说就摸上对方的腰带。
  可是很快,道长又停了下来,彻底没了任何动作。双眸紧阖,薄唇都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虽然洛小秃驴还没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剧情的流程走完,但一见道长师兄这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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