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门派大师兄-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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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暮色沉沉的傍晚,小秃驴就在路边捡到了重伤的清静道长。
将人背了起来,哼哧哼哧地扛到了一出破烂道观—?—也就是二人此刻干架的地方。那小秃驴的女装和穿袈裟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清静道长又不识红尘,醒来时,误以为是面前的“姑娘”救了他,遂对其存了感激。询问那“姑娘”要如何报答。
小秃驴就想啊,是他害得道长背负了骂名,怎么好意思让道长报答他呢。
遂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在火光的映衬下,那颈子修长白皙,宛如美玉一般,低眉顺眼,极为温婉。眉心一点朱砂印,还平添了几分妖娆。
看得清静道长脸色发红,又追问一句,要如何报答。小秃驴当然不肯说啦,越发把头低了下去。恰是这番娇羞才更引人遐想。
如此,清静道长误以为对方是个哑女,浑然不知这是小秃驴的闭口禅,甚至还心生疑惑,怎么这姑娘和小秃驴那般的神似。
但终究没法将一个姑娘家,与一个小秃驴联系在一起。总不能扒了人家的衣服,瞧一瞧到底是男是女罢。
“你不是喜欢假扮女子,欺骗玩弄我的感情么?怎么这会儿哭了?”道长的手指修长温热,轻轻蘸着小秃驴眼角的泪,在他耳边冷笑道:“你的佛珠,我已经还给你了,可你欠我的东西,到底要如何偿还?”
洛月明这压根不是眼泪,分明是他脑子里进的水。早知道小秃驴和道长之间有这番恩怨情仇,就是把刀架在他的脖颈上,他也万万不敢主动勾引人啊。
口中不断地发出哼哼哈嘿的声响,跟装了个破风箱在喉咙里似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让人觉得他是不是下一刻就要一命呜呼了。
腰被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那佛珠死死勒着他,勒得他好疼好疼,除了疼之外,又浑身颤抖不已。
只觉得道长好厉害,道长师兄真的好厉害,这语气,这手段,简直能把人往死路上逼啊。洛月明原本还想撒个娇蒙混过关的,此刻连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偏偏那道士做恶了,膝盖死死抵着他的膝弯,迫他在门板上跪好,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在他耳畔冷冷道:“抖什么抖?怕冷?外头大雪纷飞的,出去试试?”
“!!!”
洛月明大惊失色,暗道,虽然说他现在热得要命,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不怕冷了啊,外头下着大雪,这时候把他往外拖,旁人都是玩火自焚,他俩倒好,玩起雪来了!
这是一个正经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但很明显,道长不是正经人,一手横在他的腹部,将人揽入怀中,根本未曾分开一丝一寸,抱着他大步流星地踏出道观。
外头一片冰天雪地。
作者有话要说: 啊,因为下班晚了,所以第三更拖到了现在。小可爱们早上起来就能看见啦,我得赶紧睡觉了!啾咪!
第137章 道长师兄也没什么定力
洛月明慌死了;?根本不想被道长师兄往雪地里拖啊,现在寒冬腊月的,外头大雪纷飞;?唯有此间破观尚能遮风挡雨。
这个时候出去;?不就是等着被大雪活埋的么?
奈何道长师兄冷心似铁;?也不知道当初到底被小秃驴伤了多深;?总而言之;?对其爱恨交织;?并且因爱生恨,无法控制地同他纠缠不休;?直到死为止。
只是让洛月明郁闷到十二指肠都要打个结的是,道长师兄为什么不能暂且将他稍微松开些;?再往雪地里抱呢。
就这般从后面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两个人紧密无间;?无限不可言说的旖旎春色,在破观内外蔓延开来。
一出了破观;?洛小秃驴就因为没有头发,被寒风一吹;?不可自控地狠狠打了个哆嗦,身子立马就缩紧了。
如此一来;?除了让道长师兄感受到做恶一般;?让人头皮发麻;?面红心热的爽快之外。在痛意与爱意交织的拉扯之下;?潜意识里将折磨小秃驴,当成了一种追寻快乐的本能。
小秃驴越是痛哭不止,越是能浇灭道长心底的怒火;?越是挣扎不已,越是能激发道长骨子里的狠意。
洛月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度缓过一口气时,整个人就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里。
不同于此前破烂不堪,冰冷脏污的门板,雪地干净松软,人一压下去,就是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棺。
道长师兄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这副水晶棺里,修长有力的大手,将小秃驴白皙似玉的后颈按出了深深的指痕,狰狞且整齐地映在道长的眼底。宛如一片罪恶的火焰,在瞳孔里烧得如火如荼。
洛月明才一张嘴,立马吞咽了一大口雪,入口即化,原本沙哑干疼的嗓子,被冰冷的雪水一润,竟舒缓了那么几分。
热汗早就被寒风吹得半点不剩,他好冷。冷得牙齿都咯咯打颤起来。寒风宛如刀子一般,割得他生疼生疼的。
四肢都僵硬起来了,任凭道长师兄摆弄。心里却火烧火燎的。
洛月明的眼前一片灰扑扑的,雪花落在了他的眼皮上,入眼一处白茫茫,天与地之间,好似都被这场大雪覆盖了。
唯有二人彼此相连,依偎缠绵。
可能是因为极致的痛苦和舒爽参杂在一起,脑海中恍恍惚惚,又浮现出了当年种种。
话说那小秃驴也傻得很,明明都知道清静道长同他回不到过去了,可还是傻乎乎的觉得,两个人还能重归旧好。
打扮成个女修,悉心照顾道长起居。那道长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美人日夜守在他的身旁,也不分什么男女之别,给他擦身换药,洗衣做饭—?—在道长重伤昏迷不醒时,小秃驴就已经扒下了人家的衣服,包扎伤口了。
更可怕的是,道长的小腹被人划了一剑,深可见骨,若想包扎,只能把上衣脱了,如此一来,什么该看不该看的,通通看了个一清二楚。
夜间道长伤口感染,昏迷不醒,口中嚷着好冷。那小秃驴傻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胸膛扁平扁平的。
还只穿了一件薄衫,从背后抱住道长,就这么给他捂了一整夜。翌日道长醒来时,手里还抓着裙子,惊恐地低头一看,那哑女正在他怀里睡得酣然。
道长心想,这哑女对他一片痴情,为了救他一命,连男女授受不亲都抛之脑后了。甚至还脱了衣裳,相拥而眠。
只是,哑女的胸膛过于扁平了,虽然道长也没见过大的,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下意识想一探究竟,大手鬼使神差地往上一碰。
那哑女立马就醒了,满面羞红起来,双臂环胸跑了出去。如此一来,道长又心生愧疚,只当哑女是有什么隐疾,遂才扁平的。
眼下既与哑女有了逾越之举,自然要负责。道长心里仍旧悔恨,日夜都惦念着小秃驴。
又因伤重,无法行走,又无处诉说苦闷,遂将心事都告诉了照顾他的哑女。
小秃驴一边装扮成哑女照顾道长,一边从道长口中得知,他是多么的怨恨他,憎恶他。心中难过,又无法言说。不敢面对道长,又不忍一走了之。
想要偿还道长,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偿还。
洛月明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欠了一屁股的债,那就用屁股还。
眼下还差一把火,但洛月明万万没想到啊,点那把火的人,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长。
反而是清绮!
对,就是清绮!
自从这婆娘换了身男装之后,洛月明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在给自己疯狂加戏,而且属于敌友不明的。
一时帮帮灵文,一时又帮帮灵玉,在兄弟两个人之间游走,也不知道到底想干嘛的。
便见她蓦然出现在破观的上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观里的二人,时不时捏着下巴摇头叹气,好似在说两个人烂泥扶不上墙。
清绮叹道:“果然,一个昄依我佛,一个心在道法,各自受清规戒律束缚,迈不出那一步。灵文啊灵文,为了偿还当初我欠你那老鼠屎一般的情,我可是豁出去了。助你和蛟龙早日修成正果。”
说着伸手一翻,掌心就出现了一枚金簪,在小秃驴的眼前一划,清绮又道:“抓点紧,赶紧把事办了,弄个孩子出来。只要你们能扛住天意,携手度过此劫,从今往后,就再也没人能阻你们了。”
洛月明不太懂清绮是什么意思,只是能清醒无比地感知到,那小秃驴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无缘无故就冒出了一身热汗,还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
清绮就躲在破观里偷看,一面看,一面捂着嘴偷笑,直到看见小秃驴通红着脸,往道长怀里倒去,更是兴奋异常,恨不得抓着道长的手,催促他快点。
可那道长当真是坐怀不乱,约莫是知晓色字头上一把杀猪刀,虽然晓得哑女对他的情意,但知道是一方面,要不要回应,又是另外一方面啊。
总而言之,那道长下意识将人推开,满脸浩然正气道:“不可!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我乃修道之人,与你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清绮眉头一蹙,不满道:“这龙怎么转世成人后,就不行了?此前如此那般,我还当他生猛,竟是高看他了!”
对此,洛月明有必替道长辩解一下,生猛,很生猛,猛到他的小身板都快招架不住了。
旁人那都是纵情欲海,玩火自焚。道长不一样,偏偏把他按倒在雪地里,龙精虎猛到洛月明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大张着嘴,将头都钻在雪堆里。
膝盖仍旧是跪着的,那雪都融化成水,很快又结成了冰,将他的双膝同大地冻在一起,无论无论也动不了了。
仿佛跪在一块坚冰上,又疼又酸还麻。后腰被一只大手紧握着,分毫未松,早就按压出凌乱不堪的指印。
还钳起他的下巴,道长沉声道:“怎么不叫了?此前在观内,不是叫得很大声么?你不是一直都想我这么对你么,如今我这般对你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洛月明哑口无言,跟牛似的,只会大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喘气,两手被发带死死束缚着,又被按压在腰上。
一片冰冷滑腻,又开始下雪了,落在他的腰上,说不出的清寒。艰难万状地缓出一口热气来,洛月明暗骂,这牛鼻子道长到底打哪儿学来这般多的花招,一看就是个花中老手啊。
哪里像是个道长,分明就是风月老手啊。
洛月明都快哭了,仿佛同时被两个人欺负,一边要应付这个道长,一面又要回顾前情,将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梳理清晰。
回归记忆,那道长死活都不肯破了道心,还苦口婆心力劝哑女,说自己是个罪人,待报完了血海深仇,就要自戕而死,诸如此类的。
小秃驴一听,可能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既然早晚要死的,趁着没死呢,赶紧抱着啃一口。就跟被鬼上身似的,主动往那道士怀里一坐,手指缓缓摩挲着道长的脸。挑战着道长的定力。
清绮看到这里时,还满脸欣慰地点头道了句:“孺子可教。”之后转身便走了。
留此二人在破观中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碰了一点火星子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道长一把擒住小秃驴的手腕,呵斥他住手。
小秃驴吃痛,发出一声低泣,道长立马就跟被火狠狠燎了一下似的,赶紧抽回了手。
哪知那小秃驴打蛇缠棒上,俯身在他怀里,道长心乱如麻,尽量保持冷静,双眸紧阖,开始打坐。
更可怕的是,都如此这般了,他的脑海中浮现的,竟然是小秃驴的脸!手腕处的佛珠烫得吓人,几乎将道长的手腕都燎出水泡来。
还发出嗡嗡的声响,极其兴奋地转动着。道长心神不宁,额头上的热汗珠顺,越想将脑子里的小秃驴驱散,越是身不由己,越是想摆脱这种让他窒息的快意,越是情难自禁,想要脚踏红尘,一探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我目测的话,应该在半夜了,反正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定看得到!提前祝五一快乐!
第138章 灵魂都在诉说着爱意
直到腰间的软带一松;?道长的眼睛猛然睁开,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除了滔天的恨意之外;?竟然还感受到了连绵的爱意。
他终究是被身边的这个“哑女”破了道了;?被其碰了从未让人碰过的道根;?甚至觉得;?这“哑女”就是个妖孽;?将他死死缠绕住;?往无尽的深渊里狂拽。
此后他心中再无道心,腕上的佛珠也崩裂开来;?散落了一地。身子往后一仰,那含情更深了……
当然;?如果事情到此为止就结束了;?那么道士也不会这般欺辱小秃驴,必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产生了什么狗血误会,才让道长因爱生恨了。
小秃驴情难自禁之下;?破了道长的道之后,接下来什么事情就都水到渠成了。两个人心照不宣;?开始过起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虽然住的仍旧是破烂不堪的道观,但在两个人的精心收拾之下;?渐渐干净亮堂起来。有了一点点家的感觉。
那夜小秃驴实在没敢褪下衣裳;?生怕被道长知晓他是个男儿身;?自那以后;?越发谨慎起来,丝毫不敢在道长面前跟换衣服。还会有意塞俩馒头在胸口。
道长不疑有他,只当是哑女害羞了;?那夜断了的佛珠,也被道长捡起来一颗颗地穿好,为恐负了哑女,索性将佛珠取了下来。
之后带着哑女千方百计地追寻小秃驴的下落,势必要将人抓住问个究竟。可无论他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小秃驴的下落。
那小秃驴仿佛一夜间就人间蒸发了,无论如何都寻不到他的踪迹,整个修真界都掘地三尺,也要将小秃驴找出来。
焉知小秃驴为了躲避修真界的肆意抓捕,而换了女装,打扮成个美艳女修。
直到有一日,那灵文又下界搞事情来了,至上回出现,这一次他像是有备而来,见小秃驴化作女身待在道长身边,两个人关系甚笃,同吃同住,形影不离。
气得脸色铁青,满脸恨铁不成钢地死死盯着小秃驴,恨不得一巴掌将人拍过去回炉重造,终究舍不得问责亲弟,只好拿道长开刀。
灵文仗着他是上界神官的身份,肆意插手人间之事,不仅掳走打晕了小秃驴,还化作了他的模样,在人间到处招摇过市。
如此一来,必定吸引了不少修士前来围剿。灵文故意将众人引来道观,恰好与伤势未愈的道长迎面撞见。
那道长原本以为哑女是走丢了,在附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又不敢独自离开此地,生怕哑女回来以后,再找不到他。
没曾经等来的却是修士们的追杀。
洛月明看到这里时,眼泪都快冻成冰棱子了,脸皮刺痛刺痛的,每每身上才出了一层热汗,立马就被寒风吹成冰渣子。
道长丝毫不怜香惜玉,肆意将他摆弄成各种不知廉耻的姿态,花样百出地享用他。
臂弯处的拂尘,此刻就堵在洛小秃驴的嘴里,将他的牙齿卡得死死的,纵然想咬舌都做不到。
更何况那拂尘上的长发柔软顺滑,沾在脸上麻酥酥的痒。偏偏那道长毫不怜惜他的辛苦,反而肆意将他的肚子弄圆。
那灵文为了让两个人反目成仇,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装作很害怕的模样,往道士怀里一扑,之后自其背后狠狠捅了一刀,再扬长而去。
可怜小秃驴什么都不知道,再度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醒来后就躺在禅院中,那道长就立在他的身前,冷冷凝视着他,双眸中跳跃着浓烈的恨意……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那就太好猜测了,也就是洛小秃驴醒来之前的场景,道长故意羞辱小秃驴,直接在禅院净地,将人按趴在书案上,绑住了手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