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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狗血古早追妻火葬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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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大眼睛,双手瞬间盘旋上去。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能轻易甩动一个大汉的大掌紧扣着他的脖颈,拉到脸前:“夏实然,你好样的。”
  好样的?
  什么好样的?
  夏实然被狠狠扔到地上,他紧扣着自己的脖子,挣扎着咳嗽了好几声,还控制不住颤抖的身躯和喘息。
  这不对。
  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对他?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理由,连人都已经买通了!为什么为什么!
  夏实然忽然感觉到一阵恐惧。
  宗楚会怎么对他?
  他为了报复沈余,可以豁的出去一切,可唯独没想过会把自己扔进去。
  他该怎么办?他不能出事,他不能。
  夏实然死死盯着自己的双手,紧咬住牙根,来往没一个人敢搀扶他,都战战兢兢的快速离开。
  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还有一丝情面的不是吗?宗楚可能只是气急下的迁怒。
  他要在宗楚发怒前做好一切,让他怜悯。
  他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第51章 
  宗楚从得到沈余出事的消息脸色就没好下来过。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害沈余;当他是瞎的吗?
  宗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沈余知道当年的事的细节。
  这件事最大的收益者不是夏家,而是夏实然。
  真是个他从没想过的路。
  从没有人试图这么瞒天过海,夏实然二十来年的人生,每次在宗楚面前都是温和淡雅不争不抢的模样;宗楚还真预料不到。
  他阴鸷的说:“追到人之后问问是不是和夏家有关系。”
  当年拿到高额封口费出国的经纪人几个做贼心虚;赚了这笔生意就丢了身份;不知道潜逃到国外哪个犄角旮旯。
  宗家在国外的势力追查了几天;目前也只刚查到马脚,想把人追出来还需要几天。
  卫臣低声应是。
  直到走到病房前,宗楚大步却忽然顿住了。
  他有点不敢看里边的沈余。
  他甚至开始有了点疑问。
  从什么时候沈余在他身边;似乎除了受伤就是受伤。
  所以那些废物究竟有什么好?能让沈余一直惦记着。
  如果他老实点呆在公馆,会有这些事情?
  宗楚眼底涌上一片黑意。
  他打开门;病床上的青年随着声音抬起头来。
  沈余说的第一句话;是问宗楚:“先生,夏实然要害我。”
  宗楚顿住。
  心里还有点隐秘的满意。
  这件事不用沈余提;他也会让夏家给出一个交代。
  宗楚从来没有多余的善心;唯一的那一点这几年来也全都交在了沈余身上。
  他视线把沈余包裹其中,全都看了一遍,最后才落在他紧裹着纱布的手指上,视线瞬间越发阴沉。
  夏家养出来的好儿子。
  沈余只是看着他。
  他不会再对宗楚有任何的希望,但唯一有这一点,他只求宗楚能阻止夏实然伤害王笑笑。
  至于他自己;沈余抓紧了被角。
  这条路从最开始,就是宗楚给他堵死的不是吗?
  但宗楚是个有底线的人。
  他至少,经过这件事不会任由夏实然胡来。
  沈余心底还有对他最后的一丝确信。
  也是唯一的期望。
  他看着男人熟悉的脸;却恍惚发现,曾经相处四年让他心动的感觉;在一次次波折中全都消散了。
  宗楚给他只有欺骗和痛苦。
  他想逃,但是永远也挣脱不开。
  沈余忽然变得呼吸急促,他苍白的手指紧扣着被子,青色的筋脉沿着手臂一直消失在宽大的袖口中。
  男人眉毛皱起,他往前几步,想告诉沈余他不会轻易饶了夏实然那边,但在他开口之前,青年忽然仰起头来,视线直直的看着他。
  那双眼睛还和以前一样浅淡,但是却清明的可怕,仿佛只是再看一个陌生人。
  这是宗楚第二次在沈余身上发现这种视线。
  他心头瞬间涌起哟一股无名的怒火。
  青年看着他,说:“五爷,我有证据证明这次受伤是夏实然的做的——他只要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您最清楚这件事了不是吗?”
  宗楚视线黑沉。
  他清楚个屁的清楚!夏实然的事他为什么要清楚?
  他满脑子都是沈余冷清的“五爷”两个字。
  宗楚拳头狠狠握紧,他一双沉黑的眼睛盯着病床上的青年,抬抬下巴:“你继续。”
  他倒是要听听看沈余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沈余咳嗽了一声。
  宗楚进来时带进来一小阵冷风,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但是却冷着脸没回身。
  沈余这么气他,他还操心他的事情干什么?
  沈余咳得有些撕心裂肺,从一开始的闷声变得控制也控制不住,单薄的身体轻颤着。
  宗楚眼睛都快黑成铁块,他冷硬着脸,大步往前走了几步,把人“粗鲁”,实际上动作十分轻的弄到怀里。
  沈余弓成一只虾米,他心肺好像在膨胀的血管下狰狞扭成一团,外表却看不出来任何不自然。
  他没办法理会男人这时候做了什么。
  沈余忽然涌上来一阵心慌。
  他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这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一定要把身边人的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全部。
  沈余忽然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宗楚眉头皱着,把他手圈在掌心,“叫宋河来!”
  “不,别叫他——我就是没有缓过来。”沈余声音沙哑的说,他紧抓着宗楚,不等男人反应,就快速的继续说:
  “五爷,你不想自己的伴侣身上有污点对不对?夏实然还想继续害人,他想把笑笑——”
  “王笑笑。”
  男人打断他。
  声音低沉的可怕。沈余顿住,他感觉到抓着自己的大掌在不断用力,最后堪堪停在一个不会伤到他的界限。
  男人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
  宗楚眼神黑的能滴出水来,他忽然笑了下,哑着嗓子,紧贴着沈余的侧脸说: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相信未来我的合法伴侣?沈余,你这已经算是污蔑了。”
  沈余全身一僵。
  他眼珠僵涩的看向男人。
  “这是真的——”
  是夏实然想要断了他的手,是夏实然想要害王笑笑!
  宗楚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连调查都不查一下?
  男人盯着青年的脸,有一瞬间停顿,但是紧接着,话说的更难听:“你是我的什么人,啊?只是一个情人而已。”
  一个他自己要求的情人。
  宗楚恶狠狠的说:“你想都不要想,至于那个什么王笑笑,我倒是看她很不顺眼,要是实然做了,我说不定还会拍手称快。”
  拍手称快。
  一个情人,妄想推动未来宗家主母的位置。
  沈余视线空洞了一秒,他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是他愚蠢!
  是他愚不可及!
  他竟然还会相信宗楚会因为一个王笑笑而解决夏实然?
  是他妄想!
  沈余剧烈的喘息着。
  宗楚一瞬间没制住他,他不敢下死手,怕伤到沈余,最后只能把人松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沉说:
  “沈余,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这是你自己求的,不是吗?”
  至于什么王笑笑,宗楚早已经把她视作眼中钉。
  夏实然要解决,王笑笑他同样不会留。
  一个沈余看见她还会笑的人,他绝不可能把她留在沈余身边。
  这倒是个极好的机会。
  宗楚眉眼阴翳。
  他看着闭眼的青年,顿了一秒,转身大步出门。
  宋河同一时间赶了进来,与他打了个照面。
  宗楚脸色黑的可怕,宋河视线越过他看到喘息的沈余,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五爷——”
  “进去看看他。”
  宗楚皱了下眉,没再多说别的。
  宋河靠在门边,一直等男人一行离开才打开门,进去。
  沈余抱着腿,呆愣的坐在床褥上。
  宋河看着他,半晌,才轻声说:“还有希望好的。”
  “没有希望了。”
  青年沙哑的回他,沈余眼珠定定看向宋河,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他轻声重复:“没有希望了。”
  他的人生似乎从四年前就一眼看到绝望的顶头。
  宗楚从来没有在意过他。
  一切都只是他的假梦。
  沈余大概也清楚,宗楚不见得会有多喜欢夏实然。但他从来,永远,也学不会尊重和怜悯。
  他会的,他对自己的做的,从来都只有逼迫。
  能用最轻易的方式解决,怎么会选更复杂的呢?
  于沈余而言也是一样。
  他静静把下巴抵在膝盖上,硌的自己生疼。
  —
  沈余忽然不闹了。
  不只不闹,他听话的可怕。
  因为一个月前沈余出事的事,耗资巨额投入的湮没在男人的怒气下彻底尘封,一干演员全都随着官方公告的四个字“永久停拍”而被抹去曾经参演的痕迹。
  这个项目就像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离奇,不管中途多么辉煌,也安静的走向了结束。
  四月末,距离沈余出院一个半月。
  他最近听话懂事的很,宗楚很满意。
  只不过他偶尔看着清晨比他早醒来,似乎一直没睡的沈余有些疑惑,不过不等他提出疑问,青年就会懒散窝进他怀里,宗楚就什么都忘了。
  唯一离奇,但也让宗楚满意的一点。
  两个星期前那个碍眼的女人被沈余送出国外出国留学。
  走的时候王笑笑一把鼻涕一把泪,沈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直到她登机前,表情才松动了一秒,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可能的话,永远也不要回来。”
  王笑笑是被沈余逼走的。
  沈余说,如果她学好了,每年都拿奖学金,三年后就还让她回来当助理,还给她升职加薪。
  王笑笑死活不愿意走,她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离开?但沈余来真的,她犟的这一个月,连沈余一面都没有见着,直到她点头同意出国,第二天才见到沈余的面。
  王笑笑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选择离开。
  但是她走了,沈余一个人该怎么办?
  直到飞机登上天,云划过天际,沈余才收拢衣服,收回视线。
  “沈少爷——起飞了,回公馆吧。”
  完全陌生的管家在他身后微微弓着身说。
  沈余没有任何表情的点了点头。
  公馆的人全部大换血,老管家也被调回了老宅。
  李晨飞走了,湮没停了,明美冉不见他,沈家把他当做煞星供着,如今,最后一道他身边的光也被他亲手送走了。
  在远端,王笑笑可以没有任何危险的活着。
  健康,自由。
  他解脱了。


第52章 
  沈余又变成了以前顺从的模样;每天按时吃饭,哪也不乱动,只要宗楚回到公馆,视野范围内全都可以见到沈余。
  虽然宗楚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他对沈余一向没有抵抗力;尤其是经历过这几个月后乖顺的沈余。
  今天是夏实然的生日;宗夏两家联姻来第一件喜事;所有人都等着宗家大办给夏实然提脸面身份,宗楚也顺势而为。
  夏实然最近每天胆战心惊,拿出最低的姿态以弱示人。
  宗楚没第一时间料理他;夏实然觉得自己赌对了。
  宗楚对沈余画画这一件事一直都很不满,他给不起沈余自由;事实上是所有沈余做的有可能让他们之间产生距离的事;宗楚都想全部砍断。
  夏实然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合理的机会而已。
  他不可能会不满意,不是吗?
  宗楚当然满意;如今王笑笑那个碍眼的女人也被送走;也不会再因为什么人和他对着来,沈余身边除了他,再也没有别的可以信赖依靠的人,宗楚把这归咎为沈余乖下来的本质原因,他成为沈余唯一的依靠这件事,只要想到沈余每天每分钟每秒只能想到他;就让宗楚兴奋到颤栗。
  本来就该这样不是吗?
  沈余是他的人,就该谁都不用理会只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宗楚也会把他护的周全;谁也想别想动一根汗毛。
  夏实然既然当初敢做,他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没有人能动沈余;哪怕是一下。
  沈余不是想要他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宗楚应了。
  他还不太明白当初听到沈余说这句话时他心底涌起的那股诡异的高兴,只不过这几个月的折腾彻底让宗楚烦躁起来。
  他头一回发现沈余也是有情绪的,他似乎也会生气。
  现在沈余退了步,宗楚也不想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变故,现在不好吗?总归他只要一个沈余,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他都没有兴趣,还不如趁早清理干净。
  而夏实然的生日宴就是个好机会,让他尝尝沈余受的罪。
  宗楚是第一次,对一个小辈有这么疯狂的报复冲动,甚至阴森的必须自己动手。
  他他妈凭什么敢去伤沈余的手!
  宗楚把沈余这件事压在心底五年也不敢碰他一下,他夏实然到底哪来的胆子!
  今天一过,全北城的人都会知道风向该往那边转。
  宗楚把所有东西都安排好了,三十年来第一次想给人一个惊喜。
  沈余倒不至于会多欢喜,他从来都是淡淡的。
  但是满足他想要的东西,至少能心里高兴点吧?
  虽然他最近够听话,但宗楚似乎很久没再见过他笑。
  宗楚停在画室前,身前正是沈余离开时用布蒙上的那张画。
  宗楚总觉得熟悉,但又分辨不出来,他只记得两次碰见沈余完成这幅画,青年嘴角的笑意好像被蒙上了一层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光。
  宗楚忽然有些恼怒。
  他为什么不画了?为什么不他妈笑。
  “茶根,过来。”
  他叫。
  沈余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画室了。
  他的手伤还没好利索,宗楚请了国内外专家集体会诊,手虽然不能恢复原态,但是简单的画画还是没有问题。
  宗楚是不想沈余被画画这件事占据心思,但不意味着他能看沈余的手要留下伤。
  专家整理出了一整套复健方案,但沈余却没有一点积极的意思。
  他好像整个人都变得很淡,就像是即将脱离这个世界一样。
  宗楚看着青年,忽然心口重重下沉。
  他眉头皱起,拉过沈余把人护在怀里,先贴了贴额头。
  不热。
  除了看起来清瘦了很多,沈余似乎已经完全康健了。
  宗楚把手放下来,眉毛还皱着:“没事出去锻炼锻炼,年纪轻轻的比我还娇。”
  沈余轻轻应了声。
  他只是在等待那一天而已,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宗楚,也不重要了。
  但今天有一点不同,让他沉寂的血脉升腾起一点温度。
  明美冉愿意见他了。
  沈余已经没有任何需要在乎的东西,唯独只剩下明美冉。
  如果他离开了,明美冉也不会在意的吧?
  毕竟她最希望自己去死。
  从沈余上一次见她,似乎已经过去了快一年的时间。
  明美冉自从被宗楚送进疗养院,没有一次同意沈余去看望过她。
  一开始沈余还在被男人迫害的阶段,他不敢相信宗楚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为了安沈余的心,疗养院曾经接通过沈余的通讯,为他全方面展示过明美冉的生活环境,他也是唯一一次隔着屏幕再见到明美冉。
  她过得很好,甚至看起来比在外边还舒心。
  从那之后,沈余没有再用视频窥探过她的生活。
  而现在她愿意见他了。
  沈余有种解脱的感觉,明美冉就是他压在心底的最后一块石头。
  宗楚察觉到沈余今天状态似乎还好,想也不可能是因为他,也就只有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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