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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狗血古早追妻火葬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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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最大的难题宗楚,也轻而易举的就放过她们了。
  沈余不是觉得那小子靠谱吗?
  他挑的人,总比任何人都要好。
  宗楚还亲自当了这个见证人,哪怕他脸色黑沉,也不妨碍这是宗家近来唯一一件大喜事,宗酶也觉得他在逐渐回归现实,出于泄愤心理,敬了他五杯酒,宗楚全闷了。
  他头有些疼。
  从掌权宗家来,没人敢给他敬酒,就算敬了,宗楚也就至多是沾一口,就算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
  但宗酶敬得不是他,是沈余,是她的沈哥。
  沈余的酒,只有宗楚能替他喝,不但喝,还要全都喝光。
  他宿醉的时候很少,少有的几次,青年总是会窝在他手臂里,按着他的额角轻声哄。
  人呢?
  今天呢?
  他都答应宗酶这件主动打他自个儿脸的事,酒也喝了,他不乖吗?沈余为什么连额角都不给他按?
  宗楚忽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愤怒。
  他猛地睁开眼,狠狠喊:“沈余!”
  门外的俩佣人吓得互相看了一眼。
  沈余——
  可不就是那位的名字。
  不是说宗五爷已经正常了吗?不是说他已经完全忘了这个人了吗?
  门内忽然想起巨大的声响,下一秒,门框就被打开,脸色黑沉还带着酒气的男人出现在门前。
  他阴着脸,视线落在两个颤巍巍的佣人身上。
  “他呢?”
  他……?
  谁啊。
  佣人快吓哭了。
  宗楚不耐烦,“他呢?茶根呢!”
  “那儿呀——”
  佣人被他低吼地一颤,伸出颤抖的手指头,摇摇対着隔壁的侧卧一指。
  男人似乎僵住了。
  他眼珠混沌的看过去,逐渐变得清明。
  哪儿还有什么沈余——
  这世界上再他妈也没有沈余这个人了!
  没有!
  他剧烈的喘息起来。
  俩佣人感觉情况不対,赶紧凌乱的跑去楼下去联系卫臣,以及曾经公馆的管家德叔。
  谁也不知道宗楚是什么时候跑到这来的。
  而等听到消息赶来的李德他们一到,只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黑衬衫,手臂上搭着黑西服,粗粝的眉眼一瞥,就能把人镇住。
  完全没有两个佣人颤巍巍的描述的凶神恶煞的模样。
  李德刹住脚步,表情却没放松下来。
  陈琛和曲启明他们已经在总公司等着了,宗楚手腕够足,野心也够大,四家联手下场,他意在抢夺国外60%的市场。
  今天该是四大集团联合会议的日子。
  李德瞄了一眼冰房,表情复杂的看向男人:“老宗——”
  “人都齐了?”
  男人整理着领带,骨节分明的大掌不明显的顿了下。
  这之前都是沈余为他做的。
  他表面看不出来任何不正常,也看不出来一个人跑到公馆来和一个死人睡一起的疯狂。
  李德眉毛就没放下来过。
  当初他就觉得宗楚太在意这个情人,如今看来,那时候真是猜得太対了。
  不过好在他没受太大影响,至少还是那个冷静的宗家掌权人。
  也対。
  李德说:“都齐了,老宗,大家伙这次可都指着你了,把那帮外国佬打得落花流水!”
  男人扯了扯嘴角,他眉目冷厉,没说话。
  要是以前,可能还能开两句玩笑。现在少了沈余——看着更不像个人了。
  这当然是褒义。
  褒义,李德摸了摸鼻子,不管怎么说,到底人还是理智的,说实话他刚听说沈余没了那会儿——看宗楚当时那个疯样还以为他还会跟着办什么傻事。
  不过想也是,怎么可能呢?他一个大权在握的人,本身和沈余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更不可能为了一个情人放弃自己的权势地位财富。
  他那会儿真是傻了。
  这才是宗楚,不是吗?


第56章 
  沈余觉得身体很沉重;头像炸开一样的疼。
  他皱着眉头,尝试着动了一下手指,细细麻麻好像针扎一样的痛感遍布全身。
  这是他犯病时的感觉,从十年前他就再熟悉不过。
  可他不是死了吗?
  血液逆流膨胀的感觉仿佛还在身体里;沈余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很疼;但没有人能帮他。
  他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七年前街头和还是青年的男人的初见。
  五年前会馆把他按在床上看医生的男人。
  以及最后所有真相透露;把他藏在怀里;挨了一颗子弹的高大身影,最后全化作倒在地上的那个人。
  沈余心尖抽痛。
  他不知道那是幻觉还是真实。
  他死后的男人意气风发,手段越发强横;半数市场都被联合的几大世家侵占,彻底扩张到海外每一寸角落。
  然后他死在了一年后沈余死去的同一天。
  宗酶已经长大了;她也开始参与家族生意;一年的锻炼让她人成熟了不少,那也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午后。
  宗氏与A国华盛投资欲进行下一步合作;华盛投资算是当地的龙头产业;早在宗氏市场扩展A国时就已经提前示好,此次有机会,更是拿出了百分之一万的尽头。
  其中之一——
  他们搜刮全国,找出了一个少年。
  一个眉眼、气质,和沈余有九分相像的少年,连年纪都和当年遇见宗楚时一模一样。
  宗酶看到人时;甚至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一年时间,她几乎都要忘了沈余的每个小细节。
  他被严防死守的关在公馆里,和花草一同被湮没。
  死去的人就是这样;他或许能一直卡在人心里,可逝去了;总会有新的生活和新的人来填不上他的空缺。
  甚至直到有一天,也许她也只能和孩子讲讲当年那个把她当亲妹妹的青年的事迹,却发现已经记不太清了。
  人是废了华盛九牛二虎之力才筛选出来的一个最像的,华盛高管躬着身,试探着看向为首的男人。
  男人仿佛没看见一样,视线没有任何波澜。
  华盛高管脸色讪讪,只得叫人:“把人带走。”
  那少年面露疑惑,来的时候被人教了一大堆和那个人相似的东西,结果最后只见了个面就没了。
  宗酶跟在宗楚身后,她看了一眼自己亲哥哥挺直的身躯。
  人人都说宗楚已经完全把他忘了,可宗酶知道,那座公馆只因为那一个人的存在会永远运转下去,一年总有两三回哪里也找不到宗楚的身影,他必定是在那里。
  她甚至有暗恨。
  他现在做这些深情又有什么用呢?
  沈余半点都看不见。
  之前把他任何一个手段挑出来,哪怕是一点他对沈余的尊重都看不出来,连宗酶除了知道他的脾气,知道他对沈余的占有欲,也没有想过他能记到现在。
  但是人已经没了。
  他缅怀过去又有什么用?
  以沈余疼爱的妹妹来说,宗酶能对宗楚恨不争气的埋怨。
  而从宗楚的亲妹这个角度来提,宗酶也试探过让他放下,但每次话题一提起,下一秒宗楚的视线就能把她吓到半死。
  “他不喜欢红的。”
  男人忽然冒出了一句。
  宗酶跟在他身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了声。
  她打量着男人,忽然有一种很不确定的感觉,而且这个感觉越演越烈,就好像当初沈余离开宗家老宅,此后事情就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捏着手,说,“哥,你提这个干什么?”
  “今天是他的祭日。”
  男人脚步没停,声音低沉的说。
  风吹起了他浓黑的大衣,刮得人心烦意乱。
  也让人抓不住。
  一年时间,沈余之所以在北城销声匿迹的这么快,是因为宗楚根本不允许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其实刚才那个少年进来的时候,宗酶有一瞬间已经做好了准备让人赶紧把他带下去。
  这群外国人离得太远,调查到当年的事,却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宗楚根本不会看着别人找沈余的替代品,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当年试图爬床的那个青年下场可并不太好。
  而今天他什么也没说,甚至就这么淡漠的看那少年被带离。
  宗酶裹紧了大衣,她看了一眼身侧的卫臣。
  对方神色冷然,眉头却不明显的皱了起来。
  很明显,宗楚的不对劲连他也看了出来。
  不是说某些情绪不对下的不对劲,宗楚身上不会出现任何出乎意料的变化,他总是上位者特有的狠稳,就连笑都能让人从心底发颤的,除了当年沈余在他身边。
  对比之下,就显得今天的他格外不正常。
  男人脚步忽然停了下。
  他看着不远处,忽然说:“他喜欢吃凉的,给他准备点凉菜,送过去。”
  “……哥,你自己,不去吗?”
  宗酶不知道说什么。
  好久没提到这个名字,她咀嚼着,回忆顺着话音飘到脑袋里,一瞬间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她眨了眨眼,风把眼睛吹得一片湿乎乎,低头却看见男人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头。
  宗楚踉跄了一下。
  宗酶惊呆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去拦,卫臣比她动作更快,保镖快速的围成一圈,华盛的高管方几乎是瞬间齐齐举高了双手,满脸惊恐,用拐角的语言喊饶命。
  宗楚那一踉跄就没能再站起来,他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粗重的喘息着,眼睛通红。
  “五爷!”
  卫臣低喊了句,职业本能他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把周围所有有可能有消音武器的地方全都查验了一遍。
  没有。
  宗楚也没有任何外伤的痕迹,他甚至还清醒。
  宗酶缓过了一阵,她本以为没事了,却眼睁睁看着宗楚高大的身躯几乎是瞬间又往地面上深深伏低了,仿佛身上压着无法承担的重荷。
  “哥,你怎么了啊?你别吓我!”
  宗酶六神无主的扑过去。
  宗楚完全没理会她。
  他也没理会任何动静,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狠狠瞪着地面,像是在瞪当年那个少年。
  沈余不会再回来了。
  沈余死了,早在他妈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在自欺欺人。
  “噗………”
  “五爷!”
  鲜红的血液撒在A国标志性的摩天楼一百零八层上,卫臣几乎是立刻喊出声。
  宗酶直接傻了。
  她看着不断咳血的男人,手指不断的颤抖。
  华盛的高管伸着胳膊,在保镖上膛的枪管下满脸惊惧的喃喃:“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谁也不敢相信刚刚在会议上冷厉沉稳的男人会一瞬间变成这样。
  宗楚谁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一年,他等了一年。
  等来了什么?
  他像只狗一样缩在床上感受沈余留下的那一点温度,甚至连碰都不敢碰那块冰一下!
  要是化了,沈余就没了。
  他厉害,他真的够厉害。
  那么听话的一个人,凭什么因为一堆外人把他扔下来!凭什么!
  宗楚额头抵着地面,眼底涌上浓沉的血色。
  他仿佛回到一年前的天恩寺,佛乐中的住持脸色平和淡然,告诉他生而死,死而生,让他看淡一切。
  他凭什么看淡?沈余就是他的东西是他的人!
  死也别想离开。
  他就是追到阴曹地府,也要把人给追回来。
  他死也别想离开!
  “哥——!”
  公元2098年,宗家掌权者病逝。
  照其遗嘱,下任继承者,其妹宗酶将其与爱人沈余分葬一处,相隔一条河。
  他怕了。
  他怕沈余不想见他。
  —
  男人暗红的眼睛在沈余沉重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心惊的喘息了两声。
  沈余紧紧扣住了花白蓬松的床单。
  他失神的看着床头。
  是他的幻觉吗?
  他为什么还有意识?
  沈余闭了闭眼,逐渐放轻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可能。
  冷静想一想,绝对不可能。
  以宗楚的身份地位,没了他,有第二个第三个都毫不奇怪,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死了呢?
  男人最后在血泊中阴鸷偏执的眉眼让沈余狠狠打了个哆嗦。
  宗酶问,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还会不会选择留在宗楚身边。
  他不会。
  沈余几乎偏执了。
  那些真相沉重的就像一把钝了的刀,一刀一刀割他的血肉。
  他身边所有的不幸,有一半来自于宗楚的手。
  如果再来一回,沈余会用尽一切办法和他擦肩而过。
  哪怕代价是死,他也不想再见他。
  直到熟悉的铃声在耳边响起。
  沈余紧闭着眼瞬间睁开,他几乎是马上看向床头的柜子。
  李晨飞三个字明晃晃的显眼。
  沈余视线剧烈颤抖起来。
  李晨飞——
  他动作迟缓僵硬的转头,打量着熟悉到陌生的屋子的环境。
  不大,也不小。
  纯白的吊灯,高木的衣柜,以及摆放在屋子玄关旁边的两双拖鞋。
  一双他的,一双——是宗楚的。
  沈余不敢置信的抓了被子。
  这是四年前,他还和宗楚住在公馆外的别墅。
  几个月后,他就会入住庆德公馆,被封禁在里边,开始无法挽回的一辈子。
  沈余身体变得僵硬,他更加迟钝的仰头。
  屋子最前方,摆放着一个男人很嫌弃的四四方方的钟表,经常一进屋说土,但是每次都因为沈余的三两句话被留下。
  这是他和宗楚一起中的。
  事实上他碰巧砸到的金蛋,本来想换成钱,结果被男人臭脸一摆才最后才拿回了家里,结果后续又被他反复嫌弃。
  所以现在是——
  过去。
  他还活着,他回到了过去。


第57章 
  沈余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他回来了?重来一次?
  他甚至有些茫然。
  直到门锁“咔嚓”一声;男人高大的身躯从门后出现。
  沈余视线瞬间僵滞,他抖着视线移到男人身上,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四年前的宗楚,正是二十六七还带着点痞气的时候。
  他那时候刚忙着镇压宗族里那堆张牙五爪的爷爷叔叔辈;也是带领宗氏正式扩张海外市场的开端;很忙;一个月基本上也就在国内两个星期;来沈余这里就更得减半。
  这种情况持续了小半年,沈余也战战兢兢过了半年,直到海外市场不再需要宗楚本人镇压;这才挪出时间来,同时也把沈余带进了庆德公馆。
  而现在;正是宗楚即将解决完国外事情的前一个月;也是他脾气最爆的时候,连李德他们都不太敢在这时候惹他。
  宗楚是很烦躁;他扯着领带松开衣扣;脸色阴沉的像是暴风雪降临。
  那群愚蠢的玩意策划案一个做的比一个漂亮结果小半年过去了成效连一半都没达到!
  要说虽然是只完成了一半,但是当初任务定的高,实际上现在的成绩已经很够看了,不过从今早上起宗楚的脸色就没好过,他平时总是个笑面虎,今天却连个笑都懒得摆出来;直接黑着脸把各个领头的高管呵斥了一顿。
  这顿邪火还是没发出去。
  宗楚不知道怎么了,他从早起开始就有一种莫名的心慌的感觉。
  心慌。
  这种虚无缥缈的、只有弱者才会有的感觉,宗楚活到现在也没体会过;他甚至连原因也都找不到,整个人更加暴躁到无以复加。
  直到迈进这间屋子;男人满身的黑气才慢慢收敛起来,喧嚣的心脏也勉强归于平稳。
  他把外套抛在衣架上,朝着沈余走过去。
  沈余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他。
  沈余长得白,又冷清。
  实际上只有宗楚知道他其实比谁都容易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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