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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探花郎火葬场实录-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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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走来,就如胡珊兰爱吃的酿梅子。有酸也有甜,酸也远高过甜,有时还会带着些微的涩,但终究是品出了回甘。
  郑蔚打从进了喜房就开始呆愣愣的,耳朵却通红一片,一眼不错的盯着胡珊兰,眼瞳僵直却晶亮,嘴角带笑。胡珊兰原本羞涩,但在他这种蠢样子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后,也就横他一眼,自己上床歇着去了。
  整个院子只有夫妻两个,龙凤红烛烧了一夜,胡珊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腰肢酸痛咬牙切齿。
  阿瓜果然来求冬儿,冬儿别着眼不理会他,胡珊兰也生了逗弄的心思,便作势要拒,反倒是冬儿先急了。
  夫妻两个正凑头吃早饭的时候,宫里竟然来了赏赐。
  皇上与晏贵妃都送了贺礼和赏赐,这一番惊动整个盛京,下半日和第三天里,夫妻两个就接连收贺礼,把个小库房都堆满了。
  可见时机也很重要。
  之后晏贵妃几次召胡珊兰入宫说话,见了几回面,晏贵妃就算看明白了胡珊兰,精准评价:
  “白长了这么张精明娇媚的脸,却是实心儿的,你那心眼子到你二姐跟前可差远了去了。”
  正是年底,四下喜气,胡珊兰也只腼腆的笑着,太医来给晏贵妃请平安脉,只是这一请,就又请出了隐约的喜脉。
  日子还浅,还不到来月事的时候,哪怕宫里太医本事大,这时候也把不准。晏贵妃打赏太医,特特交代:
  “做不准的事,别张扬的好。”
  宫里做事的人都深谙本分之道,那太医连连点头,晏贵妃转头看见胡珊兰,忽就想到:
  “这成亲可有三个月了,太医,也给郑夫人把把脉。”
  胡珊兰笑道:
  “这才没多久。”
  却也伸出腕子来,还差两天到来月事的时候,想来也是把不准。果然太医收手时只道:
  “大约是同娘娘一般的脉象。”
  胡珊兰怔了怔,这意思,是怀上了?顿时惶恐又惊喜,太医嘱咐:
  “日子浅,夫人还需小心,等过个几日再确诊一番的好。”
  胡珊兰连连道谢,晏贵妃也高兴起来,一个小内侍急匆匆跑进来,晏贵妃见着不妥,把人打发下去就问,那人就抖抖索索回道:
  “娘娘,不好了,宫学里出事了,说是,说是大殿下给二殿下下了毒,皇后娘娘已下令将宫学封了……”
  作者有话说:
  小伙伴们,倒计时了呀。其实从郑蔚挽回珊兰的心后,基本就开始铺垫结尾啦。


第六十九章 
  晏贵妃陡然变了脸色; 叫人先送胡珊兰出宫。
  胡珊兰心里发慌,但想晏贵妃为人,以及从郑蔚口中得知大皇子为人; 下毒之事是绝不会做的。况且大皇子已然十一岁; 已经懂得不少事情; 真要害二皇子也绝不会做的如此疏漏; 被人当场抓获。
  她惴惴不安的与郑蔚说了此事,郑蔚也蹙眉,但宽慰妻子:
  “没事; 这种大事,皇上一定会派姐夫去查,黄雀卫的本事你该明白,不是大皇子做的; 就一定会查清。”
  郑蔚想的就更深了,这保不齐就是一出苦肉计。
  皇后比不过晏贵妃,德言容功都比不过; 连宠爱也比不过,二皇子比不过大皇子。既然比不过还寻不到错处; 也就只能自己造就一个错处了。
  不过郑蔚是深有体会的,这天底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也就没有能全然隐藏住的秘密; 只看皇上愿不愿意让真相大白了。
  胡珊兰也没为这是太多担忧,这也不是她能担忧的事。怀孕的事也暂且没告诉郑蔚; 毕竟也还没作准; 总怕空欢喜一场。但她存了心; 年前府上庶务不少; 她也甚少露面; 都交代给冬儿和展婆子,让她们下去操持,连铺子也不常去了,只有白姮忙碌。
  郑蔚很快就发现了胡珊兰的不同,下值后就急匆匆回来,见胡珊兰懒洋洋歪在榻上,捧着一碟子酿梅子。胡珊兰算着郑蔚还有半刻钟才会回来,乍然见他一脸严肃,也吓得站起来:
  “怎么了?”
  郑蔚上前上下打量她:
  “你怎么了?”
  胡珊兰怔怔的:
  “没怎么啊。”
  “你两天没去铺子了,府上的事也不露面,到底怎么了?”
  胡珊兰这才恍然大悟,不免失笑,郑蔚越发的急,胡珊兰才凑在他耳边说了,郑蔚愣怔了片刻,顿时大喜。
  “还没作准的事呢。”
  “太医的本事你还不信?尤其伺候晏贵妃的那位。”
  他小心翼翼,然后反省:
  “难怪前日晚上那么缠你,你也绝不肯,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反省两日了。”
  胡珊兰红着脸啐他:
  “青天白日,说什么混不要脸的话。”
  郑蔚只笑:
  “也不差几日了,我告假在家伺候你。”
  “可别,这才几天,也没什么,你该怎样还怎样。”
  “那叫岳母来照应你,铺子有青旸照顾也稳妥的很。”
  “也不必……”
  “还是答应我吧,不然也没心思办差了。”
  胡珊兰笑了:
  “成吧。”
  郑蔚小心翼翼的,自从放榜那次胡珊兰大病一场,她在他心里就已然成了那么个脆弱易碎的模样,哪怕她韧性十足,独自走过多年,他却仍旧无法忘记。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想去寻了白姮请安,白姮也同他们住在一处,只是院子稍远些,郑蔚说明来意,白姮顿时高兴起来。
  “哎呦,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自此铺子也不肯去了,只在家小心照应胡珊兰,连地也不肯让她下了,胡珊兰苦不堪言,让郑蔚劝说白姮,郑蔚反倒劝起胡珊兰来:
  “岳母可不是混闹的,请教过郎中的,头三个月还是小心些的好,尤其你这是头胎,得越发小心。”
  胡珊兰没法子了,只能天天躺床上。
  过了七八日,白姮就迫不及待请郎中来诊脉,果然诊出喜脉,胡珊兰想着晏贵妃那胎也该诊出来了,但丁点消息也没有,可见是晏贵妃自己瞒下了。
  关于大皇子毒害二皇子的事,朝上闹的凶猛,皇后一派的人好容易逮着机会,越发激烈的要求严惩,力求一击击破大皇子的储位之争,甚至还延伸到了晏贵妃的教导问题,甚至还想趁此机会将晏贵妃拉下来。
  晏贵妃沉得住气,前朝后宫里皇上也一直没对此事说过人话,态度叫人拿不准。
  胡珊兰开始孕吐的时候,正是前朝后宫都阴云密布的时候。郑蔚与她说的不多,她也只是感怀唏嘘几句,倒是胡瑜兰来看她的时候同她说了许多,胡珊兰也就知道了这次的事或许是真,或许是真就做的周密,终究是连沈潇也没查出什么不妥来。
  朝中开始拜高踩低,尤其是支持皇后一派的那些人。晏贵妃倒是没什么支持的人,哪怕是从前赞许大皇子的,在立储的事上偏向大皇子的,晏贵妃也并没拉拢过,这时候也就都保持着沉默,该进的言照样进,面对皇后派来拉拢的人也不给与回应,看来倒像是中立派了。
  晏贵妃这阵子一直闭门不出,腊月二十九夜,皇上涉足凤仪宫,皇后得知喜不自胜,才要迎出去,皇上已经进来了。皇后服侍着,想着夫妻间总要有所缓和,但皇上只沉默吃饭,等膳食撤下后,皇上才道:
  “皇后有什么要跟朕说的么?”
  皇后心里一虚,却还是笑道:
  “不论多忙,皇上还是要顾惜身子。”
  皇上又等了等,见她真的不说了,才道:
  “皇后。”
  皇后不高兴起来,皇上面对晏贵妃时总亲密的唤她闺名,可面对她时却只是冷漠的叫皇后。
  皇上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笑了笑:
  “朕都忘记了,曾经唤阿瑗的时候了。”
  皇后悚然一惊,皇上曾经也待她那样亲密过,但不知从何时起,那份亲密就慢慢消散,变为疏离。但转念又想,这一切都归咎于晏贵妃,是她夺宠,才使自己与皇上落到如今境地,也使二皇子和冯家落到如今境地。
  “皇后是朕结发妻子,所以朕对皇后,总有些不同的情分在,这让朕总愿意多给皇后些机会。”
  “皇上?”
  皇上却又笑道:
  “颜华十六岁了,你上回同朕说,想给颜华定下廖家的亲事,朕觉着也不错,明日休朝前,就把旨意下了,吉日么,就定在二月里吧。”
  皇后惊喜,廖家是大炎仅次于皇族的望族,太皇太后的母族,皇后给长女定这门亲事也是为着给二皇子拉拢辅助,之前皇上总是不愿,如今却松口了。但她又道:
  “二月?是不是太仓促了些?”
  “不会,有内务府,还有皇后在,婚事定操持的稳妥。她是朕的长女,也是朕的头一个孩子,朕自是看重。”
  皇后欢喜,从皇上的做派里自觉品出了些滋味,于是便道:
  “臣妾知晓皇上近来为孩子们的事烦心,二殿下虽还养着,但也没什么大碍了,臣妾斗胆求个情,也别处罚大殿下了。只是眼下这形势,伤了兄弟情分真是不好。”
  “形势?那皇后觉着什么形势会不伤兄弟情分呢?”
  “臣妾不好妄议,只是先祖皇帝在世时,早早就给孩子们封赏,倒是和睦太平的很。”
  先祖皇帝时也不是没有争储的纷争,只是瞧不上的那些皇子早早就封了王位,建造王府,一满十五岁就迁居宫外。但先祖皇帝高寿,等立太子时皇子们都已成年,哪怕早封王的皇子也不是没有争储的。
  皇后的意思很显然,是让早早给大皇子封王迁居宫外。
  皇上笑了,只冷冷一眼,身后的内官便躬身道:
  “皇上,孔太医来给皇后娘娘请脉了。”
  皇后笑容僵了僵:
  “本宫正与皇上说话,让他候着吧。”
  皇上却淡淡道:
  “皇后病了,拖延不得,还是叫孔太医进来吧。”
  皇后呆住。
  皇上皇后以及晏贵妃都有自己信重的太医,而太医院正孔大人则是皇上的人,皇后从没用过,皇上今日显然是带着孔太医来的,而在来时必然是已经有了什么决断。
  皇后看着皇上,这时候才看清他脸上遍布冰霜,嘴角虽含笑,但神情却冷的吓人。
  “皇上?”
  孔太医已匆匆进来,搁了脉诊,皇后在皇上迫人的眼光中被诊了脉,孔太医的话就在皇后的震惊中慢慢道来:
  “皇后娘娘劳心劳神失于调养,如今本里虚空,必得仔细将养才好,往后再不可劳神。”
  皇上点头:
  “嗯,既是这样,往后宫中庶务就不必烦劳皇后了,将金印交去雁回宫,由贵妃掌管。”
  皇后这时候才恍然明白,原来皇上来这一趟是为着给她最后的机会,看皇上这般,显然是对二皇子中毒之事心中早明。
  “皇,皇上……”
  “皇后宽心,二月颜华大婚,或许皇后欢喜,身子就会大好了。”
  皇后簇簇发抖,皇上淡淡道:
  “朕说了,愿意多给皇后机会,但这机会不是无休无止。若非皇后,朕如今,总还会再多几个子嗣的,对么。这么多年,贵妃对皇后始终敬重,大皇子也对二皇子友善,宫中庶务,哪怕皇后故意在暗中为难,贵妃也从没说什么。倒是这么些年里,不时会有贵妃对皇后不敬的流言,也总会出现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怎么皇后觉着,在后宫里,还能蒙蔽朕的眼睛?”
  他慢慢起身,带着些许遗憾道:
  “如同皇后一般,二皇子是朕的嫡子,朕对他越发宽容,哪怕他比大皇子平庸,可朕也愿意给他更多的机会。了如今朕还正值盛年,你们母子便丁点容人之量都没有,那么将来这天下后宫若归于你们,朕的嫔妃,朕的子女,你们不喜欢的,是不是都要活的艰难,或者活不下去?朕怕啊,真怕将来无颜面对祖宗啊。”
  皇后喉间哽咽出声,待要哀求,皇上却走了。
  年三十最后的朝会,皇上下了给大公主赐婚的旨意。之后休朝。
  年三十的晚上,郑蔚正给胡珊兰捏腿:
  “怎么样?”
  “嗯,轻重正合适。”
  胡珊兰歪在床上,床头小几摆着几样她爱吃的点心,还有一碟子酿梅子。胡珊兰吃的兴起,外头些微声响,胡珊兰忙拿东西把桌上的东西盖住了,沛青的声音就在门外硬邦邦响起:
  “姑娘,夫人交代了,晚上不能再吃酿梅子了,牙会倒,会反酸。”
  “没,没吃。”
  胡珊兰这声音一听就是心虚,郑蔚忙道:
  “青姨,山岚吃的奶饽饽。”
  沛青顿了顿道:
  “不能再吃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这就给山岚端水漱口。”
  沛青这才走了,郑蔚看胡珊兰松口气的样子,不禁失笑,却也还是把零嘴儿都收走了。胡珊兰苦着脸,她如今白日难受吃不下,晚上喜欢的东西倒是能吃不少,只是第二天难免积食,越发难受,吃的酿梅子又多,反酸的厉害。
  “明儿年初一,我一早就去郑家送年礼,早早就回来,你等我回来,我带你去畅园看戏,听说新来的戏班子不错。”


第七十章 
  年里也没什么事; 郑蔚一家子在京也没几个亲眷友人,郑家那些亲戚郑蔚也并不打算多走动,也是与胡珊兰商量好了的; 谁家送年礼; 他也送年礼; 谁家来拜年; 他也走一遭。
  胡珊兰叫按在床上好些日子了,听说明儿能出门,别提的高兴。
  虽说除夕夜要守岁; 郑蔚还是早早哄着胡珊兰睡了,然后出来交代阿瓜和冬儿:
  “明儿别叫夫人起,她近来贪睡,等我送年礼回来再起不迟。早上蒸新鲜的奶饽饽; 山药糕,今年宫里赏了些北边的金贵干果,明儿给老夫人送些; 再择一份装个食盒。”
  想了想又交代:
  “盐炒的花生瓜子儿也装上,还有梅子汤; 再炖些牛乳银耳,不要太甜。”
  冬儿嗤就笑了:
  “爷,这是看戏去呢; 还是吃去了。”
  “啧,眼睛看着嘴吃着; 又不妨碍。”
  郑蔚回屋想了想; 又轻手轻脚翻了几条帕子装起来。然后才拿了本书躺在胡珊兰身边; 微微烛光下看胡珊兰略有憔悴的脸; 想早起就听她伏在床头干呕的满脸通红冒汗; 就心疼的紧。
  小心翼翼翻书,忖着时候差不多了,就掩了胡珊兰的耳朵。果然没片刻,外头就炸响鞭炮,一阵接一阵,有远有近。
  胡珊兰在被窝里拱了拱,郑蔚忙捂得更紧,她眼皮子动了动,到底没醒,又睡过去了。
  等鞭炮声好容易停了,郑蔚才熄灯睡下。胡珊兰夜里觉着热,踢了被子,郑蔚几次醒了给她盖回去,只是清早起来看见她脚在外面,一模冰凉,顿时自责不已,就将她双脚捂在怀里,一直等到焐热了才又小心放回去。
  天才亮郑蔚就起了,轻着手脚梳洗,也没吃早饭,就去郑家送年礼去了。
  分家出去的儿子,总也得回去过年的。不过郑蔚选在这时候,郑家人还都没睡醒,是预备放下年礼就走的。
  等回来看着胡珊兰快醒了,才吩咐煮饺子。
  辰时四刻,屋里才有轻微声响,郑蔚就忙进去撩起帐子,看她惺忪睡眼就笑:
  “醒了?”
  胡珊兰嘟囔了一句:
  “渴。”
  话音才落,温水就已送到嘴边了。胡珊兰笑:
  “你可要把我惯坏了。”
  郑蔚却小心看她喝水,怕她呛了,回话也顾不得,转头拿了紫姜青盐和漱口水:
  “年初一,饺子煮下了,咱们去给娘拜年,讨个大红包,陪娘一同吃饺子。”
  扶她起来,伺候她穿衣裳,胡珊兰只是笑,青盐擦了牙再漱口,又含了一片紫姜,郑蔚又给她裹的厚厚实实的,盛京的冬天可比昴城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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