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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探花郎火葬场实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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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珊兰就不再劝了,二人渐渐走远,另条路上走出的人站在路口看他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西郊?”
  他盯着郑蔚拉着胡珊兰的手,再看胡珊兰的背影,满眼贪婪。
  九月底,郑蔚休沐,一早就叫阿瓜去租了马车,四人一同出了门。马车出城,胡珊兰撩起车帘,秋天的风吹着人干爽舒泰,郑蔚容她解了会儿馋,就把帘子放下了。
  “风已经有些凉了,小心些好。”
  马车上胡珊兰提早备的点心茶水,一路有阿瓜和冬儿凑趣,倒也不觉无聊,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还没下马车,胡珊兰就嗅到了浓郁的桂花香甜。
  冬儿先从马车上跳下来,看着整片的桂花林,高兴不已。
  桂花林外还停着一架极为阔大的马车,看来今日这桂花林与荷塘的客人,并不止是他们。
  作者有话说:
  女鹅:……恋爱上头,有点发昏~~


第十三章 意外
  因并没提前叫人来打点,一行人走进桂花林时,并无人接待。一直等到看见了林子深处的小酒馆,才有个酒保跑过来:
  “客人游玩还是吃酒?”
  郑蔚是听人说的这里,自己也是头回来,遂问道:
  “吃酒,也游玩。这桂花可以摘么?”
  “可以的,咱们这桂花啊,是二十个大钱一两。”
  “听说你们这儿有莲蓬?”
  “客人可真是找对地方了,就在后头,小人这就叫人带诸位过去。诸位是单要莲蓬,还是泛舟?”
  郑蔚也怔住了,酒保就笑:
  “咱们那不是荷塘,是个小湖,您要单要莲蓬,自有摘好的卖。但小人觉着,不若自个儿泛舟摘下的好。”
  胡珊兰意动,郑蔚看她跃跃欲试的神情,便笑道:
  “好,泛舟。”
  酒保招呼一声,酒馆里出来个小二,引着一行人往后去:
  “客人,咱们这湖里还有不少鱼呢,您要是摘莲蓬的时候钓到鱼,咱们这儿可是免费给做的。”
  胡珊兰听着越发兴起了。穿过桂花林瞧见了足有好几亩大的一个湖,上头错落有致的荷叶莲蓬,还有几支快要凋零的荷花。
  胡珊兰双眼光亮,一行人登船入湖。还没摘到莲蓬,就有一条鱼跳出水面,胡珊兰指着道:
  “爷!有鱼!鱼!”
  郑蔚还从没瞧见过胡珊兰这副模样,童稚可爱。便与船娘道:
  “去有鱼的地方。”
  这一趟胡珊兰尽兴的很,郑蔚钓了一条半尺多长的鱼,可她钓了一条将近一尺的,又摘了许多莲蓬,这才靠岸,预备去小酒馆吃了午饭再摘桂花。
  鱼要钱,做是不要钱的。郑蔚酒量浅,午后还要摘桂花,就没点酒。清蒸一条,红烧一条,再点两个小菜,上一壶茶,但吃过午饭都犯起困来,只能先往客房歇着。
  胡珊兰倒头就睡,冬儿伏在床头。郑蔚与阿瓜在隔壁,看阿瓜很快睡沉,郑蔚叫了几声也不见醒,他扶着发昏的头,隐隐觉着不妥,挣扎着往隔壁去。谁知才出屋,就见有人从隔壁出来,肩头扛着个大布袋子。而屋里冬儿躺在地上,却没了胡珊兰的踪迹。
  “你……”
  他上去抢夺,那人一脚将郑蔚踹翻,背着大布袋往外跑。郑蔚拼命咬着嘴里,血腥充斥口腔,疼痛减缓晕眩,他大声呼救,过了会儿酒保跑进来,见状大惊失色。郑蔚勉强拽住他衣襟:
  “方才的人去哪了?我是尚书府公子,你们伙同贼人算计我们,我娘子若生意外,你们也别想逃过!”
  满嘴是血的郑蔚狰狞凶狠,吓坏酒保,酒保结巴道:
  “那,那人往后头去了……”
  郑蔚踉跄往外追,酒保扫一眼屋里也忙去寻老板了。
  后头是往湖边去的路,湖边有几幢小屋,余者便没去处了。带走胡珊兰极大可能是郑昶所为。郑蔚拼尽全力扛着药劲儿,能听见自己的喘。息,能感到慌跳不已的胸腔,只觉这一路格外漫长,盼着快些,再快些,不要迟了。
  穿出桂花林果然瞧见那人,郑蔚却再支撑不住,索性一头栽进湖里,湖水浸没他发烫的身子,一阵刺骨,却也叫他清醒许多。
  就在那人快要跑到小屋的时候,郑蔚一把拽在袋子上往后倒去,那人被拽个趔趄,袋子就离了手。郑蔚抱着袋子倒下,松开的布袋口露出乌发,郑蔚慌着拨拉,就露出了昏睡中的胡珊兰。
  “珊兰!胡珊兰!”
  郑蔚嘶声大喊,胡珊兰却一动不动。
  屋里人听见响动出来,为首果然是郑昶。他身后跟着一个略年长些的随从与两个健壮的小厮,郑昶看郑蔚竟跟过来了,将胡珊兰死死抱在怀里护着,他仿佛得了意外之喜的笑道:
  “好啊,真是好啊。你们去把六爷弄起来,就让他在屋外听着,我要叫他亲耳听着,我是如何宠爱胡氏的!”
  两个小厮与之前的壮汉上前按住郑蔚抢夺胡珊兰,郑蔚抱紧胡珊兰,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三人不管怎么拖拽,郑蔚都死死用力。接连半晌见人拖不出来,郑昶大怒:
  “打,给我打!”
  拳脚顿时落在郑蔚身上,但他只紧紧抱着胡珊兰。
  胡珊兰在不断的冲击中醒来,才睁眼,顾不得头晕头疼,一眼看见满嘴是血的郑蔚,她顿时大骇。
  “爷……”
  然后她看见正在施暴的三人,以及不远处狞笑的郑昶。她一下就明白了。
  “别打了别打了!爷!爷!”
  胡珊兰哭喊,郑蔚却仿佛入魔,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死死抱着她,双眼通红头颈青筋迸起。郑昶看着她二人,越发的兴奋。
  胡珊兰声嘶力竭的大喊,随从皱眉,同郑昶小声道:
  “二爷,若惊动旁人,恐怕不好。”
  “正晌午的,谁会来后头?”
  郑昶不以为意,但随从很快看到桂花林里人影幢幢,立刻拽着郑昶推回屋里,同打的起劲儿的几人道:
  “躲起来!”
  又急急道:
  “六爷,到底也没怎样,可您要是败坏二爷,是什么结果您该明白!”
  他关上小屋门,外面就只剩下胡珊兰的哭喊。
  小酒馆老板一行人赶到时,就看到了这样叫人胆战心惊的境况。
  “快!快把公子扶起来!”
  几人上前却怎么也掰不开郑蔚,胡珊兰哭着叫他,他也毫无反应,抿的紧紧的嘴里往外不住流血。老板急着,只能道了句得罪,把他敲晕了。
  酒保瞥一眼小屋,老板拽住他。这么近,闹成这样里头的人都没出来,叫人怀疑。但能对尚书府公子下手的人,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人。
  把人抬回客房,老板看现在还昏睡不醒的两个下人,吩咐酒保:
  “请郎中,找夫人拿二百两银子,把铺子里的好东西都备上些。人到底在咱们地界儿出的事,赔罪礼是一定要备的。”
  胡珊兰这时候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郑蔚擦拭脸上的脏污和血。他在紧紧抱着她的时候,用力太大,左手无名指的指甲已经从根断了。
  郑蔚伤情触目惊心,胡珊兰心里哽的难受,痛如刀割。
  老板这时候进来,试探道:
  “姑娘,可要报官?”
  胡珊兰摇了摇头。
  那人的话她听见了,她也懂得世家大族的脸面,这件事倘或传开,郑昶有孟夫人护着,郑尚书就只能迁怒郑蔚,孟夫人也不会饶过他们。
  这样无能为力无可奈何,让胡珊兰升起从未有过的无助。
  难怪,难怪郑蔚这样急迫的读书,他的活路,也只有会试这一条路了。
  郎中很快来了,而郑蔚的伤势比胡珊兰想象中还要严重,那些拳打脚踢不仅仅在他整个背脊留下淤青,手臂和腿也没逃脱,甚至还有内伤。
  阿瓜与冬儿醒来大骇,慌着帮忙但并不敢问。
  申时二刻,郑蔚还没醒,他们却必须回去了。再晚城门就关了。
  胡珊兰无心应对老板,老板往他们马车放了不少东西,连连告罪。胡珊兰无心计较,心知酒馆必然也有问题,否则他们四人不能中药。
  才回城,胡珊兰就让冬儿去找胡青羽,请他出面寻一位京中名医。胡青羽深知胡家与郑家关系是否牢靠,胡家又能占多大分量,都取决于郑蔚在郑家的地位,那么郑蔚的会试就极为重要。
  回到小院儿,胡珊兰又让阿瓜去春晖阁报郑蔚意外受伤的事。
  孟夫人得知高兴不已,只盼郑蔚伤的重,参加不了会试才好!
  郑蔚直到躺在床上,也没醒来。
  亥时三刻,整个郑家都已静谧,胡青羽重金请来的名医也从角门送进了小院儿。
  这次的诊治持续了很久,子时,阿瓜熬好药送进来,胡珊兰再次尝试着去叫郑蔚。这一次,虽叫了很久,但郑蔚眼皮子动了动,总算醒过来了。
  郎中暂且住在西偏厢,见人醒了忙也过来,又诊了半晌,才松口气:
  “应当是没什么大碍了。脚踝这处该是有些骨裂,得好好将养。”
  只怕伤了头,痴了傻了,也可能会妨碍其他。
  郑蔚恍惚了一瞬,倏就要坐起,胡珊兰忙去按他,他转头看见胡珊兰,惶惑了半晌,拉住她手:
  “珊兰……”
  “我没事,爷,我没事……”
  眼泪断断续续,这会儿郑蔚醒来,再度决堤。胡珊兰哽咽难言,郑蔚却笑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松口气,又微微蹙眉,去看自己被包起的左手无名指。
  “爷……”
  胡珊兰哭的越发厉害,郑蔚额头很快一层密密的细汗,忍着浑身的疼笑她:
  “忒爱哭,劫后余生,这是好事,别哭了。”
  他给她擦泪,她却攥住了他的手,只低着头,郑蔚就觉着手掌一滴一滴,滚烫的落进来。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愧疚道:
  “怪我,是我连累了你。”
  “是我连累了爷才对。”
  胡珊兰见过好色的男人,但像郑昶这样不仅好色还大胆下流的,还真是头回。叫人大开眼界,叫人恶心,也叫人害怕。郑蔚擦掉她眼泪,脸色沉下:
  “就不知道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说:
  周四、周五、周六、周日,周二更新。
  感谢感谢呀!


第十四章 情动
  此次出行知道的只有他们四人,胡珊兰猜猜:
  “许是瞧见咱们出门,就一路跟着的。”
  郑蔚想了想,点点头。
  “爷,饿了么?”
  他疼的没什么胃口,整个后背火辣作痛,也不知是伤痛还是抹了什么药膏。但看胡珊兰担忧,他还是点了点头。胡珊兰忙把早熬着备好的粥盛过来,他要去接,她却不肯,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如果说今天的事,郑昶带给她的是强烈的畏惧,那么郑蔚带给她的,就是强烈的震撼。在震撼和惊恐过后,本就对郑蔚有些情意的她,一发不可收拾的动了情。
  来势汹汹。
  这个男人拼了命的救她,世上还能有几个拼了命对她的人?
  “幸好是左手,好不好都不影响写字。”
  郑蔚自嘲,交代阿瓜:
  “你明日去书院,与夫子告假。再请晏公子下了学务必来一趟。”
  阿瓜应了,又回道:
  “今儿小酒馆老板往车上塞了东西,我才清理了,是二百两银子,还有腌好的桂花,干莲子,熏鱼,还有二斤新鲜桂花。”
  不能追究郑昶,自然也不能追究小酒馆儿的过失。
  “珊兰,房里事都是你打点,银子东西你都收起来。”
  阿瓜看胡珊兰,然后笑了笑。
  郑蔚吃过粥与胡珊兰说了会儿话,等药送来,吃了药就又睡了。胡珊兰小心翼翼给他盖好被子,帐子却没放下,叫阿瓜与冬儿把外稍间的矮榻搬到寝屋来,就打发他们去睡。
  “姑娘,我来守夜吧。”
  阿瓜小声劝,胡珊兰红肿着眼看郑蔚:
  “还是我来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哎。”
  阿瓜就下去了,胡珊兰是躺在小榻上,看着郑蔚出神,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半夜睡不安稳,不知醒了几回,去看郑蔚,都睡的沉沉的,呼吸平稳,她才安心。
  第二天阿瓜去书院告假,巳时前后芮妈妈就过来了,故作担忧的问话,胡珊兰道:
  “太太忧心爷的身子,叫爷张弛有度,爷贯来听太太的话,就想着出城疏散疏散,谁知就遇上贼人。”
  芮妈妈听“贯来听太太的话”这句有点恶心,但忍着追问:
  “什么贼人?劫道的还是寻仇的?”
  “没瞧出来,咱们也没什么好东西给抢。”
  芮妈妈眼珠子一转,这就是寻仇了。可从来只会苦读的郑蔚能有什么仇人?胡珊兰这时候也蹙眉道:
  “昨儿是爷伤的厉害,什么都顾不上,一会儿就叫阿瓜报官去。”
  芮妈妈点头,心想郑蔚这处总归闹的越厉害才越好。她打听清楚回去,细细禀报了孟夫人。郑家现下莫不是都在议论郑蔚挨打的事,孟夫人听说胡家给请了名医,还住在小院儿里,就不大高兴了。
  黄昏请安时,说起郑蔚的事,孟夫人说郑蔚叫人去报官了,就听屋里一声脆响,吓得孟夫人一个激灵,就见是郑昶打碎了茶盏,脸色难看。
  “失手,失手了。”
  他勉强笑着解释,孟夫人皱眉,毛毛躁躁,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进益。
  因知道郑蔚邀了人,胡珊兰特备了点心茶水,新鲜桂花配着莲子熬了桂花莲子粥。入夜后,晏深才姗姗而来。
  珠玉在前,晏深再隽秀,也差了点意思。他一身竹青色长衫,盛秋且下过几场雨,已然有些冷的天儿,还拿着一柄折扇。进寝屋瞧见胡珊兰,诧异了一下,就朝她笑了笑。
  胡珊兰回了一礼就避到外稍间了。晏深一直看她走出去,才笑着坐到床边的椅子:
  “你这小娘子有些趣味啊。”
  郑蔚冷冷睨他一眼:
  “你太轻浮了,吓到她了。”
  晏深笑,把手里的册子丢过去:
  “知道你要什么,这是今日夫子课堂上讲的。往后我三日来一次,你备好酒菜招待我。”
  他只字未问郑蔚缘何受伤,也没问伤势如何。二人就笔记上的内容探讨许久,天色黑沉下去,郎中来给郑蔚换药,晏深瞧见这位郎中,眼瞳一亮,同郑蔚悄声道:
  “这位可是盛京大名鼎鼎的伤科圣手谷先生,你家太太头昏了?”
  “是胡氏请来的。”
  “哦。”
  晏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拿扇子戳了戳郑蔚肩头:
  “我瞧着你,动了心思啊。”
  郑蔚蹙眉:
  “胡说什么?”
  晏深收回扇子掩了嘴,眼底的笑意却促狭至极。
  谷先生在小院儿住了三日,郑蔚伤势稳定,他留下药就走了,只说过几日再来复诊。晏深第二回 来的时候,胡珊兰就知道他是谁了。
  这位晏公子是盛安伯爵府的嫡次子,不巧的是宫里最得宠的晏贵妃就是晏深长姐,已育有一子一女,如今又遇喜了。
  皇后与贵妃较量,冯家与晏家不和,七拐八绕的,郑家与晏家也是不太和睦的关系。但偏偏的,晏深就喜欢与沉默寡言,看起来孤僻清高的郑蔚往来。
  “不着调。”
  这是阿瓜对晏深偷偷的评价。胡珊兰很认同。
  只冲着这天儿还拿着折扇,就是不着调。
  尤其他走的时候,还朝她飞来一眼,自觉俊美的一笑,让胡珊兰一阵恶寒。
  送走晏深,胡珊兰就与阿瓜交代起来:
  “秋末就冷了,爷要读书写字,屋里太冷伸不出手,墨也要凝的。等正经冷下来,碳是要涨价的。”
  阿瓜撇嘴:
  “是啊,年年拿碳价贵搪塞,一整个冬天只给五十斤黑炭。”
  胡珊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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