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任务总是附赠男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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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没错。”
星容叹了一口气。
“但你倒是毕竟已经为人夫,还是要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便是不为了自己,也当为逍遥王想想。”
“哼!南箫她想要的如果是一个如普通大家闺秀一样的妻子,那便不要答应娶我,既是娶了我,自然也应该做好了准备。”
靳尘扬了扬下巴,矜持而又高傲。
从他的语气中,星容听出了他对凤南箫的相信,这让星容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宇儿才认识逍遥王多久啊,竟然就相信对方能够愿意宠着他爱着她、容忍他的小脾气了。
这让星容既担忧宇儿是否太过自信,又觉得宇儿既然能够这么相信逍遥王,是否也证明了逍遥王在与宇儿的两次见面中都表现出了对宇儿的深情。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宇儿与那逍遥王才不过见过两次而已,难道说他们两人都对彼此一见钟情了不成?
星容有些不敢相信,但看着靳尘骄傲的模样,他微微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算了,宇儿开心就好,今天是他结婚的大喜日子,自己又何必说那些扫兴的话。
星容笑着摇摇头,亲手帮着靳尘盖上盖头,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又珍视地俯身抱了他一下,这才不舍地走出了房间——今日府上来了许多客人,他作为上官兰的正君,理应出去迎接。
另一边,逍遥王府。
“王婶、王婶,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歪了?”
凤南箫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高声开口。
“我的王爷呦,您这衣服都已经整理了一个多时辰了,您就放十万个心吧,您的衣服没有歪的地方,每一处都非常平整。”
王婶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凤南箫,第一百七十三次伸手帮她整了整衣领。
其实这个动作做起来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她知道这样做会让凤南箫安心,所以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伸手。
“是吗?可本王怎么总觉得还有那里不太对?”
凤南箫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抬手抚了抚衣摆。
“王爷您呀就是太紧张了,你今天啊,已经很完美了。”
王婶眼中满是笑意。
“王爷,吉时就快到了,您还是赶紧出发前往上官府吧,上官公子还在那儿等您呢。”
“吉时快到了?!王婶,你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本王?”
凤南箫顿时就顾不上什么衣服平整不平整了,她脚步匆匆地离开房间,行走之间带起一阵清风。
王婶在她身后看着她急切离去的背影,有些无语地撇了撇嘴。
是她没有提醒吗?
明明就是王爷一头扎在婚服上,任由她委婉地暗示了多少次都左耳进右耳出,非得等到她把事情摆明了挑出来。
“哎,王爷平日里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上官公子的事,就像是突然被降了智似的,什么都不懂了呢?”
王婶状似嫌弃地说了一句,实则怎么也掩饰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再说凤南箫,脚步匆匆地走出逍遥王府后,他想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有点类似于责备的话,心下略微懊恼。
但此刻距离吉时真的没剩多少时间了,凤南箫只好暂且先把和王婶道歉这件事放到一边,翻身骑上一早停在府外带着大红花的高头大马,带着身后的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朝上官府的方向驶去。
等她在上官府的门前停下,翻身下马和守在门前的上官兰一群人相互问候之后,靳尘的大姐上官彤才不紧不慢地背着靳尘从后院走出,将他放进了轿子里。
新郎既以上了花轿,凤南箫也不宜多加逗,留和上官兰他们行了半礼告别之后,她重新翻身上马,手持缰绳调转马头,于是一行人又慢慢悠悠地往逍遥王府走去。
这一路上,迎亲队伍里的人都在不断以抛洒的方式地朝两边夹道围观的百姓分发铜钱和喜糖,百姓们手上收得高兴,嘴里也就七嘴八舌地开始讲祝福的话。
“祝王爷和王夫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王爷和王夫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王爷王夫是天作之合,将来毕竟白头偕老。”
“王爷王夫佳偶天成,此后生活中必当琴瑟和鸣。”
“……”
不要钱的贺词如流水一般地穿入凤南箫的耳中,让她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她相信,有了百姓们的这些祝福,她和阿尘一定会相爱一辈子的。
王夫不是夫(17)
花轿在逍遥王府前停下,凤南箫翻身下马,来到花轿前,抬腿轻轻提了一下轿门,俯身伸手。
“阿尘,我们到了。”
她说着,眼神片刻不离轿门。
须臾,一只素白纤长的手拉开门帘,靳尘凭借着盖头下的余光走下花轿,将手搭在了凤南箫手上。
“喜迎新郎!”
司仪高声喊到。
凤南箫牵着靳尘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他踏过事先摆在门后的火盆,和他一起来到堂屋。
堂屋门前的一副大红对联,门上的一副横批,通通写满了对婚姻的祝福。屋子的中间高高悬挂着一盏方形的彩灯,彩灯的四面分别描绘上了“鸾凤和鸣”、“观音送子”以及“状元及第”、“合家欢乐”的图样。
堂屋正对着大门的香案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两边的'对座'墙上贴着“陪对”一幅,后面的“金墙”上则贴着“天地君亲师”六个大字。
原本高位上应该坐着新娘的双亲,但凤南箫双亲早亡,便由上官兰与星容坐在高位上,其余职司人员各司其位。
“新娘新郎一拜天地!”
随着司仪的话音落下,凤南箫牵着靳尘转过身,对着堂屋外俯身一拜。
“二拜高堂!”
再度转身,凤南箫和靳尘朝着高位上的上官兰和星容深深一鞠躬。
“夫妻对拜!”
凤南箫和靳尘紧紧握着手,便对方微微俯身。
“礼成,送入洞房!”
洞房,也就是新房的门外排布和堂屋大致一样,都是一副对联加上一副横幅,唯一不同的,就是新房的门上还贴了两个大红双喜字。
新房的正中央也是悬挂着彩灯,窗户上贴着剪纸的大红双喜字,四角也贴着剪纸的蝴蝶图案,窗户的两边同样贴着对联,墙壁四周则挂着字画。
凤南箫牵着靳尘,带小柱子等人的陪同下,把他送到了两人的新房之中,带着他到床边坐下。
“阿尘,我先出去招待招待一下宾客,你稍微等一下好吗,我很快就回来。”
“嗯,你去吧,不早点回来的话别怪我直接睡了。”
靳尘隔着盖头点了点脑袋,说出来的话吓坏了一群仆人。
“好。”
凤南箫却是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她轻轻地捏了捏靳尘的手,又俯身在他的指尖亲了亲,这才有些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公子,您刚才怎么能、怎么能那样说呢?要是王爷因此发了火,可如何是好?”
凤南箫一走,小柱子就忍不住凑到靳尘身边低声开口。
“怕什么?你什么时候见过本公子无的放矢了?”
靳尘大大嘞嘞地翘起二郎腿。
“本公子既然敢那样说,自然是笃定了南箫她不会因为这个发火。”
“这……好吧。”
小柱子委委屈屈地退了回去,看向靳尘的目光里还是有些担忧,可惜靳尘的视线被头上的盖头挡住了,一点都看不见。
当然,就算看见了,以他的性格,也不会把这当回事。
不过看不见归看不见,有一件事,是不需要看见也能感受到的,比如此时。
“小柱子。”
安静了一会儿后,靳尘有些坐不住了,他左右动了动身子,原本交叠着放在大腿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想要掀起盖头。
“诶,少爷少爷,您有什么事您说便是,这盖头可是万万不可动的,再怎么样也得等王爷回来掀。”
小柱子一个大步上前想按住靳尘的手,但又因为尊卑有别迟迟没有动作。
“可是我饿了。”
听他搬出凤南箫,靳尘倒是停下了蠢蠢欲动的手,转而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语气有些委屈。
他是真的饿了,为了让身上的婚服显得更加合适,早膳的时候靳尘只喝了半碗粥,中午也不过吃了个七分饱,然后到现在为止就再没有进食,他平日里就是个嘴不停的,如今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饿、饿了啊,这可怎么整?”
小柱子闻言也犯了难。
理智上,他自然是应该劝少爷再忍一忍的,毕竟是洞房花烛夜,新郎不等新娘回来就掀开盖头,还是为了口腹之欲,这显然说不过去。
但情感上,作为和少爷一同长大的人,小柱子哪里忍心听少爷委屈的声音,又哪里舍得少爷挨饿?要知道,刚才听到那句'我饿了'的时候,小柱子差点想像往常一样冲去厨房给少爷端一碗面来。
“少爷,要不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王爷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这话小柱子说得没底气极了,谁不知道新婚之夜新娘在外招待宾客总是要招待许久的?小柱子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从他曾经听到的那些故事里,就没哪一个新娘会这么早回来的, 然而令小柱子感到惊奇的是,他这么一说,靳尘还真的平静了下来。
“嗯,她刚刚也说她很快就回来,那我就稍微再等那么一小会儿好了。”
靳尘赞同地说到。
“……”
小柱子惊叹于自家少爷对王爷的信任,然而更让他惊叹的是,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真的在新房的门口看到了王爷。
小柱子:“!!!”
他不是在做梦吧?
他当然不是在做梦。
事实上,凤南箫重新回到堂屋后,因为心心念念着新房里的靳尘,与宾客对饮的时候难免表现得有些心不在焉。
有好事的宾客问她是不是想新郎了,她一点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称是,倒是把那位还未结婚的宾客弄得不好意思起来。
上官家的人见她回答得如此坦诚却是心下高兴,所以上官彤三姐妹二话不说抢过了敬酒的事,让凤南箫不用顾忌,回去找靳尘便是。
其他的宾客也都发出善意的笑声,直言王爷让大姑子陪她们畅饮即可,王爷既然想新郎想得紧了,就赶紧回去吧,别让新郎久等了。
凤南箫见状自然是喜不自胜,对着上官彤三人道了声谢,又对着满屋的宾客们拱了拱手,而后就真的转身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在她身后,宾客们又发出一阵略带调侃意味的轻笑。
不过凤南箫可不在乎这些,实际上,刚才就是没有上官彤三姐妹的侠义相助,她也会借机找理由脱身,不过对于她们的帮助,凤南箫还是衷心觉得感激。
在心里再一次默默地和大姑子们到过谢后,凤南箫步伐急促地向前。
〔阿尘他,应该等急了吧?〕
凤南箫走到新房附近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
在她的设想里,现在靳尘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但知道他进入房门,靳尘都还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
“王爷。”
看着跟着靳尘到府上来的小厮俯身向她行了个礼,凤南箫摆摆手,伸手拿过桌上的秤杆,走到靳尘身边,小心翼翼地挑来了靳那顶鲜艳的红盖头。
盖头落下的那一刻,凤南箫的眼神是完全不加掩饰的惊艳。
她目光发直地看着靳尘,差点忘了怎么呼吸。
“阿尘,今晚的你,格外美丽。”
凤南箫俯身在靳尘的额头落下一口勿,语气中带着深深地迷恋。
“要你说,知道我今天晚上好看还让我等了那么久,害得我肚子都饿扁了。”
靳尘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是我的错,让阿尘久等了。”
凤南箫愧疚地垂了垂眸子,立刻转头吩咐下人去厨房做一些热食,以最快的速度端过来。
“咳!其实也不怪你。”
她的认错态度这么诚恳,反倒是弄得靳尘不好意思了,他抬眼看了看凤南箫,微微红了脸颊。
“你、你今天也很好看。”
“是吗?阿尘喜欢就好。”
凤南箫在他身边坐下,眉眼温和地看着他。
“做、做什么?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喝合卺酒吗,你怎么不动啊。”
靳尘伸手推了推她。
“不急,空腹喝酒的话,明日你会不舒服的,等热食上来,你先吃两口填填肚子,然后我们再喝酒。”
凤南箫趁机把他的手握住,温柔地说到。
“哦……”
靳尘轻轻地应了一声,有点不敢看他。
凤南箫这么模样实在是太让他动心了,靳尘怕自己再这么看下去,心跳会快得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到。
好在厨房那边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就被端了上来,靳尘先喝了几口热汤,又吃了小半碗就停了下来。
“阿尘不吃了?”
“嗯,不吃了。”
面对凤南箫疑问的眼神,靳尘不太好意思的微微撇过头。
“这个时候吃东西就不合规矩,那什么……合卺酒。”
他不想让凤南箫看出自己心中的急切,凤南箫也就配合地装作若无其事。
“好,那我们先把合卺酒喝了,但喝过之后阿尘还是再吃一些,毕竟等了这么久。”
“嗯……”
靳尘红着脸点点头,伸手接过凤南箫递来的酒杯,与她交杯共饮,然后才有些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碗里剩下的面条,就连汤都被他喝的一干二净——他实在是饿惨了。
“阿尘慢点吃,别噎到了。”
凤南箫看得心疼极了,暗自后悔没有考虑周全,早知道靳尘会这么饿,她一开始就应该吩咐厨房那边及时端一碗面条过来,而不是让靳尘等到这个时候。
至于红盖头,说起来凤南箫还真的不是很在乎这个,大不了靳尘吃完面条后再盖上等自己过来掀就是了,反正不过是一个流程,又不能改变什么。
王夫不是夫(18)
靳尘的肚子填饱之后,就是继续婚礼流程的时间了。
介于凤南箫的隐疾,一切关于'生子'的流程都被略过,侍从很快被全部遣散,靳尘一改此前的羞怯,吊儿郎当地坐在床边。
“脱吧?”
“脱?阿尘怎的如此急切?”
面对这句话,凤南箫先是一愣,而后开口调笑到。
“滚,脑子里整天装着什么呢!我是说,你的面具,摘下来。新婚之夜还戴着面具,你难道是想隔着面具和我生活一辈子吗?”
靳尘捏了捏拳头,一副'如果你敢点头就死定了'的模样。
“哦,面具啊。”
凤南箫有些失望地咂了咂嘴吧,但还是遂了靳尘的意,伸手摘下了面具。
一瞬间,房间里的流光溢彩的珠宝全都黯然失色。
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孔啊。
剑眉斜飞、鬓若刀裁,黑曜石般神秘莫测的眼眸如夜空般迷人,鼻梁高挺、唇形凉薄,近乎完美的五官以最恰好的位置出现在那张刀削般的脸上,让人想要爱她,但又怕她薄情,不敢爱她。
这样的一张脸放在女子身上原本应该有些违和,但因为女尊国的女子大都长得比较刚硬粗犷,凤南箫这样的长相除了分外英俊稀有外,倒也没什么不对。
靳尘呆呆地看着面前这张天神般俊美的面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不是容貌尽毁吗?”
“哦?我何时说过我被毁了容貌?”
凤南箫嘴角微微勾起,语调带笑。
“你……”
靳尘绞尽脑汁回想,却发现凤南箫真的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即使之前他们聊过关于容貌的话题,凤南箫也不过是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