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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牵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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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扶洲对面的中年男人欣慰一笑:“丛源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云叔叔的公子与千金,你小时候应该见过。这是我的儿子,纪丛源。”
  云弥的视线短暂地与那个男人接触,随后很快就错开。
  他似乎在对自己笑,可眼神深处的混沌不清,却让云弥感觉到了不真实的虚伪。
  她并不喜欢纪丛源这样的人。
  云弘戳了戳她的手臂,凑到耳旁小声问道:“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纪家情况不好,想重新找你谈娃娃亲的事吧?”
  云弥瞬间回复了一记眼刀,又不愿将情绪过多暴露,只好压低了声音:“别瞎说。”
  视线在偏转过程里,似乎又隐隐地与纪丛源的对上。
  察觉到对方有意无意的打量,更是加深了云弥内心对他的不耐烦。
  接着茶水喝尽的理由,她暂时离开了这片充满压抑气氛的空间。
  只是在品尝的一个偶然间,云弥听见不远处有人的交谈声。
  “真被你猜中了,纪绍征那东西还就往云家身上贴了。”
  “那可不,毕竟现在他能靠的,也就只有云家了啊。”
  “我看云家小姐那么温婉端庄,要真和纪丛源成了,白白算是给纪家捡到了漏啊。”
  “呵,且看云扶洲的态度吧,别忘了,以前纪家可是出过事的。”
  出过事?
  云弥本着不想偷听的意念,却还是忍不住朝交谈者的方向凑了凑。
  谁知步子还没迈出一半,突然盘旋于场馆上空的音乐被切换成了另一种偏向于舞曲风格的音乐。
  主持人突然出现在最前方,宣告着舞会的开始。
  云弥还在诧异着毫无防备的环节,下一秒,聚光灯被投放到自己身上。
  “今天算是旧友多年后的重逢,”纪绍征走上前来,直接又老谋深算的视线从黑暗里投射而来,浅浅地打在云弥身上。“我和扶洲已经过了那种年龄,爱人也不全在身边。不如让小一辈代表一下?”
  纪绍征的言语看似委婉,却丝毫不给云弥婉拒的余地。
  这么多豪门家族在场,她总不能当众拂了纪家的面子。
  真这么做的话,想必云扶洲的面子也挂不过去。
  被聚光灯打照的那一瞬间,云弥先是片刻里的茫然。随后纪绍征的那一番话,渐渐让她搞清楚了眼前的情况。
  她下意识就想要拒绝,可却看到纪丛源早已踏着灯光的照耀,立足于自己跟前。
  父子俩将事情做到如此地步,看起来早已经将一切都盘算了个大概。
  的确,最起码应该照顾一下父亲的颜面,云弥是绝不能够当众拒绝纪丛源的邀请。
  可她实在不愿意去跳这样的一支舞。
  云弥假装微笑了下:“我今天的裙子也许并不适合。”
  纪丛源借机又上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我不介意,云小姐。”
  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话语,都曾与路寒山说对云弥所说的相差无几。
  可现在,纪丛源的一切都只会加大她内心深处的厌恶。
  强光使得云弥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可直觉告诉她,所有人一定都怀揣着看好戏,期待着自己的反应。
  ……
  这种被目光以及恶意猜测汇聚的感觉,直直地深入了云弥的内心。她忍不住蹙起眉,面色也因强光的照拂而逐渐苍白。
  正当情况发展到了无比焦灼的时刻,突然间,随着一下明显无比的电流摩擦声响起,瞬间,整个场馆都陷入了漆黑一片与寂静无比。
  随着电流的切断,音乐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些原本想看好戏,却猝不及防被吓到的人们。
  云弥也稍稍一颤,可当她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手腕便被人从身后执起。
  她下意识地朝着身后转头,却因为黑暗而什么也看不见。
  手腕处传来的皮肤触碰非但没有引起云弥的紧张,甚至还借着触碰的机会,一点一点地将舒缓渗透进了内心。
  那人拉着她便朝黑暗里的某个方向缓步而去,似乎还特地关照了云弥今日不便于快速奔跑的长裙。
  随着内心一点点地安稳下来,很快她便凭借着再熟悉不过的触碰,察觉到了来者是谁。
  路寒山!
  手腕处的温热,鼻尖擦过的须后水的清香,以及任何一切只有他才能带给她的安全感……通通都表露着他的到来。
  这个意识很快在云弥脑海中加强,她望向了黑暗里路寒山存在的那个方向。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黑暗里那无声无息的瞬间,嘴角又上扬起了只对路寒山显露的弧度。
  路寒山似乎对场馆中的地形十分了解,云弥索性放心地被他带着,在一片黑暗中兜兜转转。
  直到他们进入电梯,灯光才像是得胜后庆祝那般,有节奏地一盏盏亮起。
  云弥终于看清了路寒山的模样。
  他连西装外套都没有披,但一件薄薄的浅蓝格子衬衫。其他方面的着装也略微有些凌乱,像是急忙赶来似的。
  电梯里,两人的位置靠得很近,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暧昧无比。
  路寒山却没有动手上前来拥抱,只是轻俯下身,用手臂将云弥笼罩在内。
  他的及时止步,却让原本期待着一个拥抱的云弥稍有失措。
  因为微乎其微的距离,她不得不抬头看着路寒山。
  电梯内的柔光映照着他锋利的侧脸,同时云弥的视线也从这穿过,落在了左上方,角落中的那个摄像头上。
  代表工作状态的红灯正亮着,这也是路寒山警惕的缘由。
  一旁代表着楼层的数字正不断增加,眼看就要升至顶端。
  云弥咬住下唇,最后将视线重新落在了路寒山的面上。
  “要去哪里?”
  男人眼里的温柔怎么也诉说不清:“去我的房间。”
  这一次,他还是站在逆光之中。
  到达顶楼,电梯门应声而开,露出了只属于单人的豪华与阔绰。
  依然是价格最贵的总/统套房,可一打开门,云弥却丝毫看不见任何居住,甚至是使用过的痕迹。
  就连换洗衣物什么的,都根本不存在。
  不如说,更像是刚刚付钱开好的房间。
  “这是你住的房间吗?”她问出口。
  路寒山则走去窗边,将一切帘子拉上。将全部都完成后,他这才重新看向了云弥。
  “是。”
  云弥索性往沙发上一坐:“完全看不出啊。”
  今天的裙子本就长得很,随着她这一动作,更是几乎全都拖在了地上。
  路寒山屈膝,不等云弥阻拦便弯腰将她的裙摆拾起,稍稍整理了番。
  从远处看,这般场景与人物,更像是先前时期的小姐与她那忠心耿耿的护卫。
  云弥视线所及之处,皆是男人屈膝于自己身前的姿态。
  她一瞬间有些无法接受,因为路寒山对其他人而言,永远是那样的遥不可及,高高在上。
  联想到他站在舞台上,享受着近千人的欢呼与呐喊,再看看眼前……
  云弥蓦地将眼神收回,看上去有些难以开口。她抿了抿唇,又再三干张了几下嘴。
  最终,她小声地嘀咕了句:“怎么不带我走啊,刚才那些人都在楼下呢。”
  路寒山将刚才云弥的全部神情与姿态都收入眼中,听到了她的问话后,忍不住垂下头笑了下。
  “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
  虽然的确是这样一个道理,可云弥的内心却依旧还是有些颤动。
  她忍不住想起刚才纪家步步紧逼的模样,总是意识到似乎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将会是一块怎么也甩不掉的牛皮糖,时刻粘着自己。
  ……
  内心渐渐地又被焦躁笼罩,云弥用力眨了几下眼,企图将那些不该存在的杂念驱除。
  可效果却有些微弱。
  熟悉的手掌又重新落上了云弥的额角,路寒山在制止她行为的同时,也强行让她看着自己。
  “不要想太多。”他对她说道。
  云弥的行为动作被他掌控,瞬间思绪产生了偏转:“你为什么会来?”
  路寒山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他们不会再靠近你的。”
  那张俊逸的面上,神情无比斩钉截铁。即使路寒山依旧用着他惯有的平静,可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云弥镇定。
  他在同她保证。
  这一次,云弥并没有逃避视线。
  她望着他漆黑又深邃的眼,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似乎看见了那其中的不为人知。
  内心涌起了一股冲动,云弥突然张开双臂,主动环上了路寒山的脖颈。
  她几乎贴着他耳旁,低声道:“那要不做些什么,转移一下注意?”
  男人的手极其自然地搭上了云弥的腰侧。
  她听见路寒山卸下掩藏,终于流露出兴奋的声音。
  “总统套房里有个独立的化妆间,想上化妆课吗?”
  作者有话说:
  卷:寒山哥真是太会了呢!
  路寒山:手艺人+口技人,老婆需要的我都会


第35章 
  大概是过渡操劳; 云弥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很好。第二天清晨七八点的时刻,她便浅浅地从睡梦中逐渐转醒。
  谁知一睁开眼,瞬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
  不偏不巧; 正好倒映着床上的她与路寒山。
  两人还保持着相依入睡的模样; 他指间缠绕的她的长发,一举一动皆提醒着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一切。
  她不由得一下清醒过来。
  紧随其后的记忆; 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 汹涌地充斥着脑海。
  因为云弥秉持着要将一切烦心事抛出念想的目的,所作所为皆有些放肆。
  化妆室的暖黄灯光至今仍历历在目,仿佛梦境根本驱散不了这一段记忆。
  路寒山所谓的化妆课; 消耗的却是她的化妆品。包里备用的唇釉被耗去了一大半,直到昨天云弥才知道; 这也是种效果极好的颜料。
  化妆室、浴室……所及之处皆有镜子; 这导致现在对云弥而言,它即将成为自己的禁忌词。
  不想再去回忆; 云弥挪开了投向镜子的视线。可只是稍稍的一个翻身; 她便对上了路寒山方才转醒后的视线。
  他依旧深邃的眼中; 此刻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迟迟没有焦点,直到与云弥对上视线。
  春天地逐渐迈入; 导致房间内的温度上升了不少。不用再时刻裹着被子,路寒山的手也随处落下。
  “好像没洗干净。”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
  白皙的皮肤上; 隐约还留有些唇釉的淡粉印子。
  云弥那好不容易抛在脑后的记忆; 又开始隐隐又剧烈地攻击着她。
  如果不是整个人都被男人抱在怀中; 她真想立刻给路寒山来上一脚。
  约莫是感觉到了云弥的轻微挣扎; 男人又将手臂收紧了些; 凑过去与她共用了一个枕头。
  “再抱一会就好。”
  他的脸颊似乎正贴着云弥的肩头; 沾染着湿气的声音近距离地贴上了她的耳朵。
  云弥不由自主地便将一切动作停下。
  今日的清晨,似乎与以往的画风全然不同。
  仅仅是被抱着躺在床上,耳旁逐渐平缓的鼻息声告诉了云弥,路寒山似又浅浅睡去。
  她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时间混在春日的阳光里,混成了破碎的光影,荡漾着向着远方渐行渐远。
  一直到最后,实在没法继续拖延,两人这才慢悠悠地起了床。
  云弥坐在床上,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便接到了云弘的电话。
  哥哥的声音传入耳,终于将昨晚在楼下场馆中发生的一幕幕重新带去了云弥眼前。
  她猛地想起自己是被路寒山突然带离的现场,后续因为心烦意乱而什么都不愿去关心。
  一直到现在,终于从美妙却浅薄的梦幻里被拉扯回到了现实。
  刚才,云弘的声音听起来再平淡不过。可或许是心理因素,云弥因这股平静而愈发担忧。
  “爸他……”她带了丝不确定地问道。“有说什么吗?”
  平时任性惯了,云弥却从未有过如此担心的时刻。
  一旁的路寒山原先准备下床,在听见她的声音后却又停下了动作。单腿盘起,他眼里带着了丝不明所以的温柔,毫不吝啬地将视线投向了云弥。
  被他这样盯着,更是徒增了她心底的紧绷。
  强行将实现挪开,云弥盯着被子表面的褶皱,假装冷静淡定地等待着云弘的答复。
  听筒那边先是长久的沉寂,在她心底的焦躁被放大到极点时,终于等来了兄长的回答。
  “什么都没说啊,他还需要说什么呢。”
  云弥微皱了下眉:“真的吗?”
  自己又一声不吭地搞了出失踪,尽管父亲应该能够理解昨晚她的苦衷,可云弥终究还是有些担心她的离开对父亲造成的影响。
  “真的。”云弘的回答斩钉截铁,充斥着再明显不过的肯定。“你又不是不知道爸多宝贝你,这种事情上又怎么会做出胳膊肘超外拐的事。”
  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云弥的心间,她依然垂着视线,被浓密睫毛遮挡的眼将情绪掩藏。
  哥哥的安慰言语仍在继续:“放心,做的过分的明明是他们。”
  云弥只是“嗯”了一声,其他再没多说。
  大概是因为家人们的爱护,又或许是因为一句简单的言语就能引起情绪的爆发。
  房间里、电话中,都不约而同地陷入了静默。
  春光透过了薄纱质地的窗帘,依然在羊绒地毯上荡漾着浅薄的影子。
  云弥感到一阵来自手背的暖意,视线顺着看去,正巧对上了路寒山沾染着轻浅笑意的眼。
  与此同时,电话里云弘的声音传来:“对了,一直没问,你昨晚上哪去了?”
  或许是煽情时刻结束,他的语气又恢复到了最初的轻浮与玩味。
  大概是这样的风格,才让云弥稍稍感受到了兄长的熟悉。她也连带着恢复了过来,任由路寒山覆盖着她的手背,抬起头:“现在才想着关心我呢。”
  云弘刻意嗤笑了声:“好歹还关心了,这是我最起码的良心。”
  忍不住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云弥的嘴角却浮现出了笑意。
  “去我朋友家了…”
  最后一个字音稍有停顿,好在并不明显。
  云弘丝毫没有察觉到,可云弥却不由得瞪大了眼——
  面前不远处的男人突然执起她的手,轻轻拉过。被褥轻飘飘地滑落,露出了云弥白皙的手臂。
  只不过光滑的皮肤上,隐约还停留着一个淡粉的印子。
  路寒山眼中笑意依旧,可深邃的铜仁里隐约擦过了丝狡黠。
  他的目的并非指引,让云弥回忆起昨天夜里的种种;掌心依然紧贴着她的手臂,位置却轻微又缓慢地发生着变化。
  因为路寒山的行为,云弥不得不分出一丝注意力来应对眼前。
  谁知云弘偏偏在此时来了兴趣:“朋友?裴莉啊?”
  ……
  路寒山看着云弥因自己而产生的绷紧,丝毫不吝啬地展露着他得逞后的姿态。
  好不容易将哥哥对付完,云弥在挂断电话的后一秒便整个人钻入被中。
  “你是故意的吧。”因为被子的包拢,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路寒山放下手,顺着她的动作附身,将云弥困在双臂之中。就这样,他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的。”
  大大方方地承认,最终换来了云弥的无话可说。
  她只好轻拍了下他的手臂:“走了,还有工作呢。”
  …
  那日之后,云弥见父亲并未专门找到自己讨论晚宴失踪的事,便逐渐放下心来。
  Neka那里关于路寒山电影宣传的第一个视频已经全部制作完毕,与云山集团负责人对接无误后,便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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