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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文工团的大美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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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临担忧地看了眼凌振,又看了眼远处,小声提醒道:“团长,咱们现在该卖力气的,不是划船吧?”
  凌振动作一顿,不解地看过来。
  钟临耸耸肩,“您划过去有什么用啊?还不是只能干看着。”
  “……您应该做的,是像蒲科学家那样表白啊!”
  凌振彻底停下来,思忖一会儿,他重新又卖力地划起桨来。
  但这次,他不是再朝时蔓她们去,而是调转了方向,回岸边。
  说得没错。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表白了。
  那天时蔓回家之前对他说,光说“喜欢”没用,得表白才行。
  所以他要好好的,用时蔓喜欢的方式,对她进行表白。


第50章 1000评论加更
  凌振这一准备;就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转眼,就到了六月初。
  文工团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内务考核。
  时蔓对凌振的计划一无所知,她和姐妹们都在准备比赛。
  团长张志新突发奇想;要将今年的内务考核进行速度比拼。
  一共两轮。
  先是各队伍内部进行了简单的内务考核后,每支小分队推选出她们最优秀的女兵。
  然后这些女兵都将随机抽取一间宿舍,进行内务整理;半小时后再由文公团的几位首长进行评定。
  张志新也是觉得文工团内部好久都没有热闹了,他钟爱比赛,喜欢当裁判;所以就吹哨组织了这个。
  歌队里;时蔓都没想到一分队把她给推了出去。
  她们都笑嘻嘻地说:“蔓蔓姐;你的豆腐块叠得最好。”
  时蔓想推辞,也推辞不掉。
  她也不想叠那么好的;但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梦境里凌振的影响。
  她天天看着他起床后叠豆腐块,都不需要刻意回忆,自然而然手上就拥有了一些小技巧,可以把被子叠得像砖头那样方正。
  当时她睡一觉起来;忽然一反常态;从以前叠不好豆腐?蒊块变成叠出超级漂亮的豆腐块;还让同屋的姚文静和刘桃都诧异地看了她好几眼。
  幸好这些只是很小的细节;她们也没在意,只当她忽然是一个开窍的女兵了。
  时蔓以为自己去参加内务考核比赛;只是一个打酱油的。
  她抽到了九号宿舍,一进去,发现比她想象中好很多。
  不用卖苦力打扫擦洗;只是一些小细节需要整理;比如物品的摆放顺序不对;放置杂物的角落不对劲之类的。
  半小时的时间,她只花了十分钟就归置好,随后检查一遍,就只需要坐在椅子上,等结束的哨声吹响了。
  ……
  从不同宿舍里走出来,时蔓看到其他人脸上都透露着些许的迷茫。
  她忍不住问:“怎么了?”
  “蔓蔓姐,里面的内务不是根本就不需要整理吗?”好几个女兵都很困惑。
  “被子叠得好好的,地面也干干净净的……”她们甚至都没搞清这到底是在考核什么。
  时蔓耸耸肩,她也摸不着头脑,“我也不太清楚,在里面坐着休息了好久。”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自己也是这样。
  江兰芳同样参与了这次考核,她听到大家这么说,摇摇头,气定神闲地指点道:“被子叠好了,我们也可以重新再叠,地面也是,再扫一遍就是,我们只要在宿舍里进行一遍完整的内务整理,就不愁拿不到分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都恍然大悟,直叹原来是这样,不愧是江队长。
  江兰芳抿唇笑了笑,目光似有若无划过时蔓。
  她是真搞不懂歌队的一分队怎么会把时蔓推出来进行这个内务考核。
  时蔓明明那么娇生惯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前在舞蹈队的小院里轮值都是钟临来帮她,就没见她扫过地擦过桌椅,她行吗?
  江兰芳视线里掠过一丝不屑,但没表现出来,她笑容温温柔柔的,安慰着那些后悔没有重新叠一下被子或是扫扫地的女兵们。
  这时,张团长已经拿着蓝色小本子,和另外几位副团长挨个宿舍都进去看了一会儿。
  他走出来,正式地宣布,“这次内务考核第一名的同志是……时蔓!”
  江兰芳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难以维持。
  ……时蔓?这怎么可能?
  其他女兵们也愣住了,但反应过来,她们都下意识鼓起掌来,对时蔓表示恭喜。
  江兰芳觉得一定是搞错了,她的内务整理向来是很优秀的,首长们每次考核都赞不绝口,她怎么可能输给时蔓。
  她走上前,不甘心地问道:“团长,我是第几名?”
  张志新低头看了眼,“江兰芳同志,第二名,也不错!”
  听到张志新不走心的夸赞,江兰芳肯定是高兴不起来的。
  她知道,除了第一名会被人们真心记住,其他名次都没有用。
  江兰芳不喜欢当第二名,即便是这样小小的内务考核,她也不愿意屈居于人后。
  “团长,我比时蔓差在哪里呢?”江兰芳挡在张志新面前,较真地问。
  张志新没辙,叹了一口气,只好告诉她,“你其他地方都好,只是有些小细节不如时蔓细致。”
  “小细节?”
  “比如毛巾摆放在架子上,你只是追求整齐,但时蔓还按大小和颜色排了号。”
  “再比如那个墙壁上,不能有海报和任何其他挂饰,只有时蔓把它取下来了。”
  “还有,晾衣绳上的衣服,顺序也有讲究,只有时蔓注意到了这一点。”
  张志新索性一条条说出来。
  江兰芳听到最后,难掩诧异地回头看向时蔓。
  她听到团长这么说,简直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时蔓。
  所以以前时蔓在宿舍里那么自由散漫,全都是装出来的?
  其他女兵们也是,没想到时蔓居然这么细致。
  她明明可以做得很好,却怕衬托出她们其他人的糟糕,所以宁愿陪着她们一起差不多就行了吗?
  时蔓避开大家的眼神,只好心虚地望向地面。
  别这么看她,还不是要感谢凌振。
  如果不是在梦境里的他要求太过严格,在家就算没人检查也要时时刻刻都要按最标准完美的内务进行,她弄乱了什么他总会不厌其烦地收拾。
  她就算从来不帮忙,但耳濡目染,大脑和眼睛也已经学会了一切。
  ……
  没想到内务考核拿到第一名不止有奖励,还有任务。
  今年新进的战士们都已经到了连队,都是愣头青,还什么都不懂呢。
  时蔓接到通知,让她去新兵连,给他们进行内务指导。
  新兵连驻扎得离文工团并不远,这大概也是会把时蔓临时抽调过去的原因。
  人手实在不够。
  没成想时蔓长得太漂亮,皮肤像牛奶那样白,练过舞蹈的腰细得像杨柳那样招展。
  她给新兵蛋子们示范内务的时候,他们根本没看她手上的被子或毛巾,都光顾着睁眼直直地看着她了。
  他们大多来自乡下,没见过什么世面,更没见过多少漂亮女人。
  所以看时蔓就跟看仙女下凡似的,除了一开始的惊艳发痴之外,大家很快都各自献起了殷勤。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们都是新来的,还没怎么打听过部队里的事儿,不知道时丽嘉蔓的追求者有多少,也不知道其中某些追求者有多么的优秀厉害。
  总之他们遇见了喜欢的女孩子,就可劲儿示好呗。
  正好夏天天儿热,就更加给了他们献殷勤的机会。
  比如时蔓站在帐篷里讲解内务标准时,有人就不知从哪拿来两片大树叶,使劲给时蔓扇风。
  另外一个男兵也不示弱,直接拆了块木板过来扇风。
  还有拿自己衣服的,拿报纸的,拿军帽的,应有尽有。
  不止是扇风,端茶的也有,送水的也有,掏出自己珍藏的好吃的也有,总之五花八门的,都没一个心思是在内务整理的学习上。
  好巧不巧,凌振正好负责来巡视新兵连的训练情况。
  他本来是不想跟这些新兵蛋子置气的,根本没把他们看在眼里。
  但见着时蔓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原本不热的,额头都被他们挤得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说了半天的内务标准等于白说,反倒要不断地喝水润嗓子。
  凌振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重咳一声,狠狠加练这群新兵蛋子。
  多跑几个圈。
  多做几组俯卧撑和引体向上。
  多负重几公里。
  队列、擒敌、战术、体能训练等等都接茬儿来,一点都不带放松的。
  把这群新兵蛋子全练趴下了,他们也就没时间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与此同时,凌振也在这群新兵中树立起了极端的威信。
  大家只要看到他远远走来巡视,就都汗毛竖起,互相使眼色,提醒警告。
  魔鬼团长来了,千万小心!
  ……
  时蔓也因此轻松下来,她长呼一口气。
  不管凌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让她不用这么累了。
  天知道,她有多后悔当时内务考核比赛的时候没有故意弄乱一点,千万别来当这个第一名。
  教这些新兵进行内务整理,可比唱歌累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蔓像是放假那样,度过了一段愉悦的时间。
  不用排练,不用开嗓,不用指导。
  没想到在新兵连集训结束的这天,凌振竟然拦住提起行李要回文工团的她,塞给她一个行军包。
  “什么?”时蔓觉得奇怪。
  “打开看看。”凌振指了指行军包上的拉链。
  时蔓只好蹲下,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满满的玫瑰花。
  一朵朵的,新鲜娇艳,又好像是假的一样,每一朵都那么漂亮。
  “这花是真的?”时蔓忍不住问。
  “它们叫永生花。”凌振开口解释,“这是自由国的一项新技术,可以将真花保存下来,永远都不会枯萎。”
  “……象征着永不腐朽的爱情与婚姻。”凌振像是背课文那样,流利、不停顿地说完,也不知道练习了多久。
  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戒指,一条金项链以及一个金手镯。
  一样一样,塞到时蔓的手里。
  时蔓觉得他这应该已经不算表白了,应该是求婚。
  实在太隆重了。
  果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凌振黑漆漆的眸子映着朝霞,因她明艳的眉眼而亮起点点微光。
  “时蔓,嫁给我吧。”
  他一字一顿,很缓慢地说出这几个字,大概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直白而热烈的表达,就像刚学会说话的时候那样异常艰难。
  几乎是一个一个字地往外蹦。
  但咬词也很清晰,坚定。
  他望着时蔓,眼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耳朵竖起,略过风声和周围一切嘈杂,等她的回答。


第51章 11。15更新
  “才不要。”时蔓毫不犹豫;也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凌振。
  像冷冰冰的三个小石头砸过来,一下让凌振黑沉的瞳眸颤动,泛起涟漪。
  “都没处对象谈恋爱就结婚?”时蔓睨他一眼;“那和你在一起简直要亏死了。”
  凌振怔住,还没反应过来时蔓这是什么意思,就见她拎着那一行军包的永生玫瑰;背着手往小路上走。
  他望着她娇俏的背影,愣在原地。
  时蔓走了几步,忽然回过神来;睁着漂亮的眸子瞪他;“凌振;你到底会不会处对象啊?提包这种活儿,难道不应该是你来?”
  “……”凌振后知后觉地懂了;大步向前,有力的臂膀一把拎起她手里的包,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他微低着头,视线全牵连在她脸上;唇角的笑意缓缓勾起来。
  “迟钝死了。”时蔓嘀咕着;甩下他往前走。
  时蔓不想重蹈梦境里的覆辙;所以她还不敢和凌振结婚;步入婚姻的坟墓。
  即便现在有许多事都和梦境里不一样,他也有了一些她喜欢的变化。
  但她还是不敢确定;无法放心,得继续观察。
  至少只是谈对象的话,两人能够磨合、了解。
  实在不行;也能分开;而不是像结婚离婚那样;太过慎重又难以下定决心。
  时蔓的松口,只是想给凌振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
  答应和凌振谈对象的第一天,他就消失了。
  不过临走前托人来捎了个信,说他出任务去了。
  因为要保密,所以他去哪里,多久回,都不能说。
  “嗯。我知道了。”时蔓给捎信的战士送了一袋盐津枣,表示感谢,转身忙起了自己的事。
  在梦境里,婚后凌振也总是出任务。
  她会觉得家里空荡荡的,寂寞、冷清、无聊,没人陪她,便会把气撒在回来的凌振身上。
  但现在她完全不会那样。
  她有自己的事业,比等男人可有趣多了。
  ……
  时蔓她们歌队每天下午都会去器乐队,和他们的乐团一块儿合音乐。
  所有的演出,都是歌队负责演唱,器乐队负责奏乐,缺一不可,所以需要非常默契的配合。
  大家都是上午各自练习,下午统一排练,从不间断。
  两支队伍关系也挺好的,尤其是一分队之间,她们是表演次数最密的,什么大型晚会、演出,都要一块儿排练、候场、上台。
  也彼此共享那些刻苦、紧张、汗水、庆祝的时刻。
  姐妹们几乎都无话不谈,闲下来的时候,天南海北什么都说。
  排练中场休息的时候,刚听到队长说休息十分钟,就有好几个脑袋凑过来。
  “诶诶诶,你们知不知道,我们队里要引进两台钢琴了!”
  “什么?钢琴?那得多贵啊!”
  “不知道呢,听说还得请专门的老师来教。”
  器乐队的女兵说起来,都沾沾自喜,与有荣焉的。
  这年头,最时髦,最有腔调的乐器就是钢琴。
  不仅首长们喜欢,老百姓也都非常好奇。
  无论什么演出,只要有钢琴演奏,都全场都能爆满,座无虚席。
  所有的节目也都成了陪衬,大家印象最深刻的,绝对还是那架钢琴。
  不仅是器乐队的女兵,就连歌队的女兵们听着,也都露出向往的眼神。
  ——后背纤细脖颈白皙的女孩子坐在舞台正中间的光束里,优雅地弹着钢琴,光影流动,音符跳跃,没人敢否认自己没做过这样的梦,想要成为全世界视线焦点的中心。
  ……
  没多久,器乐队的钢琴就从国外运回来了。
  团里专门挑了两间最明亮规整的房间出来,作为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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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了厚厚的隔音棉,墙面重新粉刷过,木门也上了一道新的红漆,显得格外重视。
  琴房里的窗户一开,阳光洒进来,光影在黑白琴键之间跳跃,黑亮琴身映着高贵优雅的色泽。
  女兵们都好奇地涌进琴房,挤不进来的就扒在门口看,睁着大大的眼睛观察着新来的这两架大玩意儿。
  听说贵得很,都不太敢碰。
  绕着钢琴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儿,终于有人伸出一根手指,悄悄压了压那琴键。
  哆——单纯柔亮的琴音忽然回荡在琴房里,如同清脆的珍珠和阳光一同洒向冰山。
  多么好听的声音,不由让女兵们开始幻想自己坐在那琴凳上,指尖飞舞弹奏,琴音悠扬,众人瞩目的画面。
  ……
  大家对钢琴的新鲜劲儿久久未消,虽然首长们不许大家随便碰那两台钢琴,但练功、排练结束的时候,大伙儿总忍不住绕上一小段路,在琴房门口探头看一眼它们。
  钢琴静静地放在那儿,却给人一种沉稳、无形的力量,好像能驱散疲劳。
  团长张志新见同志们都这么喜欢钢琴,也就趁热打铁地宣布——
  “是这样的,咱们团里呢,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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