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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文工团的大美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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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广元一夜难眠。
  ……这婚,她不会真要跟他离吧?
  …
  文工团里,关于江兰芳家里的事,也有了决议。
  总不能天天由着江兰芳她娘来闹,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而虽说这件事交给时蔓来处理,但她不愿意自己做决定,免得江兰芳还背后说她公报私仇。
  所以时蔓就趁开会的时候,把这个难题抛给了团长张志新以及副团长秦俊保他们。
  她给出了几个选择,让大家投票。
  最后,高票通过的,是让江兰芳每个月拿出五块钱和五斤粮票,资助娘家。
  毕竟江兰芳娘家人也都有手有脚的,想要更多当然是没有了,就这些,也是团里出于情义和人道才这样。
  江兰芳接到通知,早就有了预感,并不意外。
  她无所谓地回到家里,告诉婆婆这件事。
  反正工资津贴一分钱都落不着,所以江兰芳想,不管是给精明的婆婆还是给吸血虫娘家人,都随便了。
  但江兰芳的婆婆很不高兴,她最不喜欢这些穷亲戚,这么不要脸,实在恶心。
  可团里都下了命令,她也只能照做。
  因此,那些火气就只能撒在江兰芳身上。
  江兰芳一天之内到处受气,团里闹笑话,公公训斥,婆婆阴阳怪气,她心里也特别烦躁。
  最后,看到华志新端着洗脚水给她送过来,又挽起袖子要给她洗脚,她气得一脚把盆给踹翻了。
  “华志新,你有没有一点出息!”
  “我都被人骑到头上欺负了,你就不能为我说两句话,出出气?”
  “我当时真是脑子进了水了,怎么嫁给你这样的窝囊废?”
  “你但凡能升个两级,我至于为这么五块钱受这样的气?”
  华志新头垂着,习惯性道歉,“兰芳,你别生气。我、我一定会努力的。”
  “努力?你靠什么努力?”江兰芳气得去揪他的耳朵,“你知道不知道,你爸就要退下来了!现在他在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沾他的光,等他退了,我看你就彻底没进步的机会了!”
  华志新低着头,被江兰芳说得面红脖子粗,但他不知道说什么解释,只能一味地道歉。
  江兰芳叉着腰,一边骂他,一边说起凌振。
  “你说说你,怎么哪里都比不上凌振!”
  “凌振他无父无母都能爬上现在的位子,你怎么反倒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呢?”
  “你现在唯一比凌振好的,就是有这么个好爸爸,你能不能好好珍惜?!”
  江兰芳越说越气愤,主要是恼华志新,但也为自己担忧。
  她现在和时蔓比起来,只有提起“婆家有多厉害“时,才能感觉到那么一些优越感,能胜过时蔓。
  可再过一两年,她的公公如果退了,那她还能用什么和时蔓去比。
  忽然,外面响起说话声。
  平时公公婆婆说话都很注意,但今天可能是太震惊了,所以都忘了收敛说话的音量,就这么透过门板传进来。
  ”什么?蒲大首长的儿子找到了?!”
  “是啊,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啊!巧得很,他儿子就在京北军区,还是最年轻的团长。”
  “就是那个凌振?”
  “对!”
  江兰芳脑子嗡嗡的,彻底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
  她嫉妒得快要发狂。
  蒲大首长,居然成了时蔓的公公?!!!
  作者有话说:
  有加更都会合在一起发了哦,0点固定更新


第89章 
  很快;不仅是江兰芳,全团都知道了这样的大新闻。
  这可是大伙儿极少这么震惊的八卦,而且又非常具有传奇色彩;故事就跟长了脚一样,飞遍四面八方。
  提到时蔓,无论是背地里还是当面;女兵们都羡慕了一波又一波。
  别说女兵,就是男兵们也开始幻想自己找一个无父无母的妻子,结果忽然有一天妻子的岳家找来;发现是威震四海权势滔天的大人物。
  食堂里、澡堂里、就是列队跑操的时候;大家讨论的;都只有这件事——
  “蔓蔓姐这也太爽了吧,一下子就成了蒲大首长的儿媳妇。”
  “是啊;真是天下忽然掉个大馅饼啊,要是我,就是把我当场砸死我都高兴。”
  “蔓蔓姐运气怎么就能那么好呢?不仅嫁的男人好,婆家居然还这么厉害。”
  “对;从现在起;我最想成为的人;就是蔓蔓姐了!”
  “……”
  大家都热烈议论着时蔓的事儿。
  而时蔓;则在翘首以盼,等着凌振回家。
  …
  火车上;凌振正和父亲相对而坐。
  两人其实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比如这时候也仍然保持着军姿坐着,背挺得很直;脸上有着一样的严肃和刚硬。
  只不过;凌振更多了一丝凛冽锐利的狼性;而蒲大首长则经历了这么多年,他虽然也上过战场决过生死,但那些血性锋芒都内敛其中。
  看着儿子,蒲大首长好像怎样都看不够。
  即便他面容肃穆,毫无表情,可眼神里不经意间倾泻出来的那一丝柔软,是他这些年难得露出的细腻温情。
  “对了,这块玉。”蒲大首长忽然想起来,从贴身悬挂的脖子上,取出一块圆环的古玉,和凌振小时候那块的颜色材质完全一样。
  凌振出发前来找父亲的时候,时蔓也将他那块玉给他藏到了贴身的口袋里。
  他怔愣地拿出来,才发现他的那块圆形玉更小些,刚好可以嵌在他父亲的这块圆环古玉里。
  蒲大首长看着两块玉重新合上,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出一缕属于父亲的柔情。
  凌振也低头看向这两块玉,微微抿起唇角,想起时蔓放大的脸,在他耳旁悄声说的那句——“你知道吗?你不是被你父母抛下的孩子。”
  他内心无限充盈在蔓延。
  是的,他没有被抛弃。
  ……
  为了感谢当年那位老首长把凌振从凌家沟里带出来,蒲大首长没有给凌振改名,因为这是那位老首长给凌振起的名字。
  他们回程路上,蒲大首长还特意带凌振去拜访了那位老首长,聊表感谢。
  这样一来,又晚回了两天。
  蒲家,蒲衫月挽着母亲,站在门口,蒲永言站在他们身后。
  薄薄的夕阳洒在他们身上,也照亮远处而来的人影。
  蒲大首长闲庭信步走过来,身侧警卫员提着行李包,可蒲衫月她们的目光都落在他旁边那道身影上。
  凌振昂首挺胸,如同一棵挺拔的白松,身高修长挺拔,英俊得不得了。
  蒲衫月伸长脖子招手亲昵地喊:“哥——”
  蒲母眼泪一下被喊出来了。
  蒲大首长走近,仰首望天,眼角褶皱丛生。
  蒲永言也定定地望着凌振,想起第一次见凌振的时候,还是自己和时蔓相看的时候,人生真是如梦似幻。
  一家人就这么怔在门口,百感交集。
  最后还是蒲衫月把一家人都拉进客厅里,跑前跑后的,又是倒咖啡,又是拿点心,数她最快活。
  她高兴的,不仅是找回了亲哥哥,而且她最喜欢的时蔓成了她的亲嫂子。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最最开心的事情。
  她好多天都兴奋得睡不着,直到真的看见凌振走进家门,这颗心才踏实地落回肚子里,让她确定这不是做梦。
  蒲母坐在沙发上,泪眼盈盈地望着凌振。
  她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儿子没了,是她多年的心病,再好的医院,再多的药,也治不好。
  所以她没想到,命运还能给她这么大一个惊喜,儿子没死,还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看上去很好,比她和丈夫年轻时候都要更俊,身材高大,生龙活虎,听说能力极强,碾压全军,没有任何靠山就年纪轻轻当上了团长。
  这是她的儿子。多么令人骄傲啊。
  蒲母眨了下眼,泪水就都情不自禁地溢出来。
  她想去拉凌振的手,喊他一声“儿啊”,可手指在半空中抖了抖,又落下来。
  那股难言的隔阂和陌生,以及凌振身上冷厉的气质都让她不敢靠近。
  即便凌振在尽力收敛气息,可这么些年摸爬滚打出来的锐意煞气都无法全部收敛。
  至于蒲大首长和蒲永言,一个是路上已经把要说的说完了,另一个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都很沉默。
  幸好家里还有蒲杉月这样的开心果活跃气氛。
  全家就她在一个劲儿地说话——
  “哥,你晚上留下来吃饭吗?”
  “哥,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啊。”
  “哥,你什么有空好好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哥,你真是在狼群里长大的?”
  “……”
  说实话,凌振很难招架得住这样的热情。
  这些问题,他没法答,也不想答。
  他很快起身,借口还有许多重要的事处理,要先走一步。
  蒲母不舍地伸出手,略显生疏道:“吃了饭再走吧。”
  蒲大首长看出凌振的不适应,搂住妻子的肩膀,主动替凌振说话,“算了,孩子刚回来,肯定还有一堆事,让他先去忙吧。”
  说着,他又看向凌振,“等忙完了,带上你媳妇,一起回家吃饭。”
  “好。”凌振点头,顿了一下,生涩地补充称呼,“父亲。”
  这两个字喊出来,在舌尖好像压出千钧的重量。
  走出军区大院,凌振感觉那重量终于轻了些。
  他没有过和家人相处的经验,起初紧张无措,再回过神来,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温情。
  家人看向他的眼神,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滋味,都很不一样。
  比起在时蔓家里,和岳父岳母相处,也有不同。
  ……
  等凌振走远,蒲母心神震荡久久才冷静下来。
  要不是身体原因,她早就和丈夫一起去找凌振了,也不会等到今天才见到儿子。
  不过,儿子比她想象中更结实,更优秀。
  蒲母擦干眼角,忽然想起来问:“对了,你刚刚说,让儿子带媳妇回家吃饭,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儿媳妇的事。”
  蒲衫月在一旁抿着笑插嘴道:“妈,我哥娶的媳妇儿,你见过的。”
  “谁?”蒲母愣了愣。
  蒲衫月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卖起了关子,“妈,等哥把嫂子带回来你就知道了,你肯定喜欢。”
  这样一听,蒲母更好奇了。
  但蒲衫月古灵精怪的,就是不肯说。
  反倒炫耀当初自己和父亲一起去喝了凌振的喜酒,听得蒲母更遗憾自己错过了儿子人生很重要的时刻。
  蒲永言连忙用手肘碰了碰蒲衫月,“小月,你的咖啡都快凉了,赶紧喝吧。”
  蒲母看向他,“永言啊,你知道阿振他的媳妇儿是谁吗?”
  “……”这话像数九寒天的冰棱子往蒲永言心里扎,嘴巴被冻住似的,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
  另一边,知道自己要去公婆家吃饭的时蔓也正有些忐忑不安。
  虽然当时答应蒲衫月那会儿应得好好的,而且蒲家以前她也去过,熟门熟路的。
  但身份总归不同,所以她的心理状态也不一样。
  她开始在乎凌振,就会跟着在乎他的家人,所以才会莫名其妙开始紧张。
  要是说给凌振听,他肯定不会信。
  毕竟时蔓去大礼堂演出都没见她紧张过,不管多大的领导,她都能自信地上台,露出灿烂笑容。
  怎么到了自家人,就反而开始担心起来了呢?
  时蔓知道没必要担心,但架不住心里有个小鼓支起来,没事儿就捶两下。
  夜里,小别胜新婚,凌振的精力出奇旺盛,燎原的火焰仿佛能烧个彻夜。
  但他却察觉到了时蔓的心不在焉。
  “怎么了?”他捉住时蔓的指尖,扣在他跳动的强有力的火热胸膛上。
  时蔓不说话,埋进他怀里,抱紧他宽阔的肩膀。
  凌振停下来,比让他沉溺的事更重要的,是她此时的状态。
  他没追问,但低下头望着她,紧盯她侧脸的每一根头发丝。
  时蔓的脸因他凝视的目光被烧得渐渐烫起来,身下也因为陡然抽离空虚而变得难受。
  “你、你先弄完再说。”时蔓不喜欢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
  可她忽略凌振是一只看似听话乖顺实则披着羊皮的狼。
  哪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笃定她心里有事,又似乎拿捏到她招架不住的地方,凌振开始进攻。
  他有他的节奏,让时蔓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又或是在充满期待时坠落空谷。
  时蔓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软成一滩水那样,窝在凌振怀里。
  她不得不哼唧着,断断续续说出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叫丑媳妇见公婆——嗯——”
  忽然时蔓闷叫一声,抬起软绵绵的拳头捶他,“你给我下去。”
  她觉得,必须好好教训一下他,别以为她这么容易就……
  可凌振非但没后退,反而俯身下来,吻住她颊边滚落的泪珠。
  时蔓不是被他气得流泪,而是身体上的反应。
  无法控制的颤抖,以及在某些时刻过分发达的泪腺。
  在脑海里一片白光闪过的时候,她听到耳边响起他沙哑欲沉,带有潮湿味道的声音——
  “哪里丑了?”


第90章 
  俗话说得好;丑媳妇也要见公婆。
  何况时蔓这么漂亮,就更应该有恃无恐的去见。
  不过时蔓一整夜下来,腰酸腿软的;哪里有脸去见公婆。
  她只好借口文工团的工作太忙,把日子往后拖了两天。
  还有就是,时蔓无论是在梦境里还是在文工团中;都常常听到姐妹们抱怨婆媳关系难处,恶婆婆比比皆是,好多人都常说羡慕她嫁给了凌振;因为凌振无父无母;她也就没有复杂的婆家要对付。
  只是;时蔓头脑发热要帮凌振找家人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等到凌振真找到家人了,她才后知后觉开始担心;万一婆家不喜欢她,处处挑她刺的话,她该怎么办,才不会让凌振难办……
  隔壁的姚文静天天被婆婆骂得狗血淋头;半点儿自尊全无;她是看在眼里的。
  另一边的王春花也隔三差五就要给乡下的婆婆寄东西去;还说因为没把婆婆接来京北城享福;每次回乡下都要被婆婆闹一通。
  “……”时蔓不知不觉被这些见闻所影响。
  但到了她放假的这一天,就实在没什么借口好找了;而且她也不好意思再让长辈久等。
  矫情如时蔓,见公婆都要这样扭捏折腾几天,凌振并不意外。
  他默默地等着她准备好。
  实际上;时蔓也没什么太多要准备的。
  只是这两天都早睡早起;每晚都用黄瓜敷脸;喝足了水,让皮肤的状态看起来更好。
  再化一个足够精致漂亮的妆,连每根眉毛都要细细刷过一遍。
  被崔霞看见,她打趣地问:“蔓蔓,你当初和凌团长去相亲的时候,也没打扮得这么认真吧。”
  时蔓手里的眉笔一顿,还真是。
  她当初虽然知道凌振是一个极好的结婚对象,但也是抱着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吹,反正她有的是人追的自信。
  可这次,不一样。
  旁边另一个姐妹笑着补充,“上回去蒲大首长家里表演,也没见蔓蔓姐这样化妆呢。”
  时蔓笑了笑,涂好的眉毛弯起来,纤细美丽,像最明亮好看的那轮月牙儿。
  汪冬云也凑过来,打量着时蔓的脸,感叹道:“蔓蔓本来就漂亮,这么精心一弄,简直不得了。”
  “行了,你们都别夸我了,免得我脸红出汗又弄花了妆。”时蔓睨她们几眼,拎起桌上的小包,提着走了出去。
  凌振陪她来文工团化妆,一直在外面等着。
  时蔓在家也能化妆,但只有这里才能给头发烫卷。
  是一次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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