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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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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下人和侍卫良久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了,吓得大气不敢出。

    忽然,屋内一阵刺耳的撕布声响起!

    闻姚换上了原来的衣服,近乎疯狂地将“徐公子”的外衣撕成两半!终了,他忽地平静,拿起那团还残留着钟阑气味的布条,将自己的脸埋在其中,肩膀不住颤抖,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陛下,我真的好嫉妒徐公子。给闻姚一点点真心,好不好……”

    …

    早市很热闹。这里是南穹最繁华的地带,也是当今联盟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钟阑正在替徐公子买药,旁边,酒楼里说书的刚开始上午的第一场。

    “今儿啊,不说书,给大家说点新鲜的。”

    台下看客相视,调笑道:“摆啥谱儿呢?不就是预言那点事儿啊!昨天晚上消息都传遍了,这辛国君的故事可满世界地飞。你得说点特别的。”

    关于我的预言?钟阑还没来得及想,说书人的故事已经开始了。

    “这辛国君绝不是表面上那善茬。他心思深沉、道德低下,这是在□□上都能看出来的。我这儿有个口耳相传的故事,那可是辛国皇宫里流传出来的!这故事就叫《霸道国君的年下小郎君》……”

    “咳咳咳咳!”

    这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忽然街上一阵吵闹,高头大马穿过街道。

    不知哪里有人喊了一句:“抓住他们,别让人跑了!”

    两道身影在街头乱窜,身后一大群官兵乱哄哄地追着跑。

    钟阑放下手上的事情,走到店门口,眺望远处。然而街上人流很杂,很难分辨身份。又有两支队伍穿过街道:“左右包抄,绕到他们前面去!”

    不好!他们去的方向是徐公子藏身的地方。

    他们捉逃犯,却殃及了池鱼。钟阑二话不说,钻入拥挤的人群。然而等他回到原来的地方,那树林早已被官兵里里外外包围了。

    来不及了,钟阑眼睁睁看着他们压着一个虚弱的身影,周围一片惊呼——徐公子被他们塞入马车,重兵把守押解走了。

    钟阑一路跟着,随着两旁的建筑越来越高、人烟越来越稀少,他的心也沉入谷底,逐渐开始思考如何劫囚。

    马车忽然停了。这是一座高大却阴森的建筑,横梁立木,墙壁被刷成铁青色,门框锈红,大门上若干青铜铁钉,挂着一块牌匾——掌刑堂。

    他本就伤重,此次逃亡被捕,如何受得了?

    那扇铁锈红的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笨重地打开了,露出内里黑黢黢的场面,似乎还有几处泛着寒光。

    钟阑正准备上前,忽地,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参见殿下!”

    钟阑连忙压低斗笠,隐藏于不远处码货的工人间。

    闻姚提着一杆烟枪从轿子上下来,雍容自得地朝那辆马车瞥了眼,不屑地勾起嘴角。

    他身后跟着三四位身手明显高于士兵的高手。钟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徐公子被送入掌刑堂前将人劫下,果断退去了。

    掌刑堂外,闻姚半耷着眼皮,似乎在感受不知从何而来的视线。良久,他压低嘴角,似苦涩却又似嘲讽,眼睛狭长带着精光。

    他深深吸了口烟。

    …

    闻梁被人绑架了。

    他哭嚎着:“陛下,陛下您大人有大量,就别为难我了呗?哎呦哎呦——”

    “闭嘴。”钟阑冷冷地将人按在自己膝盖上,“这忙你不帮也得帮。”

    “可要是皇兄怪罪起来,我,我怎么办?”

    钟阑捏住他后颈,将人提了起来:“如果那天不是你的药,朕与徐公子也不过萍水相逢,他也不会平白被闻姚作践。朕担一半的责任,你不负这另一半责任,良心不会痛吗?”

    “人是你睡的啊,又不是我睡的……啊啊啊,你停,住手!”

    闻梁泪眼婆娑,脖子缩进,嘀咕:“那我也没办法啊……”

    “京城典狱长是你的酒友,”钟阑微笑,“朕知道,你若如‘探监’,会有人给你开后门的,不是么?”

    闻梁被他的笑看得一哆嗦。

    下午,闻梁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掌刑堂看望他“因酗酒出言不逊、欺君罔上”获罪的狗肉兄弟。

    他们从后门进去。绝大部分随从都留在门外。

    典狱长皱眉:“殿下,您还是一人进去为好,这件事本也是瞒着人的。”

    闻梁感到有尖锐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腰,连忙笑道:“本殿下给朋友带了点心,难道让本殿下亲自拎餐盒吗?”

    “那……”典狱长为难地扫视过他身后的随从,“最多就让一人随您进去。”

    “可以!走了。”

    钟阑单手拎着餐盒,另一只手上用匕首悄然指着闻梁。他们随士兵一路上了二楼,忽然有一群装束不同的侍卫。忽地,大门开了,红衣、金枪,长发男子信步而出,房间内却一片死寂。

    闻梁也意外:“今日,皇兄也在?”

    领路士兵颔首:“殿下要亲自审问犯人。”

    钟阑心里慢慢变凉。

    徐公子本就病弱。若不是阴差阳错的那一杯酒、那一夜,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闻姚,你到底有多丧心病狂?

    闻梁也心虚:“那,我们悄悄等皇兄走了,绕路过去吧……”

    忽然,一道重击!领路的士兵眼睛一白,倒了下去。

    钟阑眼神锐利:“他刚走,此时最好。”

    闻梁还没来得及喊住他,钟阑就已经不见了。

    …

    闻姚刚走,这时正是守卫交班的时间。钟阑稍加小计便进了那间房。

    徐公子垂着头,青丝散落,身上都是血污与烟灰。

    身旁,炭盆正在灼烧,滋滋响。墙壁上各种刑具,张牙舞爪。

    徐公子听到响声,似乎以为是刑讯的人又来了,肩膀下意识微微抽搐,想要抬头却无力。

    钟阑心陷下去一块。

    他忽然感谢自己,并未因为想逃脱责任和诺言、为了所谓的安全和谨慎,将徐公子抛下。

    他走到徐公子身边,轻轻摇动他的肩膀:“快醒醒。”

    徐公子头微动声音虚弱:“陛下……”

    “一起逃出去。”

    徐公子苦笑:“陛下,我太痛了。”

    钟阑的瞳孔微缩,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徐公子半个身子趴到自己肩上:“咳咳,陛下,我闻到了酒的气息?”

    他的头发杂乱,和血污一起粘连在脸侧,看不出面貌,只觉得无比可怜。

    钟阑打开餐盒。上层是饭菜和酒壶,下层则是两把匕首。他倒了一杯酒:“喝些酒,麻痹些疼痛,忍一忍。”

    徐公子轻微摇头,手颤巍巍地伸过去按住酒壶示意钟阑对酌。

    他这模样太惹人怜爱了。钟阑也知道不能拖时间,顺着他的意思又倒了一杯。

    那张红唇抿酒:“陛下,请。”

    徐公子的声线似乎发生了变化。三个字从那种艳绝的嘴唇间吐出时仿佛有了魔力,勾得钟阑意识混沌,酒杯微倾。

    徐公子看着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液体在喉结微动时尽数而下,笑意更明显了。

    “有感觉好些吗?不能拖时间,得尽快离开——”钟阑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忽然,那软趴趴靠在他身上的徐公子有力地揽住他的后背,将无力挣扎的钟阑按在地上。

    门怦然开了。闻梁贼兮兮地探头进来:“皇兄,我这药猛吧?”

    草,是一伙的。

    钟阑昏迷前,眼前一片模糊中,他看到徐公子邪邪一笑将头发撩到脑后。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第27章 傀儡

    迷迷糊糊间; 钟阑想,自己在过去几十年时光里做的最明智的决定就是孤身一人。

    他一直想当无错的好人。为此,他曾付出过血的代价; 然而到最后都没能改掉这个毛病。因此钟阑曾选择孤身一人,不给自己当好人的机会。

    他现在后知后觉地佩服当年的自己,清醒地认识到独身是有多重要。

    一旦有了牵挂; 那便是劫。

    总而言之:

    不要靠近男狐狸,不然会变得不幸。

    他被捉了。

    钟阑面无表情地睁开眼,仰头是温暖的烛光。精致的烛台在墙角,火焰熊熊燃烧; 跳着雀跃的舞蹈。屋内还点着熏香; 味道很熟悉。

    钟阑尝试起身,但失败了。他的手脚都被绑住,并且因为药力使不上力气。

    闻姚要对我做什么?

    钟阑警惕地打量四周; 却发现周围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这里温暖、明亮; 没有想象中黑暗的牢房与各种可怕的刑具。他身下是一床柔软的锦被,下面还垫着四五层柔软的垫子,每寸布料都被熏香仔细地染上了气味。自己陷在床中央,像一樽易碎的瓷娃娃似的被保护了起来。

    自己真的被闻姚捉了吗?

    他一动,脚踝和手腕处的束缚提醒他; 这的确是囚|禁。然而钟阑低头; 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是被锦带捆住的。若不是他浑身无力,这东西一挣扎就散。

    砰——

    大门忽地开了。一袭纯色红衣翩然而至,白色的纱被微风吹动,随着步伐走近而波澜万千。他无害而优雅; 似乎还是之前那个徐公子。

    “闻姚; 你……”钟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陛下; 你不是喜欢徐公子么?”闻姚坐到床边,语气温柔和缓,却在此时有渗骨的寒意,“怎么,又不喜欢这副装扮了?”

    钟阑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幕篱后模糊的轮廓,发现的确与闻姚能合上。良久未言——之前谁想得到徐公子是闻姚假扮的?!

    闻姚见他不说话,继续笑盈盈道:“对了,忘了告诉陛下。两次,陛下都未曾在上过。”

    “咳咳咳——”

    钟阑脸侧微红,下意识地往后缩。

    闻姚一把将人捞过,轻而易举地按住钟阑,将他困在自己的怀抱里:“陛下,该喝药了。”

    钟阑谨慎抬眼:“什么药?”

    床边桌上放着一托盘,上面是一只纯白的玉碗盏。浅褐色的药汁泛着淡淡的苦气,温热着散发水汽,似乎只是普通中药。这个托盘是刚才闻姚进来时端着的,钟阑自然知道这不可能没古怪。

    他忽然抽紧的肩颈线条落入闻姚的眼睛,后者挑起嘴角,哄骗似的:“自然是好东西。”

    闻姚端着药碗,殷切地将碗捧到钟阑嘴边。然而钟阑却尽力别开脸,让碗抵在自己脸颊上,嘴唇紧闭,不给他任何机会。

    闻姚叹了口气,换了声线,用徐公子的声音在钟阑耳边诱骗道:“这药可花了我不少心思,只喂给陛下一人呢。”

    钟阑后背一阵冷汗。他尝试挣扎,手脚却连锦带都挣脱不开。他猜,身体的古怪就与这种药有关。徐公子的模样和声音温柔体贴,而那只药碗的壁冰冷无情。他心里一横,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猛然撞向闻姚的胸膛!

    苦涩的汁水在锦被上落出一滩难看的痕迹。

    闻姚的语气一下就变了,似乎是生气了,但语气不急不缓:“药洒了一半。”

    钟阑还未来得及做更多的反应,闻姚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在床柱上。他一把将白纱掀开,露出那张如艳鬼般的脸,眼神似乎黏在钟阑身上。

    钟阑的手脚全没力气,咬着牙:“你拿开,我不喝!”

    忽地,一只骨节分明、冰冷的手死死钳制住钟阑的下颚,硬生生将他的头转了过来!

    钟阑死咬牙关,眼神冰冷不屈,与闻姚对视。闻姚平静地接受他敌意的视线。

    忽地,他松开了一个笑,拿起那碗剩下的药水喝进嘴里。

    钟阑的瞳孔动荡,眼睁睁地看着闻姚俊美却可怖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鼻尖抵上自己的鼻尖——

    “唔唔唔,你,唔唔。”

    钟阑的下巴被固定住,被迫仰头承受这个带着药草味的吻。他咬紧牙关,拒绝药流入自己的喉咙。忽然,一只手恶意地缠上他的腰窝。手指修长、纤细,看上去适合拔完各种精巧的器件,此时却将流连和柔软都送到钟阑腰窝那一块可怜的软肉上。

    钟阑闭上眼睛,乌羽似的睫毛像被雨水打湿的叶片似的不住颤抖。

    那只钳制他下颚的手顽劣地用指腹在他脸侧嘴角打磨。指腹光滑,轻微的指纹起伏轻轻刮擦柔嫩的唇畔,耐心且恶劣。

    钟阑的呼吸被一同堵住了,挣扎的眼角微微出现忍耐中的生理性眼泪。闻姚加深了这个吻,让钟阑的呼吸也无处可逃。

    “不要。”

    发声的同时,药水找到了流入的缺口,汹涌地伴随一条温热搅入他的口腔。

    钟阑竭尽全力推开闻姚。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同时,他的头脑又开始发昏,药力霸道,将他汹涌吞没。

    他感到眼前的模糊的亮光被一人形遮挡。闻姚的声音无比缱绻,爱极了,也恨极了,用报仇当口爽而疯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陛下,我会像你折磨一样,好好折磨你。”

    钟阑眼前一黑,重新回归沉睡。

    屋外,闻姚合上那扇极度沉重的门。

    闻梁绞着手等在门外:“皇兄,难道就得一直让他喝这药?”

    “我控制不了他,只能先假借药力。”闻姚神情冷淡,“但不会喝很久的。”

    这时,吴庸进来禀报:“殿下,预言者来了。”

    “孤正好也要见他们。”闻姚轻飘飘地一摆袖子。

    外面进来了一整排小宫女,端着无数托盘,上面是暗红鎏金的皇袍、冕旒以及一只全金的烟枪。闻姚展开两臂,宫人替他整理皇袍,冕旒半遮艳色与眼神。最后,他拿起那杆烟枪。

    修长的手指抚上嘴唇,似乎那儿还停留着刚才的温柔。闻姚眼角半压,似乎不用烟枪了。他没有点燃,只潇洒地将其拿在手里。

    “走吧。”

    …

    会盟散去后,部分小国君回国了,另一些打定主意要攀上闻姚这棵大树,与预言者们一同来到南穹京城。

    云国是一没有存在感的国家,说小也还有十五城,说大却也只有辛国、南穹的一半而已。然而,云国在联盟中却不可或缺:云国人习惯云游天下,人人都是消息通,就连云国君都常常是很多消息最先知道的那批人之一。

    今晨,他找上预言者唠嗑。

    “朕曾与十皇子有过酒局。有消息,辛国君被抓到了。”云国君悄咪咪地对他们说,“闻姚秘而不发,将人锁在一座两年前新建的宫殿里。辛国君神志不清,随闻姚摆弄。”

    为首的灰袍人明显动了心思:“秘而不发?”

    “到底是两国之君间的事情。有些腌臜的事情啊,不能摆到台面上。”云国君悄咪咪地说,“你该把重点放到‘随意摆弄’上。”

    灰袍人哦了声,搓着衣角思考起来:“那他为何不杀了辛国君?”

    “诸国君才知道辛国君的预言,辛国君就跑了。那时闻姚的脸色有多可怕,你也是看到的。”云国君自顾自咋舌,“南穹想要称霸,传说中的天选之子是最大的阻碍,且他曾在辛国当过质子有所怨恨。恐怕是觉得杀了辛国君,不足以泄心头之恨吧。”

    “日常梦多,一日不杀了辛国君,就有一日可能出现意外。”灰袍人站了起来,似乎很急切,“他怎连这道理都不懂?”

    云国君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诧异,转而笑道:“放心,辛国君是逃不走的。闻姚的手段,你也了解。不过如想要早点了结辛国君,也并非没有办法。”

    灰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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