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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玄学大佬只想当咸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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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比谁真?

    可存在即是合理; 至少它指出了一条思路。

    七灯续命其实指的是七星续命; 七星便是北斗七星,北斗七星由于特殊的排列位置与易于观察的亮度,久而久之就成了古人的信仰之一,它们身上挂着不少寓意,不一一细说,只举个成语大家体会一下:泰山北斗。

    泰山这一山的寓意更加明确,只说一个李先生想要用到的:稳如泰山。

    他想比以七星借泰山,以泰山借人长寿。

    这难度就在于这灯,灯不能灭,他就兵行险着,以人为灯,持一枚玉心竹作为保底,挡一次‘灭’,至于七天后人灯还灭不灭就不在李先生的考虑范围内了……应该是会死的。

    烧活人点天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人要是被点天灯,只要火一直烧十几分钟内必死无疑,应该是点其他的东西,比如寿命,又或者其他什么。

    他骗了他,就算有七片玉心竹,人灯还是会死,只不过对于他父亲来说这续命大大提升了而已。

    薄楠眼睑微微下垂,茂密的睫羽在他眼下投下了一片清淡的阴影,微微侧首抽了一口卷云烟,李先生见他突然沉默,也心知方才的话怕是被戳穿了,只解释道:“人灯都是自愿的,他们是英雄,舍小我而成大我,后事我们也会一一安排妥当——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们也不愿意也不能用这种损阴德的法子。”

    他以为薄楠会厌恶,结果却听薄楠道:“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个局损阴德,如果事成本来能增加一纪(十二年)的寿命,现在能增加十二个月……哦,不是,十二天就不错了。”

    薄楠对于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并不想多评论什么,他们要是不情愿,这人灯也点不起来,这不是他该关注的事情,他的关注点是都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换人活十二天?亏不亏得慌?

    十二天内,没交代完的事情能交代清楚吗?

    来得及吗?

    “我们只求这些……十二个月也不错。”李先生顿了顿,道:“……哪怕是十二天也足够了。”

    “家父昏迷得太快了,一直都不醒,医生说很大可能会这样睡过去,哪怕有回光返照也来不及交代清楚一些东西,有十二天清醒,足够家父将没交代完的事情交代完,这样就很足够了。”

    薄楠淡淡地说:“只求这么多的话,那也不必用上什么损人阴德的人灯。”

    李先生大喜过望,他紧紧的盯着薄楠——他说的是实话,要不是他父亲知道的东西太多,又昏迷得措不及防,他是真的不愿意用这样大的代价去换他父亲续命十二天,每一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纵使是为了大义,也不该这样死去。

    人寿有长短,活到八十七岁放在哪里都足够让人夸一句高寿了,就是去了那也是喜丧,乃是寿终正寝,李先生学习玄门一道,于这方面也觉得该顺应自然。

    可有时候就是不得不,不能不。

    “薄先生有什么办法?”李先生问道。

    薄楠抛出了两个办法:“要么我强行替你父亲续命,也不用什么局……十二天,或许会短上两天,总不至于少于十天。要么我布置一个风水局,我省力点,风水能成,十二天必然能保下来,总之这个七星续命吧我劝你最好不要用,虽稳,却不是什么好事。”

    “我看你家的风水,你父亲除了你之外还有不少儿女吧?事情这么紧张,却只有你在身边,其他人八成要么是回不来,要么是现在不好回来,你用了七星续命,说不定其他人就要不顺。”

    这样损阴德的法子除了损害李老先生外,等到李老先生死了,那么就轮到这些子女父债子偿,一家子万一都是搞科研又或者其他什么,不顺又或者意外的发生性大大提升,严重一点就是要一命偿一命,就看他李家有没有六条人命够还的了。

    毕竟让这位老先生多清醒一秒就是改变无数人的气运,十二天,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都会为此改变,赔六条命都算少的了,一个不好全家都赔进去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

    那可真是全家整整齐齐在烈士陵园里执手相见泪眼了。

    李先生细细品着薄楠的话,试图分析他的意思。从字面上的意义来看,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当然就是薄楠强行替李老先生续命,但薄楠说的轻描淡写,却不见得真的就那么举重若轻,一个人替另一个人强行续命?怎么续?他不知道,总之代价不会低,而且成功率是多少呢?会不会不成功呢?

    但若是布置风水局,首先要成,再有后来,若是没成……就比如他的七星续命,为什么想要玉心竹,就是为了防止灯灭,灯一灭,李老当场断气,必死无疑。

    薄楠所说的这两条,可谓都是将李老的命数全寄托他一人之身。

    薄楠是在问,他敢不敢下个这个赌!

    李先生不知不觉中出了一头大汗,他斟酌着三种局势的优劣,说稳,自然还是七星续命稳,哪怕后续赔上满门性命,那也值得——他也思考过这样的结局,他问过了所有兄弟姐妹乃至侄子侄女,他们都愿意。

    但是他没有告诉上面这个局可能会导致这样的后果,只说了这个局有可能保住他父亲的命……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情骗了薄楠,其实人灯的人选一开始就只有他们自家人,死得也只会是他们家的人。

    可是谁能活会想去死呢?

    能保全所有的话,谁会想着带着家人共赴黄泉呢?

    这不是他贪生怕死。

    “……薄先生见谅。”李先生沉默了许久才暗哑得说出这句话:“这事儿太大,我不是不信薄先生,但我得去问一问,问一问我才能回答薄先生。”

    “应该的。”薄楠抬了抬手,示意李先生自便。

    李先生重重地点了点头,匆忙得转身离去了。

    薄楠缓缓地抽了口烟,天空中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风中带着些许凉意,似乎是快要下雨了。在他举目望天的那刹那,便有无数细雨落下,落在了庭间草木上,细致有声。

    池塘上显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锦鲤们开始往水下散去了,于薄楠的视界来看便只能看见一汪碧水下偶尔悠游过的绚烂剪影,花木扶疏,随着风微微的摇摆着,连带着雨丝也飘入了廊下,沾湿了他的衣襟。

    喻爷和周老出来透气,入目便是廊下青年一派清倦闲适,似享受般的抬头望着细雨连绵,目光深远,如远山空雾,可望而不可即。

    周老撞了撞喻爷的胳膊:“不是我说,我孙女你知道的吧?长得漂亮性格又好,你赶紧帮我去问问人家到底有没有女朋友,这便宜你不占我要占!我说句难听的,就是他是个花瓶,摆回家也赏心悦目啊!”

    喻爷撇了撇嘴角:“人家没有女朋友。”

    周老大喜过望,就听喻爷道:“不过人家有男朋友……你就别什么花瓶不花瓶了,这要是个花瓶,你还能见着他?他手段狠辣得很,你劝你客气点,万一给人整得不高兴了小心你家的祖坟。”

    周老咋舌:“不会吧?真有本事?”

    “没本事我带他来干嘛?”喻爷叫周老附耳过来,低声与他说道了几句,周老的眼睛越张越大,等到听完了才收回了自己的表情,叫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他连连摆手说:“这可惹不起,怎么你们那儿就出了个煞星?”

    “知道就好。”喻爷说着摇了摇头:“少惹人家,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客气点就没错了。”

    “那就好。”

    同样的讨论也在另一个地方另外一些人的嘴里冒了出来。

    “薄楠可信吗?”

    “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他可信吗?”

    “我有一说一,这怎么还没被抓起来?眼皮子

    “……没证据。”有人在心下说不是他那几家了也该死啊。

    非要说,得谢谢人家为民除害,虽然手段不怎么合法,但也没证据不是?

    “试试他?”

    “不能试。”有人摇头道:“薄楠这人傲气得很,惹烦了他他转身就走也不是干不出来。”

    “那怎么办?”

    另一侧,李先生在电话中低声说明了情况:“大伯,怎么说?”

    那头的一位老人指示道:“让他放手去做,这次本就是想要找这样的一个能人。”

 第55章 第 55 章

    李先生再度找到薄楠的时候; 对方在凉亭里凑着漫天细雨嗑瓜子。

    也不知道谁给他整了这么一盘,见他不紧不慢地用者,不知为何硬叫人的心硬生生平缓了下来; 李先生连续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支着伞入内:“薄先生。”

    “李先生,坐。”薄楠比了一个手势,待李先生入座后他顺手将瓜子盘往他那边推了推,李先生一愣; 随即抓了几颗,却也不吃,就这么抓在手心里把玩着。

    “薄先生; 能不能听一听您的高见?”李先生斟酌着问道。

    薄楠一听就知道对方这是同意了让他放手去做,而不是去弄什么七星续命——如果不是这个意思; 也不必来听来问。

    这就跟HR面试似地,听别人吹得天花乱坠有什么用?口才好的不一定能做的好,只要脸皮够厚当清洁工的都能把自己吹成平面生态理化环境资源整合专家,当然还是要放到岗位上试一试才能知道对方的深浅。

    薄楠想了想; 却不怎么想开口; 他不是那种喜欢把自己往死里吹的人; 这里虽是苏市范围; 他也就小时候学校春游的时候来过——本地人谁没事儿来这地头?一山树的有啥好看好玩的。

    故而他也没有仔细看过这个风水; 全凭上山的时候惊鸿一瞥; 能讲出什么靠谱的东西来?

    他道:“到外面走走再说吧。”

    “请。”李先生起身引着薄楠往第二幢小楼里走; 他觉得薄楠必然是要从小处见大,看风水自然要看室内装潢摆设; 他边走边解释道:“家父目前所在的卧室是我布置的; 尽力在不妨碍医务人员的情况下……”

    他说到一半; 却见薄楠面露奇怪的看着他:“我的意思是去外面走走。”

    这两幢小楼薄楠刚刚都算是进去看过一眼了。李先生既然能提出七星续命,有这样的把握敢这么做的先生好歹是有两把刷子在手里的,一些低级错误根本不会犯,再者他擅长以大格局下手,大格局一成,住宅内一些小问题根本构不成什么影响,可以说是实属不必再看。

    李先生应了一声,在他看来薄楠的要求非常正常,有的先生喜欢先看内部风水,有的喜欢先看外部,总是要看的,无所谓哪个前哪个后。

    两人联袂出了门去,一人一把深青的伞,漫步于和风细雨之间。

    山色空濛,因着小雨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随着不轻不重的分缓缓地在山间遨游着,三面环湖,烟波浩渺,一层又一层的水波被推着轻轻拍打在岸边,水浪翻卷,浪花许许,当得一个柔情缱绻。

    两人所在虽离湖岸还有一段距离,却依然能听见若有若无的水声,站在院门口向远处眺望,仍旧能看见一片湖光水色。

    山藏风,水藏气,山在背后示意背后有靠,遮风避雨,水在前方烟波拍岸便是推着生气财气源源不绝而来,洪泽湖占地面积极广,虽也呈现环抱状,却不是如同衣带般又长又细的水,这便不能叫做玉带环腰,而是叫头顶金冠。

    观震泽湖的外形,不正是中间一顶金冠,两侧垂下璎珞系带的格局么?这便是一顶金冠。再看水,水清而浅,色若碧玉,其味甘美,气味清新宜人,这便是主上贵。

    论大风水,当真是已经极好的了。

    薄楠放眼望去,陷入了沉思,这要如何布局呢?最简单的当然就是做个阴阳养润局,简单灵便,集这一湖灵气往他院子里搁,天地这么大,这里多一些,那里少一些,并不碍什么事儿。

    但是这位老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普通人经这么一盘和也该活了,可放在他身上薄楠可以说是没把握的。

    若是不顾周围城市,集一市的之气脉供给于一人,丝毫不考虑地方那这就是酷烈手段,薄楠作为一个苏市人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光这一湖是不够的,需得再借点其他什么。

    两人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湖岸边上,绕着湖慢慢地走动着。李先生见薄楠如此,也不开口打扰,只陪着他慢慢地走。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漫天落霞将天空染成了一片金黄,太阳成了一个红油油的咸鸭蛋黄,不甘不愿的挨在湖边上,最后也被夜幕所吞噬,雨停了。

    阴阳昏晓于此时交替,此时的天空已是一片紫金交加,忽地那些金色便消失了,天空中紫意占了上风,一抹轻柔月色便从云层中落了出来,柔柔地落在了湖面上。

    银辉撒满了整座湖泊,推来的水波都像是融化的银浆,层层翻滚。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①”薄楠突然叹息了一声:“我早该想到的……”

    李先生似乎一时也被这景色震慑,他久久未言,似是等着下文。可薄楠却没有再说什么,李先生纳闷的问了一句:“薄先生想到什么?”

    不就是月色吗?与风水又有什么关系?

    “回去吧。”薄楠又撑起了伞,在那一瞬间,细雨又伴随着清风再度落下,搅乱了这一池月光。

    他不欲与他多解释,既然想到了就要趁着这一抹灵光去下手,而不是等到灵光散去徒留匠气。

    薄楠来得慢,走却是极快的,李先生几乎要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只见他到了小楼后便飞快的卸下了背包,从中取出来了几个纸包一一打开,却又在看过一眼后弃之于不顾,转而问李先生:“你这里有没有合得上月亮的法器?”

    他想的东西有点大,这些法器大多是以玉心竹为材料,制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搭上这个题材——与月亮有关的题材不多见,多是一些山水,在风水这种讲究意头的行当里倒是用得极少。

    李先生犹豫了一瞬,薄楠想借月亮他大概是明白了,可月亮不是那么好借的,一日一月,天地阴阳,日主阳月主阴,他父亲怎么想都应该去借太阳而非月亮才对。

    薄楠看出他的疑虑:“不要多想,交给我,你只告诉我有没有?”

    “应该有,但是我不记得了,薄先生请随我来。”李先生说道,这就把薄楠带向了地下仓库,那里是他的藏宝地,因着他父亲的身体他很早以前就开始收集法器了,数量太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

    “那就做两手准备,越快越好,越多越好。”薄楠边走边道,他是缺人脉缺法器来源,可李先生却不缺,他能找到这么多风水先生摒弃行规同时为他所用,人脉可见一般。

    之所以要说越多越好是因为找过来的法器不一定就是最适合的,多几件也好有选择——当然要是只有一件,那硬着头皮用也行。

    薄楠也没闲着,打电话给了老井,关键时候还要看欧皇的:“井哥……深夜打扰了,我这边想找一件和月亮有关的法器,你帮我注意一下可以吗?对,很急,钱不是问题。”

    李先生在一旁连连点头:“对,钱不是问题。”

    老井这头本来还纳闷薄楠怎么想起来找他,听他的口气后自然无所不应,当即就跑到自己的仓库里去翻找了起来——法器嘛!就是找那些让他感觉很奇怪的破烂!他懂的!

    薄楠以为的地下室是那种摆满了博古架的仓库,结果一进门才发现是一个特别高科技的仓库,几排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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