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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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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他很懂事的说:“能为贵人尽心,是小人的福气,一个奴隶罢了,不值什么钱的,您只管将他带走吧!”
  邬翠翠微微一笑,却吩咐侍从们:“给他一锭金子。”
  豪商感激不已的走了。
  邬翠翠便转过头来,看向那个脏兮兮的,警惕的看着她的少年。
  她站在马车的脚凳上,衣带当风,语笑嫣然:“我给他一锭金子,是不想白占他的便宜,并不意味着你只值一锭金子。在我眼里,你岂止千金万金?”
  又吩咐人:“带他去沐浴,再让大夫帮他看看伤口,找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侍女领命应声,近前来叫那少年,却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你……”
  邬翠翠心念微动,便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摇头:“我没有名字。”
  邬翠翠又问:“那你姓什么?”
  那少年顿了顿,才道:“我姓李……”
  邬翠翠便顺水推舟道:“既然如此,我来给你取个名字——”
  她说出了前世那个响彻四海的名字:“就叫李峤,如何?”
  那少年听得微怔,抬头去看,却对上邬翠翠星辰一般闪烁着的眼眸,不由得别过脸去,错开了视线:“是哪个桥?”
  邬翠翠见他躲闪,脸上笑意愈深:“山乔的峤。”
  旁边侍女哼了声,道:“李峤,还不快谢过主子?”
  李峤深深看她一眼,躬下身去:“多谢主人赐名。”
  邬翠翠笑着摆摆手:“小事而已,带他下去洗漱更衣吧。”
  侍女同李峤一并退下,路上还在叮嘱他:“天下再没有比我家小姐更心善的人了,你可以好好报答小姐,好生当差,知不知道?”
  李峤低低的“嗯”了一声。
  侍女有些不满:“真是个闷葫芦!”
  李峤却在这时候问她:“小姐是哪家的闺秀?能有这样的扈从护送,又叫豪商俯首,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吧?”
  侍女便抬起下颌来,告诉他:“我家小姐可是邬家的女儿,贵妃娘娘的义女,魏王世子妃——”
  李峤附和着道:“那可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啊!”
  转过脸去,却是若有所思。
  世间当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他隐瞒了自己的名字,不欲使人知晓,她却偏偏给自己选了这个“峤”字……
  李峤侧目看向邬翠翠的车驾所在之处。
  看起来,这位贵人身上,好像有个很了不得的秘密啊……


第118章 天策上将了解一下11
  邬翠翠一行人正在官道之上,洗漱难免不便,那侍女便先带着李峤去寻了同行的大夫治疗腿伤。
  裹在腿上被血污染黑的布条被一层层解开,露出内里还没有愈合的狰狞的伤口来。
  那侍女只瞥了一眼,便忙不迭将视线移开,倒是那大夫多看了几眼,洗干净手之后,又轻轻拨弄伤处,有些意外的问:“好像曾经用过些草药?”
  李峤点点头,却不说那草药是自己寻来的,只说:“同行的人里,有知晓些医术的。”
  大夫倒也没想那么多,应了一声,便开始为他处理伤口。
  李峤其实并不将这小小的疼痛放在眼里——当日断腿之痛,鞭子带着劲风落在身上的时候,他都一声不吭,然而此时此刻,脸上却故意显露出疼痛难捱的样子来。
  那大夫正在为他清洗伤口,看他身体不受控制颤抖着,额头上更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不禁一急:“你别动啊,伤口有些轻微的腐烂,待会儿还要用刀子把烂肉割掉,你这么一动,我手再那么一抖……”
  那侍女听到此处,也有些慌:“这可怎么办?”
  她用手挡在眼前,小小的瞧了一瞧,便觉那鲜血淋漓的断腿好像是自己的一样,骨头紧跟着也疼了起来。
  侍女慌忙转头,又有些可怜这少年,如是心思之下,脸上便不由得显露出几分怜悯之色来。
  李峤冷静的观察着她,察觉火候差不多了,这才颤声道:“这位姐姐,你若是有闲暇,不妨同我说一说你家小姐,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兵荒马乱的,又怎么会出行在外?也好叫我分些心神,便一门心思记挂着伤处。”
  那侍女先是反驳了他一句:“什么你家小姐,是咱们小姐!”
  这才顺着他的意思道:“我家小姐的出身,先前已经同你提过,至于为人嘛,当然是生就了一副菩萨心肠了!”
  “是,”李峤附和道:“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将我救下?”
  这小子倒是挺懂事的嘛!
  那侍女有些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迟疑着将话头转到自家小姐为何在这时节出行在外上来,春秋笔法的讲述了邬翠翠与李天荣那段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婚姻,继而便飞速转到了自家小姐要去投奔父兄之事上。
  李峤先前只听她说救下自己的女子是魏王世子妃,却不知这世子妃的身份已经是过去时。
  思绪飞速流转,他很快便问出了于他而言相当关键的一个问题:“那么,随行的骑兵和甲士,是当初邬家陪嫁给小姐的,还是魏王府派遣来护送小姐的?”
  那侍女不假思索便道:“邬家再如何强势,到底也是臣下,怎么能私藏甲胄,甚至于用来陪嫁女儿呢?当然是魏王府安排来护送咱们小姐的啦!”
  丝毫不夸张的讲,李峤当即便被惊出来一头冷汗!
  那边侍女还在唏嘘:“你可别觉得小姐跟世子爷和离了,此后就跟魏王府老死不相往来,王妃娘娘可是很疼爱我家小姐的,就算是对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了!”
  李峤已经无心再听侍女多说了。
  此时此刻,他心里边只转着一句话——护送邬翠翠的人,是魏王府安排的,而不是邬家所有!
  既然如此,岂不是说明邬翠翠的一举一动,全都暴露在魏王府的眼线之下?!
  那她这一锭金买一个奴隶,之后又是赐名,又是公然褒勉的怪异行径,必然也已经落入魏王府眼线的视线之中了!
  邬翠翠是邬家的女儿,无论如何,都有所依仗,即便魏王府当真觉得她形迹可疑,为大局计,也不会将她怎样——否则,只怕魏王府压根就不会放她离开。
  可是他不一样!
  他只是一个奴隶,即便被邬翠翠从奴隶贩子手里救下,也不过是换了一个主子当奴隶而已,但凡魏王府有意,就能将他擒住拷问!
  可恨邬翠翠愚蠢,却将他架在火上烤!
  若是他身强体健之时,脱离险境不过是眨眼之间,但是现在有伤在身,且又伤了腿,想要脱身,怕就难了!
  李峤心急如焚,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又继续从侍女那儿套了几句话,待到伤口处理完,车队终于抵达驿馆之后,才不露痕迹的开始观察四周。
  果然有同行的扈从在不远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处境越是危险,李峤便越要自己沉下心来,先往浴房去擦洗干净身体,又换了一身衣袍,找到先前跟自己说话的侍女问道:“小姐可歇息了吗?承蒙她善心搭救,我必得去给她磕头道谢才好……”
  侍女上下打量他几眼,有些惊奇的“咦”了一声。
  这小子先前看着灰头土脸的,现在捯饬干净了,倒是有十分的俊朗!
  心里边这么嘀咕着,嘴上说:“小姐哪儿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在这儿等着,我先去通禀一声!”
  “李峤要见我?”
  邬翠翠有些诧异,继而下意识的摸了摸面颊,正襟危坐道:“让他进来吧!”
  李峤俨然是一个蒙受大恩而对救命恩人感念不已的耿介少年,进门之后便拖着那条伤腿给邬翠翠跪下,用力的磕了三个头下地,又说:“我曾经跟随山间猎户学过一些骑射,若蒙小姐不弃,以后便在小姐身边做个扈从,保您周全吧!李峤即便是死,也绝不叫贼人近您半步!”
  前世的九五之尊,如今就跪在自己面前,那双向来盛满寒冰与桀骜的眼眸在望向她时,却是难掩的倾慕和恭谨。
  邬翠翠心脏跳的飞快,腰脊也不由得有些发麻,好半晌才定住神,站起身来,亲自将他搀起:“你既然有这份胆气,我又怎么能不加以成全?”
  继而吩咐下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身边的亲卫了!”
  李峤垂下眼帘,抱拳行礼:“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
  ……
  出发之前,同行的甲士们便在魏王妃处领了任务,一路上仔细观察,看邬氏这个前世子妃是否有何诡异之处。
  这还只是在外,那些被魏王妃打着路上以防万一旗号安插进队伍的医女和嬷嬷,同样也接到了这个任务。
  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有。
  从前邬氏爱世子爱的要死要活,怎么忽然间就放下了?
  王妃疑心邬氏是得了邬家传书,故而才急于和离,可是一路上冷眼看着,仿佛离开魏王势力范围之后,邬氏也没有急着赶路的意思?
  还有中途救下的那个小子……
  要说是纯粹的善心,他们才不肯信。
  被卖做奴隶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偏就救了他?
  又说些在她眼里,这少年值千金万金的话出来,甚至于还巴巴的赐了名。
  实在古怪!
  众人为防打草惊蛇,无法从邬氏身上打开缺口,便将目光转到了那个名叫李峤的小子身上。
  偏生那小子命好,第二天就被调到邬氏的亲卫队里边去了,之后的几天里,即便腿上有伤,也坚持白天晚上都扈从在邬氏车驾旁,倒叫他们无从下手的同时,也迅速在邬氏的陪嫁人员当中打开了局面。
  也只能徒呼奈何。
  ……
  这一路看似风平浪静,暗地里实则刀光剑影。
  不过这一切都跟邬翠翠没什么关系,越是西行,靠近如今天子行辕所在之地,她便越是想念家中父母兄长。
  为了李天荣,她真的做了太多让家人伤心的事情,前世是来不及,今生她想好生弥补。
  然而还没等见到家人,邬翠翠便先自得到了一个令她眼前一黑的消息。
  行辕兵变,天子退位,贵妃被赐死,常氏一族业已被诛杀殆尽!
  正如魏王妃在邬翠翠面前,一直都是一位慈爱体贴的母亲,贵妃这个义母之于邬翠翠,更是她生命中格外温暖的一个存在。
  她华美如一朵植根于帝脉的牡丹,真正是国色天香,可与此同时,又有着一颗善于体察幽微的七窍玲珑心,纯善无暇。
  这样一个生来最爱洁净、最重体面的人,居然就这么狼狈又难堪的死在了兵荒马乱之中?!
  心痛如绞,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了满面,邬翠翠难以接受!
  前世她死之后,虽然魂灵不散,却也只是长期盘踞在亡命之地,之所以知晓李峤乃是重整河山的天命之子,却是因他后来御驾亲征,而那场令帝国腰斩的大乱之后,天子如何,贵妃如何,甚至于邬家如何,她都一无所知!
  而此时此刻,通过贵妃的死,她终于窥见了前世自己没能亲眼见到的,身边人乱世飘零的悲惨命运,即便只是短暂的一瞥,也足够触目惊心了!
  贵妃死了,那其余人呢?
  天子……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头儿,被迫退位之后,他过得还好吗?
  贵妃死了,贵妃唯一的女儿九公主,还有九公主的驸马,自己的兄长,如何如何?
  而家里的其余人……
  邬翠翠想到此处,哪里还有闲心停留,顾不上修整,便匆忙启程。
  不只是她,随行的魏王府众人也是神色凝重。
  魏王妃,可是常贵妃的同胞姐姐啊!
  如今贵妃被赐死,常氏一族几乎族诛,那魏王妃……
  众人俱是心事重重。
  一路紧赶慢赶的到了天子行辕所在,近乡情更怯,邬翠翠一时反倒不敢近前了。
  强撑着下了马车,循着自家所在之地去了,相隔很远,便见府门前悬挂着的白皤正迎风招展……
  邬翠翠心脏猛地一阵抽痛,脚下一个踉跄,软软的倒了下去。
  ……
  李世民此时正在前往德州的路上。
  安排卫玄成去统筹沿路诸事,用人不疑,自己则跟头戴帷帽、骑马而行的余盈盈闲话帝都。
  主要是问帝都都有哪些闺秀,余盈盈对她们是否又足够了解。
  余盈盈多聪明啊,略微一思忖,便明白了,好笑道:“兄长是不是有中意之人,却不知道对方是哪家的女儿啊?”
  “对!”李世民一拍大腿:“就是这个意思!”
  余盈盈又问他:“兄长确定她是高门女儿吗?要知道帝都人口何止百万,妙龄女郎更是数以万计,若是没个特征,只怕难寻……”
  李世民马上道:“她很特别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余盈盈遂问道:“特别在哪儿呢?”
  李世民坐在马上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她很漂亮,鹅蛋脸,脸颊上有一点肉,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的弯起来,右边脸颊上有一个酒窝,很美,很温柔……”
  余盈盈听得微微一怔,不由得扭过头去看他。
  李世民就察觉到了:“你认识她?!”
  余盈盈却答非所问道:“兄长是在哪里见到那位姑娘的?我隐约有个猜测,却不知准与不准。”
  李世民哪儿能说出是在哪儿见过?
  只是催问:“到底是谁?”
  余盈盈迟疑几瞬,终于道:“倒是有些像新昌公主的女儿萧氏,因为其与魏王府有亲,我曾经见过几次,只是……”
  李世民马上道:“只是什么?”
  余盈盈犹豫了会儿,如实告诉他:“只是如今帝都陷落,天子西逃,皇子公主遗失在路的都不在少数,更何况高门女儿?这位萧娘子若有些运气,此时只怕正同父母一道,在天子行辕之侧,若是运气坏些……”
  她没再说下去。
  要么被人掳走,为叛军妻妾,要么流落民间,不知所踪。
  李世民脸上笑意敛起,默然几瞬,便定了主意:“距离抵达德州,还有几日行程,途中无事,便请义妹与卫先生代我主持大局,我快马离开,几日之后成与不成,必将回返!”
  余盈盈为他这选择惊了一惊,神色复杂道:“义兄意欲何往?”
  李世民道:“义妹难道猜不出吗?当然是庆州!”
  当初夏侯氏带领叛军攻陷帝都,劫掠无数,如若那个同观音婢相像的女郎果真运道不济,想来此时便在庆州。
  而如今魏王陈军在外,庆州攻破在即,若她果真身在彼处,却不知是否还能再逃一劫!
  余盈盈道:“这也只是猜测,还不知义兄所说的姑娘是否便是我所认识的萧氏娘子呢……”
  李世民道:“我总要去看一看,才能安心。”
  余盈盈又道:“或许萧氏娘子同父母一道西逃了,也说不准?”
  李世民坚持道:“我要去看一看,才能安心。”
  余盈盈默然良久,最后道:“如果真的见到了,又的确是她,义兄当真不会介怀吗?”
  “如果真是她的话……”
  李世民握紧拳头,道:“我真该死,如此危难关头,怎么没在她身边?!”


第119章 天策上将了解一下12
  邬翠翠强忍着悲恸,跌跌撞撞的进了门。
  守在外边的侍从陡然见有人来,先是近前要拦,再窥见马车上鲜明的魏王府标志,立时便想到自家嫁与魏王世子的小姐了。
  这么短暂一迟疑的功夫,管事已经迎了出来,一眼瞧见邬翠翠,不由得老泪纵横:“是小姐回来了,快快入内,去通传给老夫人!”
  周遭仆婢们纷纷躬身行礼。
  邬翠翠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她几乎是一把抓住了那管事的衣袖,死命的攥着,颤声道:“我见府上悬挂着白皤,是谁……”
  管事神情显而易见的顿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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