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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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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哦”了一声,然后换上了一张笑脸:“没吓着吧?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说完,他笑吟吟的拉着邬二郎到一侧座椅上:“说起来,您是李峤的妻兄,我是李峤的哥哥,咱们是正经的亲戚啊,来这边儿坐——哎哟,一手汗啊你。”
  邬二郎满头的“???”,被李世民半推半拉的带到坐席处安坐,为他前倨后恭的态度而错愕的同时,先前的想法又动摇起来。
  这俩人哪儿像了啊。
  李峤就像一头野狼似的,从头冷到脚,不苟言笑,至于这位自称是李峤兄长的李长史……
  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
  脸皮还怪厚的。
  邬二郎心里边这么思忖着的功夫,手里边就被人塞了个劣质瓷杯,里边裹着同等品质的劣茶,李世民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说:“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然后一声断喝:“来人,击鼓传兵!”
  邬二郎原地抖了一抖,这才木然的回应了一句:“……啊,好。”
  ……
  李峤刚下令点燃烽火的时候,心里边还是十拿九稳的,等了两日仍旧不见援军踪影,便也不由得打起鼓来。
  哪里出了问题?
  他虽然聪明,但到底不能料定事情于千里之外。
  副将刚刚经历了一场城门攻守战,盔甲上血色未消,见他如此神情,反倒劝慰:“既然上了战场,马革裹尸便是常事,将军已经尽了人事,剩下的便听天命吧!”
  李峤却没有被安慰到。
  出行前筹备的万无一失的事情,怎么出了错漏?
  是消息没有传出去吗?
  不对。
  平城燃起烽火,是他亲眼所见,平城以西皆是国朝掌控区域之内,更加没有失败的理由了。
  这么说……
  他思忖着,是陪都那边出了事?
  邬翠翠……
  李峤不由得苦笑,对这个妻子,他还真是不能报以十成十的信任。
  ……
  邬二郎被人客气的请去了偏帐歇息,心却早就飞到了顺州那边,夜里更是辗转反侧。
  如是纠结不安了一整晚,却有德州士卒带了一个令他瞠目结舌的人过来。
  “翠翠?!”
  邬二郎惊得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你怎么会在此?陪都那边——”
  邬翠翠作男子装扮,身后跟着数名扈从,见到哥哥之后,也是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你见到李峤了吗?有没有把消息告知于他?!”
  邬二郎为之语滞,黯然摇头:“我赶来此地的时候,已经迟了,倒是阴差阳错的遇见了李长史……”
  又将之后的事情讲与她听。
  邬翠翠听罢,满腹惊疑——李峤何时又有了一个兄长?
  这个李长生,从前在魏王处时,她倒是曾经隐约听过,当日与李天荣和离,魏王妃便劝她,说余盈盈已经被许嫁出去,对方正是这个李长生……
  邬翠翠迷惘了。
  邬二郎却不知妹妹心中这些纠结,急忙追问:“你怎么会到这儿来?陪都是否有变?”
  邬翠翠蹙眉,轻声将这段时间以来陪都的变故悉数告知于他。
  邬二郎才刚坐下,听罢腾的又站了起来:“糊涂,李峤不能保全,邬家之后又岂能独善其身?早早晚晚罢了!”
  邬翠翠低头不语。
  邬二郎见状,便又问她:“既然如此,你来这儿做什么?”
  邬翠翠低声道:“我辜负了他的托付,是我对不住他,如果他真的要短折于此,我又怎么能苟活于世?”
  邬二郎心头为之一颤,不无讶异的看着她,久久无语。
  妹妹这个选择,尽量保全了能保全的人,却唯独无法保全她自己。
  长叹一声。
  他伸臂抱住了邬翠翠,又说了一遍:“糊涂啊!”
  ……
  又是一日苦守结束,日暮时分,攻城的叛军疲惫退去。
  李峤也接近精疲力尽了。
  又不是铁打的人,又一直身先士卒冲在最前方,他怎么可能不累?
  可是身为主将,本就是要对所有将士负责的啊。
  他靠在城楼的墙壁上默默喘息,思索着以当前城中的人手和粮草还能坚守几日,城中还有气力的妇人们则卷着衣袖,默不作声的上前来将堆积成山的尸体拖走。
  另有人从城中汲了水来,冲刷地上大片的血迹和碎肉。
  适值夏日,天气炎热,尸体长久的堆在一处,很快便会腐烂,一个不好,就要引发疫病,而血液溅到地上,更会因炎热而招引蚊虫,甚至会因为过度的粘稠导致士卒滑跌……
  起初这些事情还都是士卒们去做,一日日死伤的人多了,城中妇人便默不作声的接过了这部分工作。
  副将递了一碗热粥过来,李峤接过来喝了一口,干涩的喉咙有些艰难的动了一下,三两口迅速喝完,正准备去巡视城中各处伤损情况,动作却忽的顿住了。
  他耳朵不易察觉的动了一下。
  “你有没有听见……”
  副将面露不解。
  李峤却猝然转过身去,目光湛湛:“有马蹄声!”
  副将随之转身去看,却见西方夕阳彻底落下,暮色上涌,远处不得辨物,极目远眺,仍旧一无所获。
  李峤却无心为他解答,手扶城墙,有些兴奋的喃喃自语:“会是谁呢?不会是叛军,他们不会从那个方向过来……”
  又道:“难道是我先前留的后手?也不对,他们要是能来,早就来了……”
  他抬手揉着太阳穴,思量一会儿,忽的福至心灵:“难道是兄长来了?!”
  副将看着远处黑沉沉的那片暮色,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将军……”
  李峤却道:“击鼓,传令全军警戒!放火烧掉城北那座酒楼,就是最高的那一家!”
  副将茫然道:“我怎么不明白您想干什么呢……”
  李峤轻哼一声,一扫先前的黯然之色,神采飞扬道:“要是你能知道,那还能一把年纪来给我做副将吗?!”
  他猛一挥手,不容拒绝道:“照做便是了!”
  ……
  李世民率领麾下一干精骑,宛若一把尖刀,沿着先前敲定好的破军方向直冲而去。
  空间里皇帝们又开始嗑瓜子儿了。
  “行不行啊,你都没跟李峤通个风,你确定他能知道你想从哪儿突破吗?”
  李世民朗声而笑,云淡风轻道:“你们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英雄所见略同吗?!”
  骑兵前行数十里,能望见顺州城之后,便见城中某一处烈火熊熊,直冲霄汉。
  刘彻饶是鼻青脸肿,也忍不住探头去看:“好像……不是你选中的方向啊?怎么,英雄跟英雄之间的感应歪了?”
  李世民却摇头道:“不用管,那不是烧给我看的。”
  刘彻给惊了一下:“啊?!”
  那是给谁看的?
  总不能是叛军吧?!
  ……
  “当然不是给叛军看的了。”
  李峤取了一张帕子,仔细擦拭自己的佩刀,也没等副将再行猜测,便给出了答案:“是给魏王一方看的。”
  “更精准一点的话,是给陈军顺州城七十里之外的魏王世子看的。”
  副将懵了:“啊?!”
  李峤道:“我们此番出军,打的是征讨魏王的旗号,实则却是联合魏王共抗叛军。”
  说到此处,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嘲弄:“不过据我猜测,这大抵是天子说来糊弄我们的说辞,魏王那边儿,只怕真以为我们是来打他的呢!”
  副将百思不得其解:“那您怎么……”
  李峤道:“离我们出军线路最近的魏王势力便由魏王世子统率,又疑心我们是冲着他去的,专程派人盯着我们,很奇怪吗?”
  他思忖着说:“只是此番我们陷入叛军阵中,魏王世子仍旧按兵不动,没有落井下石,应该也算半个君子吧。”
  副将哼哧了半天,才道:“我觉得,他大概是怕跟叛军为伍,令天下人耻笑,失了大义名分,才按兵不动的……”
  李峤却反问道:“你不知道我夫人邬氏曾经是魏王世子妃吗?”
  副将听罢,更不知该说什么了。
  虽说时下并不介意女子二嫁,但这种事对于男方,本身还是有点……的吧。
  李峤笑着归刀入鞘:“邬氏与魏王世子的那段旧事,我或多或少有所听闻,以当日魏王声威之盛,乃至于他们之间的孽缘起因,魏王世子仍旧能与邬氏和离,而非将其休弃,又真的让她回了陪都,如此行径,怎么看,也能以君子相称了。”
  说到此处,他神色郑重起来:“我本就是当世英杰,我兄长亦是人中龙凤,汇合之后,脱身自非难事,只是我们走了,城中百姓又该如何?我只怕叛军一怒之下,会下令屠城……”
  副将了然道:“所以您要引魏王世子前来?”
  “是啊。”李峤摸着下颌道:“城中点火示意,稍后又有大战,他应该会来看看吧。”
  副将:“……”
  副将:“来时候好好的,看完走不了了……”
  “我也没办法啊,不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如何消耗魏王一派的精力,又如何让魏王一系也身入泥潭?”
  李峤满脸无辜,啧啧两声:“我兄长此时毕竟还在魏王帐下听令,总不能害他因为救了我们,转头去承受魏王的雷霆之怒吧?还是给魏王安排点事做吧!”


第135章 天策上将了解一下28
  李峤猜的半点不错。
  这毕竟是晚间时候,数十丈的高楼着火,烈焰通天,即便相隔数十里,也能有所察觉,更别说这场火起于各方视线汇聚之处的顺州了。
  这边儿火刚烧起来,那边厢便有斥候前去向魏王世子李天荣回禀。
  李天荣听罢神色一凛,思忖道:“顺州偏赶在这时候起火了……”
  时机上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幕僚在旁道:“李峤所部业已被围困数日,兴许是绝望之下火烧城池,也不奇怪。”
  李天荣听罢,却是摇头:“李峤虽然年少,却也沉稳,即便兵败,想来也不至于如此癫狂。”
  另一个幕僚道:“有没有可能,他是在以此向某些人释放信号?”
  李天荣眸光一亮:“怎么说?”
  那幕僚道:“算算时间,倘若李峤所部被围困之初便遣人向朝廷求救,这会儿人也该来了。若是援军够多,想来便可内外配合,联手歼灭叛军,若是人少,也未尝不可撬开一道口子,为李峤所部争取一条生路……”
  觑着少主神色,低声问道:“我们是隔岸观火,还是——”
  李天荣道:“此番李峤出征,虽然打着征讨府上的名义,但是观察其之后进军线路,想来也只是一个幌子罢了。我与天子同为李氏子孙,理应共抗国贼……”
  他眉头微蹙,几瞬之后,终究定了主意:“传令大军开拔,斥候先行,前进六十里探一探动静。李峤所部悉数战死也好,等来援军脱困也罢,我们始终隔岸观火,未免有失气量,落到天下人眼里,也会叫人齿冷。”
  左右应声。
  如是趋进六十里之后,甚至于不需要斥候再报,李天荣自己便也能听见顺州城方向传来的杀喊之声了。
  顺州城头上的明灯,夜行骑兵们手中的火把,还有叛军营寨之内的灶火并照明篝火,共同映亮了顺州城上方的这片天空。
  果真是朝廷的援军到了吗?
  李天荣再无迟疑,马上下令发兵,助其一臂之力。
  ……
  一场攻城战刚刚结束,心力交瘁的又岂止是李峤。
  他知道己方大概率不会有救兵前来了,叛军又不知道。
  顺州城打不下来,敌方的增援随时有可能到来,都是爹生娘养的身子,谁会不觉得疲惫?
  叛军也是人啊。
  这会儿正是晚饭时候——虽然这个时代不习惯于这个点儿吃饭,但这不是在打仗吗?
  中午吃完饭就开始打,一直到太阳落山才停下,晚饭的时间自然而然人也就往后拖延了。
  疲惫的士兵们自去歇息,另有人按照分组收敛同袍尸体,营寨中袅袅的冒起了炊烟,就在精神紧绷了一整日的士兵们刚刚有所放松的时候,李世民带着人以横扫千军之势冲了出来。
  首先做出反应的是斥候,尖锐的警报声在军营内响起,士兵们拿起兵器迅速归队的同时,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了顺州城内,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怀疑:
  这个时候,李峤所部还能组织起有效的冲锋吗?
  然而危险却是来自于他们的背后。
  斥候来报,身后有大批骑兵飞驰而来,而依据当下人下意识的推定——骑兵之后,必然是大规模的步兵碾压。
  再问来此的骑兵共计多少——这黑灯瞎火的,谁看的出来啊?!
  只知道乌压压一片全都是人!
  如是虽然还未相接,叛军便先自惊慌起来。
  李世民占了天时人和,李峤占了地利,二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东门破局。
  叛军反应不及,领头的将军还没将坚守在各处城门外的兵力调过去,就听下属慌里慌张的来报:“将军,来将已经突入东门,与李峤所部汇合了!”
  叛军将领:“???”
  他勃然大怒:“鼠辈安敢如此诓骗于我?来敌才到此处多久,便顺利跟李峤汇合了?!”
  就算他的兵力被分散到顺州城的四处城门,一时反应不及,可守门的人也不是纸糊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交代了?!
  叛军将领厉声道:“可是东门守将怯战,望风而逃?!”
  下属哭丧着脸道:“秦将军未曾逃走,甚至还主动与来将过招,只是……”
  叛军将领:“只是什么?!”
  下属战战兢兢道:“只是连一个回合都没走完,便被来将取了性命啊。”
  叛军将领手握长枪,杀机顿起:“来人可曾自报姓名?!”
  下属颤声道:“他说,他乃德州李长生……”
  叛军将领听罢眼底兴味更浓:“可是当日于乱军之中救得李天荣那小儿的李长生?!”
  他冷笑道:“都说此人乃是当世第一猛将,李峤也只有盛年之后,才能与之匹敌,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我却不信他当真有如此勇猛——待某去试试他的成色!”
  说罢,便率领一队精锐向东门疾驰而去。
  ……
  一刻钟后。
  叛军将领:卧槽!!!
  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这种话不是将领日常吹比用的吗,为什么这个李长生好像真的行?!
  我屮艸芔茻!!!
  救命啊!!!
  李世民只带了五千骑兵,之所以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还是因为夜色之下诸多遮掩的缘故,并不好在此地久留,眼见那敌将意图逃窜,并没有追击出去,动作迅猛的朝他射了一箭,都没看结果如何,便调转马头上前喝道:“我义弟李峤何在?!”
  李峤击退面前围困自己的几个士兵,催马近前,神情振奋,不胜感激:“果真是兄长来了!连累兄长为我赴险,实在是——”
  “欸,”李世民摆摆手,笑道:“我们结义之时不是说了吗?‘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
  李峤震声接了下去:“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李世民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今日你遇上艰难险阻,我这个做兄长的,怎么能视而不见?”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又道:“此地凶险,不宜久留,既然已经打开一道缺口,我们这便同去!”
  李峤利落的应了声:“好!”
  李世民又指着顺州城相问:“此地之后如何安置?”
  李峤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笑道:“早就准备好了。”
  又伸手说:“请借兄长弓箭一用!”
  李世民取了给他。
  却见李峤将那封信系于箭矢之上,引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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