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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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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淑仪更是涕泪涟涟,哽咽到难以为继:“妾身糊涂,从前还因为陛下的冷待而心生怨囿,今日听您说了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实在是羞愧难当!”
  皇帝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无妨,都过去了。(瞄一眼时计)(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看你哭的,脸都花了,今晚宫中还有夜宴,叫老六见到了,还以为朕怎么他母妃了呢——回去梳洗一下吧,昌华的事情,你受了委屈,放心,朕会妥善处置的。”
  全淑仪站起身来,红着眼眶深深一拜:“陛下的恩德,妾身至死不忘!”
  皇帝微微一笑,神态雍容:“去吧。”
  全淑仪这才叫双红扶着,盈盈往殿外去。
  皇帝目送着那道纤细窈窕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脸上的笑容旋即消失无踪。
  他面无表情的吩咐近侍:“拟旨,晋全氏为贵妃。”
  而离开那座恢弘又庄重的殿宇之后,全淑仪脸上的神情也迅速冷了下来。
  论起变脸的速度,倒是同皇帝有些相像了。
  她走得并不快,双红自然只会体贴跟随,主仆二人半路上甚至于遇见了奉令前去制诏的侍从。
  那些从前见到她就当没看见的天子近侍,迫不及待的跪倒在她面前,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恭顺和讨好:“奴婢为贵妃娘娘贺!”
  全淑仪露出吃惊又欣喜的神情来,又有些赧然:“可惜我没什么好东西赏你们……”
  那些近侍们纷纷道:“能讨得娘娘一笑,就是奴婢们莫大的福气了,哪里敢向您讨赏?”
  全淑仪莞尔一笑。
  待到那些人离去,她脸上的神情重又变得淡漠起来。
  双红察言观色,又见左右无人,方才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娘娘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呢?”
  全淑仪道:“寒冰忽然间变成了暖泉,双红,你会相信吗?无情之人忽然间对我施舍温情,并不会让我感动,只会让我更加明了他的狠心和虚伪。”
  双红微微一怔,略顿了顿,又说:“方才陛下说的那些话,奴婢还以为您被打动了呢……”
  “我被打动,只是因为他需要我被打动,明儿也需要我被打动,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全淑仪淡淡道:“宫里边谁都会委屈,宫人内侍会委屈,嫔御会委屈,皇后会委屈,就连皇帝也会受委屈——怎么,这话你真的信了?”
  她那过分纤长浓密的眼睫之下的眼眸流露出几分讥诮:“皇帝受了委屈,是为了他的江山,怎么,我也有江山吗?”
  “皇帝受了委屈,几乎可以向所有人倾泻怒气,无需顾忌任何人或事,怎么,你以为我也有这种资格吗?”
  “心疼陛下,进而体谅陛下?我也配吗?”
  全淑仪嗤笑一声:“我只是出身卑微,势不如人,不得不低头罢了,又不是自甘下贱!”


第204章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18
  皇后执掌六宫多年,到底不是聋子瞎子。
  那边昌华公主提着鞭子去寻全淑仪晦气,刚到全淑仪门口,就有人见事不好去寻皇后报信了。
  彼时皇后正苦口婆心的劝说儿子静心等待,小不忍则乱大谋。
  皇长子的心理素质强大的就跟纸一样,还他妈是单层的草纸,六弟先是被皇帝特许征兆侯爵之子为门客,后脚又被准允上朝听事——要知道,现在连他都没有后一个资格,这让他怎么能不心急如焚?
  他要自己出手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却几次三番被母后拦住,说是让他等,让他等,可他都等了这么久了,六弟怎么还没倒霉,反倒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了?!
  皇长子没法不破防。
  他崩溃,皇后也快要崩溃了。
  她甚至于怀疑自己当初生产的时候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脖子上看起来倒也长着个脑袋,但怎么就跟个筛子似的,一点水都存不住呢!
  皇长子还在那儿吱儿哇叫唤,皇后却已经无心听了,目光冷冷扫过周围,下令道:“把门关上,再给我按住他,堵死他的嘴!”
  左右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皇后意欲何为,却也不敢违背,纷纷顺从领命。
  皇长子不明所以:“母后,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这话刚说完,他就被按的严严实实,下一秒嘴巴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皇后看着大睁着双眼,满脸慌张和不解的儿子,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不忍,然而再想到这个蠢货一而再再而三给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将将要柔软下来的心肠霎时间冷硬起来。
  目光在殿内巡视一圈,最终落在了架子上的青瓷花瓶上,皇后踱步过去将其取下,放在手里掂了掂,转身来到了儿子面前。
  皇长子满面惊恐,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把他给我按死了!”
  皇后一声厉喝,继而毫不犹豫的举起花瓶狠狠砸到了他那条瑟瑟发抖的腿上。
  一声让人牙酸的响动传入耳中,那花瓶之上随即出现一道裂纹。
  皇长子宛如一头被狮子咬住了脖颈的野驴,脖颈几乎是倾尽全力的上仰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痛呻吟,继而又软软的瘫在了侍从们的臂弯里。
  皇后既怜惜这叉烧儿子受到的苦楚,又愤怒于他的不争气,再见他软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样子,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随手将手中花瓶丢开,一声脆鸣炸响在耳边。
  她手臂有些脱力,声音好像也跟着虚浮无力起来:“去请太医来,皇长子骑马摔伤了腿,要在寝殿里修养几个月才能好。”
  皇长子被人松开,堵住嘴巴的软布也被取出,像是一只要被绷断虾线的大虾一样,捂着大腿痛苦的抽泣。
  皇后伸手将要扶他起身,却被他冷冷的拂开,自己赌一口气,撑着旁边桌子艰难的站了起来。
  皇后索性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她又不是铁人,难道不会觉得疲累吗。
  自有近侍去将方才紧闭的门户打开,很快却有亲信前来回禀昌华公主的事情。
  皇后只觉得眼前发黑——冤孽啊!
  “马上去把她拦住,千万不要让她伤了全氏!”
  也顾不上皇长子了,又往女儿那儿去救火:“起驾,往全氏宫里去,快!”
  等到了地方一看,黄花菜都凉了。
  昌华公主不知所踪,全氏更不知是哪里去了。
  一股刺痛陡然自心口传来,皇后眼前发晕,四遭的景物或是人好像都在打着摆子。
  她深吸了口气,叫心情平复些,终于厉声挤出来一句:“还不快些去找?!”
  左右匆忙领命,四散着去了。
  昌华公主是在某个后妃那儿找到的,之后又被押到了皇后面前——这是皇后亲自下的命令,找到人之后,不管昌华公主是在做什么,只要不是在皇帝面前,都把那个蠢货押解到她面前来!
  昌华公主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份委屈,被几个奴婢像是押送犯人一样,推搡着走了这么远的路。
  “母后,你一定要给我做主,我……”
  剩下的那些诉苦的话她都没说完,就被皇后劈手一记耳光打回到肚子里去了!
  皇后出身大家,向来都有着旧贵族的自持和骄矜。
  如非必须,她几乎不会惩处后宫中人,更不要说亲自动手了。
  而俗话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打耳光这个行径,虽然造成的肢体伤害远比刑杖要轻,但是对人所造成的羞辱,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皇后如何也料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会亲自动手抽在亲生女儿的脸上——可是此时此刻,也只有这样粗暴的行径,才能直观地表达她的怒火和恨铁不成钢。
  周遭的近侍显然都没想到昌华公主会挨打,昌华公主自己又怎么会想得到?
  她难以置信的捂着挨打的那边儿脸,马上就要放声大哭,皇后却根本就没给她这个机会,劈手夺下她手里的鞭子,便扬臂抽了过去。
  “啊,母后——”昌华公主尖着嗓子发出了一声惨叫。
  皇后混不理会,连抽了三下过去,方才恨恨将那条皮鞭丢在地上。
  而那边厢,昌华公主手臂上那道血痕都已经沁出血珠来了。
  皇后先吩咐自己的近侍女官:“你们几个挨着走一趟,这个孽障去了哪里撒泼,就去哪里磕头请罪。告诉后宫的嫔御们,今日之事,是我教女不善的缘故,走我宫里的账目,每个人补偿一年的例银,待寻到了全淑仪,我再一一登门赔罪。”
  女官们听得此处,自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面面相觑,又匆忙应声。
  昌华公主毕竟不是蠢得嘴边十二个时辰都在流口水,见母亲以皇后之尊,却要向后宫的妃嫔们如此低头,便知道自己这回闯下的祸事不小。
  虽然兄妹俩是臭鱼对烂虾,但是相较于儿子,女儿的确会更懂得心疼母亲。
  她捂着手臂,眼眶发红,怯怯的叫了声:“母后……”
  昌华公主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是我闯的祸,我去给她们道歉就是了,你不要去。”
  这孽障要是像皇长子一样大吵大闹,皇后马上就要人堵上她的嘴,可是她偏没有,还知道撇下脸面去替自己转圜……
  皇后眼眶一热,语气便软了三分:“儿啊!”
  她也不由得落下泪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也好,你哥哥也好,都不让我省心!”
  昌华公主抽泣着道:“我就是气不过!当初要不是母后高抬贵手,她们娘俩早死了,现在却忘恩负义,来抢我们的东西!”
  皇后苦笑着摇头,纠正她说:“不是我们的东西,现在,那还是你父皇的东西。”
  又提点她道:“傻孩子,我当初的确帮过全氏几分,这是恩情,但要是像你一样,如同对待奴仆似的对待全氏,恩情也就要变成仇恨了!”
  昌华公主神情不解。
  皇后脸上苦涩之意愈深:“你今日没钱吃饭,找人借了二十文钱钱,来日手头宽裕了,该当如何?”
  昌华公主道:“应该在二十文钱的基础上,再加上一些钱,去偿还那个人。”
  皇后问:“如果对方不满意,想要十倍的钱呢?”
  昌华公主皱起眉来,没有言语。
  皇后又问:“如果对方想要你为奴为婢,让你的孩子也为奴为婢,世代侍奉他呢?”
  昌华公主脸色顿变,面露悚然。
  皇后见状,便知道她是懂了:“填不饱的嘴,就不必费心填了,但凡有机会,你一定会杀掉他,即便他之前曾经借给你二十文钱!”
  她跟全氏母子之间的关系,不就是如此吗。
  如若只是单纯的储位之争,六皇子获胜之后,因为从前的些许香火情,她们母子三人或许还有保全的可能。
  但如果昌华公主倚仗着那些许的香火情去羞辱全妃,以此打压六皇子,那六皇子一旦得势,必然会毫不留情的除掉她们!
  昌华公主缄默不语,神情之中的骄横消失无踪,而是转为忐忑与不安。
  皇后见状暗叹口气,正准备吩咐人将她送回寝宫,哪曾想这时候却有心腹满脸凝重的前来回禀:“娘娘……”
  皇后觑着她的神情,心头陡然生出一种不祥之感:“发生什么事了?”
  心腹迟疑着道:“有人看见,全淑仪带着贴身宫女,往陛下宫里去了……”
  皇后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到底是有一股气强撑着,才坚持立在原地:“叫外边的人都回来吧,既知道全淑仪在何处,便不必找了。”
  看一眼惴惴不安的女儿,终是道:“你们送昌华回去。”
  昌华公主急忙道:“母后,那你呢?”
  “我?”
  皇后满面苦涩:“我要往陛下宫前去脱簪待罪,以求宽宥。”
  昌华公主懊悔极了,忽然大声道:“我不回去!”
  她死死的拉着母亲的衣袖:“我跟母后一起去!父皇要骂我就骂我,要打我就打吧!全氏要是气不过,也让她打我好了!我闯的祸,不能让母后一个人担!”
  皇后定定的注视她几瞬,忽然别过头去拭泪:“你能有这份孝心,母后也算是有所安慰了……”
  母女二人一并往皇帝处请罪,时间上恰好同全贵妃错开,在外等待片刻,却是皇帝的近侍出来传话:“娘娘,陛下公务繁忙,抽不出身,至于今日之事,也已经降下惩处,您回去吧。”
  说完,又将对昌华公主的处置和加全氏为贵妃的事情讲了。
  皇后并不在意女儿要接受到的惩罚。
  虽然这堪称严酷,但是并不足以影响当下的大局。
  皇后也不在意全氏被晋封为贵妃,因为她是皇后。
  她只在意一点:“陛下不肯见我吗?”
  皇后的眉宇间甚至于流露出几分哀求,脱下腕上的玉镯悄悄塞到那内侍手里:“你再去通禀一次吧!”
  那内侍虽眼馋于那只玉镯,却也不敢忤逆皇帝的心意,再三推脱,终是不肯。
  昌华公主诚然羞愤于父亲施加给自己的惩处,但是听闻自己母女不必入内见驾,难免暗松口气,此时见母亲如此焦急痛苦,心下实在不解。
  她这儿罚也罚了,全贵妃那儿赏也赏了,这件事情就该到此为止了呀,母后为什么非得见父皇一面呢?
  皇后一错眼的功夫,对上女儿茫然又懵懂的眼神,一股无力陡然自心头升起,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傻孩子。
  她满嘴苦涩。
  我与你父皇夫妻多年,太了解他了。
  他不会只凭着感情来看待一个人。
  当年的事情,全氏有什么过错呢?
  一个绝色美人,温柔殷勤的服侍他,可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并不是因为皇帝心狠,亦或者心理变态,故意想要磋磨她,而是因为冷待全氏对这个国家有好处,可以向臣民展示君王痛改前非的决心。
  同样的,他也绝对不会单纯的因为我没教好女儿这个原因,而对我发怒,不肯见我。
  如果他让我们进去,痛痛快快的骂了我们一通,厉声呵斥,这反倒是好事,可是如当下这样的风平浪静,却代表着局势已经恶化到不能再恶化了。
  隐藏在这之下的暗流,才是最可怕的啊!
  ……
  皇帝今夜要在宫中设宴,广邀宗亲前来,嬴政这个近来风头正盛的皇子处,自然也有人巴巴的去送信。
  而在这期间,全贵妃今日的遭遇,也不可避免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宫里的近侍,最会见风转舵,更别说他们本就是侍奉皇帝的人。
  每日在宫里边虽然都跟个泥塑菩萨似的,但只要是长了眼睛,生有耳朵,略微听一些、看几眼,总也能够意识到风向所在,乃至于这股风是否强劲。
  现在,六皇子就是周国之内除去皇帝外,最强劲的那股风。
  那内侍低眉顺眼道:“公主骄横,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谁曾想竟如此大胆,这样冒犯贵妃娘娘呢……”
  又把昌华公主当时所言说了。
  嬴政听得皱起眉来。
  有一点,皇后的确没有看错他,那就是他对于报恩的定义。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很公平。
  你稍稍有些贪心……
  好吧,虽然我心有不快,但顾念过往之事,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如此贪得无厌!
  该死!
  还不上的债,把债主杀掉不就好了?!
  嬴政从前预设要要给皇后母子的报答,是在自己当政之后优待他们,以报昔日之恩,但现在昌华公主竟然如此张狂的羞辱他的母亲,显然远远的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早先所预设好的一切,就都要推倒重来了。
  不过,这事儿大抵轮不到自己处置了。
  皇帝眼睛里可揉不下沙子……
  短短几瞬,嬴政脑海中转过数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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