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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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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笑道:“你知道我得罪了多少人吗,就敢让我去你家做厨子?当心英侯知道了,把你吊起来打。”
  严肃道:“打就打吧,我不怕。你来吗?”
  公孙仪定定的看着他,终于轻轻摇一下头:“多谢你,但是不必了。”
  公孙仪,有自己的路要走。
  严肃侧着脸,注视他一会儿,合上眼睛,没有再说什么话去劝他。
  三个人同时行刑,板子也几乎是同时打完,饶是嬴政早先吩咐对公孙仪行刑的人给他放水,起身的时候,也是他最艰难。
  毕竟严家兄弟尚且年轻,俱是身强体健的时候。
  行刑结束,也到了分别的时候,侍从一左一右将公孙仪架起,像是对待垃圾一样,毫不客气的将他丢掉。
  严格的眉头皱着,严肃的眉头也皱着。
  这性情迥异的兄弟俩,此时看起来倒真的像是一模一样了。
  嬴政处置完便离开了此地,其余门客神色各异,也各自散了。
  公孙仪被扔出了行馆后门,伴随着身体落地的一声闷响,溅起了一片浮尘。
  他有些无力的咳嗽了两声。
  一辆马车就在此时从这儿经过,短暂的停留片刻,再度驶离之后,门口已经失去了公孙仪的踪影。
  “……我对于先生的才干,是相当钦佩的,如今眼见明珠蒙尘,又怎么能够忍心?您只管在舍下住下,待到此间事了结,届时自有一番道理。”
  接走他的人,是中书令李炎。
  后者没有自矜于宰辅的身份,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样将公孙仪接到了自己府上,极为礼遇,悄悄为其寻了大夫诊脉,又劝慰他说:“六殿下天纵英明,今日如此,只怕并不是真心想要弃置先生,而是为了在旧贵族的反扑之下保全您。”
  公孙仪极为感念李炎的恩遇,伏在塌上再三谢过之后,脸上终于显露出几分涩然:“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那么雷霆雨露,自然俱是君恩。”
  李炎心有所觉,不免又宽慰他几句,再见公孙仪面露疲色,便体贴的道别,离开了此处。
  李炎之子一直随从在侧,先前在行馆后门,便是他亲自驾车去将公孙仪接到家中。
  此时离了客房,他才低声问出心中疑惑:“大人何不将自己今日在国丈府上为他张目的事情告知?如此,想必更能够得到公孙先生的感激。”
  “何必如此?”
  李炎淡淡道:“过犹不及。”
  其子眉宇间闪烁着几分迟疑:“若是叫陛下知道大人收留了此人……”
  李炎无所谓道:“陛下只怕想不到六殿下会保全他,事先如何会分神顾及?再则,即便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过。”
  他李炎少年时候便许下宏愿,一定要做世间第一等人,如今位居宰辅,倒也不算辜负了,奈何头顶上压了个江茂琰,深得皇帝看重,几十年都没有动一动。
  江茂琰不动,他怎么动?
  皇帝不肯叫江茂琰从首相的位置上挪下来,但是下一任天子未必也不肯。
  江茂琰被当今天子的帝心所成就,也一定会被当今天子的帝心所毁灭!
  皇帝已经上了年纪,显而易见的在考虑后继之君,待到六皇子上位,是不会让江茂琰这个深得先帝之心的臣工继续位居首相的。
  而六皇子肯在如此危急的关头保下公孙仪,可见是个爱惜臣下的君主,待到他得到大位,难道会忘记这个曾经为他冲锋陷阵的功臣吗?
  公孙仪知道自己这一回的劫难因何而来,心里怎么可能会毫无波澜,纵横家的人,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他或许无力报复皇帝,但来日绝对不会跟皇帝最要好的朝臣相交莫逆,甚至于一旦逮到机会,就要落井下石——这跟品德无关,而是人性。
  你们无冤无仇,甚至于你还在替甲办事,可是因为你办的太好了,甲想要你的命。
  你得人保护,逃走了,乙是甲最要好最在乎的人,现在甲死了,你得势了,你选择:
  一,跟乙精诚合作,做好队友。
  二,我收拾不了甲,还收拾不了乙吗?!
  打不过这家男人,等他死了,踢踢寡妇门(不是)还是可以的嘛!
  李炎的儿子深知自己的头脑并不足以同父亲相较,当然也不敢质疑他的决定,只是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句:“可是儿子觉得,公孙先生未必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李炎啼笑皆非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哈哈笑了出来:“他当然知道!”
  他要是连这都不知道,我救他岂不是救了个寂寞?!
  可是没关系。
  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取向,这就足够了。
  客房里,公孙仪因为后背负伤,只能保持着伏在塌上的姿势。
  可即便如此,他的头脑也没有停止运转。
  “……我一个外来的士子,又深深结怨于旧贵族,与六皇子也没有如同周帝和江茂琰那样少年时候培养起的深刻感情,短时间内,只怕得不到首相的位置。”
  “但是李炎可以。他有资历,有人望。”
  “最重要的是,他跟我一样,都不喜欢江茂琰……”
  “让他当两年首相过渡,等我站稳脚跟,再把他踢掉自己上!”
  ……
  英侯府上。
  严格将今日之事——主要是六皇子行馆中发生的事情告知父亲。
  英侯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对此做出评价,只是告诉儿子:“我是因为养马而得到了今日的荣耀,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专心做好自己擅长的事情,问心无愧,就很好。”
  严格毕恭毕敬的应了。
  待到出了门,回到自己的居所之后,便见自己的傻兄弟正坐在床边,抱着膝盖,对着窗外忽闪忽闪的萤火虫出神。
  严肃知道他来了,也没回头,目光仍旧落在窗外,说:“怪不得爹讨厌政客。我也讨厌政客。”
  严格默然不语。
  严肃同样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是真心想让他来我们家做厨子的,我感觉做厨子要比做门客来得好。起码,不会遭遇飞来横祸。”
  严格宽抚兄弟说:“人各有志,你怎么知道公孙先生更喜欢哪一个呢?”
  “我知道他更喜欢做殿下的门客。”
  严肃说:“我问完公孙先生要不要来我们家做厨子之后才听出来。同样是挨板子,打在他身上的,比打在我们身上的轻,我的头脑不如公孙先生和殿下好用,但是耳朵很好。”
  严格缄默不语。
  严肃说:“他们大概早就有了默契吧。”
  严格轻轻说:“不能怪公孙先生,也不能怪殿下。”
  “我知道。”
  严肃有些落寞的说:“我只是讨厌政客,他们都不能有真心。”
  严格看着这个跟自己心意相通的兄弟,倏然笑了。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待到殿下顺利登基之后,我们一起往河套去吧,听说那里有连绵的马场和最好的骏马。爹是靠着养马得到爵位的,英侯的儿子,也应该驰骋在马场上,无谓在国都搅弄风云。”
  严肃面无表情的挠了挠耳朵:“以我们俩的头脑,想搅也搅不动,只会被人搅吧?”
  严格:“……”
  我兄弟他有时候是有亿点点烦人在身上的。


第215章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29
  自打进国丈府开始,玉真子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等随行的侍从往他手里塞了只酒壶,那颗心简直恨不能直接提到后脑勺。
  这什么东西啊?
  酒壶里装的什么?
  谁家好酒壶里边装酒啊?!
  哎?
  还真是酒啊!
  这酒是正经酒吗?!
  玉真子几乎把后半辈子的心跳都叠加到今天用了,等到六皇子最后饮一杯酒扬长而去,他紧随其后出门之后才察觉到,自己后背的里衣都已经尽数被冷汗打湿了。
  六皇子自顾自上了马车,沉着面孔不知道要上哪儿去,玉真子倒是想问一句呢,怎么处置我啊殿下?
  是杀是放您得说句话啊,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可是觑着六皇子此时的神色,他又不敢问了。
  前脚六皇子上了马车,他后脚就麻利的爬了上去,跟只跟脚狗一样,六皇子去哪儿他去哪儿,如此一番操作,最后他重又进了宫……
  到了这儿了,再不说话只怕就不成了。
  玉真子伏地拜倒,痛苦大哭:“殿下,您到底打算怎么处置小人?无论如何,您都得给个话儿啊!”
  嬴政瞟了他一眼,却没说话,先往偏殿去更换衣着,准备往皇帝处去打一场硬仗,待到更衣结束打玉真子身边经过,才不咸不淡的吐出来一句:“且回你的丹房去。”
  他说:“放置丹砂的盒子里有几张方子,你且炼炼看,若是不成,便多召几个方士来。再不成,也可以去寻求墨家帮助。”
  玉真子很想疑惑的“啊?”一声,然而看着六皇子面无表情的脸,到底还是没敢,老老实实的应了声,小跑着往丹房去了。
  等到了地方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一关自己就算是过了吧?
  妈呀,过关了?!
  空间里几个人也是失笑,李世民揶揄着道:“玉真子赶上了好时候的,始皇现在的性情要温和多了,这要是赶在从前……”
  刘彻默契的接了下去:“玉真子家那一圈儿,方圆十里的蚯蚓都得竖过来切开!”
  李元达忍俊不禁的问道:“始皇,你还留着他干什么?制火药?”
  嬴政又加了四个字:“还有炼丹。”
  其余人:“……”
  嗯,就,就算是善始善终吧。
  朱元璋不禁扶额:“你还没放弃啊?”
  “我放弃了,世间大概的确没有修道成仙这回事吧。”
  嬴政略显得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紧接着道:“不过,反正也不费什么,就叫他接着炼丹吧,也让人以为我真的信这个。”
  李世民犹豫着道:“然后?”
  嬴政:“碰见我看不顺眼又不能直接做掉的人,就赐仙丹给他吃,分批量、走流程,科学的毒死他。”
  其余人:“……”
  啊这???
  佛了。
  什么求仙界的希特勒啊。
  ……
  嬴政离开国丈府上之后,便往行馆去,而在他离开之后,参与宴饮的众人也是意兴阑珊,很快散掉,是以皇长子回宫的时间,其实要早于他。
  皇帝听闻皇长子以□□状态回宫的消息,倒是不轻不重的吃了一惊,转念再想,却对自家老六更添欣赏。
  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放弃置自己最大敌人于死地的机会的。
  老六能够如此为之,不仅是在对旧贵族和朝臣展示他的胸襟,也是在间接的告诉他这个皇帝——我还是很有政治道德的,如非必要,不会做突破底线的事情。
  除去天下之外,皇帝当然也是有在意的人的,譬如说明显与六皇子站在对立面的皇长子和昌华公主。
  他可以为了国家的未来,用皇长子的性命去当试金石,掂量六皇子的分量,但这一点与他对皇长子还残留有一些慈父情怀并不冲突。
  否则,又怎么会盘算着将皇长子过继出去呢。
  而此时此刻,在六皇子交出了一份满分答卷,还把不再试卷上的附加题顺手做了的情况下,皇帝更坚定了最初的想法!
  为他扫清登基道路上的绊脚石,清除一切可能不利于大位交替的阻碍!
  皇帝问侍立在侧的亲信:“皇后回宫了吗?”
  亲信摇头,低声道:“奴婢听说娘娘身体不适,暂时留在了国丈府上……”
  皇帝会意的点点头,在心里盘算着日子。
  今天是国丈的寿辰啊……
  继而他吩咐下去:“皇后染病,无力掌控宫务,令贵妃摄六宫事。”
  亲信恭敬了应了声,又小心翼翼的问:“那皇后娘娘染病,陛下是否要有所赐下?”
  这原也是往年的旧例了。
  皇帝却摇摇头:“不必,只告诉她安心在母家静养即可。”
  亲信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应了声,遵命而行。
  嬴政带着几个亲随,仰头去看,正见那巍峨的宫阙在日光下泛着明光,拾级而上时,却有成队的内侍长蛇而下,将皇帝的命令传往各方。
  待他到了殿外,便有内侍前来道喜——贵妃受令摄六宫事,这往往都是即将被册封皇后的妃嫔才会有的待遇。
  在皇帝处侍奉的内侍和宫人耳聪目明,先前私底下都在传言,说陛下或许要废掉中宫,改立全贵妃为皇后了。
  今日贵妃得到摄六宫事的殊荣,皇后之位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嬴政迎着诸多尊崇又小意的目光进了内殿,行礼问安之后,先自拜道:“我今日是来向陛下请罪的……”
  皇帝却很高兴:“何罪之有?这次的事情,你办的很妥当!”
  又让老六近前来去看自从自己登基之后,便一直悬挂在书房里的舆图,将自己治下国土扩展了多少,乃至于先前多次周国正义出军(不是)的路线点给他看。
  已经有了非常明确的先代天子传续祖辈精神给后继之君的意思。
  嬴政早就通关过这一局,此时当然不会露怯,侃侃而谈,言之有物,父子二人相谈甚欢,气氛少见的和睦。
  皇帝只觉得今日什么都很顺心,看这儿子也是前所未有的顺眼,当下搭着他的手,亲热道:“今日留下用膳。”
  又刚想起来公孙仪一事,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你那个门客,就杀了吧。”
  嬴政维持住先前的和煦微笑,道:“公孙仪不中用,结怨颇多,我今日刚离开国丈府,便去行馆将此人赶走了!”
  皇帝目光顿住,尤且握着儿子的手,脸上的表情却微妙了起来:“你放他走了?”
  嬴政滴水不露道:“我把他赶走了。”
  皇帝一把甩开他的手,怒色骤起:“妇人之仁!区区一个门客,你居然都舍不得抛出去稳定人心?!”
  嬴政垂眸不语。
  皇帝冷冷的盯着他,道:“以一个人来平息众怒,这是再合算不过的事情,你向来都是理智稳重的人,难道也会被感情所打动吗?”
  嬴政垂眸不语。
  皇帝见状愈发恼怒,厉声道:“说话,你哑巴了不成?!”
  嬴政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君主难道就一定要走这条路,不能有自己的情感吗?”
  嬴政从没有做过弃自己功臣于不顾的事情,即便是吕不韦,最开始也只是被迁往封地罢了。
  后来因为诸国都有使节前去交际,才被他下令打发到蜀地去——在这之后,吕不韦才在畏惧之中自尽。
  当初他不会做的事情,如今更不会做!
  皇帝端详了他几瞬后,不无嘲弄的“哈”了一声:“我先前真是没看出来,你倒是个情深义重之辈!”
  嬴政眉头微皱,正要说话,就听空间里李元达叫了他一声。
  “哥们儿,控制一下你的情绪啊,”李元达无奈道:“你得代入一下父子之间的交谈,而不是仇敌对撞,非要讲个谁输谁赢,再说,现在你八成撞不过他。”
  嬴政不解道:“我跟扶苏说话就是这样的啊?”
  李元达:“……”
  李元达:“你跟扶苏是什么关系?”
  嬴政:“父子啊。”
  李元达:“你跟周帝现在是什么关系?”
  嬴政:“不也是父子吗。”
  李元达:“……”
  刘彻都忍不住了:“岔劈了大哥,现在他是你爹,别用你跟儿子说话的语气跟他说话啊!”
  嬴政:“……”
  刘彻在空间里指导他:“跟爹说话的时候呢,讲究的是嘴巴要甜,即便你把事情做反了,身段也一定要软,爹跟儿子哪有隔夜仇啊……”
  【刘荣点了个踩】
  朱元璋在空间里提出了异议:“别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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