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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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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家的皇帝,就没几个安分的,皇帝倒不觉得稀奇,甚至于很乐意叫他多到民间去走走看看。
  只是他对于那个自己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小子没什么印象,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想法。
  长子既然被册立为皇太子,那么也是时候该给他增添一点班底了,只一个苏武怎么够?
  我的儿子,值得全天下最好的人来侍奉!
  皇帝琢磨着从三公九卿府上划拉一遍,看他们家里有什么成才的后辈,都一股脑塞到东宫去,如是既可以给儿子栽培人才,也可以让他借助这些二代们的触角,将势力延伸到朝堂上。
  涉及到这种正事儿的时候,皇帝不会把儿子当成小孩儿对待,遣退侍从之后,叫儿子坐在自己对面,郑重其事问他:“朕打算让三公九卿家中的嫡子入仕东宫,你觉得怎么样?”
  刘彻楞了一下,旋即摇头。
  皇帝在以对待一个成年人和未来继承人的态度,尊重的与他对话,所以他的态度也十分端正和严肃:“我以为这样做并不妥当。”
  刘彻道:“近年来父皇破格从民间选拔有才德的人入朝,本身就存了制约功臣们的心思吧,倘若让三公九卿家的子嗣悉数入仕储君身边,提前占据了有利的位置,这不是走了先前的老路吗?”
  “再则,”他思忖着道:“如若只选几家的子嗣入仕,更加能够彰显出父皇对那几家的看重,可若是三公九卿都有份儿,只怕这份恩宠也就显得淡薄了。”
  皇帝起初微露讶异,细细思量之后,深以为然。
  “既如此,便无谓选太多人过去……张汤有个儿子,名叫安世,向有令名,可以让他去侍奉你。”
  张汤以刀笔吏起家,原就是皇帝破格擢升上来的,又因为近年来前后许多事情,在朝中树敌不少。
  让他的儿子去侍奉储君,这是在展现天子对他的看重,也是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朕保定了!
  而除此之外,皇帝道:“大将军的长子不疑,也可随从左右。”
  这是自家表兄,刘彻自无异议。
  “既然是要以此彰显恩宠,那人选就贵在精而不在多,选张安世以褒赏御史大夫,以魏不疑来彰显对于后族的看重,如此安排,就很妥当了。”
  皇帝略有些惊奇:“你居然不要三公九卿家的嫡子入仕?这可是极难得的机会。”
  刘彻道:“水满则溢,这样就很好。”
  与此同时,皇帝听见他在心里边算账:“我今年才八岁,一十岁及冠,还有整整十一年。我爹胸怀大略,起码还要有几十年才能实现他的宏愿,我急什么?”
  起码还要有几十年……
  皇帝听到此处,心里实在是五味俱全。
  太宗孝文皇帝享寿四十有六,先帝享寿四十有八,对于自己的寿数,他实在不敢有太大的希冀。
  所以太宗孝文皇帝也好,先帝也好,都早早的选定了后继之人,继而大肆为其铺路。
  先帝的长子、他的长兄刘荣的支持者是谁?
  条侯周亚夫,当朝丞相,周勃的儿子,当世名将!
  刘荣的太子太傅是谁?
  魏其侯窦婴,太皇太后的娘家侄子!
  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
  说到底,还不是要尽力为儿子网罗势力,以便于在天子大行之后,使其能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掌控政局,坐稳皇位。
  但是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傻小子,居然主动放弃了大好局面,转而索取两三个同玩的小伙伴……
  父子俩一处玩笑归玩笑,但是这种时候,皇帝不会将他当成小孩子看待,径直问了出来:“痴儿,难道不怕来日国事有变,猝不及防?”
  刘彻抬起头来,笑眯眯道:“小子学了些相面之道,见到父皇之后左右端详,知道父皇天寿绵长,起码五十年内无忧!”
  皇帝给他逗笑了,伸手要拍他脑门儿,手伸出去,却中途停住了。
  最终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不轻不重的哼了声:“油嘴滑舌!”
  刘彻嘿嘿笑了两声,觑着他的神色,问:“那我去冠军侯府上这事儿?”
  皇帝失笑,拂袖摆手道:“去去去,找苏武带你去!”
  ……
  刘彻没有乘坐马车,而是令人去给自己准备了一匹极为神骏的坐骑,人踩在马凳上,一翻身,麻利的爬上马背,意气风发的抖了抖缰绳,便要出建章宫。
  苏武看得头都大了,忙近前去,拦在马前:“殿下,这太危险了,请您乘坐符合身份的车马……”
  刘彻坐在马背上,娴熟的安抚着身下这匹骏马,同时倔强回复:“我就要骑这匹马出去!”
  苏武新官上任,既不能撂挑子不干,也不能跑皇帝面前告状,说储君殿下他不乖。
  只能擦一擦额头的汗,跟他商量:“您要是觉得储君的仪仗过于繁复,不妨就乘坐轻车,如何?”
  刘彻不情不愿道:“好歹得是匹马吧?”
  苏武只能再退:“臣为您寻一匹温驯的小马,如何?”
  刘彻麻利的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可以,就这么定了!”
  苏武:“?”
  苏武后知后觉,使人去准备,又紧跟在刘彻屁股后边儿问:“您是不是一开始就想说动臣,骑小马出去啊?”
  刘彻连忙否认:“别胡说,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苏武:“……”
  建章宫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皇帝的耳朵。
  听闻此事之后,他当即大笑出声。
  这位苏家令啊,碰上自己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儿子,以后八成有乐子瞧了!
  ……
  霍光这时候正坐在书房里温书。
  他出生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家庭当中,父亲霍仲孺只是平阳县的一个小吏,母亲生下他没几年便因病辞世。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待到他长大之后,大概会子承父业,也在平阳县做一个小吏,娶妻生子,将来儿子继续走他的老路……
  直到他同父异母的兄长、骠骑将军出征时途径平阳县,拜见过从未相见的父亲,留下大笔财物之后,又率军离开。
  霍光这才知道,原来那位蜚声海内的骠骑将军,身体里居然流着一半和自己相似的血液。
  这让他觉得荣耀又惊奇。
  霍光反复回味着与兄长相见的那一日。
  想兄长的意气风发,想兄长那恢弘威仪的卫队,想大军出征时的声势浩荡,还有兄长那种手握权柄、近乎颐指气使的神气模样。
  越是回想,就越是辗转反侧,怅然若失。
  如果没有接触到,如果没有见识到,霍光可以安心的留在平阳县做一个小吏,安心的娶妻生子,周而复始的让自己的子孙重复这种命运。
  可是当他在机缘巧合之下跃出了自己生活的那口枯井,见到了外边的世界,又怎么能甘心回去?
  霍光生来,可不是要做井底之蛙的!
  然而命运最终还是眷顾了他。
  不,准确的说,并不是命运眷顾了他,而是他的兄长眷顾了他。
  骠骑将军得胜而回,再次途径平阳县,将他叫到近前询问:“你愿不愿意同我一道往长安去?”
  那个瞬间,霍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奔涌。
  他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长安,这座父亲短暂栖身,后来魂牵梦萦的城市,就这么出现到了他的面前。
  也是在来到这里之后,霍光才真正的开始理解到何为权力,也真切的开始意识到骠骑将军四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是大将军的外甥,是皇后的外甥,是皇长子的表兄,也是当今天子最为恩宠的后起之秀。
  而他霍光借着长兄的光芒,一夜之间,竟也出现在了京中诸多高门大户人家的嘴边儿上。
  长兄行事煌煌,为人豪爽,既带了他来,便爱护他到底,甚至于要带着他进宫去拜见皇后和皇长子,只是这提议却被霍光婉拒了。
  “兄长厚爱,弟弟愧不敢当,”他正色拜道:“请您为我聘请名师,待到学有所成,再去拜见皇后与皇长子吧。”
  长兄是皇后正经的外甥,是皇后看着长大的孩子,而他霍光算什么呢?
  他身体里没有一丝血液与皇后相同。
  还是待到有了些许成就之后再去比较好吧。
  霍光虽是小吏之子,但还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以当下皇后和后族的声势,多少人想要亲附却不得其门,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却能毅然拒绝这样的荣耀,不能不说是极为难得了。
  冠军侯欣赏弟弟的傲骨,由此更加看重他,为他聘请名师授课,下令府中侍从必须礼遇他。
  是以这一日冠军侯不在府上,却有贵客登门,侍从们便匆忙往霍光处寻他,请他前去待客。
  霍光闻讯有些诧异。
  能被侍从报到他面前,可见来者乃是贵人,亦或者与兄长极为相熟。
  可即是如此,又何以事先没有名帖地上,今日打了主人家一个措手不及,失礼至此?
  他迅速更衣,快步往前堂去,又问语焉不详的侍从:“何不请后宅待客?”
  侍从道:“来客乃是一位年轻的小公子,公子还是自己去见吧。”
  却不肯说别的。
  年少的霍光从他这暧昧的态度当中察觉到了几分异样。
  侍从是知道来人身份的。
  且在他心里,来客的身份比自己这个冠军侯弟弟还要贵重的多。
  这样的身份,且又是年轻公子,会是谁?
  待到见了来客与侍立在前堂之外、满面警惕的高大武士们之后,霍光当即就猜到了答案,旋即拜道:“霍光拜见皇太子殿下!”
  刘彻问他:“会骑马吗?”
  霍光微有愕然,却还是答道:“会。”
  刘彻转身就走:“随我来!”
  短暂的迟疑之后,霍光快步跟上。
  近前行礼的时候,他其实是存了一点卖弄的心思的。
  皇太子殿下没有摆明身份,可见是存了考校他的意思,而自己开门见山的行礼问安——他不应该问一问,自己是怎么猜出来的吗?
  这是来自于少年霍光的,初到长安的一点狡黠。
  可他没想到,皇太子居然硬是一句话都没问。
  是因为年纪尚小,思绪转移的快,忘记了这茬儿吗?
  还是说这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孩子,其实看破了自己的心思,亦或者说,并不觉得自己卖弄的这点小聪明有多亮眼?
  霍光猜想,后两者的可能性更大。
  这叫他不由得忐忑起来。


第295章 刘老登大舞台10
  刘彻骑着一匹矮马,被一众武士簇拥行走在长安的街道上。
  霍光几番想要开口,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一路缄默,跟随在后。
  相较于冠军侯那富丽堂皇的府邸,张汤的府宅便要寒酸的多。
  这位执法严峻的酷吏,效仿他的前辈赵禹,始终秉承着一种清廉如水的生活态度,极少会在外物上过多挂怀。
  刘彻到了张家门外,便自那匹矮马背上一跃而下,继而使人前去告知张家的门房:“我承贵府主人所托,前来与贵府公子安世一晤。”
  又取了御史大夫张汤的名帖递上。
  张家的门房自然识得主人的名帖,且见这一行人俱是高头大马,想来也是长安贵人,遂极客气的将人领向前堂,又准备去书房报信。
  临走之前,他有些迟疑:“贵客道是家中主人托您与公子安世一唔?我家尚有大公子贺……”
  刘彻很肯定的告诉他:“我要见的是二公子安世,不是大公子贺。”
  门房领命而去。
  霍光进京之后,也曾钻研过京城各家的人际关系,闻言也难免心下惊疑。
  张汤娶妻豪富田氏,有二子,长子名贺,二子名安世,今日皇太子过府,何以只见二公子安世,却不见大公子贺?
  又见皇太子招手传召了一个侍从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后者便匆匆离去。
  空间里几个笋人倒是知道根由。
  “你是怕事有万一,再把人家给坑了吧?”
  朱元璋啧啧道:“说起来,他对你们刘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原先的历史上,张汤的长子张贺向来与太子交好,做过太子的宾客,后来巫蛊之祸受到牵连,被下令处死。
  他的胞弟张安世上疏求情,皇帝也惦念着张汤的旧日香火,这才下令赦免,保全他的性命,下蚕室处以宫刑,此后又让他担任了掖庭令。
  掖庭,就是关押宣帝刘病已的地方。
  让曾经是太子宾客的张贺来做掖庭令,之于宣帝来说,也不得不说是一重保护了。
  后来待到宣帝长大,张贺又想将孙女嫁给他,只是因为张安世反对,终究作罢,这才转而为他聘娶许广汉之女为妻。
  值得一提的是,许广汉也是因为犯罪被判了宫刑……
  刘彻回想往昔,也有些唏嘘:“张汤有二子,上辈子是长子做太子宾客,这辈子也该换换人了。”
  张贺很好,张安世也不差。
  嬴政也有些感慨:“该说不说,张汤自己虽有酷吏之名,两个儿子却都有忠厚之风,实在难得。”
  那边儿门房前去报信,这边儿刘彻带着霍光往前堂去。
  不多时,刘彻便见一少年自门外入内。
  昭宣年间叱咤风云的大司马、卫将军、录尚书事,此时还是个眉宇间萦绕着几分书卷气,甚至于尤且带着几分稚嫩的少年。
  进门之后瞧一眼与他年纪相仿的霍光,张安世神色略略显露出几分疑惑,再看向刘彻,却是面露了然。
  他郑重其事的向刘彻与霍光躬身行平辈礼。
  二人还礼。
  刘彻笑问道:“听说安世极有令尊之风,却不知今日我二人行径,依据本朝律令,该当如何裁决?”
  霍光面露讶色。
  而在对面,张安世却是有些无奈的笑了:“回禀殿下,依据本朝律令,矫诏也要分‘矫诏大害’‘矫诏害’与‘矫诏不害’等的,如先主簿汲公便曾经矫诏开仓,赈济灾民,天子圣裁,便判其无罪。”
  他躬身拜道:“矫诏尚且如此,而今时今日,您持着货真价实的家父名帖往来府上,又何罪之有?”
  霍光心想:他又是如何辨认出皇太子殿下身份的?!
  又大生震动:他与张安世年纪相仿,后者对本朝律令如数家珍,他却只知道吏员会用到的那些法令罢了……
  这就是长安吗?
  少年英才何其多也!
  刘彻却又将目光望向堂中屏风之后,抬高声音道:“既如此,我便带安世出门去了!”
  屏风之后,张贺为之失笑,缓步出来,先自告罪:“殿下请恕臣今日失礼。”
  他是张安世的兄长,年近弱冠,相较于刘彻这个八岁孩子与另外两个少年人,身形上已经有了成年人应有的体魄,举止儒雅,风度翩翩。
  刘彻笑问道:“大公子可还有什么别的话想说?我马上就要带着安世出门了。”
  张贺好脾气的笑了笑,向他行个礼,叮嘱弟弟:“好生侍从殿下,唯殿下之令马首是瞻。”
  张安世毕恭毕敬的应了声:“是。”
  兄弟二人便没再说别的什么了。
  刘彻见状,便撸起袖子,一马当先走在前边儿,招呼霍光跟张安世:“走,跟我一块儿赌钱去!”
  苏武快步跟上,同时伸手把他刚撸起来的袖子拉下去。
  刘彻转头看着他。
  苏武一脸严肃:“于礼不合。”
  行叭。
  刘彻便也就随他去了。
  他脚步轻快走在最前,张安世紧随其后。
  霍光若有所思,稍稍落后一点儿,跨过门槛的时候,禁不住回头去看。
  张贺仍旧保持着送客的姿势,即便没人注意,也不失礼。
  察觉到霍光的目光,他起初微怔,继而朝他温和一笑。
  霍光遂停下脚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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