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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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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替他们摆平这件事情。以他的能量,再活动太仆公孙贺,的确能够做到这一点。”
  皇帝很感兴趣的问:“如果他选了第一个,之后会发生什么?”
  袁知道:“这是很愚蠢的做法。巫蛊本就是族灭的大罪,这几家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找不到出路,儿子又骤然暴死在了狱中,左右已经坏到了这种程度,他们会选择拖公孙敬声下水,希望彻查此案,亦或者是临死之前也拉一个垫背的。”
  “而一旦事态扩大,公孙敬声即便不被脱一层皮,也要沾一身骚。”
  皇帝了然的点点头,又问:“如果他选择第二个呢?”
  袁知微妙的沉默了起来。
  皇帝明白她的担忧:“无妨,你尽可以畅所欲言,朕恕你无罪。”
  袁知这才道:“我曾经与兄长一道往京兆尹去递过状纸,可是他们畏惧于公孙敬声和他背后的强大势力,根本不想审理此案,也不敢接收此案。”
  “要知道,这可是天子脚下,京兆尹更是比肩九卿的天子心腹啊,可知后党、亦或者说皇太子一系的势力究竟是何等的雄厚。”
  “但是有的时候,势力过于雄厚,反而也会是一种负累。”
  “陛下膝下诸皇子逐渐长大,皇太子是他们唯一的敌人,如果真的要在皇太子势力当中撕开一道口子,是去撕皇后、撕魏大将军、撕冠军侯,还是去撕公孙敬声呢?”
  “柿子当然要捡软的捏,公孙敬声不但软,且与皇太子的血缘关系在本质上与冠军侯没有任何区别,他会是别人攻讦储君的最佳靶子……”
  “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皇帝面露愠色,愤然反驳:“朕的皇子个个兄友弟恭,怎么会觊觎大统,意图攻讦兄长?!”
  袁知从善如流:“是的,您的皇子个个兄友弟恭,绝不会觊觎大统,意图攻讦兄长,是小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皇帝于是怫然道:“没错儿,所以说这招根本没用!”
  袁知便改变思路,继续道:“您现下没有忌惮皇太子,是因为您还正当盛年,而皇太子也很年轻,再过十年、二十年,又会如何呢?”
  “到那时候,皇太子羽翼丰满,您年事渐高,身边是年轻美貌的宠妃和新生的皇子,外边是极得拥戴、母家强盛至极的储君,到那时候,您还会对皇太子持有今时今日的关爱吗?”
  “雒阳巫蛊案牵连的人很多,公孙敬声可以强行将这案子压下来,但他一定堵不住所有人的嘴。”
  “待到您年岁渐长,与太子渐渐生出嫌隙的时候,再有人告诉您太子在行巫蛊之事,测算您还有多少寿数,且不止如此,多年之前,皇太子的党羽公孙敬声便与巫蛊有所牵连,到那时候,您会怎么做呢?”
  “若真是到了那种境地,皇太子都未必能够保全,至于公孙敬声这个马前卒,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先前面露愠色其实是装的——他也是从皇子过来的,甚至于前太子刘荣就是他妈参与拉下来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余皇子先天就是敌视皇太子的?
  只是想假装发怒,看一看袁知的胆量罢了。
  但是现在发怒是真的了。
  “你怎么敢如此揣测君上,怀疑朕对皇太子的爱护?!”
  老逼登当场破防:“难道朕老了就会变得昏庸,听信谗言,害死自己的皇太子吗?!”
  袁知从善如流,赶忙道:“陛下声名烛照,明见万里,当然不会如此,一切都是小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皇帝:“……”
  皇帝:“你大胆!!!”
  不要以为朕听不出来你在阴阳朕!!!
  皇帝怒发冲冠,神情凶戾,紧盯着袁知,如同一头随时要吃人的狮子。
  袁知面无惧色,神色如常。
  反倒是袁迈在旁,一个劲儿的擦着冷汗,不敢抬头。
  如是过去良久,皇帝却忽的大笑出声,一改先前的盛怒之色,转而为喜。
  他摆摆手,示意袁家兄妹退了出去,之后又不由得同近侍道:“皇太子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这一点就跟朕很像。”
  近侍毕恭毕敬道:“皇太子殿下是您的储君,像陛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皇帝点点头,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转为思索。
  难怪据儿会为了此女专程回京,的确胆识过人,足智多谋。
  至于如何处置她……
  如若据儿是打算以袁知为臣,那就赦免她。
  如果据儿是喜欢她,想要娶她……
  那就杀掉她!
  然后再给他选几个美人也就是了。
  至于袁迈,算是个搭头吧。
  这才有了后来刘彻去见皇帝时的事儿。
  这一茬儿皇帝没提,袁知也没提,见到刘彻之后,兄妹二人一并向他行了大礼:“此番袁家昭雪,还要多谢皇太子殿下为之操持。我兄妹二人感激不尽,肝脑涂地也不能报答!”
  刘彻哈哈一笑:“过去的事情就别提啦,咱们往前看吧。”
  他来这儿之前,就令人给袁家妹兄二人准备了衣衫,沐浴更衣之后,摆酒洗晦,又开门见山道:“我观袁娘子好像颇通商贾之道啊……”
  袁知报了家中大仇,又接触了欺君之罪的忧厄,眉宇间便要轻快许多,当下道:“最底层的商贾,是低价买入,高价卖出,次一层的商贾,可以买卖看不见的东西,以此攫取财货,再高一级的商贾,对外售卖只有他有的东□□此一家,坐拥金银入账,最高级的商贾……”
  她微微笑了起来:“当然就是吕不韦一般的人物了。”
  刘彻衷心的向她讨教:“如果下令将盐铁改为官营,你觉得怎么样呢?”
  袁知微露愕然,继而又思忖着道:“朝廷的赋税收入会直线上升,但与此同时,底层很难组织起来合规的买卖策略,怕也会有很多百姓因此受损。”
  刘彻又问:“如果要解决这件事情,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袁知看出他已经有了问策的意思,便也正襟危坐起来:“朝廷若真要如此为之,倒是也能做到,且多半利大于弊,不过,若是能以足够的、接受过教育的吏员填充,该当能够极大的补平弊端,不过,这就会涉及到列侯集团的关键利益,只怕很难让他们让步……”
  她慢慢道:“其实做生意跟治理国家并不一样,国家层次的事情,不能以赚或者赔来定论。”
  “譬如说,如果朝廷做主修建一条通往河东郡的直道,短期是一定收不回成本的,但是通过直道的修建沟通了商路,就可以借机收取商税。”
  “通过直道的修建加强了对河东郡的控制,天子的命令或者军队可以在短时间内抵达河东,这是比财货还要宝贵的东西。”
  “而同样的,直道修建之后,或许就会有百姓见到交通便宜,愿意往别处去讨生活,间接的开发了人烟稀少的地方,强化了朝廷对于地方的统治,这就更加不是金钱所能估算的价值了。”
  刘彻听得眼睛微亮。
  袁知见状,旋即道:“只是丑话说在前边儿,殿下让我去操持袁家那样的家业当然没有问题,但您要是指望我能端起朝廷那么大的盘子,就是太看得起我了。”
  她很诚实的告诉刘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财货不会凭空产生,也不能强行产生,一旦市面上流通的钱货与现行的时局不相匹配,是要出大乱子的……”
  刘彻摸着下颌,试探着道:“如果我有很大一笔钱呢?”
  袁知有些好笑:“再怎么大的一笔钱,也不可能撬动整个天下的财货啊……”
  刘彻左右看看,再压低了声音,道:“如果是一笔几万人搬几天都搬不完的金山呢?”
  几万人搬几天都搬不完的金山?!
  这得多少钱啊!!!
  袁知大吃一惊!
  “这……”
  她为之语滞,仔细思忖之后,蹙着眉头,轻轻点一下头:“这么多钱的话,倒是真有可能——只是上哪儿找这么多钱啊?”
  刘彻老神在在的坐了回去:“别管。”
  空间里开上帝视角的其余人:“……”
  嬴政都惊呆了:“不,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吧?”
  李元达委婉道:“怎么不是呢。”
  朱元璋咋舌道:“彘儿啊彘儿,有你真是你爹的好福气啊!”
  李世民:“哄堂大孝了家人们,茂陵一下子少走好多年弯路!”
  刘彻没理他们,而是忽然间想起一桩很要紧的事情来,当下雀跃道:“始皇,我差点忘了,你还怪有钱的嘞!”
  嬴政转头就走。
  刘彻大声叫他:“你的皇陵到底怎么进去啊?跟我说说吧!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嬴政阴着脸:“别管!”


第312章 刘老登大舞台27
  刘彻前脚把袁家兄妹给提走了,后脚就有人去将此事告知皇帝。
  皇帝听后只是点了下头,就在那近侍将要退出去的时候,又忽的将他叫住:“博望苑的修建,暂且停下吧……”
  怪了,近侍心说前几日陛下不还在兴致勃勃的筹谋着多圈点地,力求将其建设成一座不逊色于建章宫的宫阙吗?
  怎么忽然就改了主意。
  心里奇怪,脸上却不迟疑,当下毕恭毕敬的应了:“是,奴婢知道了。”
  近侍退了出去,独留皇帝一人在此,他脸上终于不受控制的显露出了几分忧虑来。
  其实,那个袁知说的,也不无道理……
  皇帝的爱憎与喜好,是不能广而宣之的,而他今时今日对于皇太子的爱护,来日未必就不会变成刺向他的一把尖刀。
  只是,皇帝有些自负,又有些恼怒的想:朕才不会是那种上了年纪之后就犯糊涂的人!
  前段时间博望苑轰轰烈烈的开工,结果没几天却又停了,难免惹人遐思,虽然不至于怀疑天子对储君的态度,但总归显得古怪。
  而皇帝跟储君的关系,向来都是微妙的,皇帝现在就是处于那种——我这么干都是为了你好、但是我不说,可你要是不懂,不能理解我,觉得我不够爱你了,我也会有点不高兴的微妙情绪当中。
  可实际上刘彻压根没把这儿当回事,见了皇帝之后别说是提,连想都没想过。
  最后还是皇帝自己憋不住问了:“那个博望苑……”
  刘彻马上叫道:“我不要离开父皇!”
  又有些难以置信的道:“您这么急着要赶我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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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
  皇帝别扭的被取悦到了,爷俩高高兴兴的去建章宫看斗狗了。
  刘彻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我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爹的人就是我的人啊,我让我的人帮我做点事这很正常啊!
  满头大汗的玩完之后还跟此时正在做天子近臣的侍中桑弘羊随口提了一句:“我替桑侍中收了个弟子,明天叫她来拜见你。”
  桑弘羊:“……”
  桑弘羊能说什么?
  桑弘羊唯唯诺诺:“噢噢,好的。”
  转头刘彻又跟袁知说:“你本性聪颖,人又果敢,唯一欠缺的就是朝堂之上的经历和体验,桑弘羊是个能人,财政一道上造诣极深,且出身与你相近,你跟在他身边少说话,多听多看。”
  袁知郑重应了。
  ……
  因为李夫人产期临近,伴驾的次数减少,先前兴起一时的美人们又很快被皇帝淡忘,皇后心有不安,遂在从前的后宫老人们当中拣选了几个秉性温厚的,举荐她们去侍奉皇帝。
  皇帝的态度,算是无可无不可吧。
  老实说,他现在有点麻了……
  而今日被点过去伴驾的不是别人,正是五品才人周若冰。
  许久不见天颜,周若冰难免有些慌张,好在不曾失礼,按部就班的行礼之后,看皇帝兴致缺缺的歪在躺椅上看书,也不敢作声,只安静的侍立一侧,随时等候吩咐。
  可是这么站着,真的好无聊啊。
  又不能左顾右盼,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呆站着,转头的幅度都不能太大。
  陛下在看什么书啊,看得这么认真。
  我站着都这么累,那边儿那些弯着腰站在那儿的内侍不累吗?
  到最后实在百无聊赖,周若冰干脆开始当复读机了。
  陛下翻了一页……
  陛下翻了一页……
  陛下翻了一页……
  皇帝:“……”
  妈的,吵死了!
  不能心如止水一点吗?!
  一把将手里的帛书搁在案上,转头对着这女人怒目而视。
  周若冰:!
  陛下在看我!
  等一下为什么这个表情看起来有点生气——
  可是我什么也没干啊,只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儿站着而已!
  她只是一个五品的才人,既不得宠,父兄也不得力,脑袋也只是寻常人水准,被皇帝这么一瞪,马上就慌了。
  战战兢兢的揣摩了一会儿,周若冰近前几步,哆嗦着端起了茶壶,给皇帝倒了一杯茶:“陛下是渴了吗,您请用茶。”
  皇帝保持原先的神情,盯着她不说话。
  周若冰:!!
  不,不是要喝水吗?
  那是想干什么,吃果子?
  还是想出去走走?
  她简直要怕死了!
  王贵妃先前多得宠啊,说赐死就赐死了,何况是她?
  皇帝听到这儿,心里难免有点委屈——王氏被赐死,是因为她居然敢用皇嗣威胁朕,又不是无缘无故被杀的,在你眼里,朕就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吗?!
  你这女人真该死啊!
  找个要命的问题考考你,答错了就把你宰掉!
  想到这儿,皇帝终于微笑起来,先跟近侍说了句话缓和气氛:“前几日乐府新作的那首曲子不错,叫他们再奏来听听……”
  侍从恭敬应声,继而一路小跑出去,不多时,帘幕后便响起了琴瑟之声。
  周若冰心想:陛下还有心情听曲子,应该没生气吧?
  这心声跟刚进门的一个近侍重合了。
  他手里边端着一盘时鲜的果子,弯着腰小步入内,双手呈到案上,好像是在说一件好玩的事儿似的,语气轻快道:“陛下,奴婢在外边听了件稀罕事——皇太子殿下给桑侍中安排了个差事呢。”
  皇帝听完便暂且歇了“女人朕考考你”的爹味心思,将目光转到那内侍身上,不辨喜怒的应了声:“什么差事啊?”
  近侍小心的觑着皇帝的神色,道:“从前那个袁家的娘子,叫桑侍中收为弟子了……”
  皇帝微露惊奇:“有这种事?”
  坐起身来:“马上把桑弘羊叫来!”
  内侍听他语气,觉得自己这话算是说着了,当下不由得顺着自以为靠近皇帝的方向,小小的表明了一下态度:“桑侍中毕竟是您的亲信,又是中朝官吏,皇太子殿下这回真是有些冒失了呢。”
  皇帝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桑弘羊本就是中朝官员,乃是出入禁门腹心之臣,闻讯来的很快。
  皇帝以内侍的话来诘责他:“身为侍中,怎么能私下接受皇太子的指令,却不告诉朕?你难道不知道当年李广受梁王印的故事吗?!”
  将这个案子摆出来,已经是相当严厉的指责了。
  当初七国之乱,李广参与平叛,景帝的弟弟梁王称赞李广的勇猛,赐将军印给他,李广居然真的接受了——一个朝廷的官员,居然接受了藩王赐给你的将军印?
  尤其那又是在窦太后有意令兄终弟及的时候,这简直是在景帝的心窝子上来了个暴刺啊。
  后来李广难封,未必也没有这方面的缘由。
  桑弘羊当然知道这个典故,但是他更知道皇帝的性情,当下断然道:“储君乃国之二副,又是陛下亲子,调用中朝官员,何罪之有?”
  “是谁在陛下身边玩弄口舌,煽动天子与储君不合?陛下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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