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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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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祖父如今有疼爱的小儿子,来日父亲难道不会有格外偏爱的儿子吗?
  再往后推一推,难道他自己就能保证,来日只把长子当宝,把别的儿子当草?
  刘进真正的开始理解自己从前当成政治武器来说的那些话——之所以要忍耐皇叔,并不是因为皇叔本身,而是为了向祖父尽孝啊!
  在皇室当中,还有什么是比孝顺天子更要紧的?
  没有!
  而忍耐皇叔这件事情,也并不仅仅是在向祖父尽孝,更是在为后世子孙画出规矩来。
  风水轮流转,皇帝也是会死的!
  难道真的愿意见到自己生前百般宠爱的小儿子,在自己死后过得连狗都不如,被赶尽杀绝?
  将心比心,今日杀的皇叔和皇弟,或许就是来日自己的幼子和稚孙!
  电光火石之间,刘进近乎出神的领悟到了这一点,以至于他甚至于没有发现,皇帝看向他的目光里陡然亮了一下,连带着眼底的神色也跟着欣慰起来。
  这孩子的确是个可造之材,只是略一提点,他便能融会贯通,想的这么深远了啊。
  而相较之下……
  皇帝不动声色的瞟了眼眼眶通红的八皇子,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
  “你说,李广利的家臣悄悄跟绣衣使者有所走动?”
  刘彻有些诧异的询问苏武。
  “不错,”苏武沉声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李广利近来的动作太大,很难让人相信他是真的打算安分了,现下竟然私下跟绣衣使者往来,可见其人用心叵测!”
  “而且……”
  苏武少见的迟疑了一下,为之语滞。
  刘彻见状,不由得追问一句:“而且什么?卿不妨直言!”
  苏武压低了声音:“八皇子的亲信曾经乔装打扮出宫,与那绣衣使者密会!”
  刘彻饶有兴趣的挑了下眉:“那绣衣使者姓甚名谁?”
  苏武给出了一个不出他所料的答案:“回禀殿下,其人名唤江充!”
  这个名字一下子就把空间里其余几个人给炸出来了。
  “江充哎,前排打卡!”
  “打卡+1!”
  “哦豁,巫蛊案要来了吗?!”
  “谁能拒绝几个偷偷在你院子里埋娃娃的好人呢?”
  刘彻却表现的相当冷淡:“这是个烟雾弹。”
  他冷静道:“只是,虽然是烟雾弹,一不小心也是会炸死人的。”
  李元达奇道:“怎么说?”
  “这不是从前那个世界了,”刘彻哼笑一声:“在这个世界,巫蛊不顶用的——至少在我爹心里,是绝对不顶用的。早在多年前下令坑杀那群方士的时候,他就对巫蛊失去了所有的信任和兴趣。”
  “所以说,即便江充跟李广利真的搞出了巫蛊案,也无法戳痛他,就更加不可能引发后来大规模的株连和屠杀了,因为他不信这个,所以就不会有被威胁到生命的愤怒。”
  李世民不解道:“那他还养方士?”
  刘彻云淡风轻的给出了答案:“不相信方士跟养着一群方士,对外做出迷惑世人的假象,必要时用以作为实施计划手段,这两者其实并不冲突。”
  反正就是养一群人而已,皇帝有钱,完全能养得起。
  朱元璋由衷求教:“你怎么就能确定,这是你爹放出来的烟雾弹?”
  刘彻有些无奈:“因为这个消息,是苏武告诉我的。”
  “作为太子家令,他长久的陪伴在我身边,主持储君身边一干事项,其实同外界接触的并不算多,李广利跟江充在宫外私会,八皇子的亲信出宫与江充密谈,这些他都是怎么知道的?”
  “长期在外的霍光不知道,霍嬗无所察觉,我舅舅一无所知,张安世闻所未闻,就他洪福齐天,线索直接撞他手上了?”
  “大概率是有人故意叫他知道的,也只有他,秉性忠耿,毫不藏私,会在知道的第一时间禀告给我,而不是私下调查,伺机搞一个大新闻。”
  “不错,”嬴政了然道:“霍光、张安世、霍嬗几人都太聪明了,而聪明人是很难按照既定的路线去行动的,一个不好,或许就会破坏掉计划。”
  他若有所思:“想来再过几日,八皇子与李广利、江充准备以巫蛊构陷储君的消息,就能送到你这儿来了……”
  李元达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彘儿这儿得到消息,说他们几个打算搞巫蛊案,李广利那边儿就真的做了这掉头灭族的买卖吗?万一没有,只是障眼法呢?”
  “还有更要紧的,”李世民摸着下颌道:“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你们说到底是出于他的本心,还是有人在后边推了一把,让他们走上这条道路的?”
  朱元璋略一思索,便觉后背有些发冷:“就怕他们真觉得是自己想出来的绝妙主意,还对此一无所知……”
  ……
  建章宫。
  皇帝左手执黑子,右手执白子,左右对弈,满脸兴味。
  近侍知道这是天子的爱好,并不敢近前打扰,只低着头毕恭毕敬的侍立在侧,哪知道忽然听到“哗啦”一声,惶然抬头,却见黑子白子混淆一处,洒落一地。
  他们诚惶诚恐的近前去:“陛下……”
  皇帝脸上却没有任何愠色,反而踌躇满志道:“这一局到头了,该开一局新的了!”
  近侍听得不解,却也不敢表露出来,蹲下身去将地上的棋子收拢起来,心里嘀咕着“陛下这是又想起哪一出来了”?
  而皇帝歪坐在摇椅上,手指扣着膝盖,目光毫无感情的落在了大殿之上数以百计的灯台上。
  ……
  近来时节变幻,周若冰身体不适,卧床静养。
  九皇子是个很孝顺的孩子,见状便在书房告假,专心侍奉母亲,亲自煎药顾看。
  那是个晴朗的午后,周若冰服药之后歇下,侍从则低声告诉他,有几味夫人要用的药已经没了,须得往药房去取。
  九皇子闻言,交待侍奉母亲的宫人几句,亲自往药房去了。
  彼时阳光正好,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又因为是正午十分,那光和热竟叫人眼前发晃。
  短暂的怔楞结束,九皇子才反应过来,并不是日光强烈,而是附近的宫室里失了火。
  浓烟滚滚升起,内侍宫人们四散着逃窜,烈火焚烧后的瓦砾狼狈落地,在地上四碎着发出绝望的脆响。
  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惊叫:“陛下,陛下还在里边!”


第327章 刘老登大舞台42
  陛下还在里面……
  父皇?!
  那声音炸响在耳边,九皇子的心脏也跟着漏跳了一拍,他毫不迟疑,马上就冲到近前去。
  早有内侍拎了水来,只是迟疑着不太敢近前,九皇子解下身上外袍浸湿,披在身上毅然决然的冲了进去。
  等到宫里其余人闻讯赶去的时候,皇帝已经被九皇子救了出来,少年稚嫩的脸上染了黑灰,手臂也留下了被火焰舔舐的痕迹,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如初。
  皇帝像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儿子一样,神情动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好孩子,真是好孩子!要不是你,父皇今日只怕就要殒命于此了啊……”
  几位皇子的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到这个向来没有太大存在感的兄弟身上,眉宇间不无艳羡,侍臣们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斥着考量。
  九皇子有些不习惯这样万众瞩目,下意识摇头道:“父皇乃是上天之子,即便没有儿臣,也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同样是从火场里出来,但是皇帝的脸明显要比九皇子干净。
  注视着面前的儿子,他久久无言,良久之后,终于道:“你很像你的母亲……”
  救驾之恩为九皇子赢得了前所未有的来自天子的眷顾。
  事发第二日,皇帝降旨正式册封他为齐王。
  这个占据了近百座城池的东方大国,富庶且辽阔,是所有皇子的梦中之地——刘氏第一个得到这个封国的人是刘肥,高皇帝的长子,由此便可以想见此地的要紧与繁华了。
  八皇子曾经遐想过这里,没想到最后却成了他一向看不起的九弟的封地。
  而皇帝尤嫌如此不足以彰显自己对爱子的看重,旋即加恩九皇子的外祖父食邑五千户,封号忠侯——这是极高的褒赞了。
  八皇子仍旧是皇帝的爱子,只是较之九皇子,却要后退一步了。
  而皇帝近日几乎是逢人便拉出那冒着生命危险去救自己的好儿子来夸赞:“若不是他,朕只怕早就命丧黄泉……”
  刘彻知晓此事之后,马上便向九皇子一拜,感激他救下君父,立此大功,同时又主动提议封其为大国藩王。
  八皇子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不肯落于人后,强撑着替九皇子请赏。
  九皇子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却是诚惶诚恐。
  他既没有大哥那么聪明,也不像八哥那么圆滑。
  皇帝那句话说的很对,他其实很像他的母亲。
  “我的德行和才干并不足以做大国之主,父皇还是另选良才吧。”
  他迟疑着说:“且来日父皇百年之后,请您允许我留在长安,继续侍奉母亲,待她老人家亡故之后,再往封地去。”
  八皇子瞟了他一眼,心说老九怎么这么傻!
  怎么敢当着年事已高的父皇的面,说起他亡故之后的事情?
  皇帝倒是没在乎这节,只是有些诧异:“你不想奉你母亲去你的封地上,做王太后吗?”
  九皇子摇了摇头:“母亲她生于长安,长于长安,落叶归根,还是更喜欢这里,且她向来同母后投契,真的远赴他乡,恐怕也未必会高兴。”
  皇帝被他的话所打动,目光柔软的看着他,应允了此事:“你是一番孝心,朕岂有不依之理?”
  又去看刘彻:“太子怎么说?”
  藩王成年却留于长安,威胁到的其实是储君的地位。
  刘彻好像一点都没察觉到潜藏其中的危险,马上道:“皇弟为父皇尽孝在先,这回又是为了向母亲尽孝,倘若儿臣连这样忠孝的恳求都不能应允,又怎么能堂堂正正的对天下臣民说本朝以孝治天下?”
  皇帝看看九皇子,再看看好大儿,老怀欣慰的点了点头。
  ……
  事发之时周若冰尚在病中,并不知晓,待消息传到她耳朵里,已经是尘埃落定。
  她没有为此责备儿子冒险。
  在她看来,皇帝虽然不像宠爱八皇子一般宠爱自己的儿子,但还是尽到了皇室里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既然如此,身为人子,眼见父亲身陷火海,冲进去救助,不是应有之份吗?
  周若冰只是觉得这个儿子毫无政治觉悟,甚至于还不如她这个出身低微的娘呢!
  “你难道不知道成年了的藩王留在长安意味着什么?怎么敢开口要求继续留在这儿呢!”
  九皇子跪地不语。
  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周若冰摸着他的发顶,哽咽道:“傻小子,我十几岁就进了宫,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哪里还记得娘家是什么样?至于长安风景,更是早就忘干净了,巴不得跟你去封地上看看新鲜东西呢,听说齐国临海,有人那么长的大鱼……”
  说到最后,却是难以为继。
  九皇子埋脸在母亲膝上,神情温和,并不为自己分辩什么。
  儿子教的不好,做母亲的要为他担心。
  可要是教的太好,叫他太过于体贴孝顺,做母亲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何必为了她那一点小小的情感上的慰藉,而承担那么大的政治风险呢?
  周若冰想责备他,但是又无法责备他。
  皇后知道她们母子俩的秉性,早早使人来传话,叫周夫人安心静养,不要劳神,更不要胡思乱想。
  周若冰心想也是,小二十年的交情,谁不知道谁呢。
  要说自己比皇后强,自己的儿子比皇太子强,那就太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心病一消,连带着身体也跟着好了,待到她再次出现在后宫中时,那些近年来蒙宠的嫔御们都格外的多了几分恭敬。
  从前是敬畏周夫人,敬畏皇后的心腹左右手,而现在在那两者之上,却又加了一条——敬畏九皇子的母亲。
  周若冰唏嘘不已,同皇后道:“难怪人都想往上爬呢,我从前虽也没受过什么委屈,但是前前后后经过几回事,人情冷暖,也算是看明白了!”
  皇后的微笑当中含着一丝讥诮的意味:“拜高踩低,人情世故,向来如此。”
  ……
  九皇子的得势伴随着八皇子的失势,就像李广利去拉拢朝中敌视皇太子的人那样,蛋糕就那么大,有人吃得多,当然就有人吃得少。
  皇帝上了年纪,没有太多的精力出游,更多的还是需要人在旁边陪着,端茶送水,说说话,亦或者是帮着研墨,读一读奏疏。
  从前这都是八皇子的活计,但现在,却都已经成了九皇子无限荣光的点缀。
  对此,八皇子是愤恨的,九皇子是惴惴不安的。
  九皇子出生的时候,母亲便已经失宠,虽然有着夫人的位分,无人欺凌,但他这个独子所得到的的,也只是一个寻常皇子的一切,乃至于皇后和皇太子的额外偏爱。
  而他那位至尊父亲的任何多余的情绪,他都无从获取,如今陡然被捧到高处,他很不适应,甚至于因为见到从前讨好奉承八哥的人来取悦自己,会有种异样的歉疚和羞愧。
  八皇子是个很懂得试探对方软硬的人,当他发觉这个弟弟骨子里就是个软柿子之后,就开始顺杆往上爬了。
  九皇子如今正得圣宠,他当然不会明晃晃的欺负弟弟,但是宫里边儿想叫人难受的法子太多了。
  尤其这个弟弟又是个闷葫芦。
  他甚至于不懂得如何利用来自至尊天子的宠信,连去告一状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这种隐藏在暗处的交锋,胜利者小心翼翼的掩盖着战果,失败者在黑暗中保持缄默,外人是很难察觉的——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直到有一日,九皇子无意间撞见八皇子的亲信避开巡查的禁卫,怀抱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出现在皇太子居住的宫室附近。
  他停下脚步,同时拉住身后的侍从,将身形隐藏在阴影之中。
  等待了将近一刻钟时间,就在下一次巡逻即将到来的时候,终于见对方低着头,快步走了出来。
  九皇子眉头紧锁,低声道:“他方才怀里是不是揣着什么东西?现在却空了。”
  侍从有些迟疑:“好像是?光线昏暗,奴婢看不太真切。”
  九皇子沉默了半晌,沿着阴影蔓延出去的地方走到那人匆匆离去的小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青石路旁那几片小小的新泥上。
  ……
  刘彻如何也想不到,到自己面前来揭开巫蛊案面纱的,竟会是这个九弟。
  当然,此时此刻,即便是九皇子自己,也并不知道八皇子的亲信到底在这附近做了什么。
  他只是出于宫廷皇子的敏锐和对于长兄的担忧,觉得有必要将这件蹊跷事告知长兄罢了。
  “那人来的时候怀中有物,走的时候两手空空,途经的地方又有新泥的痕迹,我总觉得有些不妥,可当时把人拦下,一旦闹大,若是冤枉了八哥,岂不是伤了兄弟感情?也会叫父皇忧心的。”
  九皇子蹙眉道:“所以便只好在他走后,悄悄来禀告兄长了。”
  刘彻赞许的看着他:“真是长大了啊,这件事你办的很妥当。”
  九皇子笑的有些腼腆:“大哥不要嫌我多事才好。”
  刘彻笑道:“自家兄弟,怎么会呢。”
  因着这事的缘故,九皇子回去的晚了些。
  周若冰彼时正在核对宫中账目——说来也是近期宫里边走背字儿,先是她卧病,紧跟着皇帝遇火,刚过去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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