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 >

第329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329章

小说: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近来李方妍又得了一个雅号,唤作杀猪娘子。
  因为她正带着她的学生们养猪,间歇性的练习杀猪。
  不明所以的人听见,只觉得滑稽可笑——堂堂节度使府上的小姐,居然带着人去做这种营生,先是修茅房,然后杀猪!
  然而在蒋铨等武将看来,这一点都不可笑!
  许多乱世里崭露头角的武将,都是屠户出身!
  衙门里经年的办案老吏更是知道,一旦发生了手段凶残、受害人肢体破碎的惨案,最先要被叫来问话的就是本县的屠夫和大夫。
  为什么?
  因为他们心理素质超强,而且极其了解人体的骨骼和肌肉排列!
  要想做好屠夫,可不是随随便便上去捅一刀就行的,要找准位置,一刀致命,然而沿着猪的骨骼和肌肉走向,将其身体各部分分割开来。
  下刀不能下狠了,因为肌肉条可能会被切断。
  也不能下轻了,因为一刀不行再下第二刀,原本平滑的猪肉就会变得坑坑洼洼,大失美观。
  蒋铨原本是不知道这事儿的,但是蒋英茜知道,她还专门去看了个热闹——结果吓得晚上睡不着觉,要喝安神汤才行。
  大户人家娇养着长大的女孩儿,杀鸡都没见过,何况是杀一头猪,眼见着血流满一只木桶呢!
  不过在惊吓之余,她很钦佩李方妍:“我专程往屠户的肉铺里去瞧了,六妹妹的手法比他们还好呢,手里的刀子就那么划了两下,一扇排骨就出来了,上边坠着的肉不多不少,正正好!”
  蒋铨因此也就知道了——这位六小姐身上,有点东西啊!
  从前叫粪娘子是羞辱,这会儿称呼杀猪娘子,倒是隐隐的含了几分敬慕的样子。
  李方妍没有点评前人提出的观点,而是主动请缨,毛遂自荐:“女儿愿意替父亲处置此事,请您点一位叔父协同,七日之内,必定将此事料理干净!”
  李元达沉声道:“军中无虚言!”
  李方妍震声道:“我愿立军令状!”
  ……
  会议结束,众人各自散去。
  李约叫住了李方妍:“小六!”
  李方妍回头,就见他拍着胸脯道:“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李平与李五郎也是如此。
  只有丰满的李四郎神色迟疑:“我也可以助六妹妹一臂之力,只是上阵杀敌的事情不太成……”
  李方妍心领了他们的好意——虽然事到如今,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竞争关系,但是兄弟姐妹之间的氛围还是不错的,这会儿的拔刀相助,也并不掺杂水分。
  只是她还是拒绝了:“我要做的事情,人数要精不要多,诸位兄长只管等我的好消息吧!”
  几人这才作罢。
  李方妍出了门,停也不停,翻身上马往李氏设置在城外的私密营地中去,将前段时间父亲拨给她进行训练的那支特战小组抽调了出来。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已经到了利刃出鞘的时候。
  她改换衣着,去向李元达辞行:“我即刻便带人出发,潜入建州,再晚一日,请父亲发兵建州,扎营在外,不出七日,必然可解建州之困!”
  李元达听得笑了:“怎么,你要身入敌营?如今建州城内,对待南都只怕是避如蛇蝎了。”
  李方妍却道:“父亲说的很是,做出这种出尔反尔勾当的人,的确会避南都如蛇蝎。但是被迫为其裹挟的那些人,只怕盼望南都来使如久旱盼甘霖呢!”
  李元达看她眼明心亮,不禁微微颔首,又叮嘱她:“席荫此时正受制于敌手,他必须活着——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方妍莞尔:“席荫这个建州节度使在,这次的事情就是南都协助建州平叛,若他不在,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李元达听罢,便有了底,当下不再多说,摆摆手道:“去吧,我在这儿等你的好消息。”
  见她要走,忽的又把她叫住:“如今想来建州城内正戒严,不需要我替你想法子混进去吧?”
  李方妍回头看他,拍了拍腰包,眸光揶揄,一语双关:“大人,时代变啦!”


第364章 救命,我身边所有人都有病25
  李方妍点齐人马,把自己的作战计划交代下去,却不曾带着他们同行,独自背着背篓,伪装成住在附近的平头百姓进入建州城内。
  建州如今果然已经戒严,李方妍对照先前南都所得到的情报,便发觉如今看守城门的兵卒已经增加了几倍,城门外设有拒马,城头更有人严阵以待。
  在城墙底下陈设有大桶装载的火油,再远一点的地方,圆木堆成了一座小山。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李方妍轻轻松松的混了进去。
  她背着盛放山货的背篓行走在大街上,看起来同寻常村姑无甚区别,然而在不经意之间,想要得到的情报便已经尽入囊中。
  李方妍又去见了南都安插在建州的细作:“城中近来风向如何?”
  细作也是面有忧色:“节度使已经数日不曾视政了,建州尹……据说也已经病倒了。”
  李方妍心说果然如此,又问:“那么,如今是哪几家在主持建州军政大事?我看如今各处城门严阵以待,可不像是没人做主的样子。”
  那细作遂点了几家人出来:“都是城中显贵,往来姻亲,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李方妍点点头,谈话就此结束,出门转了几转确定没人跟踪之后,她果断的寻了个隐僻之地将背篓藏起,之后寻到宋延钊的府上,轻巧如一只狸猫般从后园翻了进去。
  一路躲藏着到了正院,往来的小厮和使女逐渐多了起来,空气里弥漫着的药气也逐渐变得浓郁,李方妍瞅准时机,一掀窗户,敏捷的翻了进去。
  内室里传来一声咳嗽,继而是一道稍显苍老的声音:“是谁来了?”
  李方妍听这声音虽然苍老,却还算有力,心里便有了底气,将窗户合上,右手背在身后,脚步悄无声息的往内室里去了。
  塌上卧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宋延钊。
  李方妍微微一笑:“建州尹虽然卧床,但看起来并不像是大病的样子呢。”
  正值冬日,窗户打开的时候泄露了一丝寒风,宋延钊察觉之后便料定是有客来了——他此时正在养病,家里边哪个不长眼的侍从敢偷偷摸摸的把窗户打开?
  他惊喜不已。
  只是没想到来的竟然是曾经在南都见过面的李家六小姐。
  宋延钊手扶床榻,坐起身来:“情况特殊,失礼之处,还请六小姐多加海涵。”
  李方妍极利落的道了句“不必客气”,旋即单刀直入:“建州发生了什么事?”
  宋延钊脸上短暂的闪过了一抹哀恸,很快又恢复如常:“我与节度使自知建州势弱,不可久保,故而才起了内附之心,然而城中亲贵却因此大生怨囿,明面上应承此事,却在节度使设宴那日发动了政变……”
  李方妍微露诧异:“以席氏的人望和您在建州的影响,此事应该很快就被平定才对?”
  不等宋延钊回答,她便有了答案:“他们截杀了南都派遣到建州上任的官员,极大的触怒了南都,事已至此,即便是没有参与的那些人,也不敢再奢望能够在南都的怒火之下保全自身吧。”
  “愚蠢啊!”
  宋延钊痛心不已,老泪纵横:“他们居然奢望用舆论和朝廷的声望来绑住南都的手脚,甚至于上表请求朝廷前来接手建州,蠢材,死不足惜!”
  宋延钊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因为南都索取他们世代积蓄下来的家财,所以不愿投降,宁肯倒向朝廷——可朝廷难道就是什么善茬?!
  他们占据了建州,就能对建州上下秋毫无犯吗?!
  南都李氏将自家的属地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而朝廷呢?
  天子南逃,神都失陷,该选哪一方来做主君,难道还不够清楚明白吗?!
  就算是朝廷顶着来自南都的压力接手了建州,难道就能长久的保留此地?
  用不了几年,建州仍旧会不可避免的落到南都手中,到时候,他和节度使千辛万苦谈下来的条件,只怕统统都要作废了!
  对南都来说,建州降而复叛,面目可憎,到时候,建州上下又会有怎样的待遇?!
  “不敢有瞒小姐,今日在府上见到您,老朽心里是暗松口气的,”宋延钊流着眼泪道:“是您孤身前来,而不是大军压境,正说明建州此时此刻,还有几分可救之处啊……”
  李方妍尽管敬重这位为了建州而殚精竭虑的老人,此刻也很难不往他头上泼一盆冷水:“我之所以往建州来,是为了以最小的代价收复此地,并不代表先前那一页就被掀过去了。南都上任的官员几乎尽数为建州截杀,事态恶劣,即便我父亲,也要给南都上下一个交待的。”
  宋延钊叹息着道:“我怎么敢奢望他们犯下这样的过错之后还能够保全?只希望来日大军过境,不要侵犯百姓,肉食者鄙,可他们是没有过错的……”
  李方妍神色一正,立时道:“您且放心,我会约束底下的人的!”
  宋延钊毕竟也是主政一方的老人,很快便将李方妍想要知道的内情和盘托出:“如今节度使被幽禁在府中,不知生死,衙门已经被那几家人尽数把控。”
  说到此处,他脸上显露出深重的哀戚来:“当日事变,他们原本是要杀掉老朽的,我那傻儿子拦在前边,斥责他们,因此丢掉性命,引起了众怒,他们才稍稍收敛几分,放我归家……”
  李方妍默默的听着,说了句:“我来的时候,的确发现几处门户外都有人监视。”
  也正是因此,她才料定宋延钊仍旧是可以信任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乃是世间一大惨剧,宋延钊为之缄默了几瞬,方才继续道:“如今城中要务虽为那几家人掌控,但他们毕竟人少,之所以能够一呼百应,还是因为那几家人通过那场截杀将全城上下都绑定到了一起,如若……”
  他没再说下去,但是李方妍已经明了了:“如若南都有一个分量足够的人愿意给予承诺,不追究未曾涉事之人,那几家便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宋延钊叹息道:“正是如此。”
  李方妍当机立断:“既如此,便请宋先生拟定出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员名单出来,人不求多,但一定要绝对可靠!我还有一些亲信此刻正等候在城外,进城之事,怕还得寻个城内要人协助才行!”
  宋延钊马上起身,往书案旁去拟定名单给她。
  李方妍默不作声的看着,反倒是小六轻轻说了句:“宋先生他,看起来老了很多……”
  李方妍心绪微沉:“是啊。”
  拿到名单之后,李方妍匆忙离开,找到南都隐藏在建州的细作们,叫他们往来串联,替自己联系名单上的人。
  就在当天晚上,建州城东北角的一处偏门悄无声息的开了,百余人悄无声息的越过了那道门户,很快融化在夜色当中。
  冬日里的夜晚,风都是刺骨的凉,不同于北方那偏向于爽朗的冷,而是一种透着潮气的湿寒。
  一阵夜风吹过,戍守在官衙门口的士卒不由得搓了搓手,正准备跟同伴说句什么磨磨嘴皮子,忽然听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夹杂着几道马蹄声打街角外由远及近的过来了。
  他心里估摸一下时辰,料想是巡夜的人来了,也没多想,眼见着那队人马迫近,下一秒便见眼前寒光一闪,继而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方猝不及防,另一方严阵以待,几乎只是一个照面便分出了胜负。
  然而这变故也已经不可避免的为院内侍从所知,下一瞬,示警的锣声大作。
  不多时,几乎已经入睡的建州仿佛被整个唤起了。
  锣鼓声,喧嚣声,叫喊声交织一处,嘈杂异常。
  在门前那场袭杀发生的两刻钟前,李方妍带了一支精锐小队,腰间佩刀,背后负弩,沿着她事先研究过的那条进军线路,从偏门潜入,一路长驱直入,往建州节度使席荫被囚禁的正房处去。
  解决掉值夜的暗哨,避开巡逻的卫兵,遇见落单的人抬手就是一枚飞刀,李方妍训练了几个月的体力很难与纯粹的力量进行抗衡,但是足够的技巧和全备的情报储备,让她在刀尖如履平地。
  李方妍顺利的找到了萎靡又憔悴的席荫。
  但是对她来说,今晚才刚刚开始。
  锣鼓声吸引了城中别处的巡逻卫队匆忙赶来,节度使府上的亲兵更是闻风而动,更远一些的地方,建州的常备军营远远见城中光亮大作,也难免有些异动。
  然而就在这人心浮动的时刻,矗立在官府正北的那面几乎有一人高的巨鼓忽的被人擂响了。
  混乱中的士卒们手持武器和火把,迟疑着到近前去,便见本地节度使席荫在几名黑衣壮汉和亲信的保护下登上了巨鼓一侧的高台,同时震声对下喊话:“我席氏一族世代戍守建州,如今难道你们已经不再尊奉我为建州之主了吗?!”
  虎死余威在,更别说席荫此时此刻还是个大活人了。
  虽然许多人对于他近来不曾露面的原因心知肚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铁了心要跟叛逆者坐一条船。
  席荫显然很明白他们的顾虑,当即举起手中的那份文书,扬声道:“我已经得到了南都节度使的亲笔手书,他承诺我只会追究涉事之人的罪过,被迫附从者从轻处置,南都的大军已经迫近,难道你们真的要一条路走到黑吗?!”
  许多人都迟疑了。
  席荫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一支冷箭带着冬日的寒风,呼啸着直冲席荫心口,却在将要达成目的的同时被人挑开。
  席荫惊出一身冷汗。
  亲信下意识要顺着冷箭射来的方向去追,却被那几个黑衣壮汉拦住了:“一个狗急跳墙的刺客而已,翻不出什么浪来,此时此刻,难道还有比保护好节度使更重要的吗?”
  亲信心下一凛,遂就此作罢,马上护着席荫往官署内去了。
  席荫到了内室,近乎颓然的坐到了地上,手里那份所谓的南都节度使亲笔手书随之落到了地上——根本就是胡乱寻来充数的一份文书罢了。
  不过就形式来说,叫大多数人以为那是南都节度使的手书,这就足够了。
  被迫卷入这场叛乱的大部人选择了放下武器,听候命令,然而也终究有一些人,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
  冯克兴很难理解——之前明明自己这边几家人已经掌控大局,为什么骤然之间形式就逆转了?
  然而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时间叫他再去细细思量来了,他匆忙使人去给同盟送信:“请杨兄、戚兄等人暂且撑住,我马上便派人前去支援……”
  侍从火急火燎的去送信,他则赶紧收拾了些细软踹在袖子里和腰带里,家小都顾不上,便要出逃。
  中间有侍从回来报信:“戚家家主说已经星夜使人往常备军营中去求援,请您暂且支持片刻,他马上就来助您!”
  冯克兴满口答应,等那侍从出去,便沉着脸点了几个可靠的家仆出门,为了防止引人注目,连包袱都没带。
  他这动作其实也算是够快了,但腿脚终究比不过信号弹。
  就在席荫在官署外掌控住局面的时候,李方妍手下的人同时发射了事成的信号弹,几乎同时,先前宋延钊名单上的人家便往各处城门致信,告知建州城内反正业已完成。
  这也是自上而下进行政变的一大劣势——那几家人能够迅速的掌控局面,是因为没有真正的触及到中下层,如今事败,也是因此,真算得上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了!
  冯克兴带着人匆忙往城门口跑,相隔一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