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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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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纸上谈兵,而对于大司农设置在地方上的分属机构如何运转,我的确知之甚少。”
  “不过,”他神色郑重:“我要做的是大司农,而不是一小吏,不必对任何事都知之入微。任命合适的人去做他能做的事,总览财政大局稳妥,这才是大司农要做的事情。”
  巴陵王说到此处,先前脸上的调侃之色消失无踪,执着燕鸿的手,正色道:“舅舅,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怕我出事,但我是真的想去做做看。我知道财政一事关系重大,牵涉到天下无数黎庶,我不会乱来的。司农府只是缺了主官,又不是缺了干吏,我若有不解之处,难道没有嘴吗?几位佐官也不会眼看着我胡闹的。”
  燕鸿听罢,神色微动:“既然如此,你又何必……”
  巴陵王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天子之所以选我去做大司农,是因为手头上暂且没有得用的人选,但即便如此,我也感激他的赏识和胸襟。不是谁都有胆气起用曾经跟自己争夺储位的人的。”
  他神色中浮现出几分黯然,手扶在床柱上,怏怏道:“易地而处,我是决计不会用他的。就心胸而言,我不如他。”
  燕鸿道:“说不定他不怀好意。”
  巴陵王却笑道:“我觉得,他不是这种人。能铲除窦敬,难道便不能铲除我吗?可是他没有。”
  他的目光逐渐坚毅起来:“我也是高祖皇帝的子孙,身上也流淌着穆氏的血脉,天子能匡扶社稷,铲除权臣,我纵然有所不如,难道便不能为天下出一份力,尽一份心吗?!”
  燕鸿沉默许久,终于释然一笑:“真是长大了啊,像是个男子汉说的话!”
  巴陵王笑容灿烂,笑完又把话题绕回到最开始的地方了:“怎么,是我哪里对不住你吗?蒙听天子征召,你就那么急着想走?!”
  燕鸿叹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谁不想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出来?你也知道,我与耿氏有隙,不然,我也不会久为王府长史。窦敬倒了,耿戎却是还在,此番有幸承蒙天子征召,我实在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自家亲戚的事情,巴陵王自然是知道的,一时也是默默。
  就听燕鸿又道:“还有就是……”
  巴陵王道:“就是什么?”
  燕鸿摩拳擦掌,满面憧憬道:“在尚书台的俸禄,肯定比当王府长史多吧?!”
  巴陵王气道:“你怎么不掉钱眼里去呢!”
  气完了又道:“今天晚上,在府上设宴,一起喝一杯吧,当做为你送行。”
  燕鸿自无不应之理:“好。”
  略顿了顿,又说:“虽然这个月没法全勤了,但俸禄还是要给的,亲戚归亲戚,钱的事儿不能马虎。”
  巴陵王:“……”
  巴陵王都给气笑了:“您都是要去尚书台做一曹主官,赚大钱的人了,还稀罕这仨瓜俩枣?”
  燕鸿“嗳”了一声,笑眯眯道:“这世上哪有嫌钱多的啊!”
  ……
  朱元璋离了巴陵王府,却没往石家去——他知道元娘不在那儿。
  而是去了临街的一处吃食铺子。
  那铺子的名儿也有意思,叫一豆九吃。
  顾名思义,就是用豆子做的九种吃食。
  豆腐、豆腐脑、豆浆、豆皮、豆豉、豆酱、腐竹……
  当初刘财主夺走了姜丽娘的豆腐方子,也夺走了豆腐的经营权,在他的推广之下,豆腐这种新鲜的吃食在短短数日之间,便被搬上了长安官宦人家的餐桌。
  之后姜家兄妹被石筠收为弟子,刘财主马上乖觉的上门致歉,顺手把罪责都推给了上门的管事,再等到他听说姜宁谋了官身,成了正经的朝廷官员,更是马上将刘家开设在长安的豆腐店双手送上,希望以此了结这段孽缘。
  姜丽娘原本是想收下的,却被元娘给劝住了。
  “当日他夺了咱们家的方子,是他的错,之后再去家里致歉,又捆了犯错的管事过去,咱们不欲与他结成生死大仇,便暂且受了,但这个店面跟之前他送去的东西不是一回事。”
  她说:“这家豆腐店是个死的东西,人眼能看见,又挪动不了,不花一文钱收下了,以后姓刘的去官府状告咱们强夺他的东西,你该如何?有理的事情,也变成没理了。”
  姜丽娘看着堂姐头顶明晃晃的“皇后命”三个字,心说还能如何?
  刘财主要是真敢这么干——学术上一般管这种行为叫做活够了。
  但是也不得不说,堂姐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与其来日亡羊补牢,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干会惹出危险来的事儿!
  到最后姜家也没要那豆腐店,而是出钱在临街的好地段盘了家新的——刘财主见状也没敢生事,老老实实的把豆腐店关了,还卖了个人情,在门口留了牌子,说以后想吃豆腐,就去某某街哪家店里买。
  沾了他的光,姜家的豆腐铺子生意倒是兴旺。
  豆腐这东西,原本就是姜家两个小娘子一起研究出来的,姜丽娘出了方子,但从最开始的实验到最终成品的出现,元娘也是真真切切出了大力的。
  尤其她又心灵手巧,甚至自己钻研出来了另外几种豆腐的相关吃法。
  姜丽娘也算是看明白了——术业有专攻。
  她是研发岗的,只管出技术。
  姜宁呢,是制造岗的,负责跑腿干活儿。
  而元娘心细,行事又周到谨慎,是业务岗,当老板娘,管账管人手调遣正合适。
  这么一分工,就把姜家小作坊的框架给架起来了。
  元娘也知道自己头脑的灵活上不如妹妹,便只在自己的强项上下功夫,叫叔母费氏来做副手帮忙,又找了几个伙计跑腿儿,姜家的一豆九吃店,就这么热热闹闹的开起来了。
  开业的时候师兄们都派了人来捧场,虽然没有广而宣之,但也不乏有人知道这家店是石公的弟子开的,看元娘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言语之间难免也会试探一二。
  善意也好,恶意也罢,元娘全都不动声色的应付了过去。
  她原本就是一个在柳市卖豆腐脑的农家女,难道如今拜了名士为师,就要迫不及待的斩断过去,装成名门闺秀吗?
  那才真是惹人笑话。
  她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双手赚钱,谁能说怪话?
  如果真有人说,只能说明这个人不可交。
  姜丽娘最开始也是犹豫过的——未来的皇后曾经在豆腐店做老板娘,说出去多不好听呀?
  说不定百年之后,还会有人说大昌朝的某位皇后是卖豆腐的。
  只是再一想,也就释然了。
  如果皇帝不觉得丢脸,能够接受妻子这段过往,她们干嘛自己看不起自己啊!
  女孩能出去做生意,皇后在闺中开店做老板娘,不在乎抛头露面,恰恰说明社会风气开放,这是好事啊!
  如果皇帝觉得丢脸——那他肯定也觉得妻子出身农家丢脸,堂姐嫁给他也要被轻看,还不如一开始就黄了呢!
  不过姜丽娘觉得,这个素未谋面的姐夫即位之初,就叫老师前去照看他们,料想也是不在意姜家人的出身的。
  否则干嘛要保护他们呢!
  而堂姐头顶上明晃晃的那句“皇后命”,更加彰示了未来姐夫对于堂姐的心意。
  姜丽娘看过史书,知道权臣多半要送女入宫的,若是未来姐夫急慌慌的接了堂姐进宫——窦家拔一根寒毛,都比姜家腰粗,想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不见堂姐,也不册封堂姐,不是疏远,反倒是一种保护。
  这些事情姜丽娘也只是在自己心里想,元娘不说,她也不问。
  头顶上的命运也未必就十分精准——她当年不也是亲眼见证着元娘头顶上的字从“富贵命”,变成“皇后命”的吗?
  尘埃落定之前,她便将这件事烂在了肚子里。
  正是上午时候,店里边的生意并不是很忙,几个伙计或者擦桌子,或者洒水扫地,各有所忙。
  元娘盘完了这几天的帐,手搁在算盘上,人却不由得出了神。
  当今天子登基,已经有段时日了……
  而他,却一直都没有消息传来。
  当日分别之时,他让自己等他,这句话自己倒是记得,可他呢?
  也还记得吗?
  大臣们会希望他娶一个名门小姐吧?
  就像沈师兄的妹妹一样,秀美端庄,又有书卷气,手指细嫩如青葱,不像她,相貌平平,手上还有经年未好的冻疮……
  元娘想到此处,不由得有些黯然。
  她只是见识不如姜丽娘,但是人并不蠢,被石筠收为弟子之后,起初还有些不明白,在石家住了一段时间,被何夫人悉心教导之后,也就有所意会了。
  等到韩师嫂半开玩笑半是认真是想给她们姐妹俩说媒,何夫人拉着她的手笑吟吟的推了,说要亲自给自己找的时候,她就彻底明白了。
  一定是他托了老师,庇护姜家人的。
  元娘心头暖热之余,也难免会心生担忧。
  你甚至都不能出宫来见我,可见日子也难过呢。
  要不是实在危险,怎么会叫人来顾看我?
  只是在这担忧之余,也难免会有些无法说出口的酸涩与忐忑。
  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在柳市上卖豆腐脑的农女,我有什么能给你,亦或者能挽留你的呢?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元娘愁肠百结,不胜忧心。
  外边进来了一位客人,她听见伙计问好的声音,忙收回了心神,抬眼一看,不由得怔在原地。
  日思夜想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
  笑眯眯的看着她。
  不知怎么,元娘倏然间鼻子一酸。
  就听来人娴熟的点了几样小菜,又叫人给烫一壶酒,最后问:“老板娘,多少钱啊?”
  元娘吸了吸鼻子,板着脸说:“一千两银子!”
  她感觉到伙计投来了诧异的目光,却也没有理会。
  来人咂舌:“怎么这么贵?!”
  元娘没好气道:“老板娘亲自做的,就是要贵一点!你不买就出去!”
  “买买买!”来人东凑西凑,最后还从随从那儿拿了几张银票,讨好的递了过来:“你数一数,看对不对?”
  元娘轻哼一声,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我一看就知道这位官人慷慨大方……”
  她伸手去拿那一摞银票,抽了一下,没抽动。
  元娘气笑了,举起算盘作势要打他:“要死了,你倒是松手啊!”


第60章 我给朱元璋打工那些年21
  姜丽娘在书房把这个时代能够进行的发明创造,以表格的形式都列了出来。
  而这东西又分轻重缓急,哪些生意能做,哪些生意要等堂姐做了皇后之后才能做,哪些生意要借着老师的名目去做,哪些生意只能等以后取得堂姐夫信重之后才能做,都得一条条的分析清楚。
  她还拉了不少人入伙。
  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身处在这样一个等级分明的时代里,多拉几个可靠的盟友,总归是利大于弊。
  姜家兄妹三人便不必说了,当然都是要占股的,姜宁那一份不仅仅是顶了他自己的,也有爹娘二人的,而堂姐那一份,也不仅仅是给堂姐的,背后还有堂姐夫的影子……
  姜家人能有今日,总是托了老师的福,石家必然是有一份的,老师有,师兄们怎么能没有?
  还有裴仁昉……
  她既给,石筠便坦然的受了,叫何夫人取了银子给她,算是用钱入股,又指点她说:“你该去拜访一个人。”
  姜丽娘疑惑道:“谁?”
  石筠告诉她答案:“梁夫人。”
  姜丽娘起先不解,细细思量之后,眉宇间不禁显露出几分豁然。
  是啊,梁夫人。
  她有声望,有贤名,有钱,而且还有个高居长秋宫的太后女儿!
  就姜丽娘的本心而言,即便是不能将梁夫人拉入伙儿,能过府去拜会一次,见一见这位闻名天下的奇女子,却也是好的。
  她眼巴巴的看着石筠。
  怎么可能直愣愣的到人家门上去拜访呢。
  何夫人在旁,不禁笑道:“哎哟,瞧这可怜劲儿,别看他了,我递个帖子过门,带你去便是了。”
  姜丽娘喜笑颜开:“谢谢师母,师母最好啦!”
  ……
  这个时代的政治背景跟汉朝有些相识,但具体到日常生活这方面,就有了许多不同。
  譬如说,这里已经出现了白纸跟印刷术。
  又因为西域国家的分布跟姜丽娘原本所知道的历史分布有所不同,连带着传入中原的蔬菜、水果和粮食作物也变得混乱起来。
  姜丽娘先把石筠家中的藏书看完一遍,又分别同几位术业有专攻的师兄们有所深谈,切实的了解了时代背景之后,她决定先从最容易下手,又不会招惹忌讳的东西开始下手。
  玻璃,糖,镜子,蒸馏酒……
  石筠划分给姜丽娘的那片空地,直接被改装成了姜丽娘的工作间,姜宁帮她从少府找了几个工匠,开始循着既定的方向展开研究。
  裴仁昉过去的时候,姜丽娘用布条将头发裹得严严实实,挽着袖子在跟工人们一起烧窑。
  她长得并不算十分漂亮,只能说是有几分秀气,刚从闷热的窑里出来,双颊通红,额头有汗,唯有一双眼睛明亮又鲜活。
  裴仁昉取出手帕,还没来得及递过去,姜丽娘已经先一步用袖子抹了把脸,抹完才记起来何夫人教过,这是十分失礼的行径,便又讪讪的将手放下了。
  裴仁昉不由得失笑起来。
  姜丽娘面前所见之人是清风明月,再想想自己,不由得有些郁闷:“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啊?”
  裴仁昉摇头:“怎么会?”
  她说:“这样就很好。”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围墙旁的长凳处去,裴仁昉取了出门前准备好的银票递给她:“拿着吧,算是我入的股。”
  姜丽娘不曾多想,接过来一看,却是一摞百两的银票,仔细数了数,竟有五千两之多!
  可别觉得少,寻常官宦人家给嫡长子筹办一场婚事,五千两也足够了!
  姜丽娘被吓了一跳:“不行,这也太多了点!你难道是把手头上的现钱都给我了吗?!”
  裴仁昉道:“你不是说要做一番轰轰烈烈、改变天下的事业吗?”
  两人鸡同鸭讲的对视了几瞬,姜丽娘又小心翼翼的问她:“你拿钱给我,家里人知道吗?”
  裴仁昉更不解了:“才五千两而已,为什么要叫他们知道?”
  姜丽娘:“???”
  姜丽娘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要不是因为有钱,多年前裴仁昉的父亲怎么会遭逢飞来横祸?
  姜丽娘想明白这一节,只是心头的震撼仍旧难以言喻,不由得小声问她:“你们家怎么这么有钱啊?”
  裴仁昉闲闲的坐在长凳上,说:“很简单啊,四世三公,你们家也会有钱的。”
  姜丽娘:“……”
  栓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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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仁昉觑着她脸上的郁闷神色,忍不住又笑起来:“祖上留下的余荫多是其一,最重要的,还是人丁稀少……”
  她轻轻道:“我高祖父唯有祖父一子,祖父有诸子,但只有我父亲长大成人,我又是我父亲名下唯一的‘男嗣’,几代人都没分过家产,能不多吗?”
  姜丽娘那颗被钱烧热的心不由得冷却了下来。
  如果叫裴家人选,只怕宁愿儿孙满堂,分薄家产吧。
  姜丽娘心下唏嘘,却也知这是裴家的伤疤,不好多提,便迅速转开了话题:“你给的太多了,我得多给你两成股才行……”
  裴仁昉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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