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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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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娘有些不解:“为什么?”
  刘彻道:“你对于天子来说,是什么?”
  颖娘想了想,道:“一个天资出众的后起之秀?”
  刘彻道:“定安公主对于天子来说,是什么?”
  颖娘试探着道:“未来的希望……至少是希望之一。”
  “那么,”刘彻继续道:“你来试想一下,一个跟定安公主有着表亲关系、年岁相仿的天才将军与定安公主交从甚密,此事一旦传到天子耳朵里,他会怎么想,又会做些什么?”
  颖娘愣了几瞬,猛地反应过来,霎时间冷汗涔涔。
  定安公主——毕竟是公主啊!
  她是要成婚,乃至于诞下子嗣的!
  可她对于天子来说,又不仅仅是一位公主。
  她还很有可能会是这个偌大帝国的继承人!
  这样的公主,怎么能有一位领兵天资卓越的丈夫,又怎么能跟这个丈夫诞下子嗣?!
  公主是天子亲自确定的继位之君,公主的孩子先天就具备法统优势,如果公主手握军权的丈夫起了异心,后果不堪设想!
  而以天子的老辣,又怎么会犯下如此浅显低级的错误?
  一个少年天才是很难得,但是跟偌大的天下比起来,一文不值!
  若非弟弟提醒,她只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就会命丧黄泉!
  刘彻见状,反倒笑了:“天子还是很爱惜人才的,你离我远些,便不会有事了。”
  颖娘眼珠转了转,又问他:“那忠武将军呢?”
  刘彻轻笑着说了句:“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便不再讲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姐弟俩见面的时间就要少了,虽然还可以通过舅舅谢殊中转,但到底不甚方便。
  刘彻抓紧时间叮嘱了颖娘几句,后者便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倒是刘彻摸着下颌作出猜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要是接下来几个月北关不出问题,天子大概就要故作不经意的给我送几个男人过来了。”
  空间里的皇帝们:“……”
  啊这。
  什么羊入虎口行为。
  再仔细一想,倒也不觉得很奇怪。
  女色,亦或者说男色,对于统治者来说,是必须经历的一关。
  天子如若真的把定安公主当成一个继承人来对待,就必然会通过铁腕亦或者温和的形式彻底改变她在男女之事当中的固有观念。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到了一定的年纪,对异性产生好奇,是完全正常的事情,之于皇室的继承人来说,此时需要的是疏导,而不是告诉他:你要从一而终,要具备忠贞、专一之类的美德,你要把你的另一半当成自己一样爱护……
  男嗣是这样,女嗣当然也是如此!
  要做天子的女人,怎么能生出我要对某一个男人从一而终的想法?!
  这比男性天子只娶一个皇后而不立后妃更加可怕!
  天子若真是有意立孙女,必然不会忽视这一点的。
  你是天子,是这偌大天下的主人,有男人能够侍奉你,那是他祖上修来的福气,要是他懂事,就该在天子感到腻味的时候麻利的引荐新人,要是叽叽歪歪说些酸话,该打入冷宫就打入冷宫,该杀的时候也不要手软!
  你是天子,满天下的男人随你挑,你怕什么?
  刘彻预想到了天子的想法,倒是不觉得忐忑,甚至于……
  居然还有些期待!
  他苍蝇似的搓搓手,忍不住跟空间里的老伙计们念叨:“你们说天子为了让我断绝情爱,会不会专门找人来渣我啊?怎么办,我好担心啊!”
  空间里的皇帝们:“……”
  又听刘彻饱含希冀的说:“也不知道天子的眼光到底靠不靠谱,就算是渣我,也得找几个相貌堂堂的来啊,歪瓜裂枣的不要!”
  空间里的皇帝们:“……”
  嬴政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刘彘,味儿太冲了,收敛点!”
  朱元璋啧啧着道:“天子暗地里找了几个万里挑一的美男子,交给他们一个异常艰巨的任务,渣了公主。”
  李元达续了下去:“美男子们领命北上,风采各异,来到了公主面前,或是温文尔雅,或是风光霁月,或是英姿勃发,齐齐微笑着对公主说,见到殿下很高兴。”
  李世民阴恻恻道:“公主狞笑着说,你们高兴的太早啦!”


第95章 雾草,野猪有挂17
  刘彻在心里边盘算着该当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困局,空间里几个人盘算着有没有可能亲眼见证野猪翻车。
  嬴政作为一个钢铁直男,很看不惯刘彻这半直半弯的德行:“你真行吗?万一被人发现端倪,叫天子知道了,你只怕必死无疑!”
  刘彻嘻嘻笑道:“怎么不行了?”
  又分析说:“天子难道还会跟被他派来的人说,你们就是去渣公主,改变她对于男女关系的既定认知的?不可能!”
  “天子只会或多或少的给予他们一点暗示,且还是与公主可能承继大统无关的,然后就是等待,等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等公主与他们中的一人产生真情实感,然后天子再压制着那个男子变心反悔,完成对于公主心理转化的最后一步……”
  什么,对方未必会按照天子的意思办?
  什么叫天子?
  你敢让他一时不痛快,他就能让你一世不痛快,除非真就是在世间无亲无故、无牵无挂了,不然?
  还是老老实实听话吧!
  如此设置之下,刘彻又能露出什么痕迹?
  更别说身份的差异之下,注定了这段关系要由刘彻来进行主导,至于对面的那个男子……又能做什么主呢!
  刘彻啧啧几声,回呛嬴政说:“始皇,你不懂啊,顶级的幻术能让人把鹿看成马,区区指男为女又算得了什么?”
  《顶级的幻术能让人把鹿看成马》
  皇帝们:“……”
  彘儿这小嘴儿,真跟抹了蜜似的啊!
  嬴政:“……”
  敲里吗刘彘!
  刘彻压根就没把接下来要到居岩关的几碟开胃小菜放在心上,继续料理先前没有处置完的公务,眼前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刚刚到手的这一场大胜,戎狄必然会做出反应,居岩关该当如何应对?
  送嫁的队伍足足有一万三千人,出发的时候可没想过他们会在外边停留那么久,饮食和马匹的草料从哪儿去找?
  战事短时间内不会结束,是不是要考虑组织将士们筹备春耕,为明年可能继续的战争筹备粮食?
  近来天气转凉,刘彻计划要铺设的那条直道,其工程几乎是一定会受到气候的影响的……
  更不必说想要开辟沟通西域的商路,也决计不是嘴唇上下一动,就能轻轻松松完成的事情。
  刘彻将军务诸事都交付给了谢殊和唐佐,自己则协同刺史等若干文官专攻他事。
  ……
  姜还是老的辣,天子的预设想法很对。
  这世间从来就不乏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尤其是在定安公主立下这偌大功勋,却不得天子褒赞赏赐之后,居岩关内,某些人的心思便随之浮动了起来。
  颖娘在外,便听见有人说闲话:“天子登基之后,可是一次和亲都没有许过,这还不足以叫人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吗?此番独独送了这位公主出塞,可见也是不得宠的,早前还是半信半疑,这回消息传到长安,天子一个字都没问起她来,这还不够清楚吗?”
  又有人说:“任免官员,向来都要朝廷开具文书才行,怎么她一个公主,动辄就把人的官身给免了?天下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即便人家真是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她来管啊!”
  旁边有人同仇敌忾道:“正是!常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是戎狄人的阏氏,又怎么来管娘家的事儿?这岂不是越俎代庖!”
  颖娘听得沉下脸来。
  这些说闲话的,都是在春郎手下吃了亏的小人,有办事不利被免职的,有暗地里跟戎狄勾勾搭搭互通有无的,还有从前靠在北宁城刺史府幕僚房里打秋风的……
  春郎抵达北宁城之后,就先把本地官吏过了一遍筛子,合格的留下,不合格的直接剔出去。
  先前有谢、唐主持的那场大胜压阵,这些人即便心怀不满,也未必敢有所表露,现在天子降旨褒赏功臣,却独独落下了定安公主,他们也跟看见了希望似的,重新抖了起来。
  颖娘提着马鞭过去,二话不说就抽了过去:“公主乃是千金之体,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来人,”她厉声道:“刚才说三道四了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押出去打!”
  谢殊与唐佐听到类似的消息时,也是第一时间便呵斥压制了下去。
  然而天子既然有了考校定安公主的意思,又怎么可能叫她躲在众人身后安生做一个娇贵公主?
  第二日刘彻再往前衙去理事时,便有主簿不阴不阳的开口道:“公主殿下,下官有一事不明,敢情您指点一二?”
  周围人的目光似有似无的望了过来。
  刘彻道:“但请直言无妨。”
  那主簿便道:“臣敢问公主,本朝何时有了公主主政的例子,您如今又是以什么身份位居刺史之上,代替刺史——且还不是一位刺史,领北州诸事的?”
  刘彻还未说话,身边亲信便已经变色,从前侍奉过东宫的某位郎官一声断喝:“大胆!你怎么敢——”
  刘彻轻轻抬手,止住了他的话,仍旧和颜悦色:“本朝的确没有公主主政的例子,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以后也不会有,总要有人来开一个先例的,不是吗?”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笑:“譬如说,若是没有前朝那位定安公主横刀立马,替父亲戍守城池,本朝这位定安公主,又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封号?”
  “至于我是以什么身份居于刺史之上,领北州诸事的,我只说一遍,你且听好。”
  刘彻环视四周,神色凛然:“我是以国朝公主的身份,出塞和亲,也是以国朝公主的身份,发公函希望北方诸州的刺史协同配合。我是以天下黎庶一员的身份,希望自己有幸参赞国事,也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朝一日能够回馈到天下黎庶身上去。至于我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跟你说话——”
  他屈指点了点脚下:“这是居岩关,是戎狄大单于国书之中明言赠与我的城!在这里,我不是公主,也不是戎狄的阏氏,我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你竟然站在我的地盘上,问我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吗?!”
  主簿听得变了脸色,再见她言辞如此强硬,神色中的不忿淡去,转而显露出几分畏惧。
  刘彻见状,反倒轻叹口气,柔和了神色:“你不过是将心中不解问询出来罢了,何错之有?我既治此地,便该依从法度行事,岂能因他人忤逆于我而随意惩处于人?要真是这样,以后谁又敢直言相谏呢?”
  当即下令赐主簿百两银,左右侍从日后不得为难。
  主簿原以为今日冒头之后,必然要吃一顿板子了,却不曾想板子没吃到,反而受赏,一时且羞且愧,躬身向刘彻行了一礼,掩面而去。
  刘彻微笑着目送他离开,什么都没说,转头就开始忙碌于案牍之间。
  倒是唐佐闻听此事之后大为皱眉,城中几位要紧官员例行碰头的时候,同刘彻道:“公主未免太过宅心仁厚了,这种明明得了公主恩惠,却不识好歹反咬一口的人,就该立即拉出去杖责才是!”
  颖娘也道:“可惜我不在那儿,不然,非给他个好看!”
  刘彻不以为意,反倒出言规劝他们:“即便是圣贤,也会有看不惯他们的,更何况是我?”
  唐佐冷笑道:“公主何必给那小人脸上贴金?他哪里是怀着直言相谏的心思,分明是故意为难,意图以此打压公主的声望……”
  刘彻正色道:“我知道忠武将军是好意,只是我意已决。惩处他的不该是我个人的好恶,而应该是国朝的律令和法度,我今日因一时不快而乱法,开此先例,来日只怕要后患无穷了!”
  唐佐不意公主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再对比自己先前所说,当真是高下立判,着实为之拜服。
  周围人更是面露敬意,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等到会议结束,众人散去,内室只留下谢殊与刘彻舅甥俩,谢殊才问了句:“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把这事儿宣扬出去?”
  刘彻摇头:“舅舅即便做的再好,又如何能跟天子相提并论?”
  他说:“等着吧,这些事情会有人替咱们做的。”
  ……
  自从来到居岩关起,傅伯林便开始悄悄观察定安公主的性情与为人。
  眼见她在大功无赏之后仍旧云淡风轻,心头便有了三分赞许,继而又遵从天子之意,煽动那些因定安公主而利益受损的北关之人生乱,却没想到定安公主不气不恼,处事坦率又不失公允,即便面对无礼之人的指摘,也仍旧平心静气,理智以对。
  如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傅伯林注意到,在这之后的几个月里,反对定安公主、亦或者参与过敌视定安公主团体的人,要么在战场上被消耗掉了,要么倒在了清查吏治的大旗之下……
  他们全都名正言顺、有理有据的消失了。
  居岩关的百姓们称颂公主的宽厚与贤德,而公主也的确以善意和仁德之治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没有人注意到,反对公主的人在阳光下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即便有人注意到了,前去查验,也只会得出他们罪有应得的结论——要不是他们乱法,怎么会被惩处?
  公主皎洁堂皇,明德无亏。
  傅伯林传令下属将故事的前半段编成儿歌,亦或者是以名人轶事的由头传颂四方,自己则亲自提笔给天子回信,书写自己在居岩关以来这段时日的见闻,事无巨细,一一呈现于纸张之上。
  最后,他又加了一句:以臣所观,公主诚然有明君之姿。
  ……
  对于奉天子令来到居岩关的几个人,刘彻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不亲近,不疏远,也不窥探。
  想做什么,都随他们去吧。
  就如同他选择放手让谢殊、唐佐与颖娘一并处置军务一样。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刘彻便只管统揽大局,就在武将们第三次打退戎狄来袭之后,前往西域的第一支商队终于回到了居岩关。
  而来自京城的天使,也在这时候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居岩关。
  天子降旨,加定安公主为镇国公主,爵位视同亲王,准允其参预政务,领北关诸州军事。


第96章 雾草,野猪有挂18
  天子御极多年,早就已经唯吾独尊惯了。
  什么叫唯我独尊?
  就是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好好听着山呼万岁就够了,别胆大包天,对朕指手画脚!
  朕说册封定安公主为镇国公主,且已经降下旨意,那你们就只管说天子圣明、天子万岁就好了,少他妈叽叽歪歪!
  诸王也好,朝臣也好,都太了解天子的秉性了——这不是他们有多聪明,而是纯纯是幸存者偏差在发挥作用,因为不了解天子秉性的,基本都被天子送下去阎王了。
  旨意降下之后,京师为之一寂,然后诸王与朝臣们齐齐上表给天子吹彩虹屁,说“哎呀陛下,您怎么能想的这么周全呢,果然不愧是上天之子,明见万里,我辈所不能及啊!”,然后再回到自己府上,小心翼翼的传了长史和幕僚们前来询问:
  老爷子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啊!
  长史和幕僚们面面相觑,最终给出了两个可能。
  第一个可能,是天子欣慰于定安公主的功绩,故而特加恩封,准许她以镇国公主、视同亲王的尊荣参预国政,并没有什么深层的意思。
  只是他们都知道,这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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