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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沈太太离家出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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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需要帮忙。”他笑着道。

    她开口问的却是别的:“沈星柏的手,怎么回事?”

    那让他一呆。

    “您自己问他吧,我也不好说。”小方回想过后,装了傻,继续捡起手里的活,“咚咚咚……”

    香气四溢的晚餐上了桌,说得上是丰盛一餐。酥炸小黄鱼,清汤牛腩锅,还用当地的特产腊肉炒了青菜。

    二花吃得两眼亮晶晶,许果看在眼里,给她夹了很多菜,在碗里堆成高高的小山。

    “许小姐,别光顾着给学生夹菜,自己也多吃点儿。”小方把小炸鱼的碟子换到她的面前,“您看着比刚上大学那会儿瘦太多了。”

    许果瘦了不少,倒不是来白水村以后瘦的,是在青春期后,逐渐褪去了婴儿肥。

    读高中的时候,她有张粉粉的团子脸,也会时不时为体重烦恼。

    在那个年龄,女孩普遍追求骨瘦如柴的病态美,“发育”这个词对她们来说,如临大敌。

    “午饭时间刚过,这就饿了?”在第无数次听到“咕咕”的声音后,沈星柏皱了皱眉。

    “啊对不起,我只吃了一片面包。”许果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最近在减肥呢。”

    沈星柏不语,接过她递来的模拟卷,用红笔在上面批出错误答案。她讪讪地摸了摸空空的胃,又掏出小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有点懊恼:“我是不是真的很胖呀?”

    明明走在路上,也会有男生上来搭讪的。

    转来静安之前,她的朋友们经常把她夸得找不着北:“果果好漂亮哦,果果是小仙女下凡。”

    来了静安以后,这些手脚纤细的女孩子们却一口一个叫她:“小肥妞。”

    “不胖。”许果苦着脸思考的时候,沈星柏回答了她的自我怀疑。

    “嗯?”她第一反应他是在安慰自己,却还是高兴地笑了笑,“真的?”

    沈星柏也微微一笑,展开他批好的试卷,给她看上面的大片的红叉。

    “没有一题是对的。”额头一痛,一个毛栗子甩上来。

    许果懵懂地揉揉额头。

    “一道题也不对啊?明明很努力去算了。”她拾起那张卷子,一脸无辜。

    就见沈星柏面无表情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没好气地说了句:“走。”

    许果听话地跟上:“今天不讲题啦?”

    “晚点再讲。”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漫不经心,“突然有点饿。”他说着,脚步也走快了些,许果在原地微微发怔,忽然又听他说:“跟上。”

    “噢……”许果小碎步跑着,跟上了。

    “小方哥哥,原来你们好早就认识呀。”二花从小方的话里,立马就读到了信息。

    “噢——哈。”小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龇着牙看沈星柏的反应。

    也是为了不给许果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一开始来这里,他们就假装互不认识。

    只是二花跟她太亲了,同吃同住着,小方潜意识里拿这孩子当作自己人看,就是吃不准沈星柏心里怎么想。

    好在,沈星柏什么都没说,专心地用筷子剔着黄鱼的刺。

    许果也不表态,给二花盛了碗汤:“尝尝这个冰糖莲子。”

    二花呼哧呼哧地吃东西,并没有多在意,这事就算翻了篇。

    屋外的雨越发大了。

    小方去关了门,也关了窗,屋檐下的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砖瓦往外飞迸。

    留过了晚餐,他又留人家住:“许小姐,天黑了,路也不好走,要不就别回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事耽搁,对不起今天来晚了

    第13章 出走

    来的时候,许果预想到的,也是这么个结果。

    大的不让走,小的也不想走。二花还坐在沙发上,拿着小方的手机,着迷地玩换装游戏。小方一个男人的手机里,为什么会有换装游戏?可真有他的。

    许果走过去,手搭住二花羸瘦的肩膀:“二花。”

    小孩子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许老师,要走啦?”

    “该写作业了。”她看见那对眼睛里满满的失落,转过身去,孩子就是孩子。

    二花听话地放下了手机,要递还给小方,他朝她使了个遗憾的眼神,又扭头冲许果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引得她偷偷直笑。

    许果背对着他们,却不是要出门的样子,她收起餐桌上的剩碗,说了一句:“写完再玩吧。”便端着它们,进了厨房。

    两个人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

    小方最先反应了过来,一个箭步冲过去:“我来,许小姐,我来我来。”

    “老师,不用走了吗?”二花高兴之余还要惴惴地再确认一遍。

    许果板着个脸,躲开小方抢碗碟的手:“让我收拾,不然马上就回去了。”

    “噢……好好好,你来你来。”小方傻乐呵着,顺带偏头去瞧一眼沈星柏,要用眼神向他讨个奖励,看到他却呆了呆。

    不知什么时候,沈星柏已蹲在门前,拾起了许果的鞋子,拿着只毛刷,仔细地清理鞋面上的泥污。

    泥土蹭在他干净的手指上,他丝毫没有在意,拿了毛巾把鞋擦干。

    “要不要帮忙呀,沈先生?”小方问。

    沈星柏没回答,只顾着刷那双鞋,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许果整理好厨房后出来,沈星柏已坐在二花身边,辅导她的功课。

    “判断轴对称图形不用记那么多,”他点着作业本上的图形,轻声细语,“你看看,可以对折就是轴对称,明白吗?”

    “嗯。”二花眼睛一眨一眨,听得认真。偶尔抬眼去看他的眼睛,也要为他漂亮的睫毛失一阵神。

    那会儿教许果的时候,场面似乎没有现在来的友爱温馨。

    “勾股定理,什么是勾股定理?”尤其是数学,许果完全是个一抓瞎。

    沈星柏耐着性子在纸上示范推导过程。

    “为什么要这么算?”许果诚恳地表示不解,“……噢三角形面积公式呀,我记……记不得了。”

    “许果你真的读过书吗?”沈星柏捏住她的脸颊,她还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每天上学,就是来逛街?”

    她肉肉的脸蛋被挤成奇怪的形状,嘴巴嘟起,费劲地向他道歉:“对不起。”

    沈星柏笔一扔,直接放弃了帮她补习。

    他去买了一套小学生练习册,给她从小学一年级的算术表开始,重新学。

    “沈哥哥,你等一等说再说下一题,这里我有点儿转不过来。”二花一脸凝重地抬手,皱紧眉头思考。

    “还是没弄明白。”半分钟后,她苦恼摇摇头,“我是不是太笨了?”

    沈星柏一时没答。

    沉默让许果再度投去了目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门心思地沉浸在其中。

    二花以为他这就是默认了,只有沮丧地低下头,继续思考。

    “没有,不算笨。”隔了一点时间,沈星柏回答。

    意有所指似的,嘴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又说了一句:“你还不算。”

    许果没来由地呼吸了一大口气。

    “许小姐,今晚你们睡这个屋吧。”夜色渐深,小方领她去房间。

    两个卧室,腾了一个给她和她的学生。

    小方说着要出去盯一下工程,说是这样,拿伞出了门,就没回来。

    沈星柏从衣柜里翻出一叠衣服,递给了她:“先穿着,换下的衣服可以洗了烘干。”

    浴室里有热水,暖瀑般的水流淋在头上,有种久违的感觉。到这里支教以来,她一直用水盆洗澡。

    她伸手摸到架子上的洗发水,挤在手里,也是熟悉的香味。

    沈星柏长情,他用的东西,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

    许果穿着不合身的大衬衣出了门,把她洗过的衣服搭在油汀上。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沈星柏在另一个房间里避着,不至于让她拘谨。房门虚掩,她不经意地看一眼,走进她的卧室。

    “这被子好轻,还能这么暖和。”二花正稀罕地摸着被角,“这是哪里弹的棉花呀?”

    许果被她逗得笑了半天,推着她出去:“去洗洗澡吧,该睡了。”

    房间很舒适,许果陷在柔软的羽毛枕里,恍惚间像回到了在鹭大读研的日子。读书的生活来得辛苦,却也单纯。她总是被导师发配在实验室里,养着一窝窝的小鼠,当时感觉枯燥极了,现在想了想,这日子过得真是容易。

    如果可以,沈星柏可能希望她能这样读一辈子的书吧。

    许果想着想着,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床头的蚊香液亮着微弱的灯光,她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下床。

    已经很晚很晚,整个白水村都在沉睡,连外面的雨声都停了。她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二花还在床那头熟睡着,嘟哝着翻了个身。

    她悄悄掩上门。

    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借着一点光,许果立住,看见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男人也在看着她。

    这么晚,他怎么不在房间里,要一个人坐在客厅?

    一束灯光亮了起来。

    沈星柏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怎么了?”他问她。

    “我……去洗手间。”许果表情有一点慌乱。

    此时此刻,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衣。

    纤细的身体在宽松挺括的衣料下,愈加显得单薄。

    “嗯。”沈星柏应了一声,“去吧。”

    他给她留着灯。

    她怕黑。

    许果别别扭扭地走过去,关上门。

    再出来后,她也镇定了不少,问:“怎么还不去睡呢?”

    沈星柏坐在那儿,眼睛里没有什么生气,他点一下头:“就去了。”

    态度很敷衍,打发人走似的。

    “你别骗我。”走了几步,许果还是不太放心,想盯着他去睡。

    他抬起了头。

    灯光下他对着她笑,幅度不大的笑容,其中的情绪不明。

    人走到面前,许果还有种在梦游的感觉,没有躲开,也没有去制止。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好柔软的嘴唇。

    “晚安。”沈星柏抱了她,垂着头,下巴抵在她的背弓上。

    她还算平静地退回了房间。

    关上门,却发出不小的一声“砰”,寂静的夜里格外响。

    二花睡眼惺忪地探出了脑袋,半醒不醒,又落了回去。

    许果抚摸着胸口,最终,坐回了床上,盖着被子躺下。

    白水村的夜晚,再次恢复静谧。

    天亮了。

    衣服烘了一夜,穿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出门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忘了处理湿鞋,可是它们已经干干净净地躺在鞋架上了,没有一滴水迹。

    小方从外面回来,提着热乎乎的肉包子,用油纸包着,塞在二花的书包里:“带着去学校吃吧。”

    路上仍然泥泞,雨下个不停。

    她们共撑着一把伞,往坡下走,走到学校。

    “老师你看。”校门就在路的尽头,许果伸手去指。

    那水沟看着比昨天的似乎还要大。

    但是,一架由木板临时搭的桥,稳稳地跨在上面,把两头连结起来。

    说话的功夫,已经有几个撑伞的孩子蹦蹦跳跳地沿着桥走过,跑进了校门。

    “真好啊。”二花挽着许果,由衷地道。

    第14章 出走

    放了学,回去的一路上,有水坑的地方,都架着这样的桥。

    许果走到离家不远处,停下脚步,愣了一下。

    她的家门前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遮盖了泥泞的土路,被雨水冲刷过后,干净得发亮。

    许果怀揣着不可名状的心情走过去,开了院门。

    凹凸不平的石头硌在脚底,走进屋里,那微妙的触感仿佛还挠着她,挥之不去。

    厨房的一角,放着一小筐腊味,用新鲜的蔬菜盖着,上面还挂着水珠。

    一夜没回来,总觉得哪里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变得陌生。

    许果做了自己的晚饭,靠在灶台上吃。

    吃着东西的时候,她透过窗户看院子里种着的薄荷叶,下过一场雨,它的叶子长得特别快,一夜之间蹿上来了似的。她看着,慢慢地对付着碗里的青菜,这时门外有人喊她:“许老师,有客人来啦。”

    客人?这个点,反正不是二花。许果放下碗走出去,外面却空无一人。

    “小方?”她皱着眉头,试着叫了一声。

    天上还在下小雨,淋在她的头发上。

    “小……”她叫着小方,出了院门,嘴巴张在原处,却没了声。

    她改了口:“妈妈?”

    一个穿着讲究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用纸巾擦自己的鞋子,听到这声呼唤,抬起头来对她笑。

    雪一样的肤色,精致的妆容,十年如一日的养尊处优。

    真的是妈妈。

    许果怔了怔,随即就弯腰把她扶了起来:“先进屋。”

    她在这种地方也穿着高跟鞋,院门外不远处的山路上,让鞋跟留下了一长串子弹坑。

    白莉随着她跨入院门,举起手里的绣花小洋伞,遮到她的头顶。

    说了见到女儿后的第一句话。

    “也不打把伞就出来了。”

    白莉能来这个地方,比沈星柏第一次追到这里,还让许果吃惊。

    她们有七年没见面了,自从许果考上大学,去了鹭城以后,两个人就断了联系。

    许果拿来了二花在这里穿的拖鞋,倒了水递在白莉手里,她蹬掉高跟鞋,向女儿说自己来的原因:“星柏那孩子告诉我你在这里。”

    “你吃饭了吗?”许果问。

    “你们吵架了?那孩子,电话里脾气好大噢。”白莉说完笑笑。

    沈星柏一直不喜欢白莉,或者也不算是不喜欢,用“敌视”这个词语更贴切一点。

    “我炒了青菜,吃一点吗?”许果问。

    两轮对话下来,母女俩各说各的,讲的压根儿不是同一件事。

    七年没见,生疏成这样。

    是白莉先投降的,她叹息着道:“妈妈不吃晚饭的。”

    为了保持身材,这个习惯由来已久,到现在都还雷打不动。

    许果便去端了那剩下的半碗饭,自己吃,吃着的时候,也告诉了她:“我和沈星柏分手了。”

    正在喝水的白莉,“噗嗤”一声喷出来:“啊?”

    “真的假的?跟我说说。”白莉拿纸巾擦了擦脸,和颜悦色地道,“我的宝贝女儿,把沈星柏甩啦?”她这个模样,慈爱与风情奇异地兼备着,身上散发出迷人的香水味道来,她手里托着的杯子,杯沿上印着半只娇艳的口红痕。

    妈妈还是这么漂亮。许果想。

    她是纪城最出名的女人,但不是因为惊为天人的容貌,而是来自她为人津津乐道的风流韵事。

    “她就是白寡妇的女儿呀?”转进静安中学的第一天,坐在座位上,她就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

    “长得好像也就那样嘛。”

    “嘻,没你好看,不过既然是白寡妇的女儿,勾引男人应该蛮有一套吧。”

    “嘘——小心人家听到。”

    寡妇在字典上的寓意为:丈夫死去的女人。

    拥有一个死去的丈夫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白莉是拥有很多很多。

    二十岁那年,她跟一个赤贫的男人私奔,生下了许果。在许果五岁的那年,男人生了重病,病榻上缠绵了半年后,撒手人寰。

    在那之后,她带着许果,改嫁了个有钱的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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