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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朝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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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连祠扬起嘴角,提过包装好的蛋糕转身朝门口走,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有人先叫出了他的名字。
  很熟悉的声音,鹤连祠回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Rick。
  Rick是网名,真名叫陈止冬,他长了一双灿烂的桃花眼。第一次见面自我介绍的时候对鹤连祠说他出生在春天,刚刚过完妈妈最讨厌的季节,所以被取名叫陈止冬。
  朴实又浪漫的名字,不过这和鹤连祠没什么关系。
  他和陈止冬的关系简单来说就是曾经的长期炮友,就像他现在和郑青的关系一样。
  但陈止冬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是鹤连祠的前任。
  Z大那个花里胡哨的同志群,群里的人最开始并不叫鹤连祠“鹤神”。进群先爆照是传统惯例了,那之后群友都喊他帅哥,骚一点的喊老公。称呼的转折点就是陈止冬。
  鹤连祠在他们系乃至整个学院的名声比他在同志群还要响亮,新生刚入学看不出才能的时候他就因为脸火了一把,高考成绩被爆出来后又加上了学霸的光环,暗恋者多于过江之鲫。
  有人爆料鹤连祠是gay,但从外表也不能得到鹤连祠是同志的证据,所以又有人反驳说鹤连祠是双性恋。关于性向的争论暗地里持续了一阵子,也没有人真敢跑到鹤连祠面前问。
  陈止冬就是在这个时候来认识的鹤连祠。
  他在图书馆搭的话,态度其实很明显,鹤连祠挑人只挑脸,两三次“偶遇”两个人就在酒店过了夜。
  陈止冬在床上很配合,长相也符合鹤连祠的审美,事后陈止冬问他还能有下一次吗,鹤连祠点了头。
  两个人加了微信好友,发展长期关系,本来没什么波澜,直到有一天鹤连祠的QQ私聊被刷爆了屏。
  一帮同性向的人私下拉个群目的当然是很明确的,这个群的日常就是相亲、发约炮信息,外加吐槽直男。
  鹤连祠有两台手机,他惯用微信,绑微信的手机用来正常社交——长期炮友也算在里面。另一台用来应付不大愿意联系的人和419,QQ是上大学后新注册的,绑的就是这台手机。
  陈止冬是搭上他之后才加的群,爆照环节发的居然是和他的床照。
  照片看着是从视频里截出来的,鹤连祠没印象陈止冬在床上拍过视频,那大概就是陈止冬在他来之前先把手机摆好了位置,调成了摄像模式。
  群里人疯了,都没来得及@鹤连祠,满屏都是求完整版。
  陈止冬实在不怎么聪明,他问过鹤连祠用不用QQ,鹤连祠随口说也绑的手机号。他应该是在群里搜过了鹤连祠绑微信的号码,没搜到,就以为鹤连祠没在这个群。
  他把群名片改成了13。14,正刷屏的群友立马八卦名片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和鹤连祠谈上了,陈止冬说是。
  又说,13。14的意思是今天是攻略男神后的第13天,以及准备甩掉男神的倒计时第14天。
  这句话说完群里陷入诡异的安静,有人问陈止冬:你不怕鹤连祠看到吗?
  陈止冬说怕什么,他又不在群里。还让大家帮忙保密。
  床照和聊天记录当天被几乎所有群友打包发到了鹤连祠的私聊,没人拆穿陈止冬,群里一千多人默契地围观他在倒计时14天里炫耀鹤连祠送他回寝室、给他买奶茶、为他吃醋……一半的事实加上一半的臆想,造就了群里持续了14天的集体狂欢。
  倒计时最后一天陈止冬说要给群友直播他们的分手炮。
  然而,那天的分手炮最终是用鹤连祠的手机播的。
  ——当晚陈止冬被绑在床上,挨*挨到脱*。
  鹤连祠全程没露脸,连喘息都轻微,声音被陈止冬的惨叫盖过。只能看见男人动作时山峦一样起伏的坚实背肌,直起身时舒张的健壮胸膛、淋着汗的腹肌和脖颈上如蟒般蜿蜒的青筋。
  视频的最后鹤连祠用陈止冬瘫软的手指解了锁,当着所有人的面删了他手机里的偷拍视频,问他还有备份吗?
  陈止冬双眼失神,满脸都是水,夹着汗和泪,呆呆摇头。
  手机镜头完整地录下他被搞傻了一样的神情,接着听到鹤连祠低沉的一声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拍了拍陈止冬的脸,直播关闭。
  事后Rick退群,群友改口叫鹤连祠“鹤神”,直播录屏被奉为镇群之宝。
  他和陈止冬也很久没见,鹤连祠意外会被陈止冬叫住,平静地和他打了招呼,准备走。
  但没走成,陈止冬奔上来抓住了他的手。
  作者有话说:
  我好傻哦,之前单开了一个分卷排雷,但是昨天看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为啥那章排雷显示到了正文后面。就重新调了一下格式,把排雷放到正文第一章 了。。。所以现在目录上每章前的序号和章名不一致,大家不要介意(流泪)


第3章 
  鹤连祠看了眼被陈止冬抓住的手,平静地问了一句:“怎么?”
  他耳朵上还挂着一只蓝牙耳机,耳机里茫然地回了个“啊?”
  面前,陈止冬抓着他的手没放,一张脸紧紧绷着,眼尾下垂,透出难过意味的同时居然还显得有点悲愤。
  “你非要这样吗?”陈止冬开口,短短几秒内哑了嗓子。
  鹤连祠惊异地挑了挑眉头。
  “你就非要这样吗?!”像是被鹤连祠的冷淡刺激到了,陈止冬的声音大了起来,“那件事就算是我的错,你也报复回来了!我他妈……在医院呆了那么久,你都没来看我一眼。”
  “到今天,整整两个月!我现在才见上你一面!”
  他激动时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鹤连祠的眉毛轻微地拧了拧,按着他的手腕把人搡下去了,才开口道。
  “所以呢?”
  夜间的甜品店灯光暖黄,软塌塌的沙发椅里寥寥坐着几个客人。鹤连祠站着,他先前是寸头,现在留长了一些,黑色的短发在摩托上被风吹得不羁。他五官极硬朗,此刻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即使在柔和的光线下也显得不近人情。灰色调的衣服裹着精壮的身体,加剧了他周身透着冷意的气场,像只在休憩中被打扰的雄豹。
  鹤连祠说:“你见到我了,还有什么事?”
  陈止冬和他垂下的目光对上,动作一顿,嗓音轻下来。支吾两秒,才带点屈辱地问:“……你一点也不留恋吗?”
  闻言,鹤连祠几乎一愣。
  “止冬?”后方传来声音。
  他们站的离店门不远,先前弄出的动静又大,店里稀少的几个客人都在看这里。陈止冬的身体忽然僵住,鹤连祠顺着声音望过去,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披墨绿披肩的女生正提着裙摆走过来,停在他们两步距离外。
  “止冬。”女生又叫了一声,疑惑地看了眼陈止冬,又看了看鹤连祠,小心地问:“怎么了……他是你认识的人吗?”
  陈止冬仿佛终于回了神,脸上露出惊醒的表情,仓惶抽离落在鹤连祠脸上的视线,似乎刚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也没敢转身回应那个女孩。
  鹤连祠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一瞬间梦回陈止冬的倒计时14天,他始终冷眼旁观对方自我沉浸的大戏。
  陈止冬大概是想好了借口,准备转身了。鹤连祠却抬手搭住了陈止冬的肩膀,他嘴角缓缓挑起,深黑的眼睛里漫出明晃晃的嘲讽,清晰到了扎人的地步。
  鹤连祠单手按着他的肩膀,低头,忽然在他耳边开口。
  “陈止冬,你好像弄错了。我们只是上过床的关系,就这你还没让我尽兴。”鹤连祠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不过,你女朋友看起来比你好操。”
  陈止冬猛然抬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鹤连祠却没再看他,松手推开甜品店的门走了出去。
  陈止冬定在原地,手掌一点点攥紧,身后传来脚步声,女生上来牵他,不住关心地问:“没事吧?是你朋友吗?闹矛盾了?”
  “……”
  陈止冬猛地挥开了她。
  摩托车在夜里发出嘶吼,车前灯如同巨兽的眼睛亮起,鹤连祠单腿轻跨地面,在Diavel飞驰而去的前一秒右侧骤然传来巨大的拉力——有人扑上来握住了右边的车把。
  鹤连祠立刻稳住车身,他熄了火,掀眼看向拽着车把的陈止冬,眼神锋利的像刀:“你他妈疯了?”
  陈止冬迎着他的眼神,微微颤抖起来,咬着牙道:“你才是疯了!”
  他质问鹤连祠:“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知道我有错误,因为我做错了你就把我们的关系全盘否认了?哈!炮友?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别的感觉?!”
  鹤连祠太阳穴轻轻一跳,他抬起下巴,脸上终于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鲜明的情绪活了张扬的脸部轮廓,每一寸线条都透出凶悍来。
  “是。”鹤连祠直视他,一丝停顿也无:“我当然没有。”
  陈止冬的脸骤红,像是真的受到了重大打击般后退一步,语无伦次道:“你……但是,你、你有请我吃饭,你送我回宿舍……之前,除了你朋友只有我能站在你旁边,在图书馆你身边坐的也只有我。”
  陈止冬未必有多喜欢他。
  从他进群后迷一般的操作里,能看出他一开始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那时候Z大论坛对鹤连祠性向的争议正处顶峰,任何一张鹤连祠和别人走在一起的照片都能成为呈堂证供。在鹤连祠身边出现陈止冬之后,鹤连祠的性向之争才有了终止之势,认为他是纯gay的言论压倒了他是双性恋的发言。
  陈止冬在虚荣里迷了眼,那个晚上他被鹤连祠按在酒店床上,对着手机摄像头被赤裸裸地撕下了体面。他应当完全认清了现实,但现实太难堪——他炫耀的时候鹤连祠就在旁观,群里其他人保持缄默,一千多个人把他当猴耍——他只能相信鹤连祠对他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他在群里说的话生气,他的自尊心摇摇欲坠,这是唯一的希望。
  但鹤连祠漠然地看着他,平淡地,毫不在意地踏碎了他最后的脸面:“我旁边不是只有你能站,这不是什么稀罕位置,谁都可以。”
  Diavel的引擎再度轰鸣,鹤连祠跨上摩托,他的声音和车尾掀起的气浪一齐刮过陈止冬的脸。
  “陈止冬,得了吧,你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
  安静如鸡的耳机在鹤连祠把车停到烧烤摊的时候活了过来。
  摩托车在跑的时候只有风声,电话没挂,几千米远的男生宿舍里一帮大汉旁听鹤连祠和某人的狗血对话,憋了一路的沸腾心绪倾泻而出。
  宿舍老大说:“你敢说你对我没有感情?”
  老二说:“我看你是疯了。”
  老三说:“我们只是炮友,请你认清自己。”
  迟恭白说:“鹤连祠,你车跑这么快,我的蛋糕还好吧?”
  鹤连祠把羊肉串递给老板,明橘色的火焰从木炭中钻出,在他脸上映出一抹光。
  “刚刚那人上来抢我车把。”鹤连祠站在炭火边笑起来:“小白,你的蛋糕被甩出去了。”
  迟恭白:“靠,我杀了他!”
  烧烤摊就在学校后门的小吃街,比甜品店近多了,现在还热热闹闹的,老板的吆喝和学生的打闹声此起彼伏。鹤连祠在附近买了个专门的停车位,带监控和保安的那种。半个小时后,他裹着冷萧的秋意和满身喧嚷的烟火气走进2A308的宿舍,手上提着完好无损的蛋糕。
  送餐小鹤受到了全宿舍的热烈欢迎,鹤连祠被扑过来的几个人淹没,差点连皮衣都给扯下来。
  老二大喊“鹤儿我爱你”,鹤连祠说受不起。老大疯狂问“我的烤鸡胗呢”,鹤连祠说叫爸爸。老大毫不犹豫,响亮地喊了声爹,鹤连祠率先把烤鸡胗给了他。
  迟了一步的老三和老大开始斗殴,为了烤鸡胗决一死战。
  鹤连祠跨过战火范围把蛋糕递给乖乖坐着等的迟恭白,问他今晚怎么在宿舍。
  迟恭白和鹤连祠家里有交情,他不是本地人,上大学才搬来Z市。开学的时候鹤连祠被家里特意嘱咐过要照顾一下。
  当时鹤连祠看了照片,金发蓝眼的一个男生,还有点娃娃脸,一眼能看出是个混血。他以为会是个软脾气的小孩,见了面才知道对方也有一米八。混血儿是真的,但金头发是染的,脾气确实不硬,可也很会打架。
  “今天你不在嘛,老大让我留下来打游戏,凑个人头。”
  池宏君是寝室的老大,白岩老二,尉氏成排第三。迟恭白是老幺,他是个蛮恋家的小少爷,平时多住在家里,宿舍的床只是偶尔睡一睡。
  蛋糕不大,宿舍其他人都不吃这个。迟恭白一边回话,一边用小勺子划拉了一块递给鹤连祠。
  “他们打游戏,你留不留下来有什么区别?”鹤连祠把蛋糕捏着吃了,手指上的奶油擦到迟恭白脸上。
  身为游戏废物的迟恭白无能狂怒,顶着脸上的一坨奶油给了他肚子一拳,拳头隔着衣服和腹肌相撞,鹤连祠闷笑着侧身靠上桌沿。
  “要不是指望着你的夜宵。”迟恭白一边擦脸一边说:“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手下留情了,我谢谢你。”鹤连祠懒散地屈着两条长腿。
  两个人一站一坐,迟恭白安静地吃了会儿蛋糕,突然问:“你最近这么迟回来……都是去打工啊?”
  他尾音变轻了,眉头也拧起来,看出是有点纠结的,像不知道该不该问。鹤连祠把视线从为了一串烤翅你死我活的三人战役中抽离,看向他。
  “唉,我真是。”迟恭白抓了下自己的金毛:“那个唐朝,你还记得吗?他一直问我来着。”
  除了鹤连祠自己,他的朋友们没谁知道他一个学金融的为什么去餐厅端盘子。迟恭白和他家境相当,还以为他是为了历练生活,自己也巴巴找了个酒吧驻唱的活儿,唐朝是酒吧里的调酒师,鹤连祠去捧迟恭白场的时候见过一次。
  “问你什么?”鹤连祠问。
  “问我你很忙吗,为什么不回他微信。靠,我连你们什么时候加上微信的都不知道,这也问我!” 迟恭白道。
  “觉得烦啊?”鹤连祠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神色:“那就别理。”
  “你就是这么干的吧?唐朝又见不到你,你不理他我还能不理他吗,他也算是我老板了。”
  迟恭白兼职的酒吧唐朝出了一半的钱,酒吧有一半是他的,迟恭白这话也没错。
  鹤连祠的手在他脑托了一下:“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要是不讨厌,就给他回个信息。”迟恭白说:“要么就干脆让人家死了这条心。”
  鹤连祠说知道了。
  也不清楚到底是要回信息,还是要人家死心。
  作者有话说:
  除了这个寝室的人,任何有名有姓有戏份的配角都可能和攻有一腿


第4章 
  鹤连祠洗漱完躺到床上的时候唐朝的信息正好进来。
  他和另一个学长住双人寝,学长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晚上也没有回来。
  唐朝的信息稀松平常,是躺在浴缸里的一张自拍,画面里只有小腿,雪白赤裸。一对曲线圆润的膝盖微微弓着,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下,淌着水珠的两只脚踩在浴缸边缘。镜头还拍出了隐隐的水雾感,对方脚背的肤色和脚下白瓷浴缸的颜色几乎一致,脚趾和脚后跟又被蒸出一种靡艳的红,强烈的色差极富视觉吸引力。
  ——唐朝惯常给他发这些身体的部位图,没有鹤连祠收到的其他带着暧昧意味的照片赤裸,但更加勾人。
  只是鹤连祠从来没回复过。
  唐朝似乎也不在意,自得其乐的像是把这个窗口当成了百度云,他在上传云备份。
  熄了灯的夜,鹤连祠独身躺在没有声的寝室里,想起迟恭白的话,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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