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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朕见臣妻多妩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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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母见他不乐意,又因提及了跟唐柔的婚姻,心里不禁也涌上了些许怨气,只是又不甘道,“若非顾忌唐羡,你们也早该和离了,你自己用心想想,这些年来,你们夫妻过的日子又像个家吗?连丝热闹的童声都没有,谁家又像咱们似的丢人现眼!”
  李游明白她不满的并非只是生不出儿子的唐柔,更有效力温凌的唐羡,无论从家事还是国事,两家也都是站在对立面的,即便表面装作一团和气,也丝毫改变不了这不可调和的残酷本质。
  但是他又怎么能够辜负阿柔?难道就因为那些所谓的孝道大义,为了家族,他就要放弃自己的所爱,牺牲掉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吗?
  “眼下这旨意来的也可谓是及时雨,借着这道圣旨,你们两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离,也不怕得罪了温凌唐羡,又能够尚公主,难道不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吗?子献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的?难道你不想要你的仕途了?就算你为了这个女人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抗旨可是大罪,即便陛下能够网开一面,你要咱们李家,要你爹爹以后如何在朝中,在陛下太后面前立足啊?你难道要咱们李家,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李母目光关切,只是又谆谆教导他道,同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儿子,全当是娘求求你了,好吗?你就低头应了吧,为了咱们李家,也为了你自己,你就应了吧!”
  李母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声音近乎祈求。
  她明明都是为了他好,奈何自己的儿子生就一副情种,偏偏就是认死理,为这唐柔鬼迷心窍,偏偏就觉得他们为人父母的是在害他。
  “你跟唐柔是没有好结果的,你看,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所以才叫公主看上了你,今天才来了这道旨,你与唐柔有缘无分,你也全当是自己的命,就认命吧!”
  “认命?你们是我的父母……现在居然劝说我要认命?!”
  李游生平头一次,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最敬爱的父母,现在却逼着他做自己生平最不屑,最讨厌的事情,为保住富贵尊荣,上赶着巴结谄媚皇帝,不顾世族的情操,不顾做人的情义道义,甚至不顾及他的幸福,开心与否!还要找冠冕堂皇大义的理由,这恶心的嘴脸,难道就是清高孤傲的世家大族吗?难道自己的存在,就只是作为联姻皇室的工具吗?!
  “呵,若是我说,我偏就不认命呢?”
  李游气极反笑,只是目光冷嘲道。
  “我就是要阿柔一生一世!皇帝他又能奈我何?难道还要杀了我泄愤吗!”
  他灼灼的目光又一凛,不禁猛然甩开了母亲的手,反而紧紧握住了唐柔的掌心,面色凛然坦荡,不畏世俗道。
  “儿子——”
  李母目光焦急地看着他,才刚开口解释,规劝于他,却被一旁的李父又伸手打断,阻止她再继续说话。
  李母也只好又生生住了口,她不禁又一脸担心地看向了自己的丈夫,只见他目光沉重,又看向儿子道,“子献,你娘虽然说话直了些,但现在事实就是如此,要怪,也只能怪你才貌双全,锋芒太过,不然又怎会招惹公主喜欢上你?甚至不惜令陛下下旨逼婚?事不由人,你得明白,这皇家的东床快婿也不是你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的,以前你与阿柔,不管怎样那也还是咱们自己的家事,但现在,公主看上了你,想要与你谈婚论嫁,便成了国事,身为男子,要顶天立地,以大局为重!更要承担起家族的责任,以振兴家族为己任,现在可不是由得你任性的时候,难道你还打算抗旨不遵吗?如今传旨的使者,正在咱家大堂里等候着呢!你就算不认命,又能怎样?除了自讨苦吃,连累整个李家,甚至还有唐家为你们这段不被祝福的婚姻受苦受累外,并没有任何的益处!皇室不会同情你们的伉俪情深,坚贞不渝,只会觉得你不知好歹,不将皇帝放在眼里!难道你还想咱家与温凌唐羡一样,被打上乱臣贼子的罪名吗?!”
  “我不会认命这场荒谬的婚事!公主又如何?除了唐柔外,任何女人我都看不上!父亲你也不必朝我摆出一套套大道理,我就算抗旨,也定不会连累李家门楣!皇帝若有什么怨气,尽管朝着我来好了!”
  李游话落,不禁从自己的发冠上飞快地抽下了那根银簪,然后狠狠地朝自己的脸上划去!
  “嘶——”
  因为突然的疼痛,他刚才紧闭的眸睫也不禁染了颤抖,手上一抖,沾染鲜血的发簪也蓦然掉落到了地上,发出刺耳惊心的声响。
  “游哥哥!——子献!”
  他的动作太突然太快,以至于所有人眼下依旧处于震惊的状态中,唐柔连忙伸手为他止血,然而拿着帕子擦着擦着,目光在看到那越来越多渗出的斑驳血迹时,眸里的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表哥……你为何这么傻?”
  她朦胧的泪眼望着他,不禁又自责地流泪道,眸中的他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与他也像是越来越远,之间仿佛隔了无法跨越的鸿沟。
  生平第一次如此靠近彼此的心,然而却是如此身不由己,两人的未来,也像那浮萍般飘忽不定,她几乎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追寻不到他们想要的幸福。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走开,不许你再碰我们子献!”
  她尚还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却又被李母突然推开,一时不慎的她,不禁离开了李游,还重重地跌落到地上。
  “你害我儿子难道还没害够吗?自从娶了你,李家就再没了好事,如今又迷惑我儿为你毁了容,你这个妖女!一定会有报应的!”
  他们李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将这个妖孽祸水娶进门,若是当年子献没有娶这个灾星进门,只怕一切都会好好的,他的儿子前途会一片光明,飞黄腾达,哪怕没有攀龙附凤尚公主,至少也不会毁容,成为天下人奚落的丑闻笑柄。
  李母不禁指着地上的她,目光痛恨道,她刻薄的声音,终于还是击溃了唐柔内心最后一丝脆弱,她不禁捂了脸,彻底失声痛哭起来,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苦难过。
  “阿柔!”
  李游见状连忙去到了她的身边,也不顾自己流血的伤口,只是又扶着她的肩膀,目光心疼地安慰道,“我没事的,刚才母亲说的也都只是气话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这是我的选择,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表哥……”
  她不禁又目光茫然地看向他,感动的双眸却是禁不住流泪。
  他只是又伸手为她拭泪,目光深情道,“反正只要你不嫌弃我,其他人的目光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只要你一人喜欢我就够了,只要我毁了容,公主她也就不会再喜欢我了,只要她主动退婚,这样也不算是抗旨,不会连累了家人。”
  他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唐柔一人,所以,他也只能不孝了!
  李游狠了狠心,只是又面向李父李母,对他们磕头道,“孩儿不孝!不能光复李家门楣了!现在毁了容貌,公主她也一定不会再瞧上我,也许一时之间,也会连累爹娘沦为众人的笑柄,是我对不起您,更愧对李家列祖列宗,我会尽自己所能去弥补,为父母尽孝,为国家尽忠,只是阿柔乃我此生唯一挚爱,还求爹娘不要拆散我们,继续接纳柔儿留在李家。”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彻底断了父母的念想,“我只认唐柔一个妻子,哪怕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李游也无福消受,还望爹娘能够成全孩儿!”
  “你!……你这又是何苦。”
  李父见自己儿子如此为爱痴狂,甚至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不禁又痛心疾首道,“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他李家代代为国尽忠,为什么会遇到这些不幸的事情?
  “公公,婆婆,阿柔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的,尽心侍奉,不再惹你们生气,求求你们不要赶我走,阿柔只想留在夫君的身边陪伴,继续做李家的媳妇。”
  唐柔不禁也跪到李父李母的跟前祈求道,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卑微过,但是为了李游,只要能不跟他分开,即便是遭受他们的白眼,再大的屈辱她也能够忍受。
  游哥哥为了她不惜自毁容貌,如今她跪上一跪,暂时放下自尊心对他们磕几个头,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李游的心还在她的身上,只要她还是他的妻子!
  她不禁也又朝李父李母重重地磕了一声头,忍下内心的悲伤,只是鼓足身上所有的勇气力量,悲戚的声音朝他们大声道,“求爹娘成全,不要令我们夫妻离婚,伤情抱憾终身!”
  “你……你们!真是执迷不悟啊!”
  李父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不禁又是扶额痛心道。
  而李母在听完唐柔的话后,更是气得险些昏倒,她不禁气结,只是又伸手指了她的脸,目光恶狠狠道,“事到如今,你这祸水竟还敢蛊惑我儿……还敢求留下来!”
  “娘亲!”
  李游见状,不禁又跪着向前移了几步,来到唐柔的身前,又展臂将她护在了身后,他本是恳求的目光中,不禁又充满了对唐柔的维护,也更是伤透了李母的心。


第34章 毁容     “娘亲,都是孩儿不孝,您可……
  “娘亲; 都是孩儿不孝,您可以尽情地责怪孩儿,朝我发泄; 但是柔儿她是无辜的,她并没有什么错处; 一切都是孩儿自愿的; 就算是执迷不悟也罢; 求您成全孩儿的一片痴心; 我这辈子,只爱阿柔一个女人,我已经认定了她,她也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孩儿此生唯一的挚爱!”
  李游只是又双手伏地,向她磕头道。
  “你……你竟还敢护着这妖女!娘费心费力将你拉扯大; 你却胳膊肘往外拐; 丝毫不顾李家门楣,不顾及自己的父母亲情,大义孝道,我可真是白养育你一场了!”
  李母不禁又气急拂袖道,为人父母,李游会变成这样; 这也是她教育的失败,是她此生难以抹去的污点。
  “早知道你会为了这妖女变成这样,我又何必生养你!”
  “都是子献不孝; 娘亲请息怒,但我与阿柔,是真心相爱的; 娘亲,您也曾年轻过,您与爹当年也曾真心地相爱过,应当能够体会孩儿的心情!”
  李游只是又目光凄惨地看着她质问道,随后便又含泪往地上重重一磕头,“求爹娘成全我与阿柔!”
  “你……你!”
  李母不禁气结,许是因为头一次见到李游这么动情不顾一切的模样,这种疯狂的执念在她看来已经是鬼迷心窍,因而心里受到的震撼也是极大的,话到最后,已经是目光愣愣地看着他,即便情绪激动,血气上涌,也还是被他气到语无伦次,犹豫着不知要如何是好。
  她早已不年轻的身躯也显得有些摇摇欲坠,李父连忙过去扶住了她,只是劝慰道,“行啦,儿子他毕竟还年轻,不懂事,以后大可慢慢教,一家人在这家门外吵吵嚷嚷大吼大叫的又算什么?可莫再叫人看笑话了。”
  李母闻声不禁也又看了眼四周那些低头瑟缩,一幅幅诚惶诚恐模样的侍仆婢女,一时间目光倒是又澄明了许多,她没再说话,然而脑中却是已经清醒了大半。
  她不禁又努力站直了身子,下巴微扬,恢复了以往那当家主母庄严高傲的姿态。
  夫君说得对,即便是天大的事情,她也不能在下人跟前失态,更叫外人看了李家的笑话。
  许是外面的动静太大,也惊动了尚还在府中等待的传旨使者,正当这时,只见从府内缓缓走出了几位身穿宫服的宦官。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首的内侍总管徐芳见状,不禁又一脸疑问地出声道,当他看到地上的李游时,目光不禁更是大吃一惊。
  “李大人?您的脸怎么伤成这样了?!”
  眼下他已经顾不得询问这李郎君为何明明回来了却是不进家门,反而脸上带着伤,还要跪在父母跟前,也不着急医治,而李家父母也还就是这么跟他一直耗着,只叫自己留在府内大堂中苦等。
  现在他最担心的事情是自己该如何去向陛下公主交差,看着李游那流血的侧脸,只怕伤口还挺深,八成是要毁容留疤的。
  “劳烦徐总管白跑一趟了,只是李游福薄,出游归家时,因为嘻笑打闹不小心划伤了脸,自此变得面目可憎,再也配不上公主,叫人失望了,还望陛下公主,能够宽恕臣的无心之过。”
  李游只是又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道,面上倒是无一点因毁容蹉跎良缘,错失前途的失望愤懑之色,徐芳毕竟在宫里察言观色了大半生,对于李游的情况,他即便是猜,也能够想到大概了。
  听他缓缓讲完,他不禁眉头一皱,然而口上却是说得滴水不漏,“唉,那李大人可真叫人可惜了,咋家也不知道主子们得知您毁容的事情,将会是何种心情,徐芳人微言轻,也不敢贸然揣测,但既然是领命来的,李大人您现如今又是这种情况,老奴还是赶紧回宫去复命吧,您既然受了伤,也还是赶紧回府中医治吧,看这伤口刺得这么深,怕是要留疤了,待会儿老奴回宫时,也顺道叫荀深荀御医过来给您看看吧,在诸位御医中,他的医术也是顶好的,等回去了,我再看看向主子讨要点疗伤祛疤的奇药,派人给您送过来用着试试,咋家记得今年初外邦番国倒是进贡了几瓶效果极好的灵丹妙药。”
  徐芳明显是会做人,不管宫里的,还是李府的,都不得罪,然而他话落后,却是又眼尖的瞄到了一旁地上那根沾血的簪子,并且毫不避讳地走过去,弯身亲自将它小心地捡了起来。
  他身后跟着过去的一个小宦官,见状连忙举手将托盘呈到他的面前,徐芳则是又不紧不慢地将这发簪轻轻放到了托盘上,想必这染血的发簪,待会将会和这托盘内盛放的明黄圣旨一样,再原封不动地送回到皇帝的面前。
  李父李母见这徐芳口蜜腹剑,一副不善的模样,心里不禁也又掀起一片惊涛骇浪,生怕皇家在看到这呈上的簪子后,又经过这宦官的一番煽风点火的污蔑,惹恼了圣上,再给李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招灾惹祸。
  李父明白这阉人是在要钱了,他忙招手叫管家上前来,急急与他耳语几句,很快那管家便又匆匆跑回了府里。
  “咳咳,既然如此,老奴也不叨唠了,李郎君您好生养伤,李大人,李夫人,老奴这便回宫复命了,八成陛下他们,现在也已在宫中等待消息,等待得很是焦急了,尤其是明仪公主她,要知道,她可是对令郎君痴心一片呐!”
  徐芳装腔作势地朝李父众人拱了拱手,话落后,便转身欲走,李父连忙又上前两步,拦住了他道,“承蒙徐总管挂念,对犬子关怀备至,此番前来更是辛苦了,还请稍等片刻。”
  徐芳不由停住脚步,目光笑眯眯地看向他,正当这时,只见先前返回府内的管家又匆匆跑了出来,他气喘吁吁,只是来到李父的跟前,连忙将手中的钱袋捧至他的面前。
  李父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锦袋,只是又一脸温和地将它放到了徐芳的手中。
  “劳烦徐总管费心竭力,为了陛下操劳奔波,这些也是公公应得的,犬子性情莽撞,今日之事更是无心之过,即便错过了这难得的姻缘,也绝对没有对陛下公主不敬的想法,还望徐总管回宫后如实禀报陛下公主,李家对朝堂忠心耿耿,以后也会一直为陛下尽忠,为国家效力,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李父不禁又目光诚恳道,徐芳听罢也是赶紧做出了一副感动的样子,只是顺势道,“哎呦!李大人可言重了!如此贵重心意,叫老奴怎么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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